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是我冯家家主嫡三子冯洋。”
“这便是我常说的神人张安陆。”
“安陆兄,请上座。”冯洋年纪不大,为人处世格外的有分寸,让人感觉很舒服。
“看年纪,在下讨大叫您声贤弟。”张二驴也客气的说道。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今日冯洋贤弟亲自前来,想必贤弟也能猜到几分。”
“自然,两位先看我带来的东西。”张二驴解开包袱,铁剑、铁甲映入眼帘,冯源两兄弟看完之后,心里更加安稳了一分。
“这等品质的精铁,竟然是安陆兄一己之力锻造完成,实在让我难以置信,不知能否亲眼目睹一下您的加工作坊。”冯洋的语气没有怀疑,而是好奇。
“这有何难,不如这就随我前去观看一番!”
“好,你我三人携手而行,也防止隔墙有耳。”冯源知道冯洋要亲自观看一番,这样在冯庸面前谈判也更加有把握。
三人边走边聊,路程显得很短,当看到红砖褐瓦的大房时,饶是见多识广的冯洋,也不吝赞美之词!进到车间,两人看到面前的水力装置,下巴差点掉地上。
“贤弟,真是天纵之才!”
“安陆兄乃神人也!”
张二驴令二人来到车间旁边堆积的木箱跟前,打开一箱,掀开油布,赫然是闪着油光的铁剑。
“一箱三十把,现在有二十箱,那边还有几百剑坯,不需几日,即可打磨完成。”说完张二驴拿了一把,走到试剑的铁木桩前,一剑挥砍,入木三寸。
“这可是铁木,这要是砍人,怕是骨头都不在话下!”冯源赞道。
冯洋道:“和之前献与家父那柄,几无二致!”
张二驴说:“只是没有打磨锻皮,其他性能完全一样,这些更适合野外战斗,不怕锈蚀!”
冯源赞道:“有此利器,我将士更能杀敌保命。”
冯洋言:“这甲可有测试?”
张二驴取出铁弩,把测试用的护甲挂起说:“两位亲自观之。”
弓弦响动,铁箭仅勉强刺破铁甲。
两人先看了看铁甲,然后目光都锁定在铁弩之上。
冯源惊呼:“竟有如此杀器?”
冯洋附和道:“可远射否?”
张二驴答道:“若无甲胄,百步之内,尽可杀之。”
“若有百架此弩,寻常石箭亦能横扫千军。”冯源在庆幸这东西在自己兄弟手里。
“何须百架,安陆兄,只需十架,大事可成,源兄,十支铁箭攒射,试问天下谁人可当?”冯洋之言点醒冯源,两军交战,百步之外狙杀敌方将领,乃立于不败之地,再配合三千铁甲军冲杀,自当睥睨天下!
“贤弟可否将此弩与我等带走?承于家主,必动其心!”
“但取无妨!”张二驴随时可以打造,自然不会吝啬。
教会冯源二人拆解弩机,然后把二十支铁箭都给他装在木盒之中!
“安陆兄大义,在下佩服,我代表冯家表态,日后但凡有所求,必定举全族之力助之,如违此誓,万箭穿心而亡!”冯洋当即盟誓。
“不必如此,都是自家兄弟!”冯源知道张二驴不在乎这些,可冯洋也知道自己必须表明态度。
“洋弟也是性情中人,痛快,痛快!”
“哈哈哈哈!”三人畅怀大笑。
冯洋又说道:“西风城的现任守将马元,年轻气盛,君主恐怕他守不到雨季来临。又启用了老将韩绣,韩绣和家父曾是同袍,骁勇善战,沉稳善谋,驻守西风城东南的朔阳关,以犄角之势,钳制来犯之敌!只要马元不擅自出战,两方共进退,西风城可无忧矣。但我观那马元为讨好君主,必定抢功,若韩绣不救,此人必死,若救之,城必失,西风城破,朔阳关便是海中孤岛,韩绣也无力回天。若我是敌方,必施诱敌之计,激怒马元,令其智昏,一战而定。”
冯源点头道:“若韩绣不救马元,或假救马元,直接带兵进驻西风关,可有胜算?”
冯洋早就想到,言:“韩绣将军,一生戎马,恐早就想到此点,可他性格刚正,定做不出这种见死不救或者假意相救,实则逃命的举动。如若马元战死,他获可退兵死守,若马元深陷敌军,恐怕韩绣宁可冒死相救,也不会独进西风城。”
张二驴道:“敌将实力如何?”
冯洋对边疆态势了若指掌,道:“敌国战将祝允行,于西岭城一战成名,三五回合斩杀我国老将涂英,麾下五千赤帆刀盾兵,冲杀勇猛,悍不惧死,斩杀我国士卒四千,俘获两千,雄踞西岭城,窥伺西境,西风城若破,我西岭高原,一马平川,地域虽广,可无关无隘,三日可达平安城,久安城以及万安城。”
冯源接着说:“平安、久安、万安乃阳安国之粮仓,失之与亡国无异。只要占据这三城,阳安国不战而亡。”
冯洋接着道:“这三城周围虽有三十多城,可无险可守,只能据城御敌,出城迎战,无异于自取灭亡。”
张二驴插道:“听二位所言,如亲临战场,这情报能力实属难得。”
冯洋叹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我冯家大小商号在西岭城经营多年,要时刻关注敌我局势,有风吹草动都可以提前应对,小弟也是详细的询问了撤回的掌柜主事,才得到如此详细的情报。因此推断出马元和韩绣此战胜算全无。届时阳安国定然生灵涂炭,我冯家家业也难保周全!”
张二驴皱了皱眉说:“若让令尊赠予韩绣劲弩十架,狙杀祝允行,势必可挽回些局势,再请韩绣上书君主,增派兵卒,重夺西岭城,此灭国之危可解否?”
冯源说道:“事实远非如此,阳安国国君已失民心,且斗志全无,起用韩绣也是无奈之举!国无可用之将,城无可守之兵。”
冯洋沉声道:“唯有取而代之,一战立威,方能激起兵将士气。”
张二驴说:“边疆告急,而国内生乱,岂不是败亡更速?”
“镇远侯威名远播,只要他振臂高呼,响应者必揭竿而起,边境驻守将士多是镇远侯之旧卒,且保家卫国之战,只要统帅世人信服,定能士气高涨,奋勇杀敌。”
“镇远侯麾下有五千骑兵,乃是百战精英,有贤弟三千铁剑,三千铁甲装备相助,就算是敌军刀盾兵长驱直入,也不过是俎上鱼肉。”
“所以,我需要这劲弩呈上家父,转交镇远侯,只待时机成熟,三千铁甲骑兵,将踏平来犯之敌,重夺西岭关。”
冯洋滔滔不绝讲完,眼神炯炯有神看向张二驴和冯源。
“洋弟算无遗策,有经天纬地之才!必将全力扶持,以成大事。”张二驴赞道。
“好!成大事。”谁能想到在这车间之中,三人竟然能够左右整个阳安国的命运。
冯源、冯洋带着弩箭、铁甲、铁剑携贴身护卫直奔阳关城冯家。
此刻冯家正一片纷乱,冯庸在城中巡查商务时,竟被人冷箭射中后心,举家上下一片惶惶。
内宅之中,冯庸稳坐榻上,根本没有受伤,原来他觉得君主暗查冯家久矣,却迟迟没有证据,可能会出此下策,因此出门时都会身着多层皮甲,没想到还真发生此事!假装中箭倒地,还放出风说命不久矣。
阳关城都有些动荡,冯源、冯洋在路上就听到风声,加紧了步伐,每人亲自携带包裹,直接进入内宅,看到冯庸身体无碍,才放下心来。
“为何不在东雨城经营,跑这里凑什么热闹?”冯庸虽老,虎威尚在。
“启禀家主,我兄弟二人有急事需要单独与您详谈。”冯洋的话让冯庸几个兄弟一愣。
“贤侄,有何事不能当面讲清?”冯洋叔父问道。
“此事还未十分把握,且属私事,有关源兄那位结义兄弟,因为他不喜行事被传扬,所以想私下与家主商议一下,各位叔父勿怪!”冯洋的理由非常充分。
“各位兄弟先回吧,按我刚说的计划行事,切记万勿多言。”冯庸一发话,众人告辞而去,屏退左右之后,冯庸看着年轻一辈子最出色的两个人,眼光柔和了不少。
“说吧,是什么事?”冯庸开门见山道。
“爹,我等带了神器,可解冯家之危!”冯洋见没人了,也不再和冯庸客套。
“你先说说我冯家有何危?”冯庸不无考量之意。
“君主嫉恨一也,国破家亡二也。”冯洋简明扼要的说完,冯庸点头。
“何计可解此危?”
“镇远侯!”冯洋三个字就说中了冯庸心里所想。
“何物可解?”
“爹,您请看!”冯洋和冯源打开包袱,铁甲、铁剑、铁弩。
“你二人好大胆子!好大胆子,不愧是我冯家后人!”冯庸眼湛精光,双手抓住两人肩膀用力捏了两把。
“你大哥、二哥均是碌碌之徒,守成有余,开拓不足,洋儿虽年幼,却有如此胆气,我心甚慰。还有源儿,伯父对你不曾厚待,你却能有如此雄才大略,伯父汗颜。”
“镇远侯苦君主久矣,君主刚刚下令要他调三千骑兵支援西风城,要知道这可是镇远侯立军之本,若三千骑兵折损,镇远侯只能下野归乡,再难有所作为,能否保命也是异数。若是拒绝出兵,则是违抗军令,兵权只怕也要不保。”
“爹,若这三千骑兵变成三千铁甲军,横扫西风城外敌军,重夺西岭城,那镇远侯必将声名大振,届时人心所向,镇远侯振臂一呼,攻入都城,即可改天换日!”
“我儿谋之甚远,但有一事不知!”
“何事?”
“阳安城内外驻扎共计八千长枪卫乃君主亲随军,即便是镇远侯五千骑兵,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
“另外国都周围四城,均是皇子守卫,城中可用之兵不少于五千,如果有大批兵将未经允许进入都城范围,立马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冯庸的话,无疑给冯源、冯洋当头一棒。
“爹,四城之中可有三皇子?”冯洋皱起眉头,苦苦思索。
“确实,三皇子驻守北方凤天城,下辖黑水城、黎城和勾距城。麾下有弓箭手两千,刀盾兵三千。”
“据传三皇子被君主不喜,可有此事?”
“我儿果然智谋过人,三皇子不仅被君主不喜,屡遭太子等人陷害,其母还是因为当朝皇后娘娘迫害,自尽而亡,若不是当年镇远侯力保,三皇子恐怕早就被贬谪边疆。镇远侯虽然保住他皇子之位,却也注定了他不能被皇族所容。”
“我们尽可联络三皇子与镇远侯,趁夜攻城,安排死士潜入城中,以火为号,打开城门,逼君主禅位三皇子。”
“还有一点,如若皇城陷落,八千长枪兵与其余三城起兵攻之,里应外合,还是一败涂地。”冯庸看冯洋的目光透着无尽的期盼。
“镇远侯的旧部可有驻守附近城池?加以联合,不需作战,只摆出合围架势,皇城之危可解!”
“好好好,你两人来看!”冯庸从怀中掏出一副地图,标注了阳安国城池。
“这红色标记乃是君主直系,黑色标记乃镇远侯势力,这些灰色乃是无足轻重的两面派,一旦起事,肯定谁强拥护谁。三皇子和镇远侯已经与我确定了作战计划,就待雨季之后起事。此事只出我口,入你二人耳。”
“原来爹早就开始谋划此事,看来我等还是太年轻了!”冯洋心服口服的说。
“伯父刚才是在考试我等!”冯源笑道。
“你二人胆气不俗、智谋过人、行事隐秘、处事决断,乃是成大事之人。”冯庸赞道。
“现在聊一聊这铁甲、铁剑、铁弩之事。”冯庸拿起铁甲仔细观看。
“这是我义弟所制,我与洋弟刚从他处赶来,一人之力足以在起事之时打造三千剑甲,还有百套鳞甲,十架铁弩。”
“一人之力,真乃神人也!”冯庸赞道。
“其炼铁工艺之先进,完全超出了周边十国之工匠,如若举全国之力助之,我阳安国十万士卒定可披铁甲,持铁剑,架铁弩,横扫诸国。”
“此事从长计议,运送剑甲务必隐秘而行,此事一旦败露,冯家顷刻覆灭。”
“此事交给小侄,我现在的运输商队在东雨城畅通无阻,再有半年,可以直送到西风城,届时有专属批文,可畅通无阻。”冯源信心十足的说。
“平日里确实如此,战事一起,贼寇丛生,尽早招募一批死士,以备万全。”
“是!”
冯家密谋之后,冯源和冯洋完全进入了运作模式,金银开路,运输线路迅速开拓,盈利的同时也逐渐打通了各城的运输关节。
冯洋事无巨细都要考虑周全,每件事都合理合法,密不透风。
阳关城里风声鹤唳,整个阳安国都陷入败仗带来的负面影响之下。
张二驴却还在安心的打铁,刷野怪。
旱季过去了四个月,张二驴把剑甲都备的七七八八。雨季来临是不适合打仗的,只要西风城守住这个雨季,那冯家大事可成,到时候自己可以举全国之力来发展工业化,同时寻求修真之路。
经过这次和冯家兄弟的闲聊,发现阳安国虽然叫国,可就是个屁大点的小地方。
外面未知的世界太多,而且还处于半石器时代,外面肯定有更高级的文明,比如瀚海紫金山!
张二驴自己也是个例子,他一直在修炼,但是不知道自己修炼到了什么程度,没有功法,没有同道,一切都是茫然的。
他需要系统的了解这个世界,就必须站在人群的最顶峰,获取最好的资源和信息,他明白一点,人的阶层差距会导致物质和信息层面的不对等。
周围三十里的野怪都被他杀的销声匿迹了,原本猖獗的鼠群现在很难见到。
小猫已经带他踏遍了方圆三十里的整个森林。
三十里外有大河阻拦,无法通过。有一次张二驴砍伐树干做成独木舟,想要横渡大河,结果刚下水就被冲翻在岸边,淹了个半死,喝了一肚子水,随即拉了一天肚子。这让他暂时放弃了横渡大河的想法。
没有成群的野怪,他就打几个鱼钩,到深水沼泽地里钓鱼,还真的有所收获,小半天就能钓上来几十条各种各样的鱼,钓上来就锤一下试试有没有经验。还别说,真的有给经验的鱼,多做了几个鱼竿,一天下来也能赚个几百经验,聊胜于无。
用蟒皮给自己重新做了一套全身的护甲,替换掉铁的,更贴身,更舒适,更轻便。打了一个钢盔,里面衬上软皮,外面附了一层蟒皮,全方位的防御也让他杀起怪来更有效率。还把那绿色珠子镶在了头盔正中央,绿汪汪的映的整个帽子都绿了。
穿上新甲之后,身材更加魁梧高大,三妮子看着就喜欢。
一手叉一手锤,背着新打造的钢弩,让小猫带他去刷怪,小猫好像觉得他变厉害了,带他来到沼泽深处一个隐秘的洞穴。
张二驴点着火把,踏着水进了洞穴,进入之后发现洞穴不是往地底深入,而是错综复杂,洞顶还有巨大孔洞,阳光照射进来,基本不用火把也能看清楚。
小猫跳到地上,领着他走,前面出现了那彩鳞怪兽,伸着脖子来咬他,一锤子搞定。这地方可能是这种怪兽的窝,越走水越多,怪兽也越多,张二驴一锤子一只,也不知道锤死多少只,小猫跳回他肩上,洞里竟然有个小湖,湖中央有个小岛,岛上一只长着三只头怪兽正守着几颗白底黑斑的蛋。
张二驴看了看距离,感觉自己游过去没有问题,小猫踩着他的肩头,前爪扒着他的头顶,跟着他上了小岛。掏出锤子,朝着三头怪兽的一个脑袋就砸过去,谁知道那三头怪兽眼皮一翻,大鱼尾巴直接拍在张二驴身上,在地上砸出个人形大坑。
张二驴吐了吐嘴里的沙土,举起铁矛就刺在怪兽身上,怪兽胖胖的身子果冻似的把钢叉滑走,身上连道痕迹都没留下。尒説书网
“噗……”怪兽的一个脑袋张大嘴巴喷出大片绿雾,张二驴身体全都被笼罩其中,头有点晕乎乎,可转瞬间就没事了,一锤子敲在怪兽圆溜溜大肚子上,它肚子泛起一阵涟漪,锤头感觉毫不受力,这让使劲全力的张二驴非常难受,这属于滚刀肉是,怎么打都不死?
张二驴一错愕的功夫,三张嘴一块咬过来,一个咬他脚踝,一个咬他手腕,还有一个咬他脖子,歪脖子躲开,手脚被叼住,还好有蟒皮鳞甲保护,没被咬破。三头怪兽把他往地上一摔,吧唧一声,张二驴隔夜饭差点吐出来,一翻身,怪兽的前爪子左右开弓,抽了四五个大比兜,这可让张二驴有点火了。
“打人不打脸,还没人打过我大比兜呢!”张二驴举着锤子指着三个脑袋怪兽骂道,怪兽一颠一颠走近两步,三脖子一伸,鸭子脑袋同时撞过来。张二驴横着把锤子抡圆了一扫,锤头砸在最右边的脑袋上,然后撞到中间的脑袋,再撞到最左边的脑袋。
三个脑瓜子撞一块,怪兽三条长脖子打着转耷拉到地上,眼珠子都成斗鸡眼了。
张二驴踩着它一条脖子,一锤子下去,敲扁了一个头,这怪兽吃痛,三条脖子扑棱一下全抬起来,又摇着胖肚子,用前爪想扇他,张二驴灵活的跳开了。
“还尼玛想扇老子大……比……兜……”张二驴话没说完,就被怪兽的大鱼尾巴扇了个大号大逼兜,把他整个人拍在了水里,张二驴赶紧往岛上游回去。
一露头又一尾巴拍下来,真遭不住,张二驴潜在水里,游了几米才钻出来。刚好爬到那一堆蛋旁边,小猫就躲在蛋后面,看见张二驴狼狈的模样,嘴角好像咧了一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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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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