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都有哪些成员?”
“……”
“‘晓’的首领是谁,基地在哪里?”
“……”
我双手抱胸,自认气势万千。
“你确定要一直和我保持沉默吗,乌鸦君?”我说,“如果不能将情报传递出来,谁家还要培养间/谍?这些问题都是我们始终在追查的。还是说你更乐于看我们无头苍蝇似地查探敌情,多送几条无辜的人命出去当垫脚石?”
这个指控终于让他有所动容。鼬垂眸想了想,才开口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原来“晓”组织的最终目的是收集尾兽并实现世界大同。这个目标可真是……好吧,可能所有NGO的本质都是一群反科学反建制的中二无脑高功反社成员集群,身为一个正常人,我应该用客观的目光看待这群奇葩。
屋里只亮了几盏壁灯,光线黯淡,却莫名有些温馨。我一边卸掉脸上厚重的妆容,一边考虑家国大事,还听见他低沉清冷的声音流过耳边。
“宇智波斑……你真的认为‘晓’的首领是那位出走的族长?那他可真是活了很久。”我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情报,“确实,如果是斑的话,当然有实力操控九尾袭击木叶,也有足够的魄力压制一群实力高超又桀骜不驯的叛忍。”
我都要相信那个幕后黑手是宇智波斑了,鼬却摇摇头。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有了新的想法。虽说面具人的实力和谋划都很有说服力,但言行举止却没有老年人的沉沉暮气。”他沉吟着,“反而更像年轻人。”
“年轻人?但是上一代和我们这一代人里,并没有听说哪个族人达到了这样的程度。”我回忆着家族的资料,“要么是遗落在外的血脉,要么是……已经被推定死亡却没能看见尸体的那些族人?”
“两种可能性都有。”鼬平静地说,看不出丝毫惊讶或困扰,“继续观察应该能有进一步的结论。”
我想了想,没能想出太好的话,只得干巴巴地说一句:“不愧是鼬啊。”
他没有回答。比以前更沉默了,却也是可以想见的结果。他没有看我,只盯着桌上的灯火;那是一盏做成烛台形状的台灯,提供微弱却稳定的光亮。那光照亮了他的眉眼,又被黑色的衣领挡住。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衣领。没反应,就再戳一戳。
“夏月,其实火影并没有让你来联络我吧。”他说。
“但我迟早会知道。早点知道就可以早做准备,难道不好?”我继续百无聊赖地戳他的衣领,“你有什么想问我的?佐助过得好不好?还行吧,心理状况不太稳定,我觉得多交交朋友对他有好处。木叶近来如何?非常和平,这要归功于大家的共同努力。嗯,还有什么呢……对了,鼬,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佐助真相?”
“不说话?那就是不打算告诉他。好吧,我猜到了。”我收回手,继续托着下巴,不觉叹口气,想佐助真可怜,他哥哥不告诉他真相,我也什么都不能说。
但这种隐瞒只是暂时的。我已经想好了。
“鼬,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是不是桂花蜜和团子?”
他没有否认。我有些高兴起来。
“临时买的呢,幸好我灵机一动。”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你……”
鼬再度抬起目光,凝视着我。就像小时候那样。
“夏月,你还好吗?”
好不好呢?我回忆了一下这几年的生活,为难地发现这是一个不大好回答的问题。不过,谁说一定要说实话了?
“挺好的呀,衣食无忧,也算事业有成,还有自己奋斗的目标。”我对他笑,“还能喂喂路过的乌鸦。”
他的神情纹丝不动。灯光汇聚在那双漆黑的眼里,却像贴上去似的,没能照出任何真实的情绪。我早就看不大不出来他的真实想法啦,并且,我也接受这个现实了。
只是那属于“晓”的外袍还是很刺眼;漆黑的衣物衬出血红的云朵,还悄无声息遮蔽他的脸庞。本来已经很看不透了,还挡一大半是什么意思,增加难度吗?
我凑过去,想把他的衣领扯开,但接着我就发现这件毫无设计品味的外套居然没有拉链,材质还非常倔强,一松手就弹回去,根本摁不住。连个衣领都跟我过不去,真是岂有此理。我怒从心头起,干脆摁住他的衣领不放,就这么平视他。
这下子总算能看清他的整张脸了。是真的长大了,孩童的稚嫩彻底化为少年的清俊,五官多了几分锐意,睫毛还是很长很浓,头发柔顺地束在脑后,像个女孩子。
我摸了摸他的眼睛。他没有动,只轻轻闭了闭眼。
“夏月,”他轻声说,“当年我是真的想杀了你的。”
“我知道。”我有些奇怪,“难道我还要说一声‘谢谢’吗?”
“……”
“道歉啦原谅啦,又或者是硬邦邦的‘虽然对不起但我不后悔’啦,都没有意义,所以算了吧。”我专注地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灯光是暖色的,他脸上却带着苍白之色,呼吸安静而规律,宛如沉睡。我曾经觉得他像个病人,现在无端又有了这个联想。但忍者其实都这么隐忍而克制,难道不是吗?
“等到事情都结束,如果你还有什么想要告诉我,我会很乐意倾听的。有什么话,都留到那个时候再说吧。至于现在……”
我轻轻吻上他的嘴唇。温凉的触感,令人不禁怀疑他是否连血液的温度也比常人更低。
“夏月……”
“你应该知道有些现场伪装不出来吧?”明知道没有外人听得见,我却还是想压低声音,只因为这间浮光暧昧、寂静无声的房屋里好像生出了某种奇异的东西,让人不忍惊动。
“你今晚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房,鼬。你那么确定你的那些‘同伴’不会在事后进行确认吗?有多少暗中的交流是假借情爱进行的,我们都有所了解,是不是?他们一定会来检查的。所以,不要暴露自己。”
我听见他的心跳了,就像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样。血液奔流的声音像湍急的河水,冲过了虚幻和现实的交界。光与影、冷和热,我都再也分不清。
那个人终于对我张开怀抱。
喘息的间隙里,有一声微弱的铃响。他睁眼看我,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
我亲上他的眼睛。
“是雪椿的装饰品。”我轻描淡写,又忍不住想笑,“从现在开始,鼬……我们是共犯了。”
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我拼好了前因,也看清了你的目标,更明确了我的前路。我会沉默前行,一如你所选择的那样。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共犯——直到你的心愿达成之时。
他们离开得很早,很有忍者的风范。可怜我不得不起得更早,一层层重新化好妆,打扮成雪椿的模样,目光幽幽地为他送行。出房门前,他迟疑了一下,主动低头亲了我。从前我们一般高,现在他已经比我高一些了。
我觉得这表现不错,于是摸头以示奖励。他露出了一个多年不见的微笑,还是淡到不能更淡,却足够为那双清冷的黑眼睛染上一层暖意。我忽而意识到,无论他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无论他下定决心要独自走到多远,只凭这一个笑容,也许最终我就一定会原谅他。
真讨厌,真让人气馁,一点都不想告诉他这件事。
“夏月。”
他低低地叫我。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
“一个人在外面,记得照顾好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回想起了信的遭遇。当我终于打听清楚他是因为身患绝症而故意在决斗中被弟弟杀死的时候,我就想,要是以后鼬敢这么做,我一定打死他。
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只是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不必担心我,夏月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
“我也会照顾好佐助的。”我说,“后会有期,鼬。”
我确信,我曾在那一夜里短暂地找回了自己的恋人。他一如既往地沉默而温柔,也一如既往地孤独而果决。从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起,他又重新变回“晓”组织的一员,身披不详的黑色长袍,面无表情地离开吉原这片温柔乡。他的同伴得意地说着下流的玩笑,把那当成男人之间真性情的交流。
他们都没有回头。幸好如此,我才能倚在窗边看他远去,直至消失。
不知道哪家茶屋,这时候就弹响了三味线,还有人唱:万事皆由命,此心总听天。今朝离别后,慎莫动哀弦。
今朝离别后,慎莫动哀弦……真是应景。
我洗漱一圈回到房里,发现绑在窗舷上的发丝已经断了。还没来得及收好的被褥铺在地上,半掩着一丝血红。
有小侍女在门外探头探脑:“雪椿姐姐,有什么吩咐吗?”
我打了个呵欠。“房间收拾了吧。别怕,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半个月后,曾经颇有艳名的振袖新造雪椿被一个大商人看中买去,价格比松之屋原本想的低了很多。而火之国的某个小城里,一个漂亮机灵的年轻姑娘继承了远房叔叔的布店生意,还和隔壁米店的大少爷订了亲。
我回到木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琉花的感激,并忍耐过了又一次实验带来的痛苦。外来的查克拉被注入我的经脉,补充上了此前因为“丰云野”而消耗的力量。
火影楼里,三代目和团藏共同听取了“晓”组织经过铁之国的报告,后者秉持着“多疑至上”的精神,对我进行了好一番盘问,摆明一副不审出我承认通敌叛村就不罢休的样子。三代目已经习惯了团藏对宇智波的怀疑,更习惯了以和稀泥的方式处理这样的局面。
“习惯”是一种危险的力量,它让人变得对盲点视而不见。比如三代目已经习惯了信任我,并不知道我只报告了一部分事实,却省略了更多,包括我已经了解到是木叶命令鼬屠灭家族,以及我已经确认了鼬的间/谍身份,还问来了关于“晓”组织的详细情报。团藏也习惯了怀疑我,却更习惯于依赖“根”的力量。尒説书网
他们都从不认为我会带来什么变数,连鼬也不以为然。和真正的天才相比,我也确实没什么值得人注意的才能。
三代目喜欢书法,办公室里挂了好几副名家墨宝。下一次说不定我会送他一副,上面就题:风起于青萍之末。
想要一场风暴,首先就找一只蝴蝶扇扇翅膀。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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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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