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输呢。”李乐手抓着绳子勉强爬了起来,转过身转过身对着排长又是一笑,“从现在开始,我要反击了。”
你废什么话啊。站在擂台下面半天没说话的白玩儿眼看着李乐好容易站起来却又冒出来这么一句,连连地摇头:有这个机会你偷袭他都够了。
但是李乐一向不屑于偷袭,所以在出击之前先提醒了一句,然后侧转身高抬起右腿用脚跟劈向排长的肩膀。这让台下的观众们一阵欢呼:“跆拳道!”
跆拳道是什么东西?李乐并不知道这一脚还有这么多名堂,眼看着排长侧身躲过之后紧跟着左脚飞出脚尖点向他的面门。
这两脚速度极快而且中间没有任何停顿,即便是排长听到他的话之后已经有了准备,却也闹了一个手忙脚乱,紧急之中一个铁板桥后仰翻身躲了过去。
“好!”看到李乐现在终于有了反击,台下是一片叫好之声,女生们扯尖了嗓子喊:“李老师!干他老母的!”
李乐不等左脚落地右腿便用力一登蹿了出去,刹那间冲到刚刚双手撑地翻身起来的排长面前,又是一个高抬腿凌空下劈。
这一次已经尽了力的排长避无可避,只能勉强双臂高举去挡带着风声呼啸而下的脚跟。
“砰”的一声,李乐的左腿膝盖重重的撞击在排长的大腿上。
“他是怎么做到的?”刚才看到的明明是李乐的右腿下劈,但一转眼的工夫却变成了左膝的撞击,眼看着排长连退了三步一拳击出勉强挡在李乐紧跟着的左手手刀横劈上才算是站稳了身形,不管是台上的领导还是台下的观众,都有些发愣,“你们谁看清楚了?他是怎么干的?”
营长摸了摸了下巴沉思:“莫非,刚才那一脚下劈是虚招?可是他做的这假动作也太真了吧?”
李乐一击不中飘然远去,纵身跃开站在不远处双手下垂静静的看着连喘两口气平稳住身体的排长。
实际上如果有慢镜头的话,大家就会看到在那零点几秒的时间里面,李乐的右脚实际上是从排长的双手前划过,而不待其落地空中扭身左膝便跟着冲了出去。
如果距离上判断的再好一点的话,这一下就不是顶在大腿而是小腹上了。李乐对于现在的情况还是有些不大满意,暗暗地摇了摇头:恢复的不算太好,还要继续练习。m.XiaoShuo530.Com
这电光火石般的几下把排长打得有些晕了:这小子,怎么突然厉害起来了!
“现在情势发生逆转了!李乐已经拿回了主动权!”白玩儿虽然看的心惊肉跳,但还是没忘记了解说,大声地呼叫了起来,带着台下又是一片欢呼。
排长微微的定一下神,身形一矮向前纵出左手从内向外挥出格挡紧跟着右手拳直击向李乐的脖子,试图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来重新掌握比赛。
但就在他的右手将要击中李乐的时候,面前的这个人却消失了。
“哪去了!”排长的势子已经冲到了尽头,只是眼睛在极快的时间内捕捉到了李乐一晃而过的身形,“后面!”虽然手中的招数已老,但他总算是身经百战,宁可自身失去平衡也不能让李乐从侧后方偷袭,硬生生的凝住了气左脚用力蹬地右腿向外踹出。
这一脚的力量,已经不能和刚才的冲击相提并论,只是一个在危急情况下勉强挽救的招数。
因此当排长感觉到脚踝被人抓住的时侯,便知道这场比赛又输掉了。不过当他扑倒在地被李乐抓住大腿后弯的时候,心中却在转另一个念头:上次就是这招,难道说他就不能换换么?
比赛结束了。潘清看到李乐已经抓住了排长的腿坐到了腰上,便扭头架着拐一步一步的向回走。
这里面不得不说一说潘清的问题。实际上如果现在李乐看到他的这个小情敌,一个照面的工夫都未必能认出来。
整个事情要从他在巴黎上飞机的时候说起:
不知道他是得罪了谁还是老天爷故意玩儿他,走上舷梯的时候巴黎国际机场的舷梯车竟然发生了百年不遇的踏板断裂事件,而且这个断裂恰恰就发生在他潘清一只脚踏在飞机上一只脚还留在舷梯上的时候。所以他一个倒栽葱便从6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不幸中之大幸就是后背侧位着地,只摔断了两根肋骨。
机场方面对于这件事情同样的百思不得其解,在赔了潘家一大笔钱之后对那辆车进行了仔仔细细的检修,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踏板会在那个时候断裂,而站在潘清身后的人却一点影响都没有。
但这只是冰山一角沧海一粟,自打机场之后潘清就再也没能过几天清闲日子,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老天爷,所以各路神仙竟然一起来玩儿他。
比如说,在他从医院里出来,因为有了心理阴影所以放弃航空而决定乘坐东方快车从巴黎直达北京的路上,先是乘务员莫名其妙的把整整一壶开水倒在正在睡觉的他身上,等医务员过来抬着被烫得满地打滚的潘清去看医生的路上,一块从外面扔进来的石头子飞进窗口不偏不倚砸在他的鼻梁骨上。
接下来的事情更要命,在给潘清打破伤风针的时候,那个手忙脚乱的大夫又搞错了药瓶,一针托拉塞米打得潘清一宿没睡觉三分钟去一趟厕所,第二天整个人就完全脱水了,干巴巴的活似从金字塔里挖出来的木乃伊。
可这还没完。医生给潘清打吊瓶挂生理盐水的时候没洗手,下针的方法也不对,当天中午开始潘清的右胳膊从手腕开始一直到腋窝皮下大出血,整条胳膊都是青紫一边惨不忍睹,而随后跟上来的感染则让他高烧42度,要不是乘务员拼了命往他额头上敷冰块,这个温度不把他烧死也能烧傻了。
等终于看到北京站的时候,潘清哭了出来,一头扑在他妈妈身上就要好好的发泄一通,可他妈妈却在这个时候没站住马步,脚下的高跟鞋一拌便骨碌碌滚倒在地,好死不死的潘清拦腰撞在出站口的护栏上,一枚两寸来长锈迹斑斑的铁钉子拦腰插入,送到医院之后医生都害怕:“要是再深一点,你儿子的肾就算是完了!”
潘清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我这一辈子也没干过什么真是天怒人怨的坏事啊?怎么这一个月就这么倒霉呢?”
但实际上就这样,老天爷还是不肯放过他。虽然那铁钉子没让他得上破伤风,却因为感染而整出来个肌无力,白天和好人一样的说说笑笑吃苹果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一到了晚上毛病发起来自己连裤子都脱不了,就为了解开一个扣子他都要哼哼半个小时。
不过潘家有的是钱,只要是能治好了儿子的病的药,老潘就决不心疼钱。
所以在8月中旬的时候,潘清的肌无力症状终于有所好转,至少早上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能够自己动手了。
可这个自己动手也倒了霉,潘清早上起来看见自己脸上起了一个小红青春痘,也没在意就用手挤了一下然后打算出去买六子出品的特效男士去痘霜,但买回来还没用,只过了一个晚上脸上被挤破的那豆豆就开始发红肿大,然后破皮流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没两天的工夫潘清的脸就见不得人了。
而在脸上涂满了特效药之后,潘清不得不用绷带把脸缠住免得再度感染。而这个造型酷似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国民党败兵,所以在有兄弟探望过他之后5分钟,美少年潘少爷的大名便在北京市内传开了,甚至苏思雨在听到消息之后还特地回去看望一二——当然这个事情苏思雨从来也不打算和李乐说。
接下来的事情更要命了,潘清就跟中了邪一样的倒霉,诸如早上起来刷牙险些把自己呛死、上厕所脚下一滑差点变成太监这种事情每天都要来这么一两次,闹得整个潘家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潘老爷子为此不得不特地去雇了几个男保姆,专门盯着他儿子上厕所,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滑倒一头扎进马桶就此升天。
那一段日子对于潘清来讲是灰色的,自然他也没心情去找正在德国重修经济法学史的苏语丝。这还给了一直担心每年这个时候潘清就去骚扰她的苏语丝一个小小的惊喜:整整两个月看不到潘清接不到他打来的电话,这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啊!
可就这么左小心右小心,潘清还是在下楼去买酱油的时候一脚绊在一垛从来没见过的大葱上,然后一个跟头从二楼一直滚到小楼门口,送到医院之后确诊为左大腿骨粉碎性骨折、左小腿胫骨腓骨粉碎性骨折,在病床上光是打牵引就消耗掉了他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幸好,他还赶得上回学校报到,而且亲眼目睹了李乐那惨痛的胜利。
“他认输了!”在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之后,排长终于忍受不住腰上被李乐用力拗住的痛苦,双手拍在了擂台的地板上。
登时台上台下一片欢腾!同学们像是过年一样把手中能扔的东西都扔上天,庆祝李乐这辛苦的胜利!
“这场比赛的胜利者是,”白玩儿深深地吸口气,然后大吼出来,“李乐!”
“你小子比上次厉害多了。”排长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坐倒在地用力喘气的李乐轻轻笑了出来,伸出手去,“至少,你不是干挨打不还手最后偷门捡漏了。”
“谢谢夸奖。”李乐笑着和他握了握手,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空仿佛在寻找什么,“你也比上次厉害了很多,逼得我不得不出全力才能赢你。”
干挨打不还手最后时刻来这么几下,就是出全力了?排长也不想再多说什么,纵身跳下了擂台:“不过你抗击打的本事我真的很佩服。如果我能有你这样的挨打本事,现在肯定就是全国冠军了。”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李乐最后那个闪身侧避完全是下意识,就是说这是他从小多少年艰苦磨练所印刻在脑海中的救命绝技,和他上次赢的那招靠的都是同一个招式,只不过这次身体好使了很多,因此可以不用扑进去近身格斗。
原来不是他招数用的老了,而是我看到了所以闪开了。坐在地上的李乐感觉到了身上一阵撕裂般散了架的难受,努力地扭过脸看着白玩儿打眼神。
白玩儿知道他什么意思,连忙叫几个人上去连拉带抱的把他从擂台上弄了下来。
当硝烟散去,当擂鼓掩息,回到宿舍之后,李乐躺在床上便开始哎哟哎哟的叫唤:“玩儿,帮我找个按摩师来,我不行了。”
“我上哪找去。”替李乐往鼻子里插葱的白玩儿好容易打发走营长领导们,转回来跳上床,“这里只有我,要不然我亲自动手?”
“成。”李乐趴在床上伸出手往下指,“思雨那下面有云南白药,帮我涂涂。”
白玩儿拿了药之后又跳上来开始给他上药,嘴里面还不闲着:“上次你跟他打的时侯,不也被打得很惨么?当时怎么就没看见你身上……我的天哪,你浑身上下怎么这么多伤?”
以前那不是有金钢琢么?李乐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如果现在他还在我身上,何至于如此!
“你轻点!”李乐突然感到大腿上一阵抽痛,忍不住叫了起来一脚把白玩儿从床上踹了下去,“疼!”
“忍着!”白玩儿算是勉强用手抓住了栏杆,不然手里的药自己就先享受了。跳上来之后用力一按李乐的后背。
“疼!”李乐又是一声惨叫,“慢点!我疼啊!”
外面的同志们搬着凳子从上梁子上看着里面的情形:这都是什么动静啊……
“你还会跆拳道?”白玩儿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问,“这也是你们家家传的?”
“跆拳道?”李乐从来没见过这个名词,“什么是跆拳道?”
“你不知道跆拳道?”白玩儿极度得不可思议,“就是韩国人练的那个功夫。”
“韩国?你是说新罗是吧?我没练过什么跆拳道。”李乐倒是知道韩国,但仅限于婵真之类的化妆品——那是他要打倒的目标,但对于韩国人练什么功夫他就不清楚了。
“新罗?”白玩儿发现自己有些鸡同鸭讲,但还是很耐心,“对,就是韩国。你用的那几招下劈明明是跆拳道的招数,你怎么说你没练过?”
“的确没练过,我用的都是我小时候学的功夫。”李乐摇了摇头,只觉得脖子上一阵疼痛,“帮我给脖子上也上点儿药,那儿挨了好几拳呢。”
“脖子上挨了好几拳都平安无事,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白玩儿一边赞叹一边给他按摩,“不可能,你那个明明是跆拳道。”
“回来我去韩国的武道馆看看去。”李乐有些心烦了,“玩儿,我头疼,你说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那是你脖子上那个淤血闹的。”白玩儿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要不然把这气雾剂往鼻子里面喷点儿?”
“疼!”炸裂一般的感觉立刻传遍李乐的大脑,猛然间一种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突然从颈根涌出,撞击着他的大脑。
“忍着点儿。”完全没有在意到李乐脸上表情的白玩儿按了两下气雾剂的罐子,发现已经用光了,只好停下按摩跳下床,“你等着千万别乱动啊,我给你买药去,你脖子上面有一块淤血,如果过一会儿还有放大的趋势,咱就该去医院了。”口中一边嘱咐着,一边麻利的穿好鞋踢踏踢踏跑出门去。
但是李乐并没有听到白玩儿的话,现在他的大脑中已经被三个字全部占满了:你是谁?
“那个,老大跟人打了一架,伤得不轻。”白玩儿走出了宿舍楼之后,便开始打电话。
“谁敢打他?”这让苏思雨大惑不解,“按理来讲经过上次那件事之后,应该不会有人敢动他。”不过他也知道李乐犯起楞来连陈好都不怕,所以说如果因为什么事情戗起来跟人干一架倒是也有可能,“谁干的?现在情况怎么样?需不需要兄弟们出场?”
“不需要。”白玩儿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还记得咱们大一入学的时候,跟李乐放了一架的那个教官么?”
“记得啊,怎么了?”苏思雨莫名其妙,“怎么个意思?”
“现在人家当排长了,而且带着队伍又回来了,继续给咱们那帮大一的小孩儿们当教官。”白玩儿走进药店买了两瓶新的云南白药之后,继续说,“人家上回输得不服,现在听说李乐回来了,就过来君子报仇。”
“结果如何?”苏思雨一点都不紧张,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李乐挨了多长时间的打才赢的?”
“差不多10分钟吧。”白玩儿的脸色有些严肃起来,“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大一样,现在李乐是遍体鳞伤,更重要的是他脖子上面有一块淤血,我打算观察一下如果扩大的话,就送他去医院。”
“你先看着,我等一下就过去。”苏思雨听说李乐竟然受了伤,大吃一惊,“严重不严重?”
“不大清楚,等我回去再说吧。”白玩儿慢慢的跑着,喘得气也有些不匀,“如果严重的话,我自然会给你打电话让你们过来。对了,这件事情先别告诉李月那小丫头。”
“成,我姐夫就托你多照顾了。”苏思雨这时候又开始排辈份,“你也千万别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姐姐。现在她正心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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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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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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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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