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勾栏里长大的屈斐斐什么样的污言秽语没听过,就连老鸨儿整日咒骂她是赔钱货她都能忍,但这女子手段非常,前一刻还待你温柔似水,仿佛是上一世情缘未了的情人,下一刻便尖酸刻薄到好似欠债不还的仇人。
字字珠心,针针见血!
活了十九年的屈斐斐从未与人如此亲近,一时间如坐针毡,但偏偏这双宛如莲藕般的玉臂似施了咒法一般,明明轻柔温和,却令她动弹不得。
温香软玉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
不知何时,满屋暖色,酒香正浓,姑娘含春,心骤如鼓。良辰此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李长安大煞风景道:“老鸨儿说的金杆子是个什么物件?”
所幸火盆当前,遮掩了屈斐斐滚烫的面颊,她抽回手,李长安啧了一声,又将她抓回来,如此反复两回,屈斐斐便不再挣扎,垂着头小声道:“行家里的黑话,指的是女子的……腿。”
李长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低下头来,脸颊蹭过屈斐斐的耳朵,瞬时愈发滚烫。但李长安下一句虎狼之词,更加令她整个人烧了起来。
“掀起来,我瞧瞧。”
怀里的娇躯颤抖了一下,手心竟渗出了些微汗水。李长安勾着嘴角,侧过脸几乎贴在了那红成烙铁的耳朵根旁,柔声道:“莫怕,一回生二回熟,老鸨儿没教会你的,我来教。”
寻常良民女子戏言几句便赧羞娇嗔,真动起手脚来,这姑娘的家里人能撵你几条街。如陆沉之,秦归羡,洛阳之流,尚未说上两句便有血光之灾。又如不孤,不悔,甚至谢秋娘这类,嘴上说不过便急着动起手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赔本的买卖。唯有勾栏里的雏儿,生涩又易掌控,吃点豆腐油水,有那股子娇羞劲儿,还不会急眼。
兴许是许久不曾碰上这般生涩的小莲花,李长安忽的玩心大发。外头的人总说,勾栏里的女子皆浪荡,不论是上边儿的嘴,还是下边儿的嘴,给足银子便张口。但谁人生来就如此,无非是为生计所迫,久而久之脸面尊严便都丢了个干净。如屈斐斐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雏儿委实不多见,大多在耳濡目染下早早认了命,丝毫不懂得挣扎反抗。
屈斐斐果真不负李长安所望,身子猛然向后一撞,迅速爬起了身,退开几步死死盯着李长安,仿佛一头陷入陷阱的小鹿。
李长安捂着胸口,嘶哑咧嘴道:“瞧都瞧不得,难不成真如老鸨儿所言,价值千金?”
屈斐斐朝门口瞥了一眼,似有所顾忌,犹豫不决。
李长安笑容和煦,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我保证不动你,只看看。”
过了半晌,许是不见李长安再有出格的举动,屈斐斐小心翼翼一小步一小步挪了过去。待到跟前一步之遥时,李长安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使劲儿一带,屈斐斐惊呼一声,又重新落入了怀里。
屈斐斐侧身坐在李长安的腿上,拼了命的挥舞手脚,李长安一把揽过她的轻盈腰肢,一只腿压在她的腿上,单手便擒住了她的双手。力道不大,屈斐斐却如何也挣扎不开。
“放开我!放手!”
换做旁人定要骂一句无耻之徒,心情大好的李长安笑眯眯道:“你若再大呼小叫,我便用嘴堵住你的嘴。”
小莲花瞬时安静了下来,微喘着气,死死瞪着她,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李长安微微一笑,松开了手,道:“这才对嘛,我看一眼你又不会缺胳膊少腿,何况我还是付了银子的。”
屈斐斐愣了愣,气焰瞬时软弱了下去,她缓缓垂下头,双手搭在腿上,似放弃了挣扎,任人宰割。
李长安饶有兴致的端详着她的神情,手缓缓放在她的脚踝上,感觉到轻微的一颤,柔声道:“你进门前,该不会以为遇见我,今日是撞了大运吧?且不说我想做什么,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今日你也未必出的了这个门。我不知道你家妈妈为何火急火燎的将你推出来迎客,但我若是一个不高兴,日后你便没好日子过了。”
褪去足袜,白嫩胜雪的赤足暴露无遗,几根圆润小巧的小蘑菇不安分的动了几下。李长安两指捏起那只打着补丁的足袜,屈斐斐偷偷抬眼,正与那双丹凤眸子四目相对,立即又慌张垂下眼帘。
李长安失笑道:“你是我在勾栏见过的姑娘里,过的最凄惨的一个。那些角儿身边的丫鬟,怕是都比你穿的好。”
这番话,不知触怒了屈斐斐的哪儿根弦,她忽然伸手扯起了裤腿,雪白的金杆子亮在李长安面前,怒气冲冲道:“要看便看个够!”
李长安愣了一瞬,忽然裂嘴一笑,将屈斐斐的裤腿又往上一推,拉到了腿根处,道:“这点哪儿够看。”
屈斐斐又羞又怒,脱口骂道:“你!禽兽!”
没成想,李长安非但不恼,反而一脸惊喜,终于听到个新鲜点儿的词了。
“放手!”
屈斐斐蹬着腿,奈何李长安的手宛如铁钳一般,不一会儿便折腾的她自己一身香汗淋漓。
指尖缓慢掠过每一寸肌肤,李长安啧啧道:“天生丽质不过如此,生在这风沙寒地着实可惜,姑娘我瞧你天生不凡,不如……”
话音未落,外头便传来一阵喧哗声,且似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随即一阵奔跑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前,紧接着门便被大力撞开。
闯进来的人影就地打了滚,抬头一张乌七八糟的黑脸,亮晶晶的大眼瞪着这满屋的春光,僵在了原地。
喧闹声不止,接踵而来的脚步声惊醒了来人,飞快转身合拢房门,用瘦弱的身躯死死抵住。屈斐斐不知今日自己是否撞大运,但眼前这个浑身裹着泥土的不速之客委实运气不赖,门外追赶的脚步声未作停留,径直掠过。
没过多会儿,屈斐斐便清晰的听见老鸨儿的大嗓门,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依稀可闻“瓦岗军”的字眼。
待风平浪静,屈斐斐这才察觉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定睛细细一瞧,那人浑身不仅裹着泥土,还参杂着斑斑血迹。此时已入夜,昏黄烛灯下若不细看很难发觉。屈斐斐不知所措,扭头就朝李长安望了过去。
李长安泰然自若的喝着酒,余光都没朝这边多看一眼。
“相识的?”
屈斐斐尚未出声,那人便一骨碌连滚带爬到了二人跟前,磕头道:“女侠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世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李长安冷不丁嗤笑道:“做猪做狗,就是不肯做人?”
不仅那人一脸呆滞,就连屈斐斐亦是呆若木鸡。
李长安不以为意,放下酒杯,问道:“说说,犯了什么事儿?说的好,我便发一回善心,倘若有半句虚假,便踢你出门。”
从身形上瞧,这孩子约莫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但身上太过污秽,看不出男女,嗓音有些低沉,难以辨别。单从衣着上看,十有八九是个小子。
少年定了定神,手足无措的直起身,咽了几口唾沫,眼光在李长安与屈斐斐身上来回转悠了两圈,这才磕磕绊绊的开口道:“我……我,不,小人原是燕子山的村民,前些年遭了匪,一家死绝,小人没出过山,逃亡时迷了路,走到流沙城时才知晓已出了古阳关。可进城容易出城难,刚入城没多久便被人诓骗去了黑市做苦力,后来李老叔救了小人,小人无牵无挂,也没想回去,便跟着他们拉帮立派,做些看门送货的营生果腹。前几日帮里新来的汉子在送货途中与瓦岗军的兵匪争执了几句口角,李老叔没拦住,给对方一人破了相。”
少年说着抽噎了起来,“女侠大人,咱们帮里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出手伤人也是那些蛮不讲理的兵匪逼的,不过就是惊了他们的马,至于把咱们赶尽杀绝吗!?”
少年匐在地上嚎啕大哭,泣不成声。WwW.XiaoShuo530.com
屈斐斐眉头微蹙,似有些不忍,但未有动作。
这样听起来惨绝人寰的小事故,在流沙城屡见不鲜,就连七八岁的孩童都不会生出半点怜悯之心。更何况,这不过是少年的一家之辞,哭的再凄惨,也没人当真就轻易信了。
待少年逐渐缓和过来,李长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躬起身子,抬起胳膊擦了一把哭花的脸,哽咽道:“小人跟着李老叔姓李,大家伙管我叫李子。”
李长安刨根问底道:“那你先前的名字呢?”
少年犹豫了片刻,闷声道:“没名字,家中排行老三,便叫三儿。”
李长安朝少年招了招手,少年手脚并用爬过去,李长安伸手捏住少年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阵,忽然笑道:“原来是个女娃娃,难怪没名字。”
屈斐斐一阵疑惑,旋即想起以前不知听哪位角儿提起过,北雍本就是寒苦之地,若再生的偏远些,家中的女娃莫说名字,能吃上口饭便已是老天保佑。倒不是迂腐,而是女娃生来骨子孱弱,不好养活,取了名字也未必能长大成人,何必多此一举。
原是少女的少年忽然睁大了双眼,只觉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力道越来越大,面前这个样貌比楼里的花角儿都好看几百倍的女侠笑意阴冷,一字一句道:“我方才说过,你若有半句假话,我便将你丢出门去,你以为我在说笑?”
少女李子心头一震,抖成了筛子。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江南大话生的仗剑行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