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闻言气道:“你胡说什么?”
二婶却喜欢得什么似的,道:“想不到你这孩子倒是个明白事理的呢!比秋梨好多了!”
可橙道:“只是……二婶想要这钱的话,得让我娘做一件事!”
二婶奇道:“做什么事?”
可橙微微笑道:“让我娘把秋萍的手掰断!”
秋萍大惊:“凭什么要掰断我的手?”
可橙道:“昨晚你娘掰断我二姐的手,我娘便找奶奶要钱给我二姐治手;现在我娘掰断你的手,你娘再找奶奶要钱治手——这非常公平呀!这才叫一碗水端平呢!”
秋萍吓得缩在二婶身后:“我才不要断手!”
可橙微微一笑:“你想不断手,那也是可以的。”
秋萍明显松了一口气。
可橙瞟了秋容一眼,轻轻道:“那就秋容来吧。就让秋容断手好了,也不枉你们姐妹一场了。”
秋容正在旁若无人地吃粥呢,听见这话,想也不想就一碗粥泼了出去,怒道:“你才断手呢!我娘昨日就该连你的手也一并掰断了!”
张氏和赵老头见秋容把粥泼了,都气得很。张氏气秋容浪费粮食,赵老头气秋容下手狠,这粥还烫着呢,若泼在可橙脸上,可还了得?因此两人都忍不住骂了起来。
秋容没想到泼出去的粥竟然不偏不倚的洒在可橙身上,这个可橙竟然不躲不避,这不是存心坑自己么!她想及此,怒道:“短命鬼!你怎么不避?”
春杏从昨晚至今,一颗心似乎遭受了重碾,此时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她说道:“爷爷!奶奶!你们看见了?秋容当着你们的面也敢这样,可想而知她私底下到底是怎样待我三妹的!”
春杏一向柔善可欺,二婶母女几个从来未把她放在心上的,现在听见春杏这话,都吓了一跳。二婶暗想:“公爹婆婆一向偏心这个春杏,此时听了她的话指不定就信了呢。我还是不说话的好。”
谁知秋容忍不住说了句:“春杏,你胡说什么?这里轮得到你说话么?果然我娘说得对,不叫的狗才咬人!”
春杏一言不发地望着爷爷奶奶,似乎在说:“你们看到了么?她当着你们的面,也这么说我呢!”
张氏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秋容一眼。
李氏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便继续刚才的话题:“娘,请你把钱给我还给大夫。”
张氏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问:“究竟要多少钱?”
李氏道:“二十两!”
平地响起一声雷!
“什么?!”张氏惊叫出声:“二十两?你确定是二十两?”
李氏点了点头。
赵老头也惊呼道:“大嫂,我没有听错吧?是二十两?而不是二十文?也不是二百文?”
众人都吓了一跳,赵长福也不敢相信,二婶更是说:“大嫂是狮子大开口吧?哪有看个手就要二十两的?”
李氏道:“何大夫说了,秋梨的手伤了筋骨,若不用好药材泡着、好膏药敷着的话,将来就不能完全复原,或是软弱无力、或是弯曲难看都会有的。可用好药材治好了,日后便能恢复如初。”
张氏喃喃道:“二十两!我去哪里拿给你?我哪来那么多钱?你倒是能耐了!这么一大笔钱竟然也敢自作主张!”
李氏淡淡道:“娘,我给岑府做了三年针线活,每个月至少五百文工钱,我也不算逢年过节那些了。一年十二个月,三年三十六个月,这么算起来也有十八两银子了。娘把钱给我,我再到娘家借一借,凑够了二十两,明天好送去。”
张氏大怒:“你算计得够清楚的!想从我手中拿钱?想都别想!”
二婶也道:“那可是娘的钱,你也好意思伸手喊娘要?你做儿媳妇的,挣钱交给娘,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这会子竟然想着往回要?”
赵长福拉住李氏问:“春杏娘,当真要这么多钱么?”
李氏冷冷地看着赵长福:“你觉得我是骗你的?你觉得我会借故骗钱?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赵长福忙道:“婉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二十两,这也太多了!咱们要不带秋梨去别的地方再看看?”
李氏道:“你还想去哪里看?你还知道有什么好大夫?可橙上回发烧都是何大夫给看好的!你也不是没见过,人家何大夫只给可橙吃了一颗药,可橙就好了!你难道信不过何大夫?”
赵长福道:“我不是信不过何大夫……只是二十两银子啊!咱们到哪里找?”
李氏道:“还用去哪里找?我不是说了吗?我这三年给岑府做了三年针线活,大概得了十八两银子的。难道你舍不得这一笔钱?”她看了赵长福一眼,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好好治秋梨的手了?你是不是想她的左手以后软弱无力、弯曲难看?这辈子都嫁不去,抬不起头来见人?”
赵长福忙道:“秋梨是我女儿!我当然想治好她!”赵长福低下头想了片刻,猛抬起头盯着张氏道:“娘!求你把钱给春杏娘吧!秋梨的手不能就这么毁了!”
张氏大怒:“我哪来这么多钱!”
赵长福还是央求道:“娘,您把钱给我吧!”
张氏死也不肯松口,只是说:“我一个钱也没有!为一个丫头片子花这么多钱去看病!我看你婆娘疯了!”
赵长福道:“丫头怎么了?丫头也是我的骨肉呀!难道丫头就不治了?”
张氏冷笑道:“丫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干脆当初一出生让我一棍子打死了是正经!现在就不用花这个钱了!”
秋梨听了张氏的话,气疯了,口不择言起来:“你要一棍子打死谁?你可别忘了,我们也会长大的!你也会老的!你现在这般待我们,将来要我们怎么待你?”
张氏一听这话,气得青筋暴起,她离了桌子,一耳光狠狠甩到秋梨脸上,大声喝她:“我让你满嘴喷粪!”
秋梨一咧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赵长福慌忙护住秋梨,低声哄她:“秋梨莫哭,秋梨莫哭。”
张氏怒不可遏,指着李氏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还想我给一个钱她治手?想也别想!”
李氏道:“娘,可是那是我的工钱呀!”
二婶却道:“大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口口声声说那是你的工钱,可是这三年来你一共下过几次田?你既不用下田,那岑府家的针线活就是你该做的!那钱也是你该给娘的!你现在喊娘把钱都给了你,那我下了这么多年的田,岂不是白下了?难道我也要喊娘给工钱我?”
李氏道:“你……你这说的什么话?”
张氏听了二婶的话高兴极了,喜道:“正是这个道理!除非你现在立即就把过去三年落下的田地活都给做了!否则想也别想拿我一个钱!”尒説书网
李氏气得什么似的,向着赵长福道:“你听听娘说的是什么话?!”
赵长福事母至孝,从来不敢逆娘亲的意思的,现在见张氏撒泼耍赖了,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望向赵老头:“爹!您劝一劝娘吧?秋梨的手不能就这么毁了呀!”
赵老头沉吟片刻,叹道:“长福呀!咱们家哪来这么多钱?秋梨的手……这也是命中注定之事,咱们也无可奈何呀!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咱们明天把药都退给那个何大夫,再到何家堡找个赤脚大夫好好看看……明天我陪你去何家堡找大夫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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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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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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