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书网>历史军事>三国志之辅佐刘备>第二百八十章 喜得诤臣
  和赵云分手後,刘备坐船来到南海。和往常不同,刘备没有先去刺史府,却在郡外十里便吩咐停船,与甘夫人、吴夫人在管亥的护卫下,在一间茶房略作休息,顺便向掌柜打听政情。

  掌柜用手一指偏僻角落一桌数人道:“要问就找他们。那位正在高谈阔论的孟先生,对於这些事最有感触,常说一些冒犯当道的话,让在上位的头疼不已。要不是刘使君治下,对於言论尚属宽仁,我看他早被抓去砍头,连家人都要遭殃。不过天幸好像他就孤身一人,应该没人会被他牵连……”

  刘备不由望著那位孟先生,只见国字脸、大方耳、眉毛略呈倒八形,颔下三寸余长的灰白须,眉宇间隐有刚毅之慨,却一脸饱历沧桑、百般不得意之样,只觉似曾相识,不由侧起耳来,注意听他在说些什么。

  只听一人问那位孟先生道:“最近听说陆子诚大人下令,要清查户口,还劝所有人都出来登记身份,说什么要让他们作个有尊严的自由民。孟先生怎么看待这事?”m.XiaoShuo530.Com

  只听那位孟夫子道:“老夫一向瞧没几个人入眼,却不能不承认,这陆子诚的确是个人杰,敢於这么作。这件事老夫虽然想过,却不敢提出来。”

  甲生道:“这又是为什么?”

  孟夫子道:“这么作对百姓和朝廷都大大有利。这会刺激百姓努力,改善自身处境。所谓“家齐天下治”,百姓日子好过了,不但诚心拥戴,而且朝廷赋税收入大增,国库充盈。只是这样一来,多半会刺激在上位的好大喜功心态,就像孝武帝那样开拓四夷,又弄得国穷民困的。所谓“国虽大,好战必亡”,就是这个意思。”

  乙生道:“夫子所言虽有理,不过以陆大人的才能,必然也会想到。但他还是这么作了,我想一定有他的道理。”

  孟夫子道:“我说的都是後来的事。以目前来说,是“有良主才有贤臣”,陆子诚能这么作,还得刘使君全力支持,才能作下去。只是刘使君真的主政天下之後,是否还能这么识才爱才,施政安民,就很难说了。”

  丙生道:“夫子说话总是这么刺耳,不过用以前的事来看,都还挺准确的。照这么说起来,陆子诚不是挺危险的?”

  孟夫子点头道:“就说前朝之事,伍子胥功高遭夫差猜忌而自杀,文种助勾践复国却被斩首;秦孝公重用商鞅,後来商鞅被车裂;重用白起,後来白起被赐死。还有高祖时从龙之将,准阴侯、九江王等,哪一个能善终?连萧何也不免遭猜疑。说起来这是“功高震主”使然。就以刚才的事来说,一般老百姓到底拥戴谁,还很难说。所以我真有点为那陆子诚担心,他这么作简直是抢了刘使君的锋头。”

  乙生略带担忧的口气道:“那么老百姓岂不又要受苦?”

  孟夫子冷笑一声道:“那是以後的事,也轮不到我们担心。目前刘使君和那陆子诚是鱼、水互谐,我说的事也得等他们真能打败曹、孙,一统神州了才会发生哪。”

  丙生忽然笑道:“这还真是两难。不靠贤才,江山难以一统,可怜百姓流离;可神州一定,贤才又要遭殃。嗯,难怪夫子要隐身於此,不肯出仕。”

  孟夫子摇头道:“我并非因贤能之才,而是耿直之人,未思功,先思过。谁要用我,一定会听到我说不好听的话。不过圣人也有过,却要知过能改。人主最怕的就是自以为真是圣主,功盖三皇,勋过五帝,根本就听不进谏言。如此一来,小人必乘隙而起,朝政日渐倾颓,乱世又将起,则民无宁日矣。”

  甲生笑道:“夫子这么说,何不自荐於刘使君?至少他目前还听得进劝。”

  孟夫子满不在乎道:“我与刘使君见过一面,照我看,他方颐大耳,龙行虎步,面如冠玉,口若涂丹,相貌堂堂,隐有王侯之相,让人感觉将来必成大器,这也是他早年流离人下,却屡遭上者猜忌的原因,不过我倒觉得他是“相由心生”,虽有大志,仍要得贤才辅佐。真正的转机是他得到了陆子诚,他为刘使君谋划,又引荐名士,说降、招揽了许多良将。对他来说,一个陆子诚足矣,哪会需要我这穷乡僻才?”

  乙生笑道:“那陆子诚是王佐贤才,夫子也算得上汲黯之流。这不,江东孙策与河北曹操都下了求贤令,夫子乾脆去碰碰运气好了。”

  孟夫子忽地露出感伤的笑容道:“没那么容易。孙策虽有肚量,无奈地小兵寡,划地自守也许有余,进取窥鼎不足,因为曹孟德、刘玄德都是一方之雄,不但麾下谋臣猛将如雨,又能容言善用,非袁术、袁绍、刘繇、刘表之流,想要争霸天下,击败他们,那是难上加难哪。至於曹孟德,人才已经够多,而且他向来自恃己能,私心嫉贤,就像当年袁本初那样……”

  丙生插口道:“夫子有没有说错?曹孟德怎会恃才嫉贤?听闻他攻下邺城时,把部臣私通袁本初的书信一焚而尽,不予追究,又对河北诸名士多加延揽礼遇……”

  孟夫子“哼”道:“你们只见其貌,不知其心。曹孟德那么作并非新创,而是袭用光武帝破王朗後,稳定人心的方法;否则当时袁本初三子犹在,若齐心抗拒,胜负尚属在未知之数哩。何况大汉四百年,士已隐然为四民之首,欲得民心,自要延揽名士,增加声望。曹孟德那些作为,在我看只是暂时拢络人心之举,等日後有机会,一定会算旧帐。你们没听说陈公台、孔文举、杨德祖、娄圭之事吗?还记得他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吗?夫子我老是忍不住说直话,前去投奔,徒惹杀身之祸罢了。”

  丙生笑道:“夫子既知,何不一改?试想又有那个在上位者喜欢听那些不好听的话?”

  孟夫子叹道:“予岂好说哉?予不得已也。所谓“良药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昔孝武帝倘能重用汲黯、东方朔等人,察纳谏言,何致今日名声?这还倒罢了,可小人专事钻营,获致重用,一倾而天下为之轻重,苦的却是广大老百姓。夫子我看到了,岂可视若无睹?……”

  说著忽然外头一阵冷笑道:“好你个孟皓,自比孟轲、汲黯,我看不过是李膺、陈蕃之徒,结党营私,图谋颠覆朝廷的小人!”只见一个道貌岸然,眼神却相当阴冷,身著官服的年轻人走进来,後面跟著数名身著差服、持枪掣刀的衙役。那人手一挥,差役便将那桌四人围起,一副要抓拿的模样。

  除了孟夫子,那三人都是神色慌张,欲辩无由。孟夫子不由冷笑著摇头叹道:“仗势欺人之辈,今日也该我遇劫,也罢。你不是要抓我?我随你去便是,不干他们三人的事,请你放他们走吧?”

  那县官大喇喇道:“你们都是一党,互通声气。今日放了,难保明日不与本官作对,跑去州郡告状,让本官伤神。来人,都给我拿了!”

  此时刘备出言喝道:“且慢!不知这些人犯了何罪,县令要抓拿他们?”

  县官看向刘备,见他带有护卫,暗忖也许是什么士族,便冷笑道:“这些人公然讪诽朝政,毁谤当道,妖言惑众,殊为大逆不道。本官为防微杜渐,当然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刘备皱眉道:“我记得刘使君刚颁布法令,废除相关律例,怎地交州不知?还有,依制县官主理政务,审案该交有司执行。你既是县官,何以越权抓人?民政司呢?他怎地不在?”

  县官尚未说话,孟夫子已冷笑道:“先生有所不知,站在你面前的县官乃是费清,是刺史费褘的族弟,只因听到我屡次批评他,又带百姓为劳役之事抗争,所以公报私仇来著。先生最好不要多事,否则难说能否安全离开……”

  县官倒也不脸红,点头“哼”道:“大祸临头,还敢消遣本官?你们看什么?还不把他拿下!”

  差役应和,正要上前,刘备向管亥微微示意,管亥立即掣出刀来大喝道:“谁敢动手?没听到我家主人的问话吗?”其他近卫也都手按刀柄,好似随时可以出鞘。

  县官怒极反笑道:“好哇,本官原来还想网开一面放过你,想不到你自己硬要钻进来。好,你们听著,都给我拿下了,一个也不准放掉!”

  众人纷纷剑拔弩张时,管亥反而收刀入鞘,冷笑著走上前对著差役道:“这是怎么了?我这还是踩在大汉的地上,是在刘使君的治下吗?你们谁敢动手,尽管动手。老子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只要敢动,保证待会儿一定後悔!”

  差役你望我我望你,不约而同的看向县官。县官怒道:“後悔?很好,我是後悔,後悔跟你们费这唇舌。来人!都给我押起来!”

  差役正要动手,管亥作个手势,近卫刀已出鞘。双方实力差距可想而知,没几下差役的刀枪纷纷落地,身上也都挂了彩。

  县官大惊道:“反了!反了!竟敢公然违抗父母官,我一定要告诉哥哥,将你们诛九族!”

  刘备闻言,也不禁动怒,拍桌道:“仲辰!还不动手?什么事我担著,回头再找文长算账!”

  不料後面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原以为刘使君有人君之器,想不到却与桀、纣无异!”

  刘备闻言大惊,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孟夫子,於是拱手道:“兄台如何认出备来?又为何说备如桀、纣?还请示下。”

  孟夫子微微点头道:“嗯,还不错,很久都找不到能听进老夫话的人了。我以前见过你,自然认得你。至於说你像桀、纣嘛,我就要用你刚才的话反问你:县官犯了什么罪,你要拿下他?若说他对你无礼,他又不认识你,对他来说,反而是你妨碍公务。你要治他的罪,就要责问有司,不该亲自拿人。还有,按律有权审理此案的不是刺史大人,而是刑部主事;所以你该追究的不是刺史大人有无纵容之嫌,而是刑部主事有无失责或逢迎上司之事……只凭个人喜怒而赏罚,岂非桀、纣之行?”

  刘备听了,不禁笑了出来,摆手道:“夫子莫再说了,备依你便是。仲辰,把他们带出去,告诉他们我是谁,然後要他们回去等候处份。”

  接著又道:“夫子什么时候见过备?备怎觉得没有印象?”

  孟夫子拈须微笑,摇头叹道:“十五年前,邺城一会,玄德公记性真不好阿……”

  刘备猛地一惊,思索了一会儿,喜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元皓,田丰田元皓!你果然没死!”

  这人正是改名换姓为孟皓的田丰。听了刘备的话,田丰诧异道:“难道有人知道?”

  刘备连忙上前亲热的拉著他的手,激动道:“子诚、孔明、士元都认为先生未死,只是心灰意冷之下蜗居起来。早知先生在此……”

  田丰收回手,摇头道:“玄德公好意,田丰心领。庄生曾说,他宁愿作一只在淤泥里的神龟,田某不才,欲效此志。感谢玄德公救命之恩,来日有机会,必然报答。”说著拱手便要离去。

  刘备急忙拦住去路道:“刚才备已知先生之志。备虽不才,幼承庭训,还知先生所说的事。万望先生以天下百姓为念,时时在备身边提醒……”

  田丰仍摇头道:“玄德公已有子诚等人辅佐,并不缺田丰一人。”

  刘备道:“子诚等诚然贤才,却非诤臣。备读前朝事,颇以缺诤臣为憾。子诚也曾说:“家有倔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如今备忝居高位,时刻居安思危,可惜身边却少提点之人。十五年前,先生为本初公效力,让备羡慕不已。万望先生不要推辞,鼎力相助,则备铭感五内。”说著便是一揖。

  田丰叹道:“玄德公好意,田丰岂能不识?实在已无辅佐心力……”

  猛地刘备灵机一动,道:“这样好了。这次出门,也是子诚力劝,要备多结交民间朋友,以後施政也有垂询对象。不如先生就作备的朋友,如此说话就不必顾忌,心里也不会有嫌隙……”

  田丰一惊,不由道:“这如何使得?”

  刘备大笑道:“使得,当然使得。这不,我已经有好几个朋友了……”

  最後在刘备一再相请下,终於让田丰点头。此後二人名为主从,实为朋友。为了名实相符,刘备起用田丰为宗正,又让吴夫人先替腹中孩子拜师。而对於田丰之谏,刘备总是虚心接受。可惜天不假年,在帝国一统前,田丰便溘然而逝。刘备哀痛逾恒,日後追封为田丰为刚毅侯,并由其子田平袭其禄位,亦如其父刚直般的守正不阿。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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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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