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鳖没听明白。
“武松不仅娶了你的女儿,还将继承你的羊皮棉袄。”
这句话,祝老鳖着实越听越糊涂。
自己这件羊皮棉袄,还是年轻时买的。
那时候,自己还没生病。
但现在,这件棉袄穿了多年,羊毛都掉光了,有什么可继承的?
祝龙站起来。
祝虎也站起来。
“两位少庄主,你们多坐一会儿吧。今天大喜,我去赊点酒……”
“不用了,我们先送你走吧!”
“送我?不用。武松会来接我的。”
“我是说,送你去黄泉路!”
祝龙一伸手,掐住祝老鳖的脖子。
祝老鳖这才明白他们来的目的。
但他到死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杀死自己……
处理完了祝老鳖,两人到了街上,叫了几个年轻人,安排扎起灵棚。
祝老鳖这样的身份,一般都是死后裹上席子就埋了。
但为了等武松上套,自然要装装样子。
扎个灵棚,等着武松入瓮。
他们知道,武松不好对付,就把祝老鳖家四周,全部埋伏上壮丁。
挑选力气大的。
并且,特意准备了一张大网。
送信的家丁到了县城,武松却跟田文轩去了郓州。
等到武松回来,已经是腊月初七。
自然,得到消息的武松,连忙带着枣花赶赴祝家庄。
武松是个直肠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个陷阱。
他还不是祝老鳖的女婿。
但枣花的父亲去世,他要护送枣花一起回来奔丧。
马车到了祝家庄时,祝龙正在庄门口等待。
他装模作样地安慰了枣花几句。
枣花毕竟年纪还小,虽说老爹去世,也没有表现出特别悲痛。
武松轻轻掐了一下枣花的胳膊。
那意思,进村了,还不哭。
在阳谷,父亲死了,嫁出去的女儿回来吊唁,一般都是进村就哭。
一直哭到灵棚。
哭到屋里。
并且尽量哭得很悲惨。
有时,还会变着腔调,说一些诸如“你怎么就走了”类似的话。
听上去抑扬顿挫,像是唱戏。
枣花不是嫁出去的闺女,母亲死得早,也没人教她家里死了长辈要如何做。
即使武松示意,她也没明白。
只是觉得胳膊疼了一下。
不解地望着武松。
武松低声说:
“快哭!”
枣花这才想起,别人家发丧时,女儿哭得很悲痛的样子。
于是,也学着样子,干哭了起来。
看热闹的村民差点乐了。
这丫头,这是哭啊,还是乐啊?
很快来到祝老鳖家,老远就看到家里搭着灵棚。
门口挂着鼓。
鼓上有白幡。
武松暗想:
祝家庄不愧是大庄子,即使一个普通村民,丧事也安排得井井有条。
武松还不是祝老鳖的女婿,自然也不用三拜九叩的大礼。
他陪着枣花,来到屋里,和祝老鳖的遗体告别。
枣花看到父亲紧闭着眼,脸色苍白,才悲从中来,大哭起来。
枣花边哭边抚摸着祝老鳖的脸。
武松站在身后,却发现了蹊跷。
祝老鳖的颈部有一道瘀痕。
武松在县里当都头,自然了解一些致死的知识。
他弯下腰,仔细查看了祝老鳖的颈部。
怀疑,老人家是让人掐死的。
武松立即警惕起来。
田横去县城杀自己,未果。
祝虎千方百计不让田横说出和祝家庄有关系。
祝虎回到村里,祝老鳖就死了……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个陷阱。
武松偷眼往门外一看,祝龙正在四处张望。
并不时举手、握拳。
“坏了,中计了!”
怎么办?
如果真是安排好的,现在寨门也一定关上了。
看祝龙的样子,周围可能埋伏了不少人。
如果是自己,倒是可以杀出去。
但枣花怎么办?
如果祝老鳖真是祝家庄害死的,自然也就不会在乎多杀一个。
武松忽然有了主意。
他站在门口,冲祝龙招招手。
祝龙指指自己的鼻尖。
武松点点头。
祝龙只好走过来。
在没有发起进攻之前,还得装装样子。
“武都头,有什么吩咐?”
武松指着祝老鳖说:
“祝老伯的身上,怎么藏着这么多银子?”
“银子?”
祝龙有点蒙。
祝老鳖穷成那样子,连女儿都卖了,身上哪来的银子?
好奇心驱使他弯腰去祝老鳖身上摸。
武松伸出手,掐住了他的后脖颈。
“祝龙,对不住了!”
没等祝龙明白过来,武松已经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武都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然比谁都明白。”
枣花哭着哭着,听到动静不对。
抬头,祝龙已经被武松制服。
“枣花,跟在我后边。”
武松示意枣花。
枣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抹了一把眼泪,跟在武松后边出了屋。
枣花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的尸体。
“武大哥,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别说话,跟紧我!”
武松一手抓着祝龙的衣领子,一手把匕首压在祝龙的脖子上。
院子里的众壮丁,正准备按计划擒拿武松。
却见少庄主被武松制服了,掐着脖颈,很狼狈。
这……怎么换剧本了?
有人看向祝龙。
等着他下命令。
此时的祝龙,小命在武松手里攥着,哪还敢下什么命令。
“壮丁们听好了,此事是我和祝家父子的事情,与众人无关。”
“大家速速闪开。”
“我武松承诺,绝不会为难大家。”
祝龙也有亲信。
见少庄主被人制服了,想上前救人。
武松手里刀子一用力,血顺着祝龙的脖颈,淌了下来。
“兄弟们……都闪开……我和武都头有点误会……没你们事啊……”尒説书网
祝龙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
别说那些壮丁打不过武松,就算他们能行,不等冲上来,自己的小命就交代了。
院子里一阵骚乱。
祝虎带人在另一个院子待命。
听到动静不对,探头一看,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一眨眼,大哥就成为待宰的羔羊?
他一挥手,藏在墙头后面的壮丁全站了起来。
“武松,你不要以卵击石!你逃不掉的!”
“我说逃了吗?我为什么要逃?”
武松押着祝龙往院子外边走。
“我怎么进来的,还怎么出去。说什么逃不逃的?”
祝虎大声说:
“武松,我们认栽。我保证你能安全出庄,请你不要伤害我大哥!”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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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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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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