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们外头看起来一切正常,就连门前大街上,鞭笞顾浔渊的血迹都冲刷干净了,而且顾家家主和少族长打完顾浔渊后就乘马车离去,不知所踪后,顾三气得不轻。
茶楼内,顾三狠狠一拍桌子,满脸愤懑:“我们家将军可是顾家唯一的武将,他们顾家嫡支实在欺人太甚!”
“将军是主动认罪,本就不该重罚,更遑论将人打成如今模样!”
“狠毒!当真是狠毒!”
听了这话,顾三的亲随顾杰小声提醒:“叔老爷,小人方才往这儿过来之时,听到不少人都在议论此事呢!”
闻言,顾三挑眉:“怎么说的?是不是都在说他们中书府嚣张跋扈?”
顾杰:“也有如此说的,但大部分人都在说咱们将军不好。”
“什么?”顾三拍案而起:“真是荒唐!我们家将军知错就改,主动认错请罚,哪里不好了?”
“小人听了一耳朵,都是在说咱们将军荒淫无度的……”
顾三愤愤不平:“世间男子又有几个能扛得住女人的诱惑?分明就是娘们不检点勾引了爷们儿,非得说是爷们儿把持不住自己!”
“再说了,我们家将军都知错请罚了,他们凭什么还这么说?”
说着,顾三实在是气不过,看向顾杰:“你都是哪里听来的?”
顾杰低着头:“小人路过眠花楼的时候听见的。”
闻言,顾三深吸一口气,双眼几欲喷火:“好一个眠花楼,老爷往眠花楼里砸了不下一万两银子,他们竟还敢如此行事,我这便去要个说法来!”
说完,顾三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随后一把推开了顾杰,大步流星地出了茶楼包房。
顾杰被推了个趔趄,赶忙追着顾三去了。
在他二人离开后不久,一个小二走进包房,悄无声息地将顾三刚刚喝完的茶杯收进怀中,随后走出包房,不一会儿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眠花楼。
顾老爷正在包房内和美人饮酒,整个人晕乎乎醉醺醺的,墨玉蹲在窗户外头,很轻易就将致幻药下到了他的酒水之中。
不多时,气冲冲的顾三闯了进来,让屋内的几个花娘先出去后,叫顾杰打了一盆冰水来,直接抓着顾老爷的头发,将他的脸摁了进去。
被他这么一搞,顾老爷的酒直接醒了大半。
“顾三,你发什么疯!”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气鼓鼓地看着顾三:“我可是渊哥儿的爹!威远将军的父亲!你敢这么对我!”
听了这话,顾三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随后就像是发了疯的狗一样冲上去,直接和顾老爷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一边打一边互相辱骂,难听得躲在暗处的墨玉都觉得耳朵受了刑。
顾杰是顾三的人,自然是帮着顾三,一边喊着“别打了”一边拉偏架,不一会儿顾老爷就被顾三摁在了地上。
“你可知道将军府出事了?”顾三质问着顾老爷:“你可知道,顾家嫡支把将军打了一顿,将军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生死不知?”m.XiaoShuo530.Com
一听这话,顾老爷剩下还没醒的酒直接散了个干净,身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你说什么?”
他已经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要死一个吗?
那怎么行?
顾家嫡支欺人太甚!
顾三见顾老爷清醒了,便简单地将今日发生的事说给了他听。
听完后,顾老爷气得只哇乱叫了一番后,二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议,要去中书府要个说法,随后两人便一齐气势汹汹地出了眠花楼。
不仅如此,顾老爷还吩咐顾杰去眠花楼后厨要了一桶今日的潲水,只打算顾家嫡支不给个合理的说法,就泼到他家中门上去!
此事天色已经昏黄黯淡,中书大人顾文岳与他大儿子顾沅弦正坐在从殿前司回府的马车上。
马车内点了昏黄的灯火,顾文岳面色凝重地将换回来的那封引荐信举到了烛台上点燃,丢出窗外烧了个干净。
“父亲,”顾沅弦道:“今日我们大庭广众之下对顾浔渊行了家法,明日言官怕是有弹劾之词,该如何应对?”
顾文岳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表情,听了这话后,只淡淡道:“认栽。”
“为何?”顾沅弦疑惑:“据理力争的话,言官未必能弹劾成功!”
“丢人。”顾文岳只吐出这两个字,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揉了揉山根。
早知道就该听夫人的话,不要太过把顾浔渊当回事。
在大婚之夜就跑出去私会外室,还闹得满城皆知,光着身子被人看得一清二楚的货色,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可惜他还想着这是顾家唯一一个武将,顾家多文臣,将顾浔渊提携起来,正好补了顾家的短板。
没成想却是一脚踩进了一堆大粪之中!
回想起殿前司指挥使听闻他特意去要回举荐信的时候,特意跑去殿前司揶揄自己的模样,顾文岳只觉得一张老脸无处安放。
顾沅弦见老父亲面色不好,不想再戳他的心窝子,只宽慰道:“父亲也不必太过忧心,顾浔渊那点丢人的私事早已闹得满城皆知,明日即便言官弹劾我们顾家用了重典,可也有无数双眼睛能为我们证明,那是顾浔渊自己请求的。”
“但愿如此吧。”顾文岳叹了口气。
恰好此时,马车停了下来。
父子二人以为已经到家了,正打算起身下马车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没什么礼貌的声音。
“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书令大人终于回来了!”
“也不知道尊贵非凡的中书大人,将我家渊儿打得几乎死去之后,又去了哪里显摆!”
“怎么,将一朝武将打得命在旦夕后,中书大人忽然就怕了不成?”
听了这动静,顾文岳父子俩齐刷刷黑了脸。
“外头是谁?”顾文岳回头问自己儿子。
顾沅弦疑惑又震惊:“不……不知道!”
一个顾家旁支,他们能认得顾浔渊,是因为顾浔渊才是这家最出色的那个。
旁的是何人?他们哪里会知道?
“大胆!何人敢拦中书大人车驾!不要命了吗!”
马车夫安抚完受惊的马儿后,气势汹汹地问说话之人是何身份。
闻言,外头另一个声音传来:“瞎了你个弼马温的狗眼!连威远将军之父都不认得!”
“是你这个奴婢狗眼不识泰山,还是你们中书府一贯如此喜欢羞辱品阶不如你们的朝臣?”
“今儿真是开了眼界了啊!当朝五品将军被中书大人打得丢了半条命,将军之父前来问个说法,却被中书府上的车夫威胁性命!”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这盛京,你们中书府已经只手遮天了呢!”
致幻药物作用之下,顾三面色潮红,怒气冲冲,不知怕为何物。
在他边上,顾老爷同样瞪圆眼睛,气喘如牛地看着被拦下的马车。
另一只手,已经装了一瓢恶臭的潲水,随时都能泼出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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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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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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