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的我在七岁的时候,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记忆呢?记得那个时候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那个时候,一定有一件事发生,是什么事?
我敲着脑袋,喝着咖啡,努力回想那一年的事情。我相信,一定是那一年的事情让我不知道老爹的真面目。
“觉晓,你在想什么?”
白秋若关切地问着我,一缕头发垂了下来,是白秋若低下了头。我看着白秋若的眼睛,一闪一闪,就好像一抹寒星。“献给爱丽丝”的钢琴曲如流水一般流过,我只是在想我的事情。
“要死了!看什么看?”
白秋若见我看她看的专注,禁不住脸红,慌忙啐道。
我一霎那被惊醒,茫然不解,不知道为什么白秋若突然间跑掉了。
“贤侄啊,不要太露骨了。死丫头早晚还不是你的?你这样看,就算是母猪也会脸红。”
白老大滔滔不绝,本来没有什么事,让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我不经意中对白秋若做了什么事一样。或许不是不经意,是蓄谋的。
我只能目瞪口呆,留给白老大一个发挥的空间。
一把椅子横空出世,准确的砸在白老大所在的位置。可是白老大又怎么会被一把椅子砸中,手上一翻,一合,椅子静悄悄地落在地上,仿佛从来就是在那里一样。
“伯父好厉害!”
我看到这一幕,也只能拍手叫好。无论如何,这一手确实帅得很,我真的很想学这一招。
“贤侄啊,你刚刚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白秋若和梁雨丰在打扫咖啡厅的时候,白老大骤然问我这么一句话。我料不到白老大竟然这么关心我的事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是告诉他我想到了七岁的那一年可能是一个关键的转折,可是这种无稽之谈恐怕任谁都不会相信。
“贤侄啊,你若是还把我当作你的长辈,还当作是你的未来岳父,你就快点说。”
白老大不愧是一个公司的老大,说起话来动不动就倚老卖老。可是我真的能说吗?这个问题,我想着,但是没有答案。
“贤侄啊,难道你不把我当长辈了吗?”
“不敢,我怎么会呢?”
“贤侄啊,难道你不把我当老板了吗?”
“不敢,我怎么会呢?”
“贤侄啊,难道你不把我当你未来岳父吗?”
“不敢,我怎么……”我本来是顺着白老大说的,可是说到了这个问题,我突然之间反应过来,确实不应该把白老大当未来岳父,可是,话已经说了出去。
很不巧,正好白秋若在看着我。
“秋若,我不是……”我想解释什么,可是怎么解释?
“你去死吧!”白秋若脸上一红,丢了两把椅子过来。
白老大左手右手又是一翻,一手接住一把椅子,轻轻放到了地上,然后他看着我默不作声。我被他瞅得有点毛骨悚然。
“伯父啊,怎么了?”我失惊问道。
“我看你这么弱,还是好好跟我学学这一招‘翻云覆雨,海阔天空’,省得你们结婚之后把家里的家什都给砸了。”
白老大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宛然一幅过来人的口气。
“伯父啊,莫非伯母……”
“不错,小语以前经常砸家具,我才练成了这一招‘翻云覆雨,海阔天空’。要知道,只有在逆境中,人才能够突破极限,上升到强者的地位。”
白老大端起咖啡,轻轻告诉我。
可是有人并不是怀着感激的心态。
“老不死!你说我妈什么?”
又是一把椅子飞来,白老大一边解释着,一边将飞来的椅子放到地下。这一切做得行云流水,天衣无缝,让人不得不怀疑在家的时候是否也是一边接着萧语菲丢来的椅子,一边说着软话央求萧语菲住手。
“丫头,我真的没说什么!何况,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遗传了你妈妈的特质吗?你回去之后不要对你妈妈说这些事情啊!”
“你去死!”
白秋若怒不可遏,将手中的杯子也重重丢了过去,杯子里是滚烫的咖啡。
“喂!会死的!”白老大嘴上说话,手中一点都不怠慢,也抄起了一个杯子飞身上前。左手接住咖啡杯。右手挥舞成一片残影,似是四面八方,都有白老大的手臂一般。终于白老大停住,左手空杯,右手一杯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
“这杯咖啡,还不冷!”
关羽温酒斩华雄,想不到白老大咖啡未冷就全部接下,也可以津津乐道了。
“贤侄啊,你倒是说,刚才你在想什么?”
不意此时白老大一心要问我刚才在想的事情。都这个地步,我不说倒是不大合适,可是只说七岁时候的事情我忘记了,这样也不大好。
但是,到底应该怎么说呢?
“贤侄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老大见我迟迟不语,又问了一次。
“没什么,只是我七岁的事情,一件都想不起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我迟疑着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去。白老大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七岁的事?爷爷的!我也记不起来了。这有什么可想的?”
“可是,我不知道我老子居然那么厉害。”
“你老子是谁?总不会是方世玉吧?”
“你怎么知道的?”
“峨嵯!真的是方世玉?”白老大的嘴里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
“方世玉?”白秋若都惊住了,转瞬之间啐道,“你骗谁?方世玉的儿子我见得多了,怎么就没你这一个?”
我也不知道白秋若怎么会这么说,可是,我老豆真的是方世玉,这还需要冒认吗?方世玉虽然是“广东十大杰出青年”,可是也只是因为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才取得那样的成果,若说油水,反而没有其他的“杰出青年”肥厚。
白老大确认似的来问我:“你爹真的是方世玉?可你以前不是说是个政府小公务员吗?”
“我老豆确实是方世玉,他也确实是一个小公务员啊。有什么不对?”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加奇怪“方世玉”有什么可惊诧的。
“方世玉,嘿嘿!他可是‘霹雳菩提’周佛海指定的广东民间守护者,怎么会是一般的公务员?”白老大看我的样子好像看傻子。
“哦,知道了。这种事情,也就我们这种武林中人知道。方世玉的使命是维护广东一地的安宁,不让三大势力打入这片地域。三大势力你知道吗?”白老大似乎想起了什么,才想到我本来就不是那个世界的。
我摇了摇头。
“嗯,简单一点来说,三大势力是近在身边的马克市的白家,还有南面在杭州的失重神教和沃德田纳的星域,你知不知道?”白老大问我。
“不知道。”我回答。
“三方势力,白家胜在源远流长,自春秋战国时代就存在于世间,左右了历史上的很多事情;星域则胜在神秘,而且有一套星神转世,手转星移的仪式,代代传承下来,现在也是很强大的势力;而失重神教的创立者吴仲藜,是一代高手,在他手下,从来都没有活下来的人物。听说,他老婆钱少少也是不世出的奇才,手下高手如云,有左护法黄萍水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右护法,手下还有小胖狼十三亲卫队和御林军,胜在不知死活。”
我刚想问怎么是吴仲藜,后来想到了重名,但是不知死活怎么会是成为三大势力的优势呢?
我想问的时候,白老大已经料定我必有此问。“一个不怕死的家伙,是什么样的强者都害怕的存在啊。如果身上绑上了炸弹,废柴也能火拼掉强者。”
我立刻恍然大悟,“哦,你早说嘛。不就是恐怖组织嘛,我又不是不知道。”
白老大敲了我脑袋一下,“什么恐怖组织?那个是光明正大的建立的恐怖组织好不好?”
“那还不是恐怖组织吗?”我很奇怪,用“光明正大”作为修饰难道就可以掩饰邪恶组织的本质吗?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七岁的失忆,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还是一桩无头公案。
“七岁的什么时候?你还有没有印象?”白老大问道。
“好像是下雨的时候。”我想了想,犹记那年的时候,似乎有一场大雨。
“七岁那年的雨季?你今年二十六,那么那一年,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
白老大想了想,似乎没有事情。真的没有事情吗?但是白老大的眼睛里,似乎看到的是隐瞒的样子。难道那年的雨季真的有事?
“贤侄啊,我们先回去吧。今天打烊了,又没有一个客人。”白老大抖了满身的风霜一般,带着白秋若,或者说是白秋若带着他,回家了。我和梁雨丰也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照例我去上工。刚进门就看到了印景达口沫横飞,绘声绘色讲我的英雄事迹。
“话说昨天,方觉晓在雷因斯大厦底下,突然看到一位老者,左手执遮阳之伞,右手执止风之扇,一袭长衫,左脚一抬,刷刷刷!就是三脚踢将出去,只见空中的蚊子,硬是被传说中的佛山无影脚踢断了三条腿。方觉晓剑气地上的蚊子一看,咦?怎么还有四条腿?丝细一看,你猜怎么着?”
印景达睁大眼睛等着周围的人回答。可是吴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夜依张嘴说道:“莫非黄飞鸿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去!”印景达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黄飞鸿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踢什么都踢不准?告诉你,黄飞鸿最后那一脚,踢断了蚊子中间的那一条腿!怎么样?厉害吧?方觉晓看到这里,大喊一声——前辈,我跟你混了!说罢拜倒在地上,黄飞鸿说道——抬起头来。只见方觉晓唇红齿白,一表人才,不禁大起怜才之心。于是才算跟我们连城公司谈成了这一笔大买卖。”
王小石沉吟道:“照你这么说,难道是黄飞鸿看上方觉晓了?黄飞鸿是同性恋?”
印景达结结巴巴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什么也没说。”欲说还休的样子摆明了不是反对就是承认。那副样子我想一拳打掉他的牙。
“景达,说什么呢?快点做事,你都做完了吗?”一声断喝,是柳经理及时制止了印景达的谣言。而我这个时候悄悄地坐到了自己的地方。
可是这个时候柳经理不小心,或许是不小心看到了我。
“那个在地上捡到宝的方觉晓,来我办公室一下,一起探讨一下我们的企划。”
“嗯?”我没想到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了我。
“怎么还不来?”
“我……没准备好心情。”
“你要不要回去做个面膜,修个指甲,然后再做个spa?”
“这样最好了!”
“你不想让我杀了你就赶紧过来!真搞不懂你,白老大也是,黄飞鸿也是。怎么都对你这么好?真是瞎了眼!”柳随风摇了摇头,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我的运气这么好。
“是!”
我也只能乖乖地跟过去,一起商量未来的企划。
中午见到白老大的时候,白老大叼了一个翠绿色的烟斗,缓缓说道:“贤侄啊,你在地上捡个宝的光辉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你现在的名气,算是够大了。”
“伯父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助老人家而已。谁知道那个咸湿阿伯居然是黄莺她爹,是她爹也没什么,怎么是黄飞鸿?我真是搞不懂!”
我大喊着冤枉,整个事情,数我最懵懂,岂料还成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贤侄啊,运气来了,想挡都挡不住,你就认了吧。对了,爱情也一样。”
白老大这句话的意思莫非是说梁雨丰?还是白秋若?希望两个都不是,我想有一段正常的爱情,不是梁雨丰那样的非常,也不要白秋若那样的疯狂。可是,前提是由一个其他的人才对。不过,白秋若对我一定没兴趣,从无差别丢椅子就知道她一点都不在意我的生死。
何处有芳草?我只能长叹一声。
“贤侄啊,听说张震涛要和林玲琪结婚?”
白老大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想一想就知道,梁雨丰知道,白秋若自然知道,白秋若知道,或许白老大就知道了。虽然很复杂,还算有迹可寻。
“伯父啊,你难道要送一栋别墅作为礼物?”我不知道白老大想做什么。
白老大一摆手,说道:“当然不是,我是说,结婚就在七夜楼怎么样?小语那里只有我们去吃,好像生意很萧条,都是经济危机啊!”
“前两天新闻不还是说经济形势大好,保持高速增长二十年吗?”
“你要是信,怎么有了《埃遥玛亚公约》,还是有那么多裁员?”
白老大的话倒是让我想到了一点东西。不过张震涛的婚礼,总不能我来决定,虽然大半还是会在七夜楼,毕竟又便宜又豪华的地方不多。尒説书网
“好的,我问问张震涛。”
这一周事务繁忙,都是因为我不小心帮助老人的结果。所以我下定决心,下次见到什么孤寡老人,一脚踢开。
周日的时候打算睡个懒觉,不幸电话一直响。梁雨丰将话筒递给我,我在半睡半醒间听到了张震涛的声音。
“方方,快点来晴了婚纱摄影楼,我和阿琪今天拍婚纱照。”
“哦,那你知道我七岁那年的雨季发生了什么吗?”我迷迷糊糊问道。
那边张震涛沉默了一阵,说道:“下雨,咱们两个躲在家里,就这样。你没睡醒?”
“不错,我没睡醒。”
“没睡醒的人都会说我是清醒的,正如某些小罗莉说自己是男人一样。”
张震涛冷静的回答。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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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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