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梧桐院,同王宣秘密商议一番,悄悄设下陷阱,等着杀手前来落网。
夜幕降临,梧桐院外平日挂的一个灯笼,也没有人点亮。
天边一轮滚圆的明月冉冉升起,白净的月光,如水光般笼罩着大地,将院里院外照得如黎明的熹微晨光。
梧桐院的几间房早早熄了灯,屋内悄无声息,像是屋里的主人已进入了梦乡。
在三更鼓敲完不久,梧桐院的墙角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
像是风吹落树叶的声响,又像是野猫从墙上轻跃的跳入了墙内。
有五位穿紧身黑衣的男子,手上提着刀剑,悄无声息地向房屋靠近。
有一人走近东屋的木窗前,用一支短小的竹子挑破窗纸,往屋内吹迷药。
他们是打算,将屋内人迷晕后,进屋杀了冯三娘,嫁祸给王宣。
其中有一位矮个子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他挥了一下手,向几人示意,他想放火烧屋。
另一人忙摆手,上前将他的火折子从手中夺了下来。
几人站在一处,静静等着迷烟生效,他们再进屋杀人。
蹲在假山后的大娃等了一会,见只有这五人前来,再没有见人跳进院子,大娃对着几人举起了小胖手。
大娃手上拿着一个五寸长银制的小圆筒,手指按在一个机关上,往下稍用力,里面发射出十几枚细小的银针。
那五人紧紧站在一处,在大娃的银针发射时,无一人能幸免。
“哎哟。”有一人被银针射中脖子,痛得忍不住轻叫了起来。
其他四人,或是被射入背,或者是射入肩,只微微一痛,以为是被虫咬了。
轻叫的那人,伸手在脖子上摸到一根针,他将针拔了下来,放在眼前查看。尒説书网
在月光下,他见针上有血迹,还带着黑色,顿时吓坏了,“毒针呀。”他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叫了一下。
“啊,哪来的毒针?”
那几人慌忙在身上摸着,都各自从身上拔下一根针,再仔细一看,针尖下面是红色,往上是黑色,这分明就是针上有毒。
几人大惊失色,他们半夜三更来此杀人无果,反遭了暗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人头碰头商议,“我们中了毒,怎么办?还继续杀冯三娘吗?”
“杀了她,哪来的解药?”
“不杀,她会给我们解药吗?”
“不如试试。”
五人无计可施,又不想妄自送命,他们失魂落魄在石阶上坐了下来。
矮的那人埋怨道:“我们是朝廷的兵,结果被任将军当成了杀手来用,看嘛,小命要丢,任务还完不成。”
五人中有一人是带头的,他紧拧着一对大刀浓眉,不耐烦道:“将军下令让做的事,能不做吗?不做也讨不了好。”
“怎么办?左右都是死。”
“我能让你们左右都不死。”一位女子清冷的声音从亭子里传来。
五人闻声震惊地抬头看了过去,见被绿纱帐幔围着的亭子,里面有几道身影。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守着屋子外下迷药,屋内的人其实早等在亭子里,看着他们下迷,听着他们说话。
他们从来没有今夜这样狼狈,冯三娘想要立刻取他们的性命,也是手到擒来。
带头的那位男子十分不解,他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夜前来杀你?”
冯怡轻笑了一声,“他们一直在杀我,又不只是今夜。”
“原来如此。”几人放了心,看来消息不是从他们这边泄密出去的。
矮个子男人沉不住气,他着急问道:“冯家娘子,我们也是只令行事,同您无怨无仇,您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条生路,给我们解药?”
“解药?有呀,但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冯怡笑道,“你们中的毒叫断魂草,二个时辰发作,死前极为痛苦。我说了你们也不信,你们试试就知道了。”
“不,不试,我不想试。”矮个子男人跳了起来。
另外几人也十分惊慌,带队的男子问:“你要怎么样才给我们解药?”
“简单呀,为我所用。”冯怡笑道,“你们几人写下降书,我便给你们解药。”
五人头碰头耳语:“我们先写,得了解药不认便是。”
“你们是不是想先解毒,过后不认?”冯怡问话后,又说,“就不要想了,中了此毒,要每年服一次解药,停一次,便会毒发身亡。”
“啊,你……”五人惊呼了起来。
王宣和大娃小娃在亭内悄悄笑,还是冯三娘聪慧。
那五人中,带头的那位紧拧着大刀浓眉,他一想自己要终身受冯三娘的控制,极为不甘心,生出了同归于尽的想法。
男子‘呼’的一下站起身,他紧握着剑柄,眼睛凶狠地看向亭子处。
“怎么,你们真的很想死?”冯怡拍了一下手,“出来。”
“哗啦”一阵响,屋顶露出一排拿着弓箭的黑衣人,拉着满弓对着五人。
冯怡从亭子里走出来,站在亭子外笑道:“过来杀我呀,看是你快,还是箭快。”
“我……”男子意识到,他们五人已走投无路。
他想着,自己这一条命为任湖用也是用,为冯三娘用也是用,突然间就认了命,手一松,长剑‘啪’掉在草地里。
“写,我写。”大刀浓眉男道。
“进屋,桌上有纸笔,写上姓名,认主降书。”冯怡指了一下屋内。
男子转身推开屋,拿着火折子,点燃了桌前的油灯,豆大的灯亮了起来。
他看向桌上摆的纸笔,苦笑着摇了摇头,人家早布好了陷阱,就只等着他们前来自投罗网。
男子沉默了良久,终于提起笔,在纸上写下:“本人宁广义,于大顺八年五月十五,降于冯三娘,一生遵从冯三娘的令,如违誓言,必遭毒发身亡。”他写完后,长吁着气扔下了笔。
说来怪去,他宁广义首先也要怪任湖,让他们护城的将士,来做杀人的勾当。
为将士的人,在战场上死去,马革裹尸,还能荣耀门楣,惠及家人。
他来做杀手,即便是被人杀了,或者中了毒,也是活该送命。
宁广义在心中暗骂,那个狗屁任将军,就是靠爹上位的蠢货,什么本事也没有。
他娘的以权谋私,派兵为杀手,老子为了保命,背叛了他也应该。
其他几人挨着进来,改了一下名字,照着宁广义所写的,抄了一次。
每个人写完后,都口出一句粗话,“妈的,那姓任的小王八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钟爱自由的侯门飚女,不为皇后只复仇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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