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箭刺中这回事,越想越后怕。
六六私底下跟他做交易的事,那也是越想越来火。
他们一个两个倒好,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特别是六六!那个曾经为了一百两就把自己送给楚恬的人,现在居然也不把银子放在眼里了。
“小……”
“春花,我那几个放银票的箱子放在哪儿了?”
春花手里还拎着壶,正给院里的小花啊小草树木什么的浇浇水。
看楚恬回来,她眼睛一亮起身就喊,喊一半就被人楚恬打岔住了。
“都收着呢,我这就去拿。”
春花搁下水壶去屋里拿箱子。
楚恬坐在院子里等。
“小姐怎么想起找箱子了。”春花抱着东西出来,一边开锁一边问。
啪嗒——
“好了。”她说。
箱子开了,楚恬扒着箱子边边瞟了一眼,说:“我得拿出来七百两,有用。”
她抽了几张一百两的银票数了数,叠起来揣进兜里:“好了,再收起来吧。”
“哎。”春花又去收箱子,收好了回来,没忍住好奇问:“小姐你做什么需要那么多银子啊?”尒説书网
他们这眼下住在荣府,荣公子也大方的很,从来没提过银子的事儿,再加上小姐总说外面不太平,所以来月离已经好些日子了,还没出去逛过,根本没有花钱的处儿。
“是六六。”楚恬也没瞒着她:“他用了荣公子练功的地方,还跟人家商量好一天给荣公子一百两银子,我总不能不管他。”
“天呐,一天一百两?”春花惊呼出声。
这她得攒多少年才能攒的出来啊。
“荣公子也不像是在意银子的人,我们住在这一直没说过银子的事,怎么六六就……”
楚恬没说话,是啊,她也觉得奇怪,他一点也不像是在意这几百两的人,可今天怎么就……
而且还一大早莫名其妙突然提出来要带她去看六六练功……
是有点奇怪。
“也许……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可能六六用的地盘人家就是要收银子呢。”
春花似懂非懂,哦一声,问:“六六用了荣公子什么地盘啊,这也太贵了。”
七百两啊,都可以置个小宅子了。
“练功房。”
春花:“……”
噗——
“就、就六六那个小身板……练功???”春花笑的摇来晃去:“开什么玩笑呢。”
楚恬认真点头。
刚听到这个消息,自己也是她这幅表情,不过后来推门感受到六六掷过去的箭风以后,再想到那天夜里看见的,哦不对,春花当时已经昏迷了,她什么也没看见。
那就难怪她笑的比自己方才还要厉害了。
春花笑完了,脸上表情也慢慢变了:“小姐,你之前已经给了六六一百两,现在又帮他这么……”
虽然这是小姐的钱,她有自己支配的权力,她还是想劝劝。
上次六六卖身葬母,楚恬已经给了他一百两。
楚恬抱着手,把她的话都听进去了,脑瓜转了转,又让春花再把箱子给抱回来。
“我还是再拿点吧。”
“啊……”
“就因为他看起来瘦不拉几的才更应该锻炼自己,反正已经花出去那么多银子,也不差这么点。”
楚恬一拍案就把这事给决定了,等春花再把箱子拿出来,又从里头拿了点,一齐塞进兜里。
六六那孩子怪可怜的,她又是个心软的,估计像他这样以前遇上自己喜欢的从来不敢跟爹娘说,现在既然跟了自己,能帮一点是一点好了。
只要他练成了之后,别把一身本事拿去干坏事,她就不觉得吃亏。
拿到银票,楚恬又去找那个姓荣的。
那边,男人刚把月离城图和她上午作的画一块递给属下。
楚恬进去时,刚好跟带着她那张名义上已经被烧掉的画的下属擦肩而过。
她啪一下把银票拍到桌子上。
“喏,银票。”
男人接过银票,往后慵懒一摊,抬下巴:“多了。”
六六用了七天,应该是七百两,一百两一张的银票,楚恬拿了十张过来。
楚恬想着自己怎么送出去十张银票,喝他一口茶不算过分吧,自己动手去桌边倒了杯茶饮下。
饮完说:“那是后面三天的,先给你。”
哦,原来如此。
男人抖抖银票,忍俊不禁:“楚姑娘真大方。”
心里对那个叫六六的小跟班,想着应该重新计较一番了。
能为一个下人心甘情愿花那么多银子,说明那个下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楚恬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用处不用处她不清楚,她的初心就是一想到六六那孩子之前生活太苦,现在就忍不住心软。
对,心软,仅此而已。
男人收了银票,拿了一个信封扔在桌面上。
意思是让她拿起来自己看。
“这是什么?”楚恬一边拿一边问。
男人说:“长乐公主的邀贴,七天后在公主府举办秋宴,邀请你我一同参加。”
楚恬心想怎么可能会邀请自己呢,她跟长乐公主又不熟,展开信纸一看——
上面写的明明白白,希望荣公子可以携未婚妻一同出席。
楚恬:“……”
鸿门宴的味道扑面而来,刺鼻,烧喉。
她指着那张邀贴瞪大眼,认真的?
男人:“如今大半个月离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荣府未来的女主人,她邀请你参加秋宴,并不值得意外。”
“可你不是盐商么?”
虽然这家伙里里外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生意人。
盐商也有资格参加公主举办的宴席???
“我确实是盐商。”荣府在月离城的地位看来她还不知道,索性他透露的更多一点,“可这盐商前头最好再加上皇家两个字——皇家盐商。”
顾名思义,为宫里提供盐货的商人。
这档次瞬间就上去了。
哦,原来还是个皇家盐商,还真看不出来。
楚恬说不对:“就算是皇家盐商,这种场合也不应该请你吧?”
公主举办的秋宴,可不是宫里办的,要是皇帝金口玉言那倒也还说得过去。
她啧啧两声,觉得有鬼。
“既然你非要刨根究底,那不妨就告诉你。”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摊手,和盘托出:“那长乐公主心悦于我,想招我做上门驸马。”
这下总可以了吧,这个答案总该满意了吧。
楚恬抱着手,并不会这话觉得意外,长乐公主司马昭之心人皆看之,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瞧出来,楚恬自然是有眼睛的。
可这突兀被他说出来,她又仿佛吃瘪喉咙里吞了点什么,难受。
原来长乐公主喜欢他这件事,他都知道,知道还在外面跟别人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上次长乐公主在朝夕苑门口为难自己,不用想也是因为他了。
原来这人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楚恬怒了,她把邀贴往桌子上一扔,跟他动作如出一辙,凶凶的:“既然她心悦你,那还邀请我一起去做什么。”
只邀请他一个人不就好了,干什么让她这个不相干的人过去凑热闹。
男人屈指点点桌面。
“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不请你去,怎么让你心服口服知难而退认清现实呢。”他嘴角勾笑,在楚恬眼里觉得有点贱。
得,她懂了。
就是纯粹想把她楚恬叫过去放个下马威的呗?
一听就是糟心闹腾人的事。
她说:“我不去行不行?”毕竟这里是人家老爹的地盘,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不敢直接拍桌子大吼说我就是不去。
只敢小声跟他打商量。
男人没说行不行,把皮球又踢给她。
慢慢反问:“你说呢?”
这语气跟“你想得美”有异曲同工之妙。
楚恬:“……”好想骂人怎么办,好想说脏话怎么办?
她气的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
可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身在月离,就不能挑衅月离的高层领导人啊,否则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这点楚恬还是看的很透彻的。
“你知道这秋宴还会有什么人去吗?”她问。
好歹了解一点,也能心里有个底不是,谁让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参加过这种类型的宴会呢。
“大臣家的妻女,长乐公主和好友,太后的亲信,还有……”
“什么,太后也来?!”
“……”他睨了楚恬一眼:“不是太后,是太后的亲信。”
哦哦哦,亲信,她懂了,就像小时候看的还珠格格,里头皇后娘娘身边最信任的那个容嬷嬷一样。
这么想着,楚恬突然代入了容嬷嬷的脸……然后冷不丁打了个寒蝉。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她还需要战友!
“你也会去的吧!”
她就差把“我希望你也去”几个大字画到脸上,眼也不眨就等他说话。
他却故意吊人胃口,窝在椅子里就是不说。
还缓缓闭上眼睛,说他还得想一想,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啊,也不看看罪魁祸首是谁,竟然还好意思考虑!!
要不是她不敢,她真想一拳揍上这张脸!
等了好几个呼吸,楚恬等不及了。
她不耐烦:“你考虑好了没有。”
不知道她现在很烦躁吗,还一副耍猴玩的样子,但凡她动手能打得过……
“有热闹看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会不去呢。”他睁眼道。
“什么?”楚恬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他直起腰,摸了摸脸上面具,又重复一遍说:“我说,我肯定是要去看热闹的。”
楚恬:“……”
忍不了了,拳头已经忍不了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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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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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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