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容子期盯着自己看的时候会被抓包,抓包时他的眼底还有来不及转换的若有所思。
不过他们也来不及谈心了,最近她忙着学习各种礼仪,忙的焦头烂额,属实是没有功夫去跟他掰扯什么狗□□神的事情。
学习累了的时候她真想撂摊子不干了,转头看到某人那张脸,到底又没有那个胆子。
唉……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大反派的屋檐下。
不过……这位爷除了变得古怪了一些以外,似乎还有点变好的趋势,比如说——
“容子期,能不能商量个事,我想出门……”
“走吧。”
话没说话,某位爷已经起身。
楚恬:“???”这么好说话的?
见没人跟上来,大爷回头勾出一个十分疑惑的表情,仿佛在说:还不走等什么?
楚恬:“……来了,来了……”
有了这么好说话的一回,之后再看到每天某位爷准时准点过来报道盯着她学习宫廷礼仪的行为,似乎……也就不觉得有多惊悚意外了。
——
楚恬是在进宫参宴的前一天晚上知道“楚梁月”的父亲也会来的消息,与之同行而来的自然还有他的好女婿——凤安城的太子爷。
那天晚上的楚恬,憋屈的差点一口气吃两碗饭。
作孽啊这是,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这辈子都不用顾忌楚梁月这个身份,谁知道命运的大巴掌要么就不响,一响就给她来了个大的。
当时她从凤安城出逃的事情虽然被楚家人有意隐瞒真相,但是楚家两女跟太子爷之间的恩怨情仇可没少被人当成话剧拉出来闲谈——
姐姐抢了妹妹的未婚夫,有了身孕后逼着妹妹将未婚夫拱手相让,妹妹因遭遇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联手背叛,一时间羞愤难当撞柱自尽。
侥幸没死醒来后的妹妹得知昔日的未婚夫已经决意要与自己悔婚,悲痛欲绝之下一病不起。修养一段时日后,势必要报此仇的妹妹寻到机会给自己的亲姐姐下了滑胎药,然后带着她的两个同伙——一个丫头和一个马夫一起连夜逃出凤安城。
之后便再无踪迹。
这些话当然是容子期转述过来的,毕竟这整栋楼府里都是他的人,唯一能被自己信任的春花……根本打听不到这些个事情。
再说了,小春花要是早早听说这些话,没准还会被吓哭。
唉……真难。
“怎么,听都听完了,不说两句?”说完半天了都没人搭腔,他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楚恬蔫蔫的抬眼看一眼他,撑着下巴长长叹了口气:“所以说,明日我会碰见楚……我父亲?”
“楚梁月的父亲”这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应该她及时发现改了口。
想想会在明日的大宴上再次相遇那群本来已经做好打算这辈子也不见下一回的人,楚恬顿时感到额头青筋直跳,一动一跳的扯着整个脑神经都痛。
这么点“小失误”当然逃不过容子期耳朵。
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配合着回她的话:“不出意外的话,你那位大姐也会一同前来。”
楚恬:“????”
“你确定吗?”
不要吧不要吧。楚粱婳不来,她只需要稍微注意点躲着人就行,她心里清楚那两个男人,把面子看的比天还重要,更别提万一真的撞见后直接在宴席上道出她真实身份的戏码万一上演怎么办。
楚粱婳就不同了,这个女人可从来不顾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当时她能在自己及笄礼这么重要的日子上宣告众人她怀了太子的孩子,明日保不齐还会为了揭穿她身份再次故技重施。
楚恬吓得赶紧再塞一口米饭。
男人心思坏的很,露出一副“你说呢”的表情来。
楚恬心里突突跳,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迷迷糊糊被他一句话带乱了阵脚,现在根本没发现他话里的漏洞。
楚恬眨眨眼:“万一……我是说万一啊,要是我被发现了的话,你……”
这一刻的楚恬内心无比真诚,他可是眼下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这人虽然一直表现不怎么样,可从来没丢下过自己,不管他有没有什么目的,楚恬至少能确定自己对于这位爷来说,稍微还是有那么丁点价值的……吧?
那位爷不说话,盯着她的眼睛兴致弯弯的看。
楚恬胆子早就比之前大不少,直接喊他名字:
“容子期?”带了那么一丢丢小试探。
“……容子期~”隐约有那么一点撒娇的感觉。
“容…子…期…”已经变成了厚脸皮。
后者微微扭头,正对着的那边肩膀有点颤动,很细微,楚恬没怎么注意到。
再扭头回来时,他仍旧是之前的表情,只是明显我绷不住了。
指骨屈起来在桌面敲了敲,提醒道:“烧鹅要凉了。”
视线忍不住跟着他的话看向烧鹅,确实看不见热气了。
她咽了下口水,努力把眼珠子转回来,问道:“容子期,你不会不管我的吧?”
“嗯。”他的眼神不知为何突然给楚恬带来了几分慌乱感,黑曜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突然间挂上了一丝狡黠。
他有条件。
楚恬听完他的条件后,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这个人居然……居然会……
“记住了吗,记住了今晚好好练习一下,明日可别出了什么岔子。不然我也不清楚能不能保得了你。”这就是□□裸的威胁了。
观察了一圈,确定在他脸上看不出别的情绪之后,楚恬认命一般把筷子伸向烧鹅,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暗示道:人在屋檐下,人在屋檐下,别人家的屋檐下。
天色发黑,容子期自知时间不早了,起身道:“我还有事需要处理,你早些休息,明日我会来接你一起入宫。”
楚恬蔫不拉几地“嗯”一声,就算是回应。
春花领人把剩下的饭菜撤了。
楚恬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滴溜溜地就转到了她身上。
小春花被她盯得后背发凉:“小……姐?”
楚恬眨眨眼,笑的谄媚:“你继续,你继续。”
小春花后背又是一凉,小姐这是怎么了,笑的好渗人。
东西全都撤下去了,小春花颤巍巍地汇报:“小姐,还有……还有什么要吩咐春花的吗?”
“……没有了。”楚恬用力吸了几口气,“哎等等,不然……算了算了,你走吧,替我把房门关好。”
“那我我走了……”这回没人应,小春花将信将疑挪着小步子出去了,一步三回头的那种。
楚恬捂着脸坐在原地惆怅。
明日,真的要那么做吗?
想起刚刚容子期在她耳边说的话,脸上顿时升了一股烫意,她心有所想跑去镜子那,镜子里的人脸蛋红红的,连耳朵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啊啊啊啊——”
楚恬跺脚跳进被窝里,把棉被捂到脸上挡着,羞涩的连头发丝都要飘荡起来。
“真坏!”
“坏死了那个家伙!”
……
第二日,容子期亲自过来接她。
好不容易做了一个晚上的心理建设,看见那个自己口中的“坏家伙”站在门外,还没化完妆的楚恬赫然又是瞬间羞红了脸。
“我还没画完。”她指了指眉毛解释说。
容子期撇向她的眼神里显而易见多了几分打量,就在楚恬快绷不住的时候,说:“去画吧。”
楚恬连忙蹦进屋里。
房门“啪”地一声在某位爷面前关上。
某位爷突然间笑了。
要是楚恬能看到,一定会惊悚地发现,那笑容里居然还有点宠溺的意味。
嘶——
幸亏她没看到,不然,恐怕又得被吓一大跳。
好不容易完成了妆面,换好了衣服,等楚恬已经坐在马车里的时候,这才终于想起来紧张。
就这么进宫参宴去了?
这么,这么随意的吗?
马车里的气氛有点古怪,这里只坐了他们两个人,容子期是个话不多的,指望他开口缓解一下压力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楚恬自己……
她现在紧张的连手里那块帕子都要被她揉烂了,对面那个家伙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啊,他们这是在欺君诶,欺君啊!
更别提宫里还有那个看她不顺眼的劳什子公主,想想就头大。
楚恬假装咳了一声:“那个……不然,我们说说话。”
太安静了,耳朵里只能听见车轮压过路面的声音。
“说什么。”一直在闭目养神的人终于舍得睁眼。
楚恬强装镇定:“随便,聊点什么都行。”只要能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就可以。
容子期摸了把下巴若有所思。
只听他说:“让我看看你昨晚自己练习的怎么样了。”
“……”
马车里顿时一片死寂。
楚恬的脸红的像嘴唇抹的口脂,眼神闪躲着说不出话。
这边似乎没什么坏心,仿佛真的只是想验收一下她的练习成果,还在催促她:“来,唤一声让我听听。”
楚恬:“……”
“快点,我们马上就快到了。”
楚恬扭过脸不看他,深呼一口气,声音小小的喊了一声:“……夫君……”
容子期先是一愣,随后从胸腔里升起一股子愉悦,整个人也哈哈笑起来。
从没听到他这般笑过,楚恬下意识地扭回头。m.XiaoShuo530.Com
刚回头,就对上他充满戏谑且又看似特别认真的眼眸。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夫人,看来昨日练习的很刻苦。”
楚恬一怔,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他给戏耍了,憋红了脸,没什么杀伤力却又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流氓!”
然后就再也没理过他。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暮晨曦的穿成大佬的娇娇宠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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