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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追读,再这样顶不住,抱歉了。
希望大家能理解,等十分钟就成。十分钟后再看,真的抱歉啦。希望大家能体谅一下。】
魏如音摇着头说道:“还有赵壁和李瑞新。我告诉你皇兄,这次是赵壁邀请云歌姐姐的,我怀疑他图谋不轨!”
魏洵饶有兴趣的说道:“怎么个不轨。”
“他最近天天骚扰云歌姐姐。”
“这样啊,那你觉得赵壁是个怎样的人。”魏洵问道。
“登徒浪子!他和李瑞新名声可坏了,连我都听说了!绝对不能让他再祸害云歌姐姐了。”魏如音有些生气的说着。
魏洵笑了笑,没有搭腔,静静的看着惬意的睡着的白猫。这只猫是前年他送给魏如音的。仁德太后就生了他们两个兄妹,所以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只有在这魏洵才能做一个纯粹的兄长,可以将脑中所有的心事暂时抛开的一干二净。
“陛下,晋王到了,现在在御书房候着。”
魏洵感觉自己很舒适的小憩了一会,耳边传来了魏英的声音。
“知道了。”魏洵睁开双眼站了起来,魏如音早已不在苑里,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他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摇头离去。
“臣拜见陛下。”御书房里,魏武绛穿着蟒袍,朝魏洵作揖。
“皇叔莫要行礼,近来可安好。”魏洵一脸温和的握着魏武绛的双手。
“劳陛下挂念,臣近来安好。”魏武绛回道。
魏洵松开手,走到桌子后面坐了下来,笑道:“我们叔侄二人已有多年未见了吧。”
“七八年未见了。”魏武绛点了点头。
“这些年皇叔一直镇守西境,护我大魏国土,佑我大魏黎民。朕替天下百姓谢过皇叔了。”魏洵作揖,一脸真诚的说道。
“臣分内之事。”魏武绛轻轻说道。
魏洵笑了笑,道:“这次朕找皇叔是有一事相询。”
“陛下请讲。”
“皇叔昨天可是去过白苹洲的听竹楼。”魏洵问道。
“是的。”魏武绛点头道:“我是去见赵壁,我回京的时候听说云歌最近和他比较常往来,故地重游的时候便抽空见了一面。”
魏武绛实话实话,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瞒的。你一堂堂王爷去见一位小辈,若非是家事还能是国事不成?
撒谎自然无益,徒增天子猜疑罢了。
“那皇叔觉得赵壁此人怎样。”
“未曾多聊,暂且不知。陛下为何问臣这个。”
魏洵笑着道:“皇叔可听说了孙太傅和崔尚书的事情。”
魏武绛点了点头,道:“方才听人提起了。”
魏洵将一份卷宗递了过去,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是赵壁和李瑞新所为。孙佑奇和崔望二人是赵壁的护卫石三丢到码头上的。但是,赵壁现在不承认,一口咬定昨夜他和容城郡主待在一起。鉴查司刚才去了趟南城区问了下容城郡主。容城郡主承认是有此事。”
魏武绛双眼微眯静静的翻阅着手中的卷宗,事情确实清晰明朗。魏云歌也确实做了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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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这件事你看怎么办。”魏洵笑问道。
“孙太傅和崔尚书是朝中重臣。臣以为理当依大魏律法。”魏武绛面无表情的回道。
魏洵摇头笑道:“容城郡主是朕的妹妹,天家中人。此事若依法办理,容城郡主和赵壁的流言蜚语不日便会传扬京都,有损天家颜面,更会让一些小人借此事中伤皇叔。朕倒是觉得将赵壁一事揭过如何,太傅和尚书那边,朕自会给个交待。”
魏武绛想了想,道:“臣多谢陛下关心,便依陛下。”
而后又神情冷漠的接着说道:“不过臣以为赵壁此人行事无道,不将大魏律法放在眼里,做出如此有丧国风之事。依魏律理当斩首示众。”
魏洵有些哑然的笑了笑:“事情虽然严重,但毕竟未伤及性命。而且赵壁和李瑞新又是安国公和定边侯的嫡子。处决的话总归是不太好的。”
“那便由臣亲自动手,谅那安国公也无话可说。”魏武绛依旧一脸冷漠之色。
魏洵苦笑了一下道:“此事容朕再想想。”
“那恳请陛下应允让臣去见赵壁一面。”魏武绛想了想,说道。
魏洵愣了一下,道:“自然是可以的,但皇叔可莫要伤他性命。”
魏武绛点了点头。
长安街,鉴查司总部。
赵壁正拿着一只鸡腿啃着,刚才审他的那位男子再次走了进来,这次手上拿的是一把刀。
赵壁啃鸡腿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他好像从这位冷漠男子身上感觉到了杀气。
“老哥,怎么了?”赵壁乖巧下来,打了个招呼。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石三将孙佑奇和崔望丢到码头上。整件事的主谋是你,按魏律,戕害重臣家属,当问斩。”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赵壁将鸡腿丢下,眯着眼睛看着这位男子,平静道:“容城郡主可为我作证。”
男子道:“昨夜容城郡主一晚上都在晋王府,晋王向陛下作证。至于容城郡主做伪证一事,晋王极力要求陛下依律行事。”尒説书网
赵壁有些哑然的笑了一下,没想到是晋王这一关没过去。
按道理家国天下,可是晋王明显把国看的比家重。宁愿严惩魏云歌作伪证一事,也不愿意和魏洵妥协。
从赵壁的角度看来,这是对家庭极不负责的一种表现。可是在魏武绛眼中,大魏或许才是最重要的吧。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古代人对忠义二字的看重,那种为社稷出声,却连累家人出事的故事原来不仅仅存活在演义中。现实中也有。
“我承认,事情是我做的。”赵壁死猪不怕开水烫:“但是跟魏云歌无关,她是受我胁迫才做的伪证。”
“如何胁迫?”
赵壁耸了耸肩膀:“我欠她五千两银子,她若不帮我,我便不还钱。事情涉及到五千两之巨,她不得不帮。”
“荒唐。”
“请问你一年多少薪酬?你不会以为五千两是小钱吧?你信不信我拿五千两去外面黑市上找个杀手,明天你的头颅就会搬家信不信?”赵壁嗤笑一声。
男子顿了顿,没有搭话。
赵壁一脸混不吝的看着男子道:“怎么,你还打算你在这里动手啊?我虽然犯罪,但罪不至死。我安国公之子,你敢杀我?”
房子的门又被人打开了,魏武绛走了进来。一脸冷漠的拿过男子手中的刀,并示意后者出去。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赵壁和魏武绛两人。
魏武绛抽出刀,架在赵壁的脖子上,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好大的威风,我杀不杀得。”
赵壁只觉得脖子一凉,先是愣了好一会,而后一脸讨好的看着魏武绛:“魏叔,我开个玩笑而已。”
魏武绛嗤笑一声:“怎么,怕死?”
“怕,很怕!”赵壁连忙说道:“但我更怕云歌肚子里的孩子会没有父亲。”
“你说什么!”魏武绛怒火中烧,差点一刀当场把赵壁给劈了。
赵壁吓了一大跳,连忙说道:“我开玩笑的,我只是单纯的测试一下你对云歌的感情深不深而已,现在我心里有数了。”
魏武绛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恢复平静。他将手中的刀随意丢在一边,在赵壁的对面坐了下来。
“魏叔消消气。”赵壁舔着脸说道:“其实魏叔是来救我的吧。”
魏武绛没有回答,看着赵壁问道:“为何要让云歌做伪证。”
赵壁叹了口气,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魏叔这次回京不单单是给大太后祝寿的吧,更多的是想劝说陛下关于北境的事情吧。其实陛下现在对北境势在必行,若魏叔贸然进谏,恐怕会给晋王府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由魏帝掀起的风波势必会以晋王府为中心。到那个时候,就不是魏叔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我让云歌做伪证的事情便是基于这个,我想保她的平安。不想因为魏叔的原因让她陷入争端之中。现在看来我赌赢了,陛下想必和魏叔说了不追究云歌的事情,魏叔也答应了是吧。那么承了这么大一个情,魏叔你也会不好意思再在朝堂上反对陛下吧?”
魏武绛静静的不说话。
赵壁接着说道:“其实在昨天云歌就拜托我,让赵府关注你的动向。她真的很担心你的安危。我也答应她了。在我看来,家国二字,家在前。或许魏叔你不能理解。但是在我看来,家庭重于一切。在这里,因为我擅自做主,让魏叔陷入两难抉择,我向魏叔道个歉。”
赵壁一脸真诚的作揖说着。
“所以,你将孙佑奇和崔望羞辱成那样就是为了这个?”魏武绛问出了他第一个问题。
赵壁摇了摇头:“我纯粹是看不爽他们,没别的理由。后续的事情我只是顺水推舟。我又不是真的傻,留那些多明显的破绽让人抓我。”
“目无王法,胆大包天。”
“多谢魏叔夸赞。”赵壁笑嘻嘻的应承下来。
“若云歌和陛下只能活一个,你救谁。”魏武绛突然问了一个极为愚蠢的问题。
赵壁也极为愚蠢的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保云歌。”
“你说这话,就不怕我一刀砍了你。”魏武绛面无表情。
赵壁灿烂的笑着,摇了摇头:“魏叔不会的,因为南阳军比西海军多很多。”
魏武绛也不恼,静静的接着问着:“你对北境怎么看。”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魏武绛问过类似的问题,赵壁没答。但是现在两人更像是在交心,赵壁便细细思索了一下,说道。
“现在北疆和北齐摩擦不断。而辽州的陌刀军,大魏铁骑以及京都的陛下亲军全都厉兵秣马,蓄势待发。陛下的心思很明确,只想早日将北境收入囊中。”
“这个谁都看得出来,你觉得此事是好是坏?”
赵壁回道:“在我而言自然是好的,统一永远好过战乱。魏叔在西海见惯了流民,倘若有一天不再有流民,西海是否就能繁荣昌盛,不再是苦寒之地?对北境而言也是如此,若有一天真的北境凝一,到时候自然民生昌盛。”
“若陛下拥北境,望天下,你身为安国公之子又如何?”魏武绛双眼微眯。
“那是我父亲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郡王没资格讲话。”赵壁笑嘻嘻的打着哈哈。
魏武绛没再多问,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白苹洲一事就此作罢,没有下次了。”
“好勒,魏叔,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魏武绛没有回答,径直离开石屋。等魏武绛离开后,赵壁将桌子上的鸡腿啃完,拍了拍双手,悠哉悠哉的走出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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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没人阻拦,赵壁顺着来时的路大摇大摆的走出鉴查司。来到大门的时候,发现李瑞新正叉着腿坐在鉴查司大门的台阶上。
“干嘛呢?”赵壁问了一句。
李瑞新回头看着赵壁,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笑嘻嘻的道:“等你呢。”然后走到赵壁身边一把揽过他的肩膀。
“没想到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说实话,昨天办完这件事后,本殿下还是有些慌的。可是没想到如此轻松的了解此事,你真棒。”
赵壁懒得搭理他,直接挣开他的手臂。
“你是怎么让魏云歌给你作伪证的啊?”李瑞新小声的问了一句。
赵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轻轻说道:“因为爱情。”
李大殿下愣了一下,喃喃道:“你们这样,不成亲很难收场的说。”
“借你吉言。”赵壁笑呵呵的轻轻的拍了拍李大殿下白嫩嫩的小脸蛋,然后潇洒离去。留李瑞新一人在风中凌乱。
......
距离赵壁殴打孙佑奇一事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他老老实实的低调的待在府里避嫌,哪里也没去。
鉴查司查了三天,给出的结果是当天在白苹洲的权贵都没有嫌疑,尤其是嫌疑最大的赵壁和李瑞新因为容城郡主的力证也洗脱了嫌疑。
至于孙太傅和崔尚书信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当然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结束。鉴查司现在把“视线”转到了江湖大盗上。
很有可能是这两位公子平时里结下的仇家找人报复,而且看作案手法,极有可能是高手做的。
总之这一段赵壁很熟,案子给你办,但是没有期限。
孙、崔两家也放言,若能提供行凶者的信息,赏三千金。赵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忍不住想把李大殿下给点了。
中午时分,三元巷,清风阁。
三楼雅座,赵壁正拿着酒壶小酌着。
大厅中央有张桌子,一位青衣说书人将手中的醒木拍了拍桌子,抑扬顿挫道。
“却说那晚,月黑风高,白苹洲里杀气腾腾!两位世家子弟正在寻欢作乐,突然,一位身高八尺有余,腰围五尺的蒙面大侠从天而降,将两位平日里作威作福,丧尽天良的世家子弟狠狠收拾了一顿。
又在午夜时分,将二人赤身裸体的丢在东渡码头上。正所谓替天行道莫不如是!两位世家子弟醒来之后发现被千人围观,只见那雪白......”
赵壁听的津津有味,故事的原型不言而喻。当然,这些提供给说书人的故事不是赵壁搞的。是李瑞新花巨资在京都里大大小小的酒楼都传了一遍。
导致这个故事现在有无数个版本,现在赵壁听到的版本就是自己是一个高八尺宽五尺的桶状人。
这版本带荤的,后面有些少儿不宜。赵壁就只能吃独食了,没法分享。
“你倒是好雅兴。”
身后传来了清冷的声音,赵壁回头看着魏云歌,很是惊喜的说道:“好久不见。”
魏云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白了赵壁一眼。她今天穿着山海门的服饰,衣服微微有些贴身。将她的玲珑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
两人虽然只是三天未见,但是在赵壁眼中却像过了好久一样。如隔三秋这个词还真不是吹的。
魏云歌自然也能听到说书先生的声音,她只是听了几句后,耳根子便有些红了,转过头怒视赵壁道:“这故事也是你传的?”
赵壁连忙摆手道:“可不是我干的。”
“那...那怎会如此的...细节。”
“是李瑞新干的,真不关我的事。”赵壁发誓道。
“变态。”
“确实变态,下次我好好说他。”赵壁说道。
好一会,说书人才结束了这个故事。开始讲起了最近南城最热门的事件。武道大会。现在武道大会已经差不多快要进入高潮了。
石三从今天就开始上擂台了,等会下午就比。赵壁这次来这边主要是看魏云歌,其次也是真的想看看这个年代的所谓武林高手是怎么打架的。
见说书人终于恢复正常,魏云歌的神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云歌啊,那天你答应帮我作证,是出于不想让我出事,还是因为能让你父亲不去谏言啊?”赵壁心情愉悦的看着魏云歌出尘之姿,笑问道。
魏云歌用余光看了眼赵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想到干那种事,招惹孙、崔两家?”
“那晚我撞见他二人调戏良家妇女。我和李瑞新是出于人道才干的那件事。”
魏云歌静静的看着赵壁,一幅正义的嘴脸。
“那你,那你也不该后来把那两人弄成那样子。”
“不弄成那样子,事情就不会闹得太大。就不会让你父亲妥协。云歌,其实你的父亲很爱你,真的很爱你。”赵壁突然正经了起来,讲着不属于这个年代的肉麻话。
封建时代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很少会用赵壁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更多的是一种含蓄内敛的潜移默化。
赵壁的话让魏云歌愣了好一会,静静的撑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两天就是上秋节了,想好怎么过了吗?”赵壁将话题转移,轻声问道。
魏云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可能会在晋王府吧。”
“我已经想好了,但是计划里缺一个最关键的部分。”赵壁笑道。
“什么?”魏云歌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
魏云歌呆了一下,赶紧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赵壁的眼神。
“你有好多年没再京都过上秋节了吧。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你好好的重温一下。这几年,京都的变化可大了。怎么样,有兴趣跟我出去见识见识嘛。”赵壁说道。
“我到时候看看有没有空吧。”
魏云歌脑袋微微扬起,突然就傲娇了。
赵壁看着她那精致的下颌线,悄咪咪的笑着。
用过午饭后,赵壁和魏云歌一起离开酒楼,准备去武道大会的现场。这顿饭钱赵壁又逃单了,魏云歌掏的钱。因为猜拳赵壁猜赢了。
当然,在这里温馨提示,这种算得上小情调的玩法只适用于不差钱的男女之间,或者已经确定关系了的。
南城的街上已经开始有过节的味道了,寻常百姓人家在门口暂时先挂起了一些灯笼,商家酒楼也已经将部分灯谜摆上。
书店门口挂着大大的告示,都是说本店开售诗集。历年来大魏各地的上秋文会的佳作。许多青衫文人都在店里挑选着,准备憋自己的诗作。
要知道,上秋节,除却魏洵牵头的文会,自然还有其它大大小小的文会。若能在这上面出头,那一夜之间便会传遍京都。
这对莘莘学子来说,绝对是最大的殊荣了。所以,但凡肚子里有点墨水的文人,都会绞尽脑汁的作诗一首,期盼自己能以此飞黄腾达。
街上也到处摆着关于上秋节能用到的物品的摊子。人头攒动,叫卖声不绝于耳,十分热闹。
节前的喜悦洋溢在大街小巷之中,赵壁一点不抗拒这种人味十足的热闹,反而觉得十分的温馨。
一路穿过南城区,二人来到一处僻静地方,周围没什么人烟。
刚刚下完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中还氤氲着一片淡淡的雾朦。
远处旭阳斜照,暖黄色的阳光慵懒的倾泻在南城区上,刺破薄雾,偶尔几处烂漫的彩虹便挂立起来。
这是一处十分宽阔的场地,场地中间搭着巨大方形木台子。四个角各点着一个火盆,场地最后面一个旌旗在那飘着,上书武道大会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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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武道大会四个字又土又清新。但真实情景可是截然相反,在赵壁的眼中江湖应该是由壮汉莽夫组成的才是,就像石三一样。
可是在场的江湖中人却全然不是这样的,无论男女大多是体态匀称,相貌端庄,气质出尘。
知道的是开武道大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时尚巴黎的时装周。
看着周围稀稀疏疏的俊男靓女,赵壁才恍然过来自己对江湖一直有误解。都怪石三那种高手给自己带来的错觉。
军人务实,讲究实用性。江湖人士务名,讲究逼格。
这一刻,赵壁忽然觉得,自己的气质竟跟江湖这么贴合。
“你不用上擂台吗?”赵壁小声的问着魏云歌。
“不用。”魏云歌回道。
赵壁问道:“你们山海门排第几现在?”
“第二吧。”
擂台上很快跃上两位年轻男女,各自行礼后,就毫不犹豫的开打起来。这些虽然是大派子弟,但是因为年龄限制,修为普遍在三到五重之间。
没有高来高去,飞天遁地的景象。但是也挺花里胡哨的,赵壁看的是眼花缭乱,确实赏心悦目,极具观赏性。
......
东城区。
赵壁和石三在这里到处奔走。
刚才石三那场比赛,大开大阖之下便轻松取胜。也是赵壁第一次目睹石三的实力,现在只想用两个字来形容他。
猛男!
比完后,赵壁便和魏云歌告别了,带着石三匆匆忙忙的来到东城区。
他在准备上秋节给魏云歌的惊喜,追女孩在任何一个时代总要付出点心思的。赵壁想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干个大事。
上辈子网上有个观点叫做大片效应。说的是要追女孩就要带女孩见识世界上最灿烂的浪漫,当然,这一条只适用于有钱人。
赵大殿下不才,恰好兜里有钱。
一直忙到天色快黑的时分,赵壁才算将这个计划初步的笼统完善。等他回到赵府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
大门口正停着一辆马车,一见到赵壁回来,李瑞新赶紧从马车上下来,一脸着急的走到赵壁跟前埋怨道:“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赵壁愣了一下。
“来不及细说,来车上说。”李瑞新急忙忙的拉着赵壁往他的马车上走去,又随口对石三道:“你自己找匹快马跟上你的殿下就行。”
“唉,你这是......”
赵壁有些不知所措的被李大殿下拉到他马车上,刚想拒绝,马车便已经往前疾驰而去。赵壁有些无语的问道:“到底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啊!”李大殿下细细的抚平自己身上衣服的褶皱。
赵壁这才有心思打量着李瑞新,头发整齐的束着,用一支成色极佳的玉簪穿过。脸上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身上喷了些清香怡人的香粉。
穿着白色四爪蟒袍,共有八只。这是诸侯嫡子才有资格穿的衣服,世子和诸侯一样都是九只,嫡子则是八只。
看着这么庄重并且骚包的李瑞新,赵壁隐隐约约猜到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这两天,长安河上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不知道?”李瑞新问了一句。
赵壁摇了摇头:“这几天一直在家,未曾出门。”
李瑞新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你现在竟然连这种事都不关心了嘛!”
赵壁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道:“有屁快放。”
“长安河花魁董小宛今夜梳拢,京都城中无数权贵子弟今晚皆聚集在长安河,渴慕成为董小宛的第一位入幕之宾。”李瑞新一脸兴奋的说着。
“哦,我没兴趣,我是有家室的人。停车,我要下车。”赵壁说道。
“放你的屁。”李瑞新怒极:“说好的一起优秀,你又想丢下我?没门,今天你不去也得去。”
赵壁无语凝噎,弱弱道:“说好的,我只是陪你哈。”
“哼!”李瑞新脸上布满黑线。
长安河横穿京都城,是京都最大的一条内城河。宽七八丈之巨,水深也有两三丈。是京都有名的销金窟。
这是一条荡漾着艳情的河,是京都脂粉气最浓郁之地,有名的风流乡。
每年长安河都会举行一场选花魁的盛大活动,董小宛便是今年选出的花魁,就在前些日子。不过那个时候赵壁和李瑞新正在大理寺面壁,遗憾的错过了这次盛会。
李大殿下惋惜了许久,这也是刚才赵壁拒绝他时,他发飙的原因所在。今晚无论如何,李大殿下估计是去定了长安河。
当然,想在京都这个大魏政治娱乐中心脱颖而出。这些花魁绝不仅仅是姿色极佳,基本上个个都是色艺双绝。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悠悠的到达了目的地。
赵壁和李瑞新走了下来。
长安河河水悠悠,河边秦楼楚馆林立,江上画舫游船密布,更有商贾云集,积货如山,俨然一片富庶繁荣,太平昌盛的景象。
看到这歌舞升平的欣欣向荣的景象,赵壁不由得想起了秦淮河三个字。上辈子历史上的秦淮河应该也是这般多姿才对。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停在赵壁眼前的一艘两层楼高的巨大游船,无数的香车宝马停在这边,不时的便有衣着华丽的贵公子、气度雍容的中年以及年迈的老者出入游船。
从这一点看,男人至死是少年。
“咯,今晚的竞拍便是这艘船上。”李瑞新说道。
“人这么多,你确定你有足够的钱,我可告诉你,我没带钱。一两都没有。”赵壁警惕的看着李瑞新。
他也不是说谎,他现在的钱都要花在后天的上秋节上。花魁什么的他没兴趣,也不想浪费。
“你看你就俗了吧?谁跟你说花魁只看钱的?本殿下这么有才,万一人花魁看上我的才华。分文不收也是常事。”李瑞新满怀憧憬。
赵壁忍住了踹李瑞新的冲动,直接往游船走去。李瑞新则紧紧的跟了上来。
“等等,你看那是谁!”李瑞新拉住赵壁,朝着右前方努了努嘴,说道。
赵壁看了过去,一辆豪华的马车上下来一个让他很熟悉的身影。分明就是崔望。
“看见没有,身残志坚,这才是你应该学习的榜样!”李瑞新真诚的说道。
赵壁有些呆呆的看着崔望,他身上的伤根本没好利索,走路都要两位仆人扶着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时不时的还咳嗽着。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穿着华服,表情虽然虚弱,但打扮的靓丽无双。
哪怕他现在是京都年轻一代权贵中最大的笑料,但是眼里看着游船涌现出的那股炽热深深的震撼到了赵壁。
四个字,吾辈楷模!
“真是励志啊,你要不要过去问候一下。”赵壁说道。
李瑞新连忙摇头:“虽然那件事我们摆脱了嫌疑,但在崔望心中,我们肯定还是凶手。若我现在过去,我怕他气喘不过来,万一死了怎么办?”
“有道理。”赵壁点头回道。于是,二人等崔望慢悠悠的走进去之后,才接着走向那艘华丽的游船。
守候在甲板上的侍从接过李瑞新的请柬后,才恭敬的将二人放进去。船内装修极其奢华,灯火通明,莺歌燕舞。
中央是一个宽阔的舞台,二层楼阁便环绕着这个舞台呈圆环状包围住舞台。以李大殿下的尊贵身份,自然雅座设在二楼。
在一位侍从的引领下,两人绕过一条幽静的楼梯,直达二楼。在雅座上凭栏往下望去,轻易将一楼所有情形纳入眼中,视野极佳。
这艘船吨位大,而长安河素来平静。因此,虽然在这船的二楼,但赵壁丝毫感觉不到颠簸,跟陆地一般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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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壁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上等红木所制,扶手和坐垫上裹着软乎的貂皮。坐在这椅子上面,体感极佳。
旁边桌子上放着玲珑酒瓶,翡翠玉杯,以及一些反时令的新鲜瓜果和蜜饯。
不得不说,京都权贵阶级的生活真是腐败啊。
“什么时候开始?”赵壁问了一句。
李瑞新请摇白扇,道:“急什么,好戏哪里那么快开场。”
楼下陆陆续续的还有人进来,舞台上,几位舞女身姿婀娜,穿着薄薄的轻纱,面上围着半透明的丝巾。正跳着舞。
动作轻盈,柔若无骨,舞姿翩翩,若隐若现,应和着优雅的古筝。高雅与妖娆,诱惑与清新,这些截然相反的东西竟然诡异的融合在一起。
飘散出来的柔性美,完美的诠释了女人两个字。
两个字,上流。
赵壁看的目不转睛,当然,纯粹是出于对艺术对文化的欣赏罢了。
一曲舞毕,舞台上暂时安静下来,赵壁有些意犹未尽。
这趟没白来。
在等下一个节目的空档的时候,赵壁无聊的四处打量着这艘花船,就在他转向右边的时候,看到了一位熟人。
赵壁有些呆呆的愣住了,而那位熟人就像是感应到赵壁的视线一眼,把头转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
空气突然就微妙了起来。
世界上能让人尴尬的事情和场合不计其数。
但是现在这一刻,赵壁感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恶意。饶是他见多识广,确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尴尬处境。
你去青楼,你的“准泰山”也去青楼。你俩去的同一家青楼,然后还互相看见了彼此。
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赵壁现在脑袋有点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才不久前才让这位“准泰山”对自己有点好感,现在好像竹篮打水了。
魏武绛面色的平静的朝赵壁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趟。后者脸色变换了几下,最后还是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你去哪?别想着跑,跟你说。”李瑞新奇怪的问了一句。
赵壁狠狠的瞪了眼这个罪魁祸首,步伐沉重的往魏武绛那边走去。
魏武绛的位置视野更好,私密性也比赵壁那边强上一些。这一小块地方就坐着魏武绛一人,上次在白苹洲的那位老者没有跟来。
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刚毅沉着的中年男子,虽然只是简单穿着长衫,但赵壁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千军万马的摄人气势。
“坐。”魏武绛指着另一条椅子说道。
赵壁乖巧的坐了下来,坐姿恭敬,只将一半屁股靠在垫子上。
“这么拘谨干嘛?你平时的威风去哪了?”魏武绛笑眯眯的看着赵壁。
赵壁尴尬的笑了笑,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你也是来竞拍的?”
“不不不。”赵壁连忙摆手,然后指着李瑞新那边说道:“我是被他强行拖来的,陪他而已。我对烟花之地从来不感兴趣。”
“哦,我倒是听说你是红袖坊的常客。”魏武绛静静的说着。
“魏叔绝对是误会了。”赵壁义正言辞:“以前年少不懂事,经常跟狐朋狗友去玩,以后不会了。”
这一点赵壁倒是不心虚,毕竟他在圈子里洁身自好是出了名的。别说烟花女子了,就是贴身侍女他都没碰过的。
有的时候赵壁也怀疑前任是不是心理或生理有点问题,后来多次研究了一下自己的兄弟,发现功能正常。
猛龙过江一样。
他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狐朋狗友。”魏武绛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倒是觉得这个词有意思,随后说道:“年轻人风流我能理解,本王年轻的时候也常常夜不归宿。”
“但是!”魏武绛话锋一转:“我不可能让一位太过分的风流子弟来招惹云歌,你懂我意思?”
赵壁连忙点着脑袋:“我明白的。”
他没吐槽魏武绛的双标,虽然这是封建时代,但是当父亲的心思其实大体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魏武绛也没把话说死。
他能接受一定范围内的风流,因为他清楚,像赵壁这样的身份,让他像和尚一样,根本不现实。这便是社会性质赋予人的观念,强大如晋王,亦不能免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海岸边的船只的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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