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董氏集团大楼,周子清就去了常去的那家美容会所,打算再办几样护理项目。
诚然像厨艺课上那些贵妇人们说的那样,做饭伤皮肤。
他可以为了讨金主欢心而煲汤做饭,但他绝不能忍受为了做饭而变成“黄脸公”。
“以色侍人”的他可不能年纪轻轻就“人老珠黄”。(成语不是这样乱用的!)
周子清去的美容会所非常的高大上,S市的名门豪流,一多半都是他家的客户。
前台接待眼尖,周子清刚停好车,她就和专属护理师打好招呼。
周子清一进门,面对的就是护理师恰到好处的笑脸。
“今天要做什么项目,身体还是面部?”
“先不急。”周子清拿出卡,“我要再办几个护理项目,成为vip。”
能在这里做护理的首先就要交十万的入会费,如果要成为会所的vip成员,消费够五百万以上是条分水岭,将普通消费者隔绝在外。
门槛极高,只有vip成员才值得他们另眼相待。
顿时护理师的眼睛就放了光,用看财神爷的目光盯着周子清,跟前台要了项目单热情地介绍。
周子清漫不经心地听着介绍,刷卡适合自己的项目,想着等什么时间带董希甯一起来,便又买了女性护理项目。
护理师多嘴问了一句:“您这是给谁买?”
周子清言简意赅,“我女朋友。”
护理师马上恭维道:“您对女朋友可真好。”
“不,这卡是她给我的。”周子清毫不遮掩自己吃软饭的本质。
这里的员工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在刹那间的惊异后便迅速收敛自己的情绪,吃惊于对方的坦然,随后由衷赞道:“您一定是有独到之处。”
才会有富婆这么舍得花钱。
护理师看着他的消费单不由得咂舌。
“王太太这是刚打了水光针吧,皮肤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呵呵呵呵。”
“哪有,不过是让人随便敷了张面膜,我看你笑的这么僵硬,是拉皮项目失败了吗?听我一句劝,肉毒杆菌也少打,对身体不好。”
女人的谈话声由远到近,一听就是塑料姐妹情。
周子清本来没在意,不料却听见有人叫自己。
“小帅哥你也在啊。”
他抬眸看去,出色的眉眼让人见之忘俗。
“你也是来做美容的?哈哈年轻人真会享受。”圆脸微胖的女人笑着打招呼道。
“年轻不保养,非得和你一样成老黄瓜了才想起要刷绿漆?”一旁瘦竹竿一样的女人冷嘲热讽。
周子清看向互怼的两位贵妇人,都是一起上厨艺课的同学。
他对这二人不熟悉,微微颔首示意便将项目单交给护理师,“就先这些吧。”
护理师算了算这些项目的总价,算上周子清之前的消费,满了升vip要求的五百万的门槛,便道:“那我先去给您升一下vip等级。”
周子清点头。
旁边还没走的两个贵妇一听升vip,自然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平,因此对周子清高看一眼,想着认识一下,以后家里的生意说不定能多条人脉多条门路。
“小帅哥是哪家的公子,怎么从来没在宴会上见过?”两位贵妇不约而同地坐下来。想结交一下他。
周子清转了转手里的附属卡,很是低调地回道:“我不是富二代,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用钱买快乐独守空闺的可怜男人。”
两位贵妇:成语是这样用的吗?
很快护理师就回来,对周子清道:“以给您升级为vip,请问您想做哪个项目?”
周子清随便说了一个,护理师带他去vip专属护理室,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桌上不仅有点心还有刚泡好的茶。
“您先吃点东西,我去准备您的美容用品。”护理师说道。
等她出了vip室,就注意到那两位贵妇人还没有离开,她微微有些意外,不管是去是留都是各人的意愿,因此她便没上前打扰,转而去库房拆新的用具。
不料她没有上前,那两位贵妇反而拦住她的去路。
“你知道刚刚那个年轻男人家里是做什么的吗?”圆脸贵妇人向她打听。
护理师面色不改,微笑道:“抱歉,这是客人的隐私……”
瘦竹竿贵妇嗤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
护理师眼底有些挣扎。
瘦竹竿挑衅地朝圆脸贵妇看了一眼,而后对护理师道:“我们只是好奇,绝对会保密。”
圆脸贵妇对她的挑衅嗤之以鼻,贵妇圈也是有鄙视链的,这年头谁还带现金出门,土老帽!
最终护理师拒绝不了那沓钱,少说也有两万。
她也就挣扎了几秒钟,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小白脸儿?!”
两位贵妇惊呼出声,又怕被人听到,赶忙捂上嘴巴。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实话,刚得知那么一个鲜嫩可口的帅哥是个被包养的,她们心中的第一反应绝不是吃惊于对方的气质一点不像是小白脸,而是震惊于那富婆得多老多丑才能舍得给情夫花这么多钱?光是美容就至少五百万了,其他的更是不敢想。
带着莫名的酸意,瘦竹竿讽刺道:“那富婆肯定是好不容易熬死老公得了遗产,憋屈坏了才会去养小白脸,一定又老又丑。”
圆脸贵妇瞥她一眼,却是头一回没有对呛。
二人离开美容会所各自回家,却是不约而同地把这事说给一干塑料姐妹听,于是没多久,太太圈子里便流传出有关周子清的传说。
周子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贵妇圈出了名,只是感觉每次上厨艺课时,同学看自己的目光很是复杂。
直到有位身材粗壮的富太太到他面前,用一种令他极其厌恶的审视目光上下打量他片刻,高傲地说道:“你开个价。”
周子清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中年女人轻视地扫他一眼,用一种“对他姿色很满意”的施舍语气道:“你卖给谁不是卖,只要你愿意陪在我身边,你现在的金主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周子清咬紧牙关,瞪着眼前人,“谁告诉你我是出来卖的?”
中年女人挑眉,“你装什么装,我们圈里谁不知道你被个富婆包养,怎么,她能包养我包养不得?”
中年女人甩甩自己手上的大金镯子,不是她吹,虽然她胖点,丑点,但她绝对是圈里数得上有钱的,因为她家里实实在在有金矿。
拥有无限额度附属卡的周子清冷笑一声,“我怕我太贵你养不起。”他回以同样审视的目光,分外挑剔,“你以为我什么人都要吗?”
受到羞辱的中年女人一瞪眼,警告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周子清双手环胸,目光锐利地仿佛鹰犬,“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我会怕你?”
他狂傲道:“报上你的名来,信不信我让你‘天王凉破’!”
贵妇不看小说,但也感觉的出这“天王凉破”不是啥好词,因此愤怒道:“老娘紫金矿业的老板娘,你上外头打听打听去,你能拿我如何?”
她这话不是信口雌黄,早在她注意到周子清的时候就已经吩咐底下人——他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十分钟内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
眼前的小鲜肉不过是个被比自己还老的老女人包养的玩物,她有这个自信老女人不会“冲冠一怒为蓝颜”,毕竟她家的紫金矿业可是个大金腿,没人会不长眼的跟她作对。
周子清对这个以势压人的中年女人感到分外恶心,拿出手机向董希甯打电话告状。
“姐姐,有个女人好奇怪,说要给我双倍的钱包养我。”周子清语气十分的可怜无助,但眼神里却透着狠厉。
“我受点委屈没什么,但她还说姐姐是个老女人,又老又丑,我特别生气,明明姐姐在我心里最漂亮的!”
周子清看似善解人意实则上眼药的话一出,顿时让一众看热闹的贵妇们觉得耳熟,似乎是在哪儿听过,回忆了一下一拍脑袋,这不是狐狸精常在她们老公面前说的话嘛。
贵妇们看向周子清的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好一朵自带茶香的白莲花。
中年女人见他只会告状,轻蔑道:“一个大男人,遇事就知道找老娘们儿,你跟了我,只要满足我的要求,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至于什么要求,中年女人没说,但她的淫.笑着实恶心到周子清了。
于是他对着电话一阵嘤嘤嘤,“这老女人当着我面意.淫我!”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周子清应了两声,而后挂了电话。
“怎么,你那个金主不管你了?”中年女人嘿嘿道:“要不我跟你金主商量商量,共享也不是不可以。”
周子清懒得多看她一眼,“免了,你还没那个资格跟我姐姐说话。”
“怕是你那个金主羞于丑陋,不敢出来见人吧。”
“比不上你面容凶悍丑恶,一看就是个道德低下的肮脏东西。”周子清不客气道。
“嘴可真硬。”闻言中年女人闪过一抹阴毒狠辣,她玩男人的手段很毒,心底早已想好待得手该如何调.教周子清。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正气氛剑拔弩张,突然,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紧绷的氛围。
中年女人接起电话,不耐烦道:“谁啊!”
“老板娘不好了,老板没警察带走了!”
中年女人大惊失色,追问道:“那群警察凭什么带走人,我平时交钱交的不够多吗?”
电话里面的人语气无奈极了,“跟钱没关系,他们来抓人是因为矿上有个矿工跑出去报警了。”
挖矿总有些灰色地带不能公之于众,紫金矿业又不是国企,和一些黑心老板一样,任用的矿工都是一些不可说的廉价劳动力。
“废物!”中年女人恶恨恨骂道,想到什么突然抬头阴狠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是不是你!”
她气急败坏,“是不是你那个金主搞得鬼!”
周子清摊手,“你搞事之前都不打听打听我的靠山吗?”
中年女人命令手下十分钟内要他的全部资料,手下人表示我太难了,收集的资料根本查不到那位金主的信息,只根据传闻听说是个靠遗产生活的老女人。
她嚣张惯了,因此一开始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电话又响起,中年女人从未如此讨厌过这个音乐。
她咬牙切齿接起电话,“又有什么事儿?”
这回打电话的明显是另外一个人,因为说话的语调更加急切。
“有人在搞我们的股票,联系不上老板,已经快跌停了,而且有人在低价收购我们的股票!”
中年女人眼前一片恍惚,顾不得告诉对方老板已经进警察局了,她深吸口气,说道:“我马上过去,你尽量控制住局面。”
电话里的人很是为难,他现在都不敢看股盘,生怕自己的心跳跟公司股票一样,跌进谷底。
挂了电话,中年女人收拾东西就要冲出教室。
几位凑热闹的贵妇们见她接了电话后就慌里慌张的样子,好奇地上前打听。
中年女人脸色铁青地扒拉开她们,觉得她们是在看自己笑话,又是羞愤又是横眉怒目瞪着她们,“给我滚开,老子有急事!”
“真粗俗。”有个少.妇对着她翻个白眼,扭着腰让开。
要在平常,中年女人肯定是要跟这人掰扯一番的,可她现在可顾不上这点小事,忙从缺口处钻出去,那副“落水狗”的样子可笑至极。
瞧着中年女人慌不择路的逃跑背影,周子清收回视线,如同无事人一般继续做自己的饭,今天老师教的是做焗龙虾饭,新鲜的大龙虾处理起来很麻烦,先要排尿,而后得用刷子将虾壳表面的污垢涮洗掉,去掉虾心虾肠。
周子清有条不紊地处理手中的食材,教室里的贵妇们却好奇得要死,她们可不愿放过这个大瓜。
瘦竹竿站出来直接问他,“李玉芬出事是不是你金主干的?”
李玉芬就是中年女人的名字。
周子清很干脆的承认,“谁让她惹到我。”
他逡巡一周,扫过在场每个人的脸,半是警告半是炫耀地说:“我可是姐姐的小金丝雕,敢惹我脑浆给你打出来!”
贵妇们浑身一凛,顿时有画面感了。
富家千金仿若在看一出现实版的“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伤心地问:“包养的人是谁?”呜呜呜,她怎么晚了一步,她也可以花钱的啊。
“显而易见。”周子清咱也不眨地一刀斩下龙虾的头,“是富婆啊。”
贵妇们:……
她们当然知道是富婆啊喂!她们更想知道是哪个富婆这么牛逼这么有财力!
可是看到案板上刀口整齐死不瞑目的龙虾,她们又怂了,毕竟面前这位可是敢直面恶势力硬刚的人。
面上她们不再多说,私底下却是在琢磨S市有哪位非常有钱的遗孀。
过了一段时间,当她们听丈夫说起紫金矿业破产,老板和老板娘坐牢的唏嘘,又在遗孀的有钱上加了个有权有势。
紫金矿业那可是重金属行业,虽是私人,但有国家扶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干掉一间市值几十亿的大公司,真是不能令人小觑。
贵妇们把老板娘包养小白脸却踢到铁板从而破产的经过说给丈夫听,丈夫们一愣,而后不约而同地查起周子清这个人,半个小时后,有关他的照片发放给豪门的每个成员。
至于富婆的照片,却是他们如何查都查不到的。
能说得通的只有两点,要么是这个所谓富婆根本不存在,要么就是这个富婆的权势大到他们无法想象,触及不到。
他们更相信第二点。
根据贵妇们提供的线索,丈夫们将目光锁定在豪门世家的老太太身上。
于是豪门里几位失去丈夫的老太太们就发现儿女孙辈看自己的目光形容不上来的怪。
这是嫌弃自己活得长了?老太太们暗自嘀咕,也不愿碍孩子们的眼,便时常在他们在家的时候出去遛弯儿,不到天黑不回来。
遛弯儿时又发现一处健康讲座,说是能治好这病那病的,还有几个小年轻说话又好听,每次介绍产品的时候都拿她当亲妈,老太太怕儿女们说她,每次出去都鬼鬼祟祟的。
儿女孙辈一直注意家里的老太太行动,生怕她就是传闻中那位“冲冠一怒为蓝颜”的富婆,而根据他们的观察,发现老太太果然可疑,常常不在家,这让他们对周子清的观感就复杂了。
琢磨着要是见了那位“小金丝雕”,该不该叫“小爷爷/小爸爸”?
而一些家里没长辈或者没有寡妇的人家就来旁敲侧击,问那传闻中的富婆是不是他们家里那位老太太。
心里有鬼的那几家人含糊其辞,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家老太太这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敷衍几句将人打发了。
殊不知解释就是掩饰,那些来打听的人了然又暧昧地“哦”了一声,一副“我知道我明白我了解,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表情,回到家就立刻召集家中所有人,对着小辈耳提面命,指着周子清的照片让他们认人。
以后若是碰上这位“小金丝雕”,就算不能结交,也一定不能结仇。
因为周子清的辈分不好拿捏,于是不知不觉间,在上流圈子里,说起周子清,大家都用“小金丝雕”来代指。
董希甯也是被父母传唤回家的其中一位,电话里董母神秘兮兮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让她务必回家。
董父董母早已不管事儿了,退居二线,但吃瓜却排在一线。
董希甯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放下包,就见她爸她妈指着一张照片教育弟弟董成鹏。
“以后若是见了照片这人,态度一定要好点,他可是圈里出名的‘小金丝雕’,惹到他咱家公司分分钟玩完。”
董父说得煞有其事,成功吓到了三年级小朋友。
董成鹏忧心忡忡,“那他会不会抢我贴画?”
董母斩钉截铁,“当然会了!”
董成鹏灵机一动,“那我把姐姐给他,换贴画。”
董希甯:???
她放下包走到客厅,喊了董父董母一声。
“爸,妈。”
董成鹏一见自己姐姐,吓得像猫见了老鼠,尤其是在刚说了姐姐坏话后。
董希甯扫了他一眼,问董父董母:“把我叫回来有什么事吗?”
董父抖了抖照片让她看,“你回来的正好,照片上的人是圈子里突然出现的‘小金丝雕’,背景不明,但身后有个极其神秘的富婆撑腰,前段时间才因为他干掉了一家上市公司。”
“你也认认人,以后万一遇上了态度好点,也算是给那个传闻中的‘富婆’面子,这位‘小金丝雕’也是个厉害角色,吹枕头风的本事一流。”
董父的语气颇为不屑,觉得一个大男人还吹枕头风,啊呸!
瞧不起他!
董希甯表情怪异地盯着照片上的人,不好意思跟董父说他口中的厉害角色‘小金丝雕’昨天还给她捏脚倒洗脚水。尒説书网
至于枕头风,她表示更是无稽之谈,紫金矿业那事儿更多的还是因为有利可图。
“爸妈,没事别老听那些不着边际的八卦,都是假的。”她说道。
董父睁大眼,“谁说是假的了,那个‘富婆’我们都猜到是谁了!”
董希甯眼睫一颤,表情不变,不动声色地问:“是谁?”
董父一脸“谁都瞒不过我”的小表情,“还能是谁,不是钱家那老太太就是何家老太太。”
董希甯头顶黑线,无语至极,两位老太太知道自己晚节不保吗?
董父的怀疑是有理有据的——只有这两位同时满足丧夫且有权有势还有钱的条件。
钱家老太太年轻时是个出色的女企业家,何家老太太却是个巾帼,混军.政的,要搞垮一家上市公司,手段必定不俗,这俩人嫌疑最大。
董父说着也有些佩服周子清了,“这俩无论哪个岁数都不是一般的大,也亏‘小金丝雕’能忍得下。”
董母立即白他一眼,“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干甚?”
董父乐呵一笑,“我这不是好奇那个富婆嘛。”
传闻中的“富婆”董希甯看着自己的蠢爸,略感头疼。
她无奈到无话可说,甚至觉得董父没事最好少说话,容易泄露智商。
怪不得爷爷当年要把公司交到她手上。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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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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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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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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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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