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正式开始，黎垚直奔PPAP组。
“兄弟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有没有被我骗到？哈哈哈哈哈。”黎垚刚进门就笑趴了。
“……如果你不是pd的话，我现在就掐死你了。”周锐咬牙切齿。
“你妹的恶趣味绝了。”周彦辰搂过王子异的肩膀。
王子异、蔡徐坤、朱正廷生无可恋脸。
PPAP这首曲子在选曲示范时，只播出了那段很帅气的部分，但实际上整首曲子被黎垚改编成了可爱和帅气来回切换的歌曲，所以全部人都深感自己上当受骗了。
“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可爱的！加油！”黎垚坚定地握拳。
朱正廷仰天长叹:“苍天啊，我是一辈子都逃不开可爱的风格了吗？”
然后众人在黎垚面前表演了一遍，成功把黎垚笑抽过去了。
“我的妈耶，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见王子异你这样……没关系，你还是酷的，bro.”
王子异无可奈何地望天。
“坤啊，为什么你做这个动作这么变扭？”黎垚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模仿起其中的动作，就是双手放在胸口上左右扭动肩膀。
“我……接受不了这个动作……”蔡徐坤害羞地掩面。
“老师，这首曲子是你写的吧？”周锐突然开口。
“是啊？怎么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给我们做个示范吧，怎么样才算是可爱？”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用非常期待的神情盯着黎垚。
黎垚瞬间站起：“我的建议是……你们一起看小猪佩奇吧，希望你们能找回内心最初的可爱，告辞！”
开什么玩笑，看别人表演可爱是很爽，但要她自己来装可爱那不如杀了她吧。
22.
“老师！”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并把你拉进一间练习室。
“怎……怎么了？”黎垚对于刚刚的事还有些后怕。
“我……有个地方练不好，你能帮我看看吗？”陈立农低着头。
黎垚迅速回忆了一下，陈立农选的好像是大艺术家，这是一首非常性感的曲子，中间还有一段咬丝带的舞蹈。
“你是哪里不会？”
“老师，你觉得我性感吗？”陈立农十分难为情地看了眼黎垚，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
“啊？”黎垚瞳孔地震。
“今天上课，周洁琼老师说我不够性感。”
这孩子好像和PPAP组一样选错了歌，黎垚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陈立农。
小可爱的单眼皮配上满分笑容，真的太奶了。
“你先跳一遍那个咬丝带的part给我看看。”
陈立农点了点头，黎垚仔细地观察着他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好了，我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了。”黎垚伸手，“把缎带给我一个。”
黎垚咬着缎带，一个wave后停住：“看到没，这个wave之后，抬头给镜头一个眼神，眉头挑起眼神要撩一点，下巴也可以稍微抬一点。”
陈立农盯着黎垚，脸瞬间红到耳根，那个眼神太性感了。
“你来试一下？”黎垚提醒道。
陈立农模仿着黎垚的动作，一边好像领悟了些什么。
“我觉得你还可以在放开一点，可以想象一下你和女朋友在……”黎垚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眼前这个人好像还未成年吧？哇，好险，一不小心就要犯法了。
“我和什么？”陈立农一脸无辜。
“我们来看看我的偶像的视频吧，我觉得你和他的气质有点像。”黎垚拿出手机登录b站，点出之前收藏的边伯贤舞台视频。
“你可以学学他的表情管理。”
陪着陈立农练了几个小时的表情管理后，黎垚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疼了，但好在付出是有回报的，虽然这个结果让她有点泪流满面，她的小可爱突然变成小狼狗了。
23.
黎垚看了看眼前的晚餐，再抬头看了看对面笑得贱兮兮的两个人。
“大少爷们，你们有什么话直接说行不行？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笑得让人瘆得慌。”
“你先吃饭。”黄明昊和范丞丞十分有默契。
黎垚顶着巨大的压力，硬是把晚餐吃出了断头餐的气氛。
黄明昊和范丞丞无视了黎垚的挣扎，扯着她就去了练习室。
can’tstopA组全部人都星星眼看着黎垚。
“你们想让我看看有什么问题？”
练习生拼命点头。
“那开始吧。”黎垚拿过歌词，“你们的c位是谁？”
“我！”范丞丞把手举得高高的。
黎垚眼睛一亮，这家伙终于勇敢了一点，不是人来消了。
表演结束后，黎垚皱着眉：“我觉得都还行，就是表情啊各位，表情管理没做出来，这首歌要表达的东西你们完全没展示出来。”
所有人都沉默了，低头开始思考。
“你们是怎么理解这首歌的？”
“不要停下来？”范丞丞犹豫地试探着。
黎垚翻了个白眼：“兄弟，你做阅读理解估计得零分，所以你们……有人谈过恋爱吗？”
全组练习生都愣住了，好像黎垚刚刚说了什么外星语。
黄明昊举手，所有人包括黎垚都在瞳孔地震。
“你什么时候谈过恋爱，我怎么都不知道！？”
“不是啊，我是想说这里只有你谈过恋爱。”黄明昊一脸坏笑，“所以请老师你来示范一下。”
“等一下，黄明昊你是爆了什么不得了的料吗？”林超泽反应过来。
“我跟你们说啊，黎pd之前被SM公司看上，结果她回绝了对方的练习生邀请，原因就是不想和男朋友分手，够强悍吧。”黄明昊一脸莫名的自豪。
“你给我闭嘴！”黎垚冲过去捂住黄明昊的嘴，差点就想掐死他。
“老师你是哪一年的啊？”尤长靖举手。
“我98年2月的。”
“老师，你早恋！？”
“分了分了已经分了，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分手了？”一直沉默的范丞丞突然抬起头。
“前几天，圣诞节晚上。”黎垚说得很轻松，“我们不是来排练的吗？为什么要聊我的八卦？”
“所以老师你快点来示范一下。”黄明昊催促着。
黎垚一手抓过离她最近的范丞丞，然后一点点地逼近他，最后手指轻轻地捏住他的脸颊，眼睛里有无限柔情：“can’tstopmenow.can’tstopmenow……Ican’tstoplovingyou.”
ending的时候，黎垚突然笑了一下。
“这首歌虽然是有点悲伤，但你的表情不一定要悲伤，你可以在笑容里带点怀念。”黎垚拍了拍发愣的范丞丞。
“太犯规了吧……”范丞丞嘀咕着。
但是黎垚没听见，她已经转身抓着黄明昊练唱歌了。
24.
《getugly》绝对是黎垚感觉最头疼的两个组，这首歌全部都是英文歌词，有的练习生连读都读不通顺。
黎垚只能一句一句纠正他们的发音，只是有的时候黎垚自己昏头了，伦敦腔就跑出来了。
“老师，我一直都想问个问题。”陆定昊举手。
“什么问题？”
“你的父亲是不是英国人啊？”
这个问题一出，连路过的练习生也都好奇地停了下来。
黎垚被问得一愣：“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你明明是在美国读书的，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就说出了伦敦腔？”
黎垚扶额：“emmmm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妈说过我亲生父亲是法国人，但是我不会法语。然后我的英式发音是因为我大学导师是个英国人。”
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了她最不愿意提及的父亲，所以黎垚报复性地把陆定昊的芝麻糊喝了一大半。
陆定昊不敢怒也不敢言。
隔壁半兽人组也不太顺利，当黎垚看到王琳凯在vocal位置时，她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们这是啥情况啊？”
王琳凯一开口，那沙哑到失声的声音就让黎垚知道发生了什么：“咳咳咳……因为我……感冒了。”
“保重身体啊bro。”黎垚把一大包药塞给他，这些都是这几天遇见的练习生给的，那群人简直要把药当饭喂她。
“咳咳咳……好！”王琳凯这一嗓子差点没给黎垚送走了。
“别喊了，我求求你保护一下嗓子。”
25.
彩排当天，黎垚戴着她的新眼镜，全程盯着摄像机画面，甚至会给摄影师拍摄意见。
这种感觉非常熟悉，盯舞台设计和舞台拍摄算是她在这个节目里最熟悉的环节，她以前跟着老师学习过很多场打歌舞台，所以她甚至比一些有很多年舞台经验的偶像还要更了解镜头。
“卜凡，你solo的时候，一定要盯着这个中心摄像机，眼神不要飘，给它一个坚定的眼神，可以再野兽一点。”
“大舅你飙高音的时候，摄像头是会给你拉近景的，所以你可以这样从下往上划一下脸。”
“摄影老师你这段拍的时候不能太晃了，本来音乐已经够炸了，你再晃两下观众就要晕了。”
“OK，小鬼你可以笑开一点，情绪别收。”
“雯珺，你个子高动作更要大一点狠一点，还有你们其他人的动作也一定要狠要大。”
“大艺术家你们咬丝带的那段wave一定要大，这个时候的镜头是全景，你们动作不大在镜头里就会很难看，完全达不到舞台效果。”
“林彦俊，你rap的时候可以给个侧脸，稍微抬一点下巴把下颌线显出来就会好看很多。”
“shake这里的这段舞蹈，你们身体一定要down下来，幅度大一点，手shake起来，不要那么随意要有点力度！”
“坤啊，你得做表情啊，镜头抓到了，表情跟不上不行啊，再可爱一点，等一下你自己去对着镜子卖萌十下。”
“ugly组的兄弟们，不要再在意英文发音了，上场了你们就是最行的，所以在镜头前全给我自信一点。”
“范丞丞你脖子要放松别僵着，c位做动作不好看的话，整队就垮了。你们所有人都要听清楚那个钢琴声，千万别抢拍子。还有就是你们整个队形有点散，稍微收拢一点。”
“Jeffrey，你的声音很好听，可以再放开一点，自信一点，还有你的眼睛不要左顾右盼，坚定一点。”
……
这几乎是在一帧一帧地帮练习生扒镜头，敬业到一旁的总导演都惊了，心里在想要不要给她加工资。
“哎哟，我怎么这么累？”黎垚站了一整天腰都累弯了，嗓子也基本就没休息过。
等彩排结束，她的嗓子都冒烟了，王子异泡的蜂蜜水都喝完了一大壶，她现在只想就地躺下。
其他导师负责专业部分时，经常会漏掉一些舞台效果的细节，黎垚作为一个追星多年加幕后工作多年的人，对舞台效果的要求称得上完美主义了。
“她平常就是这么拼的人？”林超泽小声询问范丞丞。
“差不多吧，但是我感觉她最近好像特别认真。”范丞丞一脸不解，旁边的黄明昊也点头表示赞同。
“可能是因为失恋了，想要借工作来麻痹自己。”路过的尤长靖分析着。
“……”范丞丞眼神晦暗不清地盯着正在工作的黎垚。
26.
黎垚感觉很头疼，最近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练习生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时不时关心她的心理健康，还劝她工作不要那么拼。
一开始黎垚还以为是练习生感动于她对他们的付出，直到香蕉男团成员陆定昊明里暗里地问她：“要不要考虑一下林彦俊做你男朋友？”
黎垚转身就把can’tstopA组揍了一顿。
说实话，失恋这件事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对方和她分手也是必然的，她一直以来都不擅长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
黎垚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宋延的时候的心跳，那是感觉自己还活着的心跳。
遇见宋延是在黎垚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宋延就像是一道光。追求宋延可以算是她在自救，就像快要淹死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事实证明，宋延真的是光，他陪着黎垚一点一点地面对过去，最后还接受了那样自卑不堪的她。
虽然两人相恋是很浪漫的事，但真实的相处却是件及其不浪漫的事。
真正的光是抓不住的，她高估了对方的承受力，也低估了自己的懦弱。
一开始两人还能像正常的小情侣那样甜蜜，后来黎垚从幕后慢慢转到了镜头前，宋延也顺利申请到了麻省理工的博士课程，两个人开始聚少离多，渐渐的连网上联系都少了。甚至有一次在黎垚反应过来时，两个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说过话了，黎垚也不敢去问宋延为什么不找她，最后还是宋延发了句对不起，然后两个人都开始变得很有默契地不去打扰对方。
异地恋是件十分现实又残酷的事情，在宋延承受不住黎垚始终不肯迈前一步的时候，他们的关系也渐渐趋于平淡冷却。
似乎是心照不宣的，他们都在等，等到哪一方先挨不下去主动提出分手，那就可以给这段感情画上一个不完美的句号。
“我感觉你好像根本不相信我真的喜欢你，所以总是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我已经把我能给的感情都给你了。”宋延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温柔，“我觉得很迷茫，不知道还要怎么爱你才能让你勇敢一点，可能是因为你还小吧，或许我们做朋友更合适。”
原本以为是自己追逐着对方，却没发觉自己也被辛苦的追逐着。她的卑微和强烈的不信任，都无法让他安心。所以他会认为，还是离开她比较好。
“我们分手吧。”宋延的最后一句话像是解除封印的咒语，让黎垚彻底安心也彻底死心了。
看吧，自己就是这么差劲的胆小鬼，连分手都要逼着对方先说。
27.
“全民制作人你们好，跟随我的镜头一起来看一下。”张艺兴举着摄像机来到化妆间。
练习生们一个个鞠躬打着招呼。
“我们的黎大PD在干什么呢？”张艺兴带着镜头来到黎垚身边。
“在玩我哥的头发哈哈哈哈哈。”黎垚正在给王子异扎小辫子。
王子异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看黎垚给芭比娃娃打扮，只不过现在被打扮的“娃娃”是他自己。
路过的周锐忍不住提醒：“差不多就行了，今天晚上我们还要表演呢。”
“你是在质疑我的审美和技术吗？”
“我刚刚看到小鬼的发型了，那个也是你弄得吧？”周锐一脸嫌弃，“真的很符合半兽人。”
“那你也想来感受一下？”黎垚作势要去抓周锐的头发。
“不了，你先去拯救一下蔡徐坤的造型吧。”周锐退到一旁。
“那让我们来看一下你们坤坤的造型。”张艺兴带着镜头去找蔡徐坤。
“哈哈哈哈哈哈哈，蔡徐坤你是得罪化妆师了吗？为什么你的眼影这么深？”黎垚笑到不能自己。
“这样比较帅气。”蔡徐坤一脸高深莫测。
黎垚刚想反驳，陈立农就拿着领结和领带来问她戴哪一个更好。
“我觉得你哪个都不要比较好。”黎垚仔细打量着，“你表演里已经有那个丝带了，再戴就显得累赘了。”
“哦好的。”陈立农乖巧地应着。
“你别走啊。”黎垚把想走的陈立农又拉了回来，然后把他摁在化妆台前。
“怎么了吗？”小可爱有些慌乱。
“我感觉你的眼妆不是很适合。”黎垚拿起眼线笔，“眼睛向上看。”
可能是因为凑得太近，陈立农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眼睛别动。”黎垚拍了拍他的脸。
陈立农顶着美色压力，一动不敢动地看着黎垚，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又突然兴奋起来：“老师，我发现你两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诶。”
“哈？”黎垚有些摸不着头脑。
“左眼的颜色更蓝一点。”
“有吗？”
“你自己之前都没发现过吗？”范丞丞幽幽飘过，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发现了。
陈立农的发现引来了一众练习生围观，最后又全部被化妆师一个个逮回去化妆。
“我的妆怎么样？”范丞丞抓着黎垚不让走。
范丞丞的脸部线条很清晰，嘴角还带了点笑意，浅棕色的头发显得他格外温柔安静。但他现在有些紧张，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期待，眼神清澈，整个人又贵气又干净。
“很完美，你素颜都好看。”毫无灵魂地赞美，虽然说的是实话。
没得到想象中的答案，范丞丞翻了个白眼，松了手。
黎垚却突然拽住了他。
“怎……么？”突然放大数倍的脸让范丞丞感到一瞬的窒息。
“你的毛衣领没弄好，我强迫症都要犯了。”黎垚伸手把折角的高领毛衣抚平。
“谢谢……”范丞丞不自然地转头。
黄明昊蹦蹦跳跳地过来：“姐姐姐姐姐姐，我今天的造型怎么样？”
他今天把刘海放下来了，整个人显得异常乖巧。黎垚梦回2014，母爱泛滥得弯了眉眼：“超可爱，不过我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
“我缺了点你。”附赠一个贾氏wink。
“……你和谁学的土味情话？”黎垚翻了个白眼。
黄明昊的衣服是偏欧式贵族风，配着他金色的头发，整个人就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黎垚看了半天，总觉得领子少了点什么，于是随手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摘下，穿过黄明昊白色的衣领，这小点缀显得黄明昊整个人更加精致。
“完美了，我的小王子。”
处理完小屁孩，黎垚转了个身又遇见了魂斗罗组的林彦俊，然后瞳孔地震：“我的天啊，林彦俊你这个简直是灾难，脸上的粉太白了，你至少给你的脖子也抹点吧。”
黎垚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拿着粉扑亲自动手，结果划过喉结时手抖了一下，她有些心虚地看了眼林彦俊。
林制霸扬起坏笑，酒窝藏都藏不住。WwW.XiaoShuo530.com
“兄弟，你是真的黑诶。”黎垚伸出自己的手对比着。
“你不觉得和你比肤色，对我太不公平了吗？”林彦俊没好气的掐了一把黎垚的手臂，红痕立显。
“没有啊，范丞丞就和我差不多白。”
“……你们俩绝配。”林彦俊翻了个白眼。
总之在张艺兴的vlog背景中，黎·强迫症·垚硬是游走完了整个化妆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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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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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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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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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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