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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话:情路坎坷不知头朝哪边,恨子不成动手鞭打责骂

  筱烟扶着朶儿来到院里,将毛皮藤椅放下,朶儿坐在上面,就着竹影,仍是一言不发,面露凄惨。

  筱烟忙问:“昨儿发生了什么吗?你这样子,倒让人发愁的,问你也不说话。”

  回过头来又去问竹溪,只见他也搬了个凳子坐了过来,就说:“你说,昨儿到底怎么了?”

  竹溪忙答:“并没有什么啊,我手臂烂了,去包扎了下,就回来了,后来我俩说了会话,她就回去睡了。”

  筱烟不信,指着他说:“敢又是你说了些疯话气到了她!真是春风不入驴耳,怎么教你都不听,快给她认个错,她就好了。”

  竹溪一脸无奈,张口结舌,又低了下头,对着朶儿说了声‘对不起’。

  朶儿微微动了下嘴角,说:“你没说错什么,倒是我错了……”

  筱烟摇着她笑说:“你怎么也学起我来了,这不是我昨儿说的话吗?这么说,都怨我昨儿闹腾,我却是个罪魁了!”

  竹溪也笑说:“就是,你这一哭,不知道哭碎多少人的心呢!”

  筱烟略有些嗔红薄面,哼声说道:“那还不是怪你?你不气我,我怎么会哭?”

  说着又恨恨掐了他两下。

  两人正玩得高兴,却见朶儿须地起身了,面容抖颤地往回走,不知要去哪儿。

  竹溪忙停下她手,问朶儿背影说:“可别乱跑,你穿的少,再冻着。”

  朶儿似笑了笑,又接着走,不一会儿,已去了那边假山后面了。

  筱烟看她走去,又看了看竹溪,忍不住又说:“都怪你!惹得我说话动手,她大概是吃醋了。”

  竹溪笑道:“吃什么醋?她可是最大方的一个呢!”

  筱烟哼了一声,说:“你个呆子能看出来什么?”

  竹溪说:“却不是她妈妈随口一句话惹的?”

  筱烟问说:“她妈妈?是说了什么?”

  竹溪有些难以启口,筱烟又摇了他四遍,他才说道:“她妈妈看我和她坐一块儿,不知怎么的,要给她说媒,问我是不是霄姨的儿子……”

  筱烟立时明白了,笑说:“啊……原来是看上了你这个乘龙快婿,怨不得人家害臊了呢!你也别拘着了,去哄她吧!”

  竹溪忙说:“不过是大人们随口说的,就拿我们小孩取笑,我虽没当回事,她却有些上心了,昨天举止的确有些不同……”

  筱烟看他说着说着竟红了脸,又笑说:“你还说没当回事呢!你去拿镜子看看你那脸,给个棒槌,你就当个针,既要吃鱼,又要怕腥的样儿!”

  竹溪忙就解释,说:“我没有,我没……”

  筱烟也起身了,哼哼丫丫地去了书房。

  竹溪不知道去哄谁好,抬头张望天空,又看了看鸟笼子,那绿毛鹦哥越发说得溜了,见筱烟一走,立马叫起来:“傻子!傻竹子!”

  连喊五声不停,竹溪气得起身过去拍了几下鸟笼,骂说:“你个笨鸟还来骂我!”

  接着叹了口气,看了眼书房,又看了眼假山。

  他先是移了两步往假山去的方向,立时又怕筱烟生了气,更不好哄的,于是又往书房走,回头又想朶儿孤孤单单的,又有心事,好不可怜,这时去安慰她两句倒是应该的。

  举步又要过去,立马又想起筱烟生气的样子……

  他急得来回踱步,左思右想没个好辙,又往椅子里一坐,长叹不止。

  却正没辙的时候,听见筱烟从书房里出门去前屋了,外头似乎有人过来,她过去招呼。

  竹溪忙不迭起身,往假山后面跑去,去了一看,只见墨山白雪之中,一个粉衣红面的女孩坐在石头上滴滴答答地哭着。

  他慌忙过去,挨边坐下,问说:“是不是我昨儿真的说错了什么?你怎么也跟着哭起来了?”

  朶儿一见他来,哽咽着说:“你又过来干什么?有了爱的,还嫌不够,朝三夕五的,我最讨厌了!”

  竹溪听了一头雾水,急着说道:“我是看你神情不对劲,究竟是我哪句说错了惹得你这样,过来安慰安慰,你要是嫌我,那我走了就是。”

  说完真就要走,起了身,没走两步,却听她哭得更狠了,竹溪心也酥麻了,又回来坐下,哄说:“别再哭了!要是我的错,你就打我!骂我!撒了气就是了,这样没尽头的哭下去,怎么是好?究竟也告诉人缘故,人也摸得着头脑,我这一颗心都为你们的,却总不讨好,你再哭,看着吧,我也跟着你哭!”

  朶儿听他急得都犯傻了,也消释了,哧地笑出声来,说:“你哭啊!”

  竹溪见她泪点荧荧,好容易笑了,就挤着眼睛装哭,朶儿给了一下,说:“行了,装模作样的。”

  竹溪也笑了,说:“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也犯愁起来?昨儿不还好好的?”

  朶儿吸着鼻子,说:“我病发了,身体不好,所以想哭。”

  竹溪说:“就是扯谎,哭也不是这样伤心的。”

  朶儿嗔道:“那该怎么哭?难道一声不吭地哭?”

  竹溪说:“不是,你要真的难受,再哭会子吧,我陪着你,你好了,我们再去找她们说话。”

  朶儿撅着嘴,不时拿眼瞄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又恨自己懦弱,渐渐地又生了些泪,却只无声自泣。

  竹溪蔫头耷脑地坐在一边,也不敢亲近,怕她哭得更伤心了,这时劝也不是,走也不是,真是为难。

  正这时,听得后面有几个碎步过来,略略的又裹来一阵幽香,竹溪知是筱烟,忙摇朶儿别哭了。

  筱烟转过山角,抬头一看,他俩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下,竹溪那呆模样的,还装傻看着她,朶儿竟也哭了,眼圈通红。

  她立时来了气,说:“你爸妈来看你了,快过去!”

  竹溪听闻忙撒丫子跑了。

  筱烟啐了他一口,缓缓走到朶儿跟前,抚着她肩膀,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朶儿抬头看着她,眼里的水泪又淌了两行,却不敢回答。

  筱烟自然看出来的,就坐下说:“你早就喜欢上他了,自打你那第一天见他的时候,你还当我不知道的。”

  朶儿不敢吱声,只擦着眼睛。

  筱烟又说:“咱姐妹俩一起长这么大了,什么东西都是一起用,什么饭都是一起吃,可到了这个年纪,又是这样的事,却再说不出一起的话了,我也喜欢他的,他也喜欢你,既喜欢了就想开些,最后无论什么结果你我也绝不后悔,可好?”

  朶儿哽咽着说:“你倒是什么都说的出口,哪里就生出你这样的情敌来!”

  筱烟也笑了,说:“你这样委屈自己的哭,别人也不知觉,就他知道了又能怎样,他是个榆木脑袋,敲三下不见回响的,你为了他这样,总让我觉得不值。”

  朶儿也敞开了心房,握着她手说:“我比不得你们的,你们朝夕相处,知根知底,又一起生活上学,自然你们是该更好,我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迷了窍,自己也知道不该的,我也并不是故意作哭惹他,只是气自己动了心,又斩不断……”

  筱烟点了点头,说:“我明白,我明白,你是作我姐姐的,什么都要让着我,自然不愿意这样,可我也不想让你难受,说到底,都是那个人的不是,没有他,我们俩哪里会哭呢!”

  朶儿也笑了,说:“哪里又怨得了他呢!就没有他,也会有别人,有时候,真是命运二字弄人,我也想明白了,不去纠结了,只把他当弟弟,把你当妹妹,就是了。”

  筱烟笑了笑,起身拉她起来,给她理了理鬓发,擦了擦泪水,又说:“好了,这次为他哭了,可再别有下次了,你一哭,我也心疼的。”

  朶儿笑了笑,两人拉着手一路回了卧室整理头发。

  却说竹溪满脑混沌,一路摸石找栏地跑着,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心里又怕又惊,不知道她姐妹俩见了面会发生什么呢!

  这时跑过来已到了前堂,只见没人,都在西屋里说话。

  他走了进去,只见爸妈正坐在床边,看他刚写的那几句诗文,一个面色沉中带怒,一个喜中带忧。

  冯沅是识字的,立马就看出这几句里面的玄机,又见他来了,猛吸了口烟嘴,站起身,扯过他来就给了屁股蛋子两下狠的,说着:“耍滑头的畜牲!叫你来这上学来的,给我不长进!一手就写了这些东西出来!尽是夸人姑娘的话!拼死吃河豚,灌了一肚子毒经的货!你配得上人家吗?我今天非打死你!叫你给我丢人!作祸!”

  熏芳见他胳膊还缠着绷带,脸色也不好看,一手忙拉着冯沅别打了,一手又搂过竹溪到怀里来。

  冯沅又骂说:“你起开!我今天得好好治治他!再不管管,这孩子要翻天了!人家对咱好,不愿当面说的,谁知都快纵坏了这个犊子,你瞧瞧,这纸上都写了些什么?把人夸得跟天仙似的,就为了讨好人家!你说!再不管,这孩子还能要吗?”

  说完扯着竹溪,即使被熏芳抱着,也翻过他的身来,抄起边上的一根木棍,啪啪就鞭打了起来。

  竹溪哎哟哎哟直喊冤枉,却又分辩不清楚,心里想着朶儿和筱烟,又犯虚,更不好说嘴。

  熏芳扯那纸一看,却认不得几个字,又扔了,去抱竹溪的屁股,哄冯沅别再打了,身上还带伤呢!

  冯沅气的难受,还没打过瘾,却听熏芳说:“行了!你再打还医得过来吗?”

  冯沅吼道:“谁还要这畜牲!没的给我丢人现眼!我正好一口气打死了,好省事,也不用我再给他瞧病!”尒説书网

  熏芳呸了他一口,再不给他打了,说:“通共就这么一个宝贝蛋子,你不稀罕,我还稀罕呢!要打打你自己的吊去!滚!”

  冯沅又扯了几下,却被熏芳死死拦住,推开,他烦了,把棍一扔,又扫了竹溪头皮两下,抽着烟嘴出门去了,却仍气得满地跺脚。

  竹溪看他走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好在刚才没疼得哭出来,不然,又要在妹妹面前丢人了。

  熏芳给他揉了揉,问他:“还疼不疼?”

  竹溪只死死地摇头,也不说话,熏芳又问说:“胳膊咋样了?”

  竹溪答说:“没事了,也不疼了。”

  熏芳又说:“一会给你爹认个错,好好解释这什么湿啊干的,叫他再给你看看,他是一时气恼了心,你哄他两句,他就又好了。”

  竹溪不敢去找他,因此也不答话。

  熏芳又扶他起来,笑着说:“你爹也是疼你!平时懒得跟死狗样,今个一大早竟起来了,拉着我去那兽医所帮你看马,谁知那些人倒像良心发现似的,几个人苦苦熬了一宿,竟把那马给救活了,你爹高兴得比谁都狠,忙拉着我过来告诉你!”

  竹溪听着,张着嘴,心里也感动着,想着,这大概就是父亲的爱吧!

  他笑了,说:“那,什么时候能拉回家?”

  熏芳摸摸他的头,笑说:“现在天这么冻,哪里能让它出来,不是闹着玩的,这个天气更不能差错一点儿,还是停停,让它休养休养再说吧!”

  竹溪喜得不停点头,寻思着以后和筱烟一起骑马的快乐时光。

  熏芳看他又傻了,又拿来那纸,问他都写了什么,竹溪就一句一句的念给她听,又说:“这两句是夸她的皮肤白,眉毛细,这两句是说她的样子好看,又带着梅花妆,还有香气,这都是她不经意打扮了出来的,我们偶尔也写些这样的,这却是第一个写人的,谁知这么不巧,偏被爸看见了,还误会我故意讨好人家,我也知道的,从来也不乱说嘴,她们家里管的也严,哪里能容我乱来?”

  熏芳笑了笑,说:“管他写人写啥的,你写的出来,又这样好,不要去理你爹那套老气思想,凭你本事去写,我们家以前也是读书的,你姥爷去世前还是镇上的税局局长,要不是小孩姊妹太多照顾不过来,我也是会点笔墨的,唉!只可惜那时候没努力,又摊上你爸死缠烂打,就跟了他了……所以,你要努力,好好用心学,以后有番作为,再不要你的老婆孩子跟着受苦……”

  竹溪听着有些感动,就劝她说:“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熏芳点了点头,看着他,摩挲着他,满眼爱意疼惜如同水漫金山一般。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情情情不情的北县往事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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