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之中。
“老朽洪七,见过殿下。”洪七爷朝二皇子行礼。
“草民洪曲直(洪炎上、洪稼穑、洪从革、洪润下)见过殿下。”洪曲直等人也跟随洪七爷朝二皇子行礼。
“免礼,免礼,几位都是玄机真人的友人,那便是本王的友人,不必多礼。几位日后有何打算,尽管道来,本王尽量安排。”二皇子还礼说道。
“老朽别无所求,只求这几个孩子日后出席,殿下有何吩咐尽管道来。”洪七爷对二皇子说道。
“老先生在雷州府的名声本王早有所耳闻,真人曾对本王说过老先生还做得一手好菜,武艺亦是不凡。不若这样,老先生就在王府任管家吧,专门照顾皇儿的饮食起居,王府仆役皆由老先生总管。不知老先生意下如何?”二皇子问道。
“全凭殿下安排。”洪七爷朝二殿下拱了拱手。
二皇子闻言,点了点头,朝洪曲直五人看去,“你们呢?”二皇子问道。
“我想上战场杀敌!”洪炎上率先朗声说道。
“好!本王满足你,本王便任命你为玄甲先锋!”二皇子也豪爽的道。
“谢殿下。”洪炎上抱拳谢恩。
“我想做判官,还百姓以公道。”洪曲直说道。
“好,八品县官本王还是能做得主的,本王便许你为汝阳城县令一职,望你莫要让本王失望。”二皇子说道。
“谢殿下赏识。”洪曲直朝二皇子拱手道谢。
“我没什么大志向,我就想每日能够吃得饱饱就好。”洪稼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能干甚,只得挠头憨笑道。
“哈哈哈~”众人闻言,尽皆哈哈大笑。
洪七爷闻言也笑骂道:“平日里我亏负你了不成,你吃不饱?”
“怕饿。”洪稼穑挠了挠头。
“你喜欢吃?好本王军中调运粮草的司职便交给你了如何?每日你可都得跟粮草打交道,也不差你那两口,放开了吃。”二皇子说道。
“殿下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洪稼穑小憨笑道。
“我只想习武,与真人一样,做个剑客。”洪从革说道,眼神之中闪烁着锐利的锋芒。
“哦?不知你武艺如何?”二皇子闻言,问道。
“他才入重楼不久,但其灵气威能怕是比之五重楼之人也不遑多让。”吴玄机在一旁说道。
吴玄机方才在见到洪从革之时也是心中惊骇,他知道洪从革前些日子已经开始修行玉清宗的炼气之法,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洪从革竟一月间从好无修为一跃成为重楼高手。
吴玄机凝目去望洪从革身上的灵气,就连吴玄机眼睛也被洪从革身上的锋芒晃得眯上了几分,他觉得洪从革身上的灵气就如同一柄锋锐的利剑,很是扎眼。
“那不知你是否有沙场练剑之心?来军中做刺客可好?”二皇子听闻吴玄机话语,只觉得洪从革是个天生的斥候刺客,有心让其充当军中斥候。
“可。”洪从革闻言,点了点头,并未因为二皇子的身份而过多行礼,显得有几分孤傲。
二皇子对此也并不介意洪从革的态度,就连吴玄机对他的评价都如此之高,可见洪从革确实手段惊人,是个人才,有孤傲的资本。
“殿下,我想继续行医,医百姓疾苦,望殿下准许。”洪润下柔声说道。
“我军中确实军医匮乏,不知你是否愿意在军中行医?”二皇子问道。
“愿意。”洪润下点了点头,说道。m.XiaoShuo530.Com
“好,那你和炎上、从革、曲直明日就一同启程前往汝阳城吧,到那找张怀仁将军。”二皇子说道。
“谢殿下。”洪润下拱手道谢。
……
二皇子与众人相谈甚欢,一直聊到了晚饭时分。
酉时,王府婢女走进正堂,对二皇子说道:“殿下,宴席备好了,可以开席了。”
“诸位,宴席已然备好,先用晚膳吧,咱们边吃边聊,请。”二皇子闻言,起身对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众人见状,也纷纷起身还礼,一同往府中餐厅而去。
正在众人用饭之际,一个仆役走进了餐厅,俯首在二皇子耳边低声说道:“殿下,宫中来信,请殿下前去面圣。”
二皇子闻言,放下手中碗筷,起身对正在用晚膳的众人拱了拱手,告罪道:“宫中急召,本王不便多陪,还请见谅。”
“殿下自去忙,不必理会我们。”吴玄机等人拱手相送。
二皇子自罚了三杯酒后,对在一旁的高王妃说道:“爱妃好生招待众贵客,不可怠慢了。”
“殿下放心。”高王妃点了点头,说道。
二皇子闻言,这才转身出了餐厅,换上朝服乘着马车往皇宫赶去。
一炷香之后,二皇子来到皇宫,径直往宫中御书房而去。
二皇子来到御花园,只见御花园中的御书房房门紧闭,房中燃着灯火。
“笃,笃笃。”二皇子上前抬手敲门,“父皇,儿臣求见。”
“进来。”御书房中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
二皇子闻言,推门而入。
只见书房的书桌后坐着一个身着龙袍的老者,老者两鬓已然全白,发髻之中白多黑少,胡须已然全白,面庞瘦弱,身上少肉,显得很是弱不禁风,他便是当朝皇帝刘琦。
“儿臣参见父皇。”二皇子进门之后,跪倒在桌案前。
“平身。”皇帝对二皇子说道。
“不知父皇这么晚了召儿臣前来有何教训?”二皇子起身询问皇帝。
“朕听人说,据儿回来了?”皇帝问道。
“嗯,前些日子回来了。”二皇子说道。
“为何不将据儿带进宫来让朕看看!”皇帝闻言,顿时语气重了几分。
“并非儿臣有意瞒着父皇,儿臣今日回来之后便马不停蹄得约见了六位贤才,故而疏忽了。”二皇子赶忙解释道。
“你在何处找到的据儿?”皇帝并不纠结为什么二皇子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进宫来见自己。
“在……”二皇子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这事他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真说起来,小皇孙刘据是他与刘玉还有张怀礼一起将其雪藏保护起来的。若是据实说了,定然让皇帝发怒。
“你不说?你以为朕不知道?据儿这些年可是珠崖郡山中?!”皇帝猛然一拍桌子。
“父皇,您怎么知道?!”二皇子赶忙跪倒在书桌前,惊愕的看向皇帝。
“你自己看!”
皇帝从书桌上往地上丢下一个奏折,“啪!”的一声,奏折落在了二皇子身前的地上。
二皇子见状,赶忙将奏折捡起,将奏折打开。
只见那奏折上将他这几年的所做事写的清清楚楚,就连每年什么时候前往玉清宗都写得清清楚楚,不过奏折中写的并非是玉清宗而是写的是珠崖郡的山中。
二皇子越看越心惊,他知道自己王府中恐怕有细作,这个细作很清楚自己的行踪。同时还写着刘玉与张怀礼的那些事,并且捏造了张怀礼将刘据绑架到了珠崖郡山中,以刘据威胁身在玉清的刘玉,将刘玉玷污。将二皇子去珠崖郡的目的捏造成了每年前往探望被囚禁的刘据,给张怀礼缴纳赎金,保刘据性命。
二皇子看着奏折气的浑身发抖,再看那奏折的落款,更是火冒三丈。落款上赫然写着“儿臣刘钦奏上”几个字,刘钦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哥,大皇子!
“父皇,这些都是假的!全是大哥捏造的!怀礼是忠臣!”二皇子看完奏折,气的将那奏折撕得粉碎,对皇帝大声说道。
“既是忠臣,为何不早放据儿回来?!”皇帝反问道。
“有人要加害据儿!”二皇子说道。
“谁敢加害我大汉皇室龙孙?!你说说,你说是谁,我将他砍了!”皇帝大声喝问。
“就是大哥,大哥与国师是一伙的!怀礼当初是为了保护据儿才将据儿带往玉清的,当初出手加害据儿的就是国师!”二皇子大声说道。
“笑话!你大哥有何理由加害自己侄子?国师又为何要加害据儿?!”皇帝被气得怒极反笑。
“因为……!”二皇子不知该怎么回答。难不成他要说大哥为了防止自己先有子嗣,从而导致自己继承太子之位而加害自己儿子?虽说此事逻辑没问题,但从自己口中说出了明显不能令人信服。
“因为什么,你说啊!你妹妹,当今大汉公主也被那厮给污了身子,你是吃猪油蒙了心?还在为他辩护!”皇帝一拍桌子,呵斥道。
“不是这样的,父皇!”二皇子急声道。
“那是怎样的?!”皇帝喝问道。
“皇叔祖爷知道此事始末!”二皇子忽然急中生智,说道。
“彻儿,出息了!哈哈,出息了!北伐这么多年懂的利用人心了,跟你那帮谋臣学到很多嘛!你莫要搬皇叔爷来压朕,你以为朕不知道皇叔爷是道门中人,与国师有隙?你觉得皇叔爷说话会公允么!?”皇帝怒极反笑。
“儿臣说的乃是真的!句句属实!”二皇子急声道。
“是真是假,明日便知,今夜你就在宫中,哪都别想去!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想给那张怀礼通风报信!明日朕要在朝堂之上亲自审那张怀礼!朕已经命国师前去抓捕张怀礼了,他跑不掉!”皇帝咬牙切齿地道。
“父皇!他是功臣啊!父皇你不能如此对待功臣啊!”二皇子急声道。
“我意已决,无需再议!来人,将这逆子给朕带下去!给朕看好了!若是让他走脱了,朕砍了你们!”皇帝冲门外大喝一声。
“诺!”两个在门外守着的御林军闪进御书房中,将二皇子押往其在宫中的住处,在门外将其看守了起来。
……
张怀义府上。
晚间子时,张怀礼穿着道袍,手持一根熟铜长棍,在院中习练着玉清的降龙棍法。
那长棍棍身之上雕琢着一条长龙,长棍两端篆刻八卦罡咒符文,长棍被张怀礼舞的虎虎生风。
“啪,啪,啪!”正当张怀礼舞得尽兴之时,院中房顶上传来一阵鼓掌之声,“道长好棍法。”一苍老的说话声从房顶传来。
“谁!”张怀礼闻言,心头一惊,猛然往房顶看去。张怀礼乃是十一重楼的高手,放眼整个都城这修为都是排的上号的存在,能不知不觉的靠近他之人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阿弥陀佛,道长多年不见,老衲甚是想念。”一老僧从房顶上跳下,立于张怀礼对面。
这老僧除了是国师,还能是谁。
“是你!”张怀礼看清了来人,惊道。
“正是老衲。”国师笑道。
“国师深夜来访,恐怕不是来与我叙旧的吧。”张怀礼冷笑道。
“自然不是,贫僧领陛下谕旨,特来拿你。”国师说着,拍了拍手。
“啪,啪,啪!”掌声一落,只见张怀义的府邸外顿时燃起了篝火,整个府邸早已被御林军所包围,府中仆役已然被尽数杀了。
“陛下凭什么拿我?”张怀礼知道自己今日恐怕在劫难逃了,紧了紧手中的盘龙棍。
“你绑架皇室子孙,玷污皇室公主。”国师随意地道。
“胡说八道!”张怀礼闻言,怒从心起。顿时青紫灵气遍布全身,青紫灵气化为青紫地火灌入长棍之中,棍做枪使,长棍裹挟着炙热的地火点向国师胸口膻中穴。
国师见状,也不慌忙,左手金光隐现,护住了胸口膻中穴。
“啪!”的一声轻响,国师左手不慌不忙地接住了张怀礼的长棍。
“棍可不是这么用的。”国师轻笑一声。左掌收紧,攥住了棍子。
张怀礼见状,欲要撤回长棍。奈何国师修为高出他实在太多,他根本没法将长棍从国师手掌中撤出。无奈之下,张怀仁只好再将地火灌入长棍,欲使长棍滚烫,从而迫使国师松手。
但,国师是什么修为,张怀礼是什么修为,国师连吴玄机的敕剑咒都能接下,张怀礼的地火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分毫。
“呵呵,蚍蜉撼树,就你这些微末道行比你师兄可差得远了!你还是乖乖束手就缚的好,免受皮肉之苦。”国师呵呵笑道。
“你休想!喝!”张怀礼无计可施,但他哪里会乖乖束手就缚,于是他选择了冒险行将灵气化为巽木灵气,再将巽木灵气行入心经之中催生天火。这正是吴玄机悟出的风火神术!
张怀礼毕竟没有吴玄机那等天赋,吴玄机虽将风火神术的修行之法传给了他,风火神术修行的方法也并不困难,但他从不敢修行,因为这风火神术实在太过凶险。若非如今深陷危机,他是万万不敢使用的。
“啊!~”风火神术一施展,张怀礼扬天怒吼一声。顿时他身上爆燃起深紫色的天火,将上半身道袍燃烧了个精光。露出了那健硕的上半身,还有那还有些因刚长出来时日不长而有些偏白的左臂。
张怀礼此时只觉得浑身的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了一般,五脏六腑炽热难耐,口中甚至喷出了一口一丈有余的天火来。
“嘶!”那长棍瞬间变得滚烫起来,国师被突如其来的炽热烫了一下,顿时松手。
国师再毫无防备之下,左手被烫出了一层燎泡。
“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国师不再轻视,白色的佛光瞬间将那被烫出的燎泡治愈。浑身遍布金色的护体佛光,一个闪身来到张怀礼身后。也不顾张怀礼浑身滚烫的天火,抬起手朝其后脑就是一掌。
张怀礼此时还沉浸在施展风火神术的痛苦之中,哪里防备的过来,被国师突如其来的一掌劈中后脑玉枕,顿时软倒在地。
“穿了琵琶骨,带走!”国师蹲下身子在张怀礼周身重穴连点,将其修为封住,对守在府邸外的御林军大喊一声。
“诺!”守在府邸外的御林军闻言,拿着枷锁钩环进了院子,将张怀礼琵琶骨给穿了,戴上枷锁架了出去。投入了囚车之中,往天牢行去。
正是:
金龙护据理忠臣,
奈何老龙老眼昏。
老僧血洗诸星府,
文曲遭逢牢狱灾。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需要多巴胺的熊的医本是道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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