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书网>都市言情>快穿之我养的崽全是炮灰>穿越女判我女儿有罪6
  岁禾一句轻飘飘的和离,让在场所有人,包括一穿越就比古人还封建,还不重视人权的江闻雨都愣住了。

  周氏被气疼的胸口刚刚缓过来几分,又觉得一口血气上涌,冲得她脑袋都嗡嗡的。

  她怎么敢?

  “娘……”江听雨喊了一声岁禾,眼里都是惊愕。

  她想说这种话不能乱说,但一见岁禾满脸泪痕,像是最后的希望被打碎的模样,就有些心酸,这些年娘亲都是一副脑子不够用的样子,说话都不敢大声一点,看来江家吃了不认这事真的伤透了娘亲。

  再加上,她这么瘦弱,留在江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这些话可以说是得罪死了周氏,大房和二房,换句话来说,江家说得上话的人都得罪死了。

  要是真能和离就好了,最怕被“病逝”......

  这时,周氏也喘匀了气,她一双赤红的眼睛瞪着岁禾。

  “和离?你想得美!”

  “呸!不下蛋的东西,十几年没给江家生个儿子,不休了你就是对你大恩,不给我夹紧尾巴过日子还好意思叫嚣,不知天高地厚眼皮子浅的贱货,你给我滚!”

  周氏的声音都吼得嘶哑了。

  她指着岁禾转头对江黎道:“你给我休了她,现在,立刻,让她滚回姜家去,让姜家看看他们都养了一个怎样的孽畜!”

  江闻雨脸上的血色褪尽了。

  对禾的眼眶比周氏的还红,声嘶力竭道:“是我生不出来吗?”

  “是我生不出来吗”岁禾又重复了一句。

  这一句吼得比所有人都大声,这悲怆的声音,像极了绝后的男人。

  “就比如,是我夫君真的读书不行,真的不受文曲星待见,次次考举人不是头疼就是脑热?”

  “是我亲婆婆福薄,没能看见她亲儿子长大成人吗?”

  这话差点就让周氏步了江州录的后尘,岁禾这话虽然句句都是疑问句,但信息量巨大。

  这不就是在指控周氏,说三房两口子这十几年只得一个丫头片子,是周氏搞的鬼?就像是江黎没法考举人,和莫姨娘的死都和周氏有关。

  周氏真的气得倒仰,这两货生不出来关她什么事,她连江黎都当工具人了,还怕他们的儿子?生女的就像江听雨一样,将来送人做妾,是儿子就给他孙子做陪衬当垫脚石,何必多此一举?

  她承认她在江黎小时候读书的时候是给使绊子,但也就是考童生考秀才的时候使绊子,反正举人他肯定自己考不上,结果他自己考举人的时候没上场就晕了,她还说是他怯场诈晕呢!

  还有,莫姨娘那个贱胚子就是福薄,她只不过没给请大夫而已,自己是个病秧子死了怪谁!

  周氏气得不行,但被岁禾吓人的气势给唬住了一下子忘了该怎么反驳,况且她高高在上惯了,根本就不屑于自证解释。

  可让她郁闷的是,所有人听闻岁禾的话,看向她的眼神...显然是信了岁禾的话。

  周氏只觉得,好大几口屎盆子往她头上扣了,还扣得稳稳的。

  “你...你胡说八道。”词穷的周氏半晌才挤出这句话。

  一旁的江然眼神黯淡了几分...

  他看向江黎的眼神有些歉然,前段时间江黎还给他雕刻了一枚印章,让他送给巡游到织陇的大儒。

  终归是他娘亲,甚至是整个江家对不起三房。

  作为江家是长子,现在当务之急是医治江州录,再稳定局势,这种扯头花的事就没必要再说了。

  “三弟妹。”这么想着,江然就上前一步。

  “三弟妹,和离这样的话就别说了,至于你的嫁妆一事,我们江家是绝对不会占儿媳妇的财产的,占用了你多少银子,就一定会还回去。“江然义正言辞道。

  他这话一出,周氏自己给自己掐了一把人中,就是齐氏和江闻雨心里都很不自在。

  一个偌大的江家,织陇县的油水这么足,结果江家还捞不到什么余钱,还不是因为江州录花钱不过脑子,还有江然和江恒两个销金窟?游学拜访大儒要消费多少,恐怕江然这个一心死读书的根本就不知道吧?

  齐氏心里苦,何止是岁禾的嫁妆贴进去了,她的都进去了不少,好几本她珍藏的孤本都被拿去做人情了。

  江闻雨确是觉得,自己这个爹太厚道了,不够圆滑心狠,以后很难在官场上混,顶多就是一个学术行的人才,可这个世界没有阶级地位日子还不如现代的狗。

  哎,看来家世方面她还是要多努力。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岁禾却很光棍地接受了江然的大义凛然,点头道:“好,我是个商户女我爹能把我嫁进江家也是因为我最拿的出手,我做账的本事还可以的,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支出,大到老夫人在我这儿哭穷支出了大笔的现银到公中,小到去礼佛买斋饭的钱,我都记上了,小笔的银钱无法追溯,但大笔的相信江家的账房还是有记录的,大哥你可以对账的。”

  江然:“……”

  “你想得美!”周喝骂了一声,甚至都不想看她这个傻缺的大儿子了,转头恶狠狠地看向江黎,厉声质问:“这婆娘你是休还是不休?!”尒説书网

  “不休。”江黎几乎没有一秒钟犹豫,周氏的尾音都还没有落他就回答了。

  周氏愣了一下,记忆中江黎这个庶子还没有一次敢反抗她,挑战她的威严的。

  “你…你再说一遍!”

  江黎有些茫然地看向江闻雨,“闻雨侄女,你要不给你祖母也治一下耳朵吧,人老了就是毛病多。”

  江闻雨:“……”这两口子怎么忽然间油盐不进了?脑子有坑吧!

  “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嫡母,你这是忤逆不孝!”小周氏也跳了出来,她听了江然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话,肺都快气炸了,江家拿什么赔姜岁禾的嫁妆银子呢?难不成又卖她一个女儿?

  “三弟,三弟妹疯了,你快休了她吧,不下蛋的东西有什么好留恋的,以你的雕刻手艺,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姑娘雨愿意嫁给你……”小周氏劝说道。

  江黎的脸色冷了几分,刚想说什么,就有侍从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见屋内一团乱糟糟的,个个互瞪着对方就跟斗鸡似的,江州录还躺在床上,还是歪着躺的……

  这个样子,怎么像一具尸体似的?

  但侍从不敢多话,他见江然在,连忙上前禀报。

  “大公子,刺史大人身边的林侍卫拜访。”

  这话让除了江黎和岁禾以外的人都吃了一惊。

  什么?刺史大人这个时候派人来,难道是知道了江州录晕倒不醒人事了,没有办法再胜任织陇县知县一职,特地派人来查探?

  江然稳住了心神,问道:“可有严明来之何事?”

  侍从连忙回答,“林侍卫是来找三公子的。”

  众人:“……”

  江然瞳孔一缩,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沉吟了一会儿,对一脸木木的江黎道:“大哥陪你去看看。”

  “去是可以去,但是大哥能保证我离开了之后,我妻女的安全吗?”江黎问。

  江然垂眸,“三弟…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对江闻雨交代了几句后,又走到周氏跟前,凑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周氏的脸色一点点扭曲,像是在隐忍又像是在不忿。

  说完,他又对江黎说:“你放心跟我走吧,刺史大人的事儿耽误不得。”

  厅里的这场闹剧随着林侍卫的到来,江然和江黎的离去,暂停了。

  岁禾一甩衣袖坐到了椅子上,通常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中她是没有位置坐的,现在第一个坐下,还真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再配上她一脸“我受伤了我失落到了极点的样子”,就连小周氏都不自信地自我怀疑了下,是不是真的是他们做错了。

  但没人觉得自己有错,姜岁禾这种商家庶女,不出钱这辈子也嫁不进官宦之家,这不就是花钱买个身份吗?要是没钱谁看得上她?

  一杯茶落肚,岁禾觉得自己冒烟的嗓子好一些了,像是无力般撑着桌子起身,吩咐江听雨:“听雨,扶我回去吧,娘乏了。”

  江听雨在裙摆上抹了抹自己早已经汗湿的手心,听话地上前扶住了岁禾。

  两人往外走,身后好几双视线滚烫得仿佛能将二人的身体给穿透,但即使睚眦必报如周氏,都没有派人来拦截她们。

  直到回到三房的院落,江听雨才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岁禾有些好笑,她这个女儿说她胆子小吧,她又从小就在琢磨怎么摆脱自己的命运,说她胆子大吧,她又永远循规蹈矩,在不碰上位者底线的情况下一再小心再小心。

  不过也能理解,无依无靠的孩子,走一步要考虑后来的九步。

  “娘,刺史大人找我爹有什么事?”江听雨没有就岁禾和江黎刚刚的闹腾发表任何意见,而是率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关键,这关系着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她刚刚看到,大伯得知刺史大人的随从是来找爹的时候,眼里很复杂,说是讳莫如深也不为过,而且并不像是坏事,刺史大人这种身份,找上她爹,那多半是有求于他,毕竟刺史大人有众所周知的喜欢玉器。

  而爹爹给她的那匣子首饰,技艺可以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

  可是,这依旧不太保险,任凭谁也不会为了一个雕刻工而掺和人家的家事,尤其是刺史大人那种日理万机的大人,等过了阵子,照样该怎么处置还怎么处置……

  “有好事,能让我们短时间内都不会被欺负的好事!”岁禾直言不讳道。

  江听雨的眼睛亮了一下,“是什么事?”

  岁禾将袖袋中的三色琉璃石发簪取了出来,递给江听雨。

  “看,你爹成功把三色琉璃石给雕刻出来了,这东西比岩花冈,金刚石都硬,但你爹却能锻造出一把能雕刻它的精刀,你说他厉不厉害。”

  江听雨虽然是闺阁女子,但很聪明,岁禾的描述简单易懂,她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她爹这次的举措可不是雕刻一件玉器收藏品那么简单,这背后的价值……不可估量。

  但高价值也意味着…高风险。

  “爹爹什么时候学会的锻造?”江听雨又追问,他爹不是只会雕刻而已吗?

  “你爹自从不能考科举之后,他就一心扑在格物上了,他很聪明,只是没有施展的舞台,也没有去施展的底气。”岁禾“落寞”道。

  江听雨一下子就想起了刚刚在厅堂的争执,她一直以为父亲无心向学,在读书上无天赋,原来并非如此,她觉得她在江家活得艰难,但她的父母…其实比她更艰难。

  又想到母亲连生育能力都很可能没有了,心里忽然酸涩难受,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好恨!

  岁禾见她红了眼眶,低头躲避的样子,就装作没有看到她落泪的样子,拉着她坐到了桌边,从桌下掏出了一本账本递给她。

  “好久不做账了,以前会的都荒废掉了,听雨给娘看看哪里还有纰漏?”岁禾笑道。

  江听雨悄悄吸了下鼻子,翻开账本,没翻几页就被这账本细致工整给惊到了,她的算学中馈都是教习先生夸了又夸的,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远不如娘亲。

  原来,娘亲说的她是商户女,做账的功夫了得,并不是开玩笑的。

  原来,她一直觉得没什么本事,甚至没有骨头的父母,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以前,她很羡慕父亲会给嫡姐们雕刻玉簪,她这个亲生女儿都没有,多么讽刺?

  可是,父亲一直默默在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啊!

  而母亲呢?其实早就知道了自己已经没有能力生孩子了,可还是日日抄经书,以前觉得她三天两头拜送子观音,她觉得抄经书可能是为了求子,可上次她说,抄的时候日日求佛主保佑的是她。

  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吧?

  一直觉得自己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孩,有时候给颗糖,都觉得弥足珍贵,理智如江听雨,都不禁潸然泪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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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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