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道:“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会生气?”
可橙便站在何大夫身边,将自己当初为何落水发烧、李氏为何失业、秋梨为何受伤的事都一一说了。
何大夫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怒道:“我就说了!你那个奶奶就是个黑心老婆子!你爹也是糊涂人!这样的娘不教训一下如何使得的?”
秋梨吓了一跳,忙说:“何大夫,我爹说了‘父母为天’!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爹迂腐死了!又怎敢教训我奶奶?”
何大夫道:“放屁!于我而言,不论是哪个,都要讲道理的!好好的,那黑心老婆子要可橙死,难道可橙便真的去死吗?”
可橙笑道:“我奶奶倒不至于喊我去死,不过就是打打骂骂罢了。”
何大夫道:“她倒是敢喊你死呢,我头一个不依!看我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可橙闻言马上问:“您这话可是当真?”
何大夫把头一点,道:“当真!老子一言,驯马难追!”
秋梨笑道:“明明是‘君子一言,驯马难追’呢!不过您是老子,您说了算!”
何大夫听了又是喜欢又是高兴的,因笑道:“你这丫头比起你三妹来,也差不到哪里去呢!都是古灵精怪的好孩子!”
可橙便说:“师父,我打算喊你骗我娘——”
何大夫问:“你喊我什么?”
可橙怔了怔,道:“师父呀!”
何大夫道:“我又不是你师父!”他见可橙咬着唇,一脸失落难过,于心不忍,忙道:“我回头跟你娘说,让你们姐妹们拜我为义父可好?”
可橙大喜,当即下拜:“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尒説书网
秋梨见状,忙也拜倒在地:“义父在上,请受秋梨一拜!”
何大夫将姐妹两个都扶了起来,笑道:“你们这一声‘义父’可是真心的?”
可橙忙道:“我的名字都是您起的呢,若不是您,我现在还被人‘三丫头’、‘短命鬼’地喊着呢。您说我这一声义父是不是真心的?”
何大夫听了更是高兴,他一个人孤孤单单了大半辈子,五十岁快到了,方才回到故乡。两年前一个远房亲戚临终之前找他托孤,将当时年仅九岁的余兴旺托付给他,他见这孩子眉清目秀的,动了恻隐之心,便收在门下,又给他改了个名字,叫“余甘子”。
但这男孩跟姑娘始终不一样,男孩子粗心大咧,女孩子细心又会哄人,他年纪大了,看见小姑娘便心软,尤其是可橙和秋梨这种聪明伶俐的妙人儿。现在一下子收了两个义女,心里更是高兴。因此笑道:“论年龄,我做你们爷爷也可以了,但是么……还是义父好听!对了,丫头,你刚才为何给我打眼色?”
可橙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义父,我想喊你跟我和二姐合伙哄一下我娘呢!”
何大夫奇道:“哄你娘?却是怎么个哄法?”
可橙道:“义父知道我奶奶是个什么人了吧?”
何大夫点头:“自然知道!黑心老婆子嘛!”
秋梨闻言“扑哧”一笑。
可橙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可我爹不知道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爹都认为我奶奶是对的。他说爷爷奶奶说了‘一家人怎么可能分开的?’因此我爹死都不愿意分家。但是呢,我奶奶最爱钱。她若知道我们在外头欠了钱,肯定赶紧要和我们划清界限的!”
秋梨一听完可橙的话,即时就明白了,忙笑道:“三妹,你高明呀!”
何首乌道:“高明?什么意思?”
秋梨道:“义父,您给我治这手得花多少钱呀?”
何首乌闻言,忙拉开抽屉,取了一贴膏药,给秋梨敷在手腕上,道:“你们都喊我义父了,我还收你的钱?”
秋梨笑道:“多谢义父!可我猜三妹的意思是想让您跟我娘说我的手伤得很重,得花好多钱才能治好呢。”
这么一来,何首乌也明白了可橙的意思了,他板着脸道:“丫头,你想让我做丑人么?”
可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义父,能帮我们的只有您一个人啦!您就帮帮我们吧,我们除了您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人了。”
何首乌听可橙这么一说,脸再也板不住了,笑道:“行了,我自有道理。你们放心吧。我收你们为义女的事,我也可以先不让你娘知情!”
姐妹两个这才笑了。
说话间,余甘子已跑了过来,笑道:“师父,李大嫂做好晚饭啦!闻着可香呢!”
何首乌摸了摸肚子,笑道:“那敢情好。咱们吃饭去!”
一行人来到饭厅,果见檀木餐桌上摆了三菜一汤。
何首乌大马金刀地落了坐,见中间一锅奶白色的鱼头豆腐汤,上面飘了几根碧绿的芫茜,香气扑鼻;一盆爆炒鱼片,鱼肉薄而卷,由此可知这主刀之人刀工不错;还有一盆炒青菜;另有一碗红烧肉。
何首乌是行医之人,生平最重保养,油腻之物一概少吃的,但此时见了这碗红亮诱人的红烧肉,忍不住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只觉得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因竖起拇指,笑道:“不错不错!难得你的厨艺竟有这般造诣!”又吃了几块。
李氏有点局促,忙说:“何大夫,您过奖了……”
可橙笑道:“您有所不知呢,我娘的厨艺传承于我外婆,我外婆煮的饭菜才叫一绝呢!”
李氏忙道:“可橙,你胡说什么!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何首乌却说:“真的么?”
可橙点头道:“我骗您作甚?”
何首乌笑道:“有机会真想试试!”见众人都干站着,忙招呼:“赶紧坐下来,吃饭吃饭!”
秋梨可橙强子早已坐了下来。
李氏不敢,何首乌不悦:“这是怎么了?和我这般见外?”
李氏这才坐了。
吃毕饭,李氏正要收拾,余甘子忙说:“已经劳驾李大嫂做了一顿晚饭了,岂能再让你收拾?”说什么也不再让李氏动手,自己七手八脚的将饭碗收拾完,拿到厨房洗去了。
何首乌将众人带到大堂坐下。
李氏看了看秋梨的手,感激道:“何大夫,谢谢您。”
何首乌道:“你现在谢我还为时过早呢!”
看着李氏不解的神色,何首乌又道:“秋梨这手看上去是好些了,但实际上她的手伤了筋骨,以后怕是会后患无穷……”
李氏慌了,忙问:“后患无穷?您什么意思?”
何首乌道:“意思就是秋梨的手伤得比较重——本来只是脱臼的,只是后来怕是又受了重创,因此连筋骨都伤着了。”
想起张氏那一拉一甩,李氏脸都白了,忙颤声问:“可还有得治?”
何首乌道:“有我在,自然有得治。只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花这笔钱……”
李氏未等何首乌说完就道:“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是肯的,更何况是钱?”
秋梨大为感动,忍不住喊了一声:“娘……”
李氏摸了摸秋梨的手,轻叹了口气,问道:“敢问何大夫,要想彻底治好秋梨的手,得需要多少钱?”
何首乌道:“二十两纹银!”
李氏倒抽了一口凉气,喃喃道:“这么多?怎么要这么多?”
何首乌道:“她往后这左手,起码有一年不能干重活,便是拎一点重东西都不能。并且得天天贴敷我秘制的膏药,还得每隔七天便喝一副药,一连喝三个月。这药不用钱?膏药不用钱?”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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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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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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