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
见我睁开眼睛,柳南弦就凑了过来,问我。
“嗓子疼,浑身没劲儿,好像是感冒了。”我把我的感觉跟柳南弦说了一遍。
除了比以前感冒要严重一点,其他的就跟感冒是一样的。
柳南弦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发烧了,你这不是感冒,是阴邪入体。”
“我以为做过两次你的体质已经改变了呢,没想到你还是着道了。”后面的话,柳南弦像是在自言自语。
就算我在怎么不经人事,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好在我现在就发着烧,本来发烧脸就红,不然我现在的脸肯定红的跟苹果一样。
柳南弦突然俯下身子,他离我很近,手指捏起我的下巴,接着他就探头过来吻住了我。
我又羞又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揩我油?
我刚想推开他,就感觉我的嘴里一股凉意缓缓流进了我的胃里,所到之处,一片清凉,嗓子里火烧火燎的灼热感顿时缓解了不少。
我还以为……
幸好卡在喉咙里骂他的话还没有骂出口,柳南弦很快就离开了我,我摸着我的唇问他,“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龙涎。”
“……龙…涎……”
我急忙朝着地上猛吐口水,“呸,呸呸…”
什么龙涎?还不是他的口水?
给人家吃他口水,恶心不恶心!
见我好多了,柳南弦的神色也放松了不少,他任由我在地上吐着口水,也不去理我,独自一个人出了祠堂。
见他走了,我急忙从地板上起来,我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我一起身,外套就滑落掉了地上,我弯腰拾起来,急忙追着柳南弦出去了。
万一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鸟不拉屎的鬼村里,那我岂不是悲催了?
我得跟紧一点他。
外面天光大亮,昨晚围着我们的那些阿飘现在一个都看不见了,和我们来的时候一样,除了风声,就是落叶的响声。
“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感觉周围没了异样,一切都变得很平静。
柳南弦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等我把这里的阵破了,就可以出去了。”
破阵,这个我不懂,我就跟在柳南弦的身后,帮不上他的忙,至少我不给他添乱。
柳南弦从地上捡起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棍子,弯着腰翻动着地上厚厚的积叶,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只是比他手里拿着的略细,也学着他的样子翻动着地上的枯叶。
柳南弦大致锁定了一片区域,地毯式的搜索着,终于在那棵古檀树下不到一米的地方,发现了一块青石板砖,质地材料和祠堂地板砖是一样的。
搬开板砖,露出下面一个小小的社庙,很小,只能容一只手下去。
社庙在我们这里很常见,一般建在路旁,山脚,有的也建在屋后,只是这建在地下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站在柳南弦身后,他蹲着身子,探头朝社庙里看了一眼,随后伸手进去,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用红布封着口,透过瓶身,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团黑乎乎的絮状东西。
柳南弦把瓶子拿出来,去了封口的红布,接着把瓶塞给拔了出来。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奶娃娃从眼前跑了过去,白白净净的,奶萌奶萌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以为我出现了错觉,就问柳南弦,“你刚才看到有什么东西跑过去没有?”
“婴灵,就是被封在这瓶子里的东西,我刚才把他放了出去。”柳南弦说道。
“……婴灵……”
我错愕间,柳南弦站起身子,回过头看着我,说道:“有阴阳眼是不是很烦恼?”
那还用说?
估计谁都不想看到那些东西吧?
模样好点的,体型正常点的还好,就是有些歪三扭四的,看到了好几天不舒服。
我点点头,“你有办法让我不在看到那些东西?”
柳南弦看了我一眼,随后把手里的玻璃瓶倒过来,倒出了里面的东西,拿在他的手心里我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撮胎儿的头发。
他把胎儿的头发用一张黄符纸包好,凌空画符,指尖轻轻一点包着胎儿头发的黄符纸,顿时一股淡蓝色的火光燃烧了起来。
也就一两秒,柳南弦右手单掌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聚气到了掌心,随后猛的拍了出去,我就感觉眼睛被迷了一样,顿时流泪不止。
“这是什么东西啊?有用吗?我眼睛睁不开了。”
双眼里传来的极度不适感让我紧闭着眼睛,一都睁不开,“柳南弦,柳南弦,你在哪?我眼睛睁不开了。”
我伸手*,摸不到柳南弦我不放心。
“我在呢,你眼睛没事儿,稍等一会儿试试。”
柳南弦说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顿时安心了不少。
“这是什么东西啊?会有用吗?”
柳南弦拉着我的手,轻轻的把我带到他身边,“婴灵的头发,这个婴灵是被人算计出生的,纯阳命,又被困在这个阵眼多年,自身就成一种煞了,它留下来的胎毛,是世间遮盖阴阳眼最好的东西,没有之一。”
我听他幽幽说着,感觉眼睛涩感好了不少,我试着睁了睁眼睛,结果一睁就睁开了。
我看着柳南弦,眨了眨眼睛,感觉除了看东西清楚了不少外,其他的没感觉。
看着柳南弦的脸,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柳南弦是妖,我的阴阳眼没有了,那我以后看不到他了怎么办?
“你以后不用祁天身份的时候,我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了?”我问他。
柳南弦一笑,“你身体里有我的东西,就算没有了阴阳眼,你一样可以看得到我的。”
我身体里有他的东西,这是柳南弦第二次对我说这话,我身体里到底有他什么东西?我身体里怎么会有他的东西?
我疑惑的看向他,但是柳南弦似乎不想跟我解释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刚才被他毁掉的社庙,“去地窖拿些人蜕过来,我要帮他重新起局,想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
看着柳南弦嘴角挂着的邪恶的笑,我感觉他好腹黑的样子。
不过让我再次回到那个地窖,说实话,我没那个胆子。
柳南弦也没真的想让我一个人归过去拿,他把玻璃瓶清理了一下,随后和我一起又朝着地窖走去。m.XiaoShuo530.Com
柳南弦带着我去地窖拿了几片较大的人蜕出来,我不敢用手直接拿,进去的时候,我在地窖口附近捡了一个破簸箕,用两根筷子粗细的木棍夹着,放到簸箕里,然后端着跟着柳南弦出了地窖。
柳南弦把那些人蜕装进玻璃瓶里,盖好瓶塞,又用红布封了,然后原封不动的放回到社庙里,再把青石板盖回原位。
看着杰作还算满意,柳南弦这才带着我开车离开。
路上我问柳南弦,阵都被他破了,几张人蜕能起什么作用?
柳南弦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说:“会反噬布阵的人,虽然我这次没有抓到他,这个阵给他带来的反噬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我感慨啊,果然做人要坦荡荡,不然还不知道最后害的是别人还是自己呢!
回到家我先洗了个澡,想起那一地的人蜕,我就浑身的不舒服,柳南弦没有早点告诉我那是人皮,要不然我也不会拿在手里了,想想就恶心。
我在浴室洗了很长时间,把皮肤都搓红了,才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出来。
趁柳南弦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我给祁天打去了一个电话。
昨天约好的带他见柳南弦的,搞得我好像爽约一样。
电话那头很久才接听,接电话的居然是田媛媛,“祁天昨天突然昏迷不醒了,这下你高兴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祁天女朋友吗,那你来医院照顾他啊,祁天成活死人了,怎么就不见你露面了?昨天祁天是不是约了你?你去干什么了?祁天昏迷的时候叫的都还是你楚歌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我跟祁天谈了三年的恋爱,怎么就不及认识几个月的你?你给祁天喝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他都昏迷了还对你念念不忘?”
手机那头田媛媛一边哭一边发泄她心里的愤恨。
我静静的听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虽然柳南弦说过,但我还是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祁天不行了,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很失望是不是?”
“我告诉你,就算祁天以后真成了植物人,一辈子躺在床上,我也会对他不离不弃的,不像你,你就是为了祁天的家产,为了他家的钱!”
田媛媛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居然把我说成是为了祁天家的钱有心接近他的。
跟这种人解释不清楚,我平复了一下情绪,不顾还发着三十九度的高烧,我在电话里对田媛媛说:“把祁天住的医院和他的病房号告诉我,我马上过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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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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