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浪子终觅心上人回头从良却遭世俗唾弃阻拦,无奈之下相携私奔隐居边关尼姑庵?
等等,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哦。。。
“傻姑娘,你可别吓唬人,莫不是真想留在这里?”黄昱从背后绕到红药面前,挡住了窄小破旧的庵门,把她跑出十多里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不不不,我还没祸害够人间,怎么舍得挥别红尘。”红药晃了晃脑袋,一本正经的说着。话音刚落又被黄昱笑话:“就凭你还祸害人间?光说不练假把式,有心无胆没把式,我看你还是乖乖回去罢,别被家里人抓包了。”
红药有心要分辩分辩谁有心无胆了,却被他点醒,杏儿还在家里顶着呢,不能再耽搁了。
她噌噌噌上了马车,留出张红扑扑的脸蛋来对黄昱道:“今日事急,这才无心应战,来日再一试长短。我可不是怕了你!”一说完就飞快地缩回去,鬓边珍珠翡翠串的流苏甩得啪啪响。
黄昱嗤笑一声并不接话,倒是有个绑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越过窗户砸了进来,正中果子后脑勺。
“哎呀,疼疼疼,”无辜遭殃的果子捂着脑袋泪眼汪汪,红药强忍着笑意,把她拉到身旁揉了揉,朝外朗声道:“二哥准头不错,想来是常习箭法的缘故。”
车窗外黄昱淡然处之:“过奖过奖。”
过了几瞬又补上一句:“给你路上吃的。”
果子把那纸包打开来捧给红药,里头满满盛着炒熟了的松子,还带着温热,喷香诱人。
红药磕开一粒细细嚼着,明明吃得津津有味,嘴角噙笑,却还嘀嘀咕咕:“真不会买零嘴,松子吃多了上火。”
果子笑呵呵接上话头:“糖渍的梅子吃多了牙疼,外面买的点心用多了饭吃不香,姑娘要求太高啦。”
红药气得轻弹了她额头几下,怒道:“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别回祁家了,跟着上黄家去呀。”
“姑娘息怒啊,奴婢再不敢多嘴了。”果子瘪瘪嘴认错不迭,红药抚了抚还泛红的脸,哼了声不去理她。
崔老太医似与祁老夫人有旧,傅氏刚一自报家门,还没把路上打好的腹稿用上,老太医二话不说提着药箱子就跟来了,省去了她好多工夫,就连黄太太都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谁人不知崔大人笑面狠心,医术了得心肠也够硬,不是亲戚老友根本别想请动,她都打算把黄家和崔家祖宗当年拜把子那点牵扯抖出来用了,没料到祁老夫人真人不露相,和崔太医都有亲。
慕萱斋里,红药正服侍祖母用些参汤,见傅氏匆匆赶回,连忙放下浮雕富贵花开小银碗起身问:“母亲可请到了崔大人?”
傅氏笑容满面,点点头对祁老夫人道:“母亲今日身上可还好?媳妇把崔开济崔大人请回来给母亲问诊,人就在外间喝茶呢。”
祁老夫人咽下嘴里一口汤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那老东西舍得回来了?”
傅氏脸上微僵,有些不自然道:“母亲,崔大人可是神医啊,您...”
“你放心,他这人我可熟了,有啥可怕的。”祁老夫人示意红药扶她起身,靠在引枕上,“快快让他进来。”
傅氏踌躇了一阵,被祁老夫人催促着去了,胆战心惊的请来了崔太医。
“男女有别,男女有别,你也不树个屏风挡挡。”崔太医踱着步子走进来,拿袖子挡住眼,拖长调子说着,作怪的很。
“哼,就你这糟老头子还有什么嫌好避,”祁老夫人身子骨虽不利索,但嘴上还是不输阵,撇了老熟人一眼,“丢人现眼,还不放下来。”
“果然还是那康姑奶奶,一点没变。”崔太医往炕前圆蹲上一坐,拿下手来,朝着祁老夫人笑出满脸褶子:“几十年不见了,康家表妹。”
崔开济崔大人今年刚过五十,浑身滚圆富态,再配上月牙样的弯眼睛,说不出的慈祥和气。
红药与傅氏又分别给他行礼,他笑眯眯地打量了红药几眼,掏出串菩提子数珠来给红药,还摸着胡子打趣道:“好孩子,好孩子,给我回去做个孙媳妇可好,我家孙子一表人才...”
“你这老头别胡呲哒,当我不晓得是不是,你家大孙子才八岁,添什么乱啊。”祁老夫人一把扯回红药,护犊子般捂在怀里,崔太医摸摸鼻子讪笑起来:“这俗话不是说了,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六,乐不够。”
祁老夫人作势要打他,他方才正了正衣摆拿出了严肃模样:“说正事了,我看你体虚的很,快伸手过来我把把脉。”
傅氏急忙让鹃儿伺候他施诊,老太医边把脉边吧嗒嘴,看得傅氏与红药暗暗心惊,如临大敌一般地盯着他。
换了两回手,查了舌苔,又沉思了一阵,崔太医转过头对傅氏道:“这病一半是心病,你们先回避回避,让我同老夫人好好说。”
傅氏虽觉不合礼数,但他二人是表兄妹,年纪也都大了,想来也没甚么不妥,低声应了,把红药和鹃儿打发走,亲自关上了门。
“你还真厉害,把自个折腾成这样。”崔太医见没人了,把话说得十分犀利,不留情面。
“早百年前拉下的病根了,”祁老夫人挥挥手,毫不在意:“你若有法子就治,没法子也就算了,强求不得。”
崔太医想到数十年前那些流言蜚语,长叹一声:“你又激我了,怎么不能治,我保管你药到病除。你啊你,就是脾气倔,硬碰硬就有意思了?”
祁老夫人不耐烦说这个,黑着脸气道:“还说我呢,你看看你,越混越回去了。”
“京城里阴损事太多了,看了折寿哟。还是广宁好,清静。”崔太医语气惆怅,压低了声断断续续道:“这当今天子拿捏的住前朝,却看不紧后宫...宫里娘娘们大打出手,连累得李阁老和何指挥使势同水火,老郑家也掺和进去,被斗得七零八落。”
“帝王本该冷心无情,对后宫一视同仁,雨露均沾,”崔太医巍巍长叹,脸上尽是惋惜之色:“他存了私心,便是祸乱之源啊。”
屋里气氛沉重,祁老夫人听了心慌神乱,强撑道:“天家的事你也敢妄加议论?”
“哎呦,我这嘴,又乱说话了。”崔太医在嘴上轻拍了两下,惹得祁老夫人笑出了声:“亏得你命大,疯言疯语的还能走到告老还乡,换作别个早就没了。”
崔太医佯装发怒,瞪着祁老夫人道:“都一把年纪了这张嘴还不饶人,看来我该替你家儿子媳妇孙女哭一哭咯。”
祁老夫人指着他哈哈大笑,多日阴霾尽扫。
红药见祁老夫人处有傅氏照应,便自回了三多堂。才刚迈进院门,杏儿就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可怜兮兮的凑上前瞧着她:“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
她再一看果子跟在后头,手上还捧着东西,马上变了脸色,数落道“姑娘去哪也不说一声,路上有个万一该怎么是好。”
红药没看出她那点小九九,随口应道:“放心放心,这不还有果子嘛。我看她挺机灵的,不如日后也放在咱们屋里使唤,你一个人忙前忙后着实是太幸苦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傅氏那夜促膝长谈后,杏儿就没放下心过,整日忐忑不安如惊弓之鸟,正巧赶上红药与果子躲着她密谋大事,她自觉受了冷落,万分委屈,眼泪哗地往下掉,也不顾还在院子里,梗着脖子就跪了下去。
“奴婢知道自个蠢笨不得力,做事也粗心大意,可怎么说也服侍了姑娘十多年,求姑娘看在咱们多年情分上别把我撵出去。”
她这做派把红药吓得不轻:“我绝没这意思,也从没说过这话,谁敢把你撵出去?。”红药要去扶她,她却借机拉住红药的手,哭诉道:“是太太说的,要把我放出去,还要把我配个小子。”
红药先是一懵,慢了几拍才突然反应过来,杏儿都十八了,果然是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这本是件好事,怎么到了她口中就成了恶主欺奴了?红药苦笑着道:“你快先起来,咱们进屋说话,要是叫人看见了受罪的可是你。”
杏儿也知道跪错了地方,委委屈屈地捂着脸站起来,果子好心要去扶她,却被她推开,还吃了几记白眼。
红药看在眼里,对她多添了些不满,碍着她的面子也不好斥责,只压在心里抬脚往内走。
尒説书网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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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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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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