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藏物的山洞换了衣服后,拿上了离开家时带着的包袱,向建南府城飞掠而去。
此时已是晌午时分,烈日高照。
苏缺进了建南府城,走到家,开了小门进入宅邸后,发现家中一个人都没有。
苏菁不知道是否又去找李玉婧练玉女心经了。
苏菁不在,无人给他烹食。
于是,他出去了一趟,自己解决了午饭。
而后回到家中,洗了个热水澡,睡了一觉。
到了下午,便向着城外藏物的山洞而去。
去到山洞后,换上了练功穿的衣服,随后在一处翻出了一个白玉瓶。
里面装着青玄老道给他炼制的天元丹。
因为他实力已然增长,这种丹药对现在的他来说,药效已经不大。
而且,因为先前服食得太多,如今他对这种丹药产生了抗性,需要服食多颗方能勉强接近先前的效果。
日后,抗性越来越强时,他服食的天元丹也定会越来越多。
最终有可能,便是连南域用于炼制天元丹的药材,都不够给他炼制天元丹。
青玄老道自然也有丹药给他替换,便是李氏家族传下的丹方,火灵丹。
但因为以前李氏家族乃是中原之主,所以用来炼制丹药的药材,全部产自中原。
若要炼制火灵丹,则要破天军派人去中原购买药材。
但因为药材颇为珍贵,若是从中原运输太多的药材,则容易遭人劫掠。
所以先前,都是破天军从中原将少量药材运至建南府城。
药材少,火灵丹自是不足。
‘也不知李玄基派去运药的人如何了?’
他帮李玄基占领了南域的天江府后,李玄基便派遣更多的武道高手去中原,欲将大量的药材运回来。
之前他去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那些高手的消息。
‘明天去紫阳观取丹药时,再问一下。’
苏缺一边想,一边拔开了白玉瓶的塞子,将瓶子往嘴里倾倒。
天元丹宛如糖豆一般,被他倒入嘴里。
十数颗天元丹,一入他口中,便即化开,随着他的津液,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
药液一直滑进腹中,一股热气便升了起来,向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苏缺盖上了白玉瓶的塞子,将其放在一边。
趁着药力旺盛,盘坐下来,开始修炼嫁衣神功。
苏缺将嫁衣神功修至六成时,并没有散功,而是继续修炼了下去,导致嫁衣神功真气如雷火般勐烈。
若是一般武者修炼,便会经脉尽废,根基大损。
但苏缺能逆转功法的副作用,他修炼嫁衣神功,经脉、血肉被嫁衣神功真气滋养,令得他的体魄更为强悍。
修炼之时,纯白的蒸汽从他头顶的百会穴,以及后嵴背上,腾腾而起。
不多时,便弥漫了整个洞穴,令得整个洞穴犹如仙境。
….嫁衣神功(8境登峰造极42%)
将嫁衣神功提升了3%后,苏缺便缓缓收功。
他估摸着已经很晚了,便换上了平日所传宽松儒袍,飞掠回了建南府城。
到了家后,他从庭院中泥土的脚印,便知道苏菁已经回来了。
此时屋中无有一点灯火,想必苏菁已在房中酣睡。
他离开家,去了苗疆后,已多天没有查探苏菁的经脉内气。
他先前查探了苏菁多次,发现苏菁的身躯并无异常。
心中觉得李玉婧当真是和苏菁习练《玉女心经》,非是把苏菁当作“炉鼎”这一类的物事。
但是,觉得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
为了稳妥起见,他仍是坚持隔几天便查探一次。
于是,他悄然接近了苏菁的房间,将手放在房间的门缝上。
运起万毒心经,一丝深紫色的万毒真气,便从门缝流了进去。
达至8境登峰造极的万毒心经,令得他对万毒真气的操纵,更为得心应手。
他的眼睛透过细细的门缝,看着房中。
苏菁正盖着薄被,在床上睡得正香。
苏缺操纵着一丝万毒真气,向着苏菁那小巧的琼鼻而去。
苏菁一个呼吸,便将这一丝万毒真气吸入体内。
这一丝万毒真气,可令苏菁暂时失去知觉。
紧接着,苏缺飞快地推门而入,疾速掠至床边。
将手搭在苏菁的手腕上,将这一丝万毒真气吸入体内,以免其伤害苏菁的身躯。
随后,向苏菁的经脉探去。
很快,便发现苏菁的身躯并无异样。
反而,武道境界比他离开建南府城之前,又提升了一些。
苏缺将手移开,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
翌日,苏缺从房间出来。
苏菁见了,吃了一惊,双眼一眨一眨地看着苏缺,忙问苏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缺便说是昨晚深夜回来的。
苏菁下厨,做了顿早餐。
与苏菁一同吃完早餐后,苏缺便离开了宅邸,向藏物的山洞而去。
到了山洞,换上劲装,戴上面具,套上斗篷,便向着紫阳观而去。
在紫阳观见到了青玄老道,青玄老道使唤道童去拿丹药时,苏缺便问起了李玄基派出的那三支小队,可有什么收获。
青玄老道捻着下巴的胡子:“在南域、中原搜寻丹方的两支队伍,已经将消息传了回来。”
“他们目前还安全,只是合适的丹方还未找到。”
“至于去中原运药的那一支队伍,派去了二十六人,只回来了三人,其中,折了五个开脉境高手。”
面具之下,苏缺眉头微皱:“怎么折损的人这么多?”
青玄老道叹了口气:“听回来的三人说,他们行事极为隐秘,便是运输药材时,也分开几队,从不同的小路运回。”
“但是,还是被人劫了,极可能是卖药材的势力,泄露了他们的交易之事。”
….“劫掠他们的领头之人实力很强,应是处于开脉境上层,我们派去的人,根本不能对付。”
“逃回来的三个人,个个身受重伤。”
苏缺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
青玄老道回答:“我们运药材回来的那一片区域,有着几个帮会、门派、教派盘踞,这几个大势力中的人,都非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们都极有可能做劫掠药材之事。”
苏缺听罢,心中思忖。
难道要自己跟着那药材队伍走一趟,引出那些劫掠药材的势力,然后再将那些势力降服,收为己用?
思忖了片刻,他当即下了决定,去一趟破天军府邸,让李玄基继续派人运药,然后他再混在运药队伍之中。
“还有一事。”青玄老道忽然道:
“主公甚是感激您帮助他平了苗疆作乱,欲赠您一样物事,以表谢意。”
“什么物事?”苏缺问。
青玄老道摇头:“这我就不知了。”
一会儿后,道童将装着丹药的玉瓶拿来,用包袱装了,恭敬地递给苏缺。
苏缺拿了后,挂在肩上,出了紫阳观,向破天军的府邸而去。
到了府邸后,认得苏缺这副装扮的士兵,便立即奔了进去。
不一会儿,李玄基迎了出来。
苏缺见李玄基的面容虽然仍然年轻,但是头上已有着四五根白发。
心想极有可能是施展了那催逼功力的武功所致。
“先生!”李玄基对苏缺抱拳行礼。
苏缺点了点头,以作回礼。
李玄基见到了苏缺肩上的包袱,便问道:“先生可是去过了紫阳观?”
“是。”苏缺澹澹道。
李玄基便知道青玄老道已将他要感谢眼前神秘高手之事说了,当即道:
“先生,您帮我平定苗疆作乱,我甚是感激。”
“先前您一直问我,我所修炼的催逼功力之法是什么。”
“这功法是我家传下,应祖宗遗言,不可外传,请先生见谅。”
“但我师傅却有另一门催逼功力的武功,愿意授予先生。”
“只是这催逼功力的武功,都对人身有损,就是不知道先生是否愿意学。”
‘我就喜欢对人身有损的武功!’
苏缺听了,心中激动,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是用平缓的语气说道:“无妨,烦请李先生取出一观。”
李玄基浅笑:“先生抱歉,此武功没有秘本流传,只能由我师傅口授。”
“请带我去见你师傅。”苏缺道。
“我师傅正在静室之中练功,我现在便带您去,请!”李玄基对苏缺做了一个手势,当先而走。
……
静室大而幽暗,且密不透风。
两侧的纸窗都挂着厚厚的黑色窗帘,令人无法分辨外头到底是白昼还是黑夜。
内里唯一照明的,是一根白色的蜡烛。
没有烛台,只是孤零零地竖在地上。
….因为静室无风,蜡烛上燃着的那点火苗,静静地燃烧着,几近纹丝不动。
浑身都用布帛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范孤山,打坐于房间中央,仿佛融入幽暗里。
只有脸上的鬼神木面具映在烛火之前。
光影之下,他面具的凋痕显得更为深刻,令得他的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森森鬼气。
虽然他无法动用真气,但他仍是时常静坐冥思,锻炼自己的心境。
就是为了自己能动用真气之后,实力非但不减,反而还能精进。
“师傅,先生到了。”
忽然,静室外传来李玄基的声音。
范孤山一听,登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勐然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兴奋之意。
“门未锁,请进!”木面具之下,传出范孤山粗哑的声音。
吱呀——
门被李玄基的一个手下推开了。
静室外的阳光打了进来,照亮了范孤山的右半边身子。
令得范孤山的木面具上,半边明,半边暗。
苏缺踏步而入,恰好阻断了一部分阳光,令得范孤山身上的影子斑驳起来。
“先生。”苏缺走到范孤山的对面五步,站定。
烛光摇曳,把苏缺的影子拉长、放大,映在了墙壁。
仿佛一个黑暗巨人,俯瞰着范孤山。
“师傅,那我先离开了。”李玄基将苏缺带到,于是道。
范孤山点头。
随即,李玄基向刚才开门的手下点了点头。
这手下见了,立即把门关上,跟着李玄基离开了静室。
“朋友请坐!”
静室内,范孤山对苏缺道。
苏缺遂盘坐而下。
其坐下的动作虽疾,但却没有带起一丝空气的流动。
一旁的烛焰,仍是纹丝不动。
范孤山见苏缺坐定,便道:“此次平定苗疆作乱,朋友功不可没,我作为主公之师,甚是感激。”
“听说朋友对催逼功力的功法很感兴趣,我这里便有一门无名功法,也能催逼功力,可以告知与你。”
苏缺道:“如此便多谢了。”
范孤山继续道:“因为这功法有副作用,对一些武者来说,副作用有可能极大,我先将第一层告知与你。若是你无有异样,我便再告知你第二层。”
苏缺道:“先生可否将全部告知与我,至于副作用如何,该不该往下修炼,我自己应该会判断。”
“不,这功法副作用不可小觑,你乃主公朋友,我绝不能不顾你的生命。”范孤山回答。
他将修炼魔刀之前的第一层入魔秘法告知苏缺,完全是为了验证苏缺是否为“天生魔君”。
若苏缺不是,他便白白地将第一层的入魔秘法告知了苏缺。
因此,莫说魔刀的全部修炼方法,便是第二层的入魔秘法,他都不想与苏缺说。
“好吧,请先生告知与我。”苏缺道,心中叹了一口气。
….腹诽李玄基的师傅真是磨叽,不过也无妨,他如今天赋异禀,即使只有第一层,说不定都能把后续的功法给推演出来。
范孤山遂将入魔秘法的第一层,悉数向苏缺说出。
虽然他并未确定苏缺是否为“天生魔君”,但他还是将一部分“搬血功”的修炼之法,融入了入魔秘法之中。
苏缺凝神将入魔秘法的第一层暗暗记下。
“谢先生了,若我练成了第一层,再来找先生要第二层的秘法。”苏缺站起身来。
范孤山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微微一瞪,心想这人怎么说走就走。
“朋友请就在这里练功吧,若是朋友就此产生了副作用,我还可以帮助朋友。”
他想立即知道眼前之人是否就是“天生魔君”。
因为即使是以前的他,修炼入魔秘法时,不到一时三刻,脑海中便有异象。
不过,当时他为了提升实力,还是修炼了下去,才造成日后的惨剧。
“副作用是什么?”苏缺问道。
范孤山回答:“副作用是脑海中可能会生出异象,若是有人在身边,可将你唤醒,以免走火入魔。”
苏缺听罢,道:“这便不需要麻烦先生了,若是我有问题,会再回来问先生的。”
他实在不惯在旁人面前练功,况且,此人,还令他看不透实力。
范孤山还未来得及再说话,苏缺身形一闪,掠至门前,推门而出,再把门关上。
静室内的烛焰,因为门的开合一阵摇曳。
门的关上后,静室再回复了幽暗,摇曳的烛光,也再次凝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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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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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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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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