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60%,购买不足的宝宝过两天就能看啦!由于叶大姐的宣传,叶凡“穷得只能卖酒”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近来,时不时便有人过来打听,问他是不是真卖。

  叶凡不松口承认,也不直接拒绝,只说还没想好,舍不得。

  越是这样,越能勾起别人的购买欲,就连县城中最大的酒楼——五香楼的掌柜都叫人递了话,说是倘若卖,便给他匀出两坛。

  叶凡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选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在大槐树下挖了个坑,把那缸十六年的状元红给起了出来。

  村民们挨挨挤挤地扒着墙头看热闹。

  “叶小郎,这就起出来了?不考状元了?”

  不过是句玩笑,没有恶意。

  叶凡扬起脸,嗓音清清亮亮,“考啥状元?指着我儿子吧!”

  大伙一阵笑。

  叶凡也跟着笑,那纯良无害的模样叫人生出许多好感。

  一位绑着头巾的大娘倚在木门上,扬声问:“前日介我那东家还问来着,你家这酒啥时候卖,有个准信儿不?我好告诉他。”

  “约摸着再过上一旬,待把这缸中的酒糟、渣滓除了,取出清酒,便开庐售卖。”

  大伙一听,便知他早有成算,免不了说上几句“生意兴隆”之类的吉祥话。

  叶凡含着笑,一一谢过。

  也有一些人,总见不得别人好,不由地就想唱唱反调。

  “这酒叶小郎打算咋卖?”

  这事叶凡早就同于叔商量好了,便如实说道:“按着以往的行情,十贯钱一斗。倘若要不了这么多,一贯一升也是卖的。”

  那人晃了晃脑袋,“嚯,这可贵!你家这钱来得倒容易。”

  叶凡一听,就知道这是找茬的了。

  他也不恼,依旧笑着,“若图便宜,也是有的。酒坊那边还有两缸,只是年头短,又掺了水,伯伯婶子们若不嫌弃,谁家用着了,直接去打。”

  这话一出,由不得众人不上心。

  谁家没个红白喜事?用酒的时候早晚会有。叶家这酒村里人是知道的,就算掺了水也都是好的。

  如今叶凡把话放在这里,虽没人真会厚着脸皮白拿,至少能得个实惠,村民们都承他这个情。

  “到底是叶公的种,和他爹一样心善。”

  “可不是呢!”

  先前那心眼坏爱挑事的,被这么不轻不重地一刺,再也没脸张嘴了。不过,心里到底是憋着气,只暗暗诅咒叶凡“卖不出去,一升也卖不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嗓音传过来,说的是官话,“这里可是叶郎君家?”

  村民们一看,是个穿着青衫的郎君,约摸二十出头,生得孔武有力,身后还跟着两个佩刀的护卫。

  大伙吓了一跳,一个个缩着脖子绷着脸,生怕惹事。

  叶凡听到了,猜到可能是来买酒的,便扬声应道:“在下确实姓叶,足下找我?”

  那人一听,便拨开人群,沿着台阶下到小院中。

  “在下姓安,奉主子之命前来买酒。请问,那状元红可曾开了缸?”

  叶凡见他穿着布衣,举止有礼,身后又跟着护卫,想来是富贵人家的长随。

  他也不好得罪人,只得拍拍槐树下的大酒缸,笑道:“这不,刚起出来,还没开封,贵客若想买清酒,需得再等上一旬。”

  那人略略顿了顿,再次抱拳道:“我等从安州而来,今日便要回去,还望叶小郎君行个方便。”

  叶凡笑着摆摆手,“不是我不想卖,只是没有清酒,若你不介意喝那浊的,我倒是可以给你匀出两坛。”

  “那便来浊的。”

  叶凡无奈地笑笑,只得叫于婶摆上香案,给叶家的祖宗牌位上了香,这才拿着一把乌黑的重锤敲开了封泥。

  第一碗,敬酒神。

  叶凡跪在香案之后,面色肃然地叩了三个头。他不知道哪方神明让他穿越,无论如何,他都会怀着敬畏之心。

  第二碗,敬祖宗。

  叶凡看着叶老爹的牌位,默默地做出保证,他会替叶小郎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经营酒坊,好好地看顾这个家。

  第三碗,敬家人。

  叶凡将酒递到于叔手边,于叔向来板正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动容。

  之后便是于婶、于大郎、于二郎、大郎媳妇、于三娘,连小锤子都用筷子蘸着舔了舔。

  叶老爹在时,每年都开酒,从没给娘子们喝过,这次还是头一回。于婶三人又是激动又是欣喜,不由地湿了眼眶。

  于家兄弟看叶凡的眼光也明显有了不同。

  第四碗,敬邻里。

  村民们也不客气,一涌而上,你一口我一口地抢着喝。

  眼看着一碗见了底,大伙纷纷喊着:“再来一碗!再来一碗!”

  于叔一边笑骂,一边又打了满满一碗。

  叶凡换了三个新碗,舀给客人们喝。

  那长随显然没料到还有他们的份,连忙拱了拱手,“多谢了。”

  两名护卫也连忙卸了腰刀,双手执着酒碗,一饮而尽。

  叶凡陪着喝了一碗。

  一大口浊酒下肚,他咋了咋嘴,颇有些感慨。

  这古代的酒确实度数不大,也不像现代的粮食酒那般口感温厚。若这样的酒都能成为贡品,等到他把烧酒、红酒、果酒、药酒做出来,那还不得发了?

  想到不久的将来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叶凡不自觉地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那长随也不关心酒价,直接就说要两斗。

  于大郎取出家中仅有的两个新陶罐,用酒角数着,一角一角地装进去,待到装够了一斗,又多添了几角,直到把两个罐子都装满了,这才封上口。

  那长随笑了笑,没说什么,眼中却是露出满意之色。

  付钱时却出了岔子。

  看着对方手中那对白花花的银锭子,叶凡苦兮兮地笑了笑,“还是用铜钱结吧,足下给这么多,我可没钱找零。”

  长随笑笑,爽快地说:“听闻叶家的状元红十贯钱一斗,这里正好是十两,不用找。”

  “清酒十贯一斗,浊酒可卖不到这个价。”再者说,这兵荒马乱的时候,白银可比铜板值钱许多。

  “我家主子给了十两银子,叫我花光,一分也不能剩回去。”长随说着,便把银子往叶凡手里一塞,给护卫们使了个眼色,提上酒罐就走。

  村民们纷纷惊掉了下巴,这还有上赶着送银子的?

  叶凡哭笑不得,连忙拉住他,叫于大郎从房里取出一罐药酒。

  “这是灵芝酒,前两日刚泡上的。灵芝、人参都是上好的,原本想着自家用,如今便送与你家主子,权当道谢了。”

  “半月之后将纱袋取出,压榨干净,所得的药汁倒回罐中,与酒液相混,再静置几日,用细纱过滤后方可饮用。”

  “若有气虚乏力,心悸失眠之症,小火温之,睡前慢饮一盅,可缓。”

  长随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禁生出几分重视,“这药酒可有名字?”

  叶凡笑笑,道:“正经名字没有,因是灵芝泡的,胡乱叫个‘灵芝酒’罢。”

  长随执了执手,郑重地道了谢,并亲自提着酒坛,叫护卫拿上状元红,打马离开。

  直到那三人走出老远,村民们的下巴还在地上掉着。

  ——单单是那两罐酒,就卖了十两银子?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锭子呀,他们活上一辈子都不定能见到一回!

  叶凡也挺新奇,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古代的银锭子。

  他把银子翻了个过,看到底下凸出来一个菱形的小框,框中刻着一个字——安。

  叶凡注意到,方才那两个护卫腰上各自戴着个巴掌大小的菱形木牌,牌上同样刻着一个“安”字。

  安?

  叶凡想了一圈,也没想起哪个大人物姓安。

  ***

  且说那长随出了叶家,下了高坡,来到叶、李两家之间的谷地中。

  这里原本是一片田地,如今到了三月依旧不见耕种的痕迹。

  一位红衣郎君站在田梗上,低声喟叹:“上位者征伐,受苦的皆是百姓。”

  后面站着一个白衣小童,听到马蹄声,眼中顿时现出喜色,“郎君,回哥回来了!”

  郎君转身,露出一张温和的脸,“怎的去了这许久?”

  安回翻身下马,爽朗一笑,“郎君莫怪,说来也是凑巧,那叶小郎方才把那状元红起出来,后脚便被咱们赶上了。”

  他顿了顿,话音一转,“只是没有清酒,只买到了浊的。”

  安荣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时候不早了,赶路罢。”

  小童脆生生地教训他,“别管清的浊的,早点买了不就好?郎君专门绕路过来,难道真是为了酒?”

  安回敲敲他的脑门,“就你话多。”

  小童白了他一眼,掀开帘子坐进了马车里。WwW.XiaoShuo530.com

  安荣正靠在车壁上,手里拿着一本兵书。

  小童想起柳叶姐姐的叮嘱,不能让郎君在车里看书,毁眼睛。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勾着安荣说话,“郎君,我也不懂,您既然不是为了酒,那又为何绕路来买?”

  安荣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好脾气地笑了笑,将书放下,温声说道:“那已逝的叶公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当初安州城同契丹人交战,叶家还捐了数十车的粮草。”

  小童顿时明白了,郎君定然是在酒楼上听说了叶小郎的事,心内不忍,便想着帮上一帮。

  想到前几日听来的传言,小童撇了撇嘴,“他那般败家,郎君把钱给了他,回头又叫他买了假货。”

  安荣轻笑,“为何要管那许多?”

  安回骑着马走在车外,听到主仆二人的对话,不由插了句嘴,“我看那叶小郎倒不像坊间传得那般不堪,虽说模样稚嫩了些,言谈举止却是有礼有度。”

  “是吗?”安荣微微一笑。

  若果真如此,倒是叶公之幸。

  叶大姐狐疑,“书里还写着吃食方子?”

  “当然了!”叶凡掰着手指头说道,“书里东西多着呢,有教人做饭的,有教人种地的,还有教人盖房子的……什么都有。”

  叶大姐越听越不像真的,一脸审视地看着他。

  叶凡嘿嘿一笑,半点心虚都没有,“不信你问大郎——大郎,前朝是不是有本《食疗本草》,里面写着各种草木瓜果、飞禽走兽的吃法?”

  樊大郎在正屋里陪着樊婆子用了饭,刚一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食疗本草》……夫子确实提过。”

  叶凡得意地朝叶大姐挑了挑眉。

  叶大姐谨慎地把方子递到樊大郎跟前,“这也是书上写的?”

  樊大郎双手接过,细细一瞅,面色不由变得凝重——樊家从前是开酒楼的,他从小耳濡目染,比旁人更懂得食方的珍贵,更何况是这种听都没听过的。

  他抬头看向叶凡,稚嫩的脸上一派严肃,“这是你写的?”

  “书上抄的,你没看过?”叶凡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

  樊大郎心思百转,他明白叶凡的用意,也知道这个方子对娘亲、对他们整个家的价值,但是……

  叶凡从桌下踢了他一脚,“赶紧着,是不是的说一声,好叫你娘安心!”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尤其重。

  樊大郎抿了抿唇,半晌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约摸是……见过的。”

  叶凡笑了,可以嘛,还不算太迂腐。

  叶大姐立时信了——叶凡从小调皮捣蛋,最不可信,樊大郎却从未说过谎,因此便彻底放下心。

  她小心翼翼地把方子收到躺柜里,感慨道:“你三姐说得没错,想来是开窍了,书没白念,还知道顾念阿姐了。”

  “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叶凡把身子探出窗户,笑嘻嘻地揪了个青杏,啃了一口,酸得直打哆嗦,“这么酸?”

  樊大郎刚刚撒了谎,正愧疚呢,不由地撒到他身上,“活该。”

  叶凡坏笑一声,眼疾手快地塞到他嘴里,“那就让你尝尝!”

  樊大郎猝不及防地吞了下去,酸得直冒汗,一时急了,追着打他。

  叶凡绕着炕桌来回躲闪。

  “当心些,别摔了盘子。”叶大姐虎着脸,眼中却是漫上化不开的温情,“我也不跟你客气,方子便收下了,别管能不能赚钱,待你成亲时都给添到聘礼上。”

  “亲都没说呢,要聘礼干嘛?”

  “不用说,现成的。”

  “阿姐,你开玩笑的吧?”叶凡吓到了,不慎被樊大郎捶了好几下。

  叶大姐拍了拍炕沿儿,恢复了原本的长姐风范,“咱爹走时特意嘱咐的,你都听到哪儿去了?”

  “不是,”叶凡有点慌,“咱爹嘱咐什么了?”

  “你都十六了,家里也没张罗着说亲,自己就一点都不急么?”叶大姐戳了戳他的脑门,“原本前年就该办的,不幸李家出了事,后来咱爹又病了,这才耽误到现在。”

  叶凡越听越蒙,“关李家什么事?”

  叶大姐笑笑,“高兴傻了不成?你和李家有婚约,信物就在你房里,怎么装得跟没事儿似的?”

  叶凡脸色都变了——哪个李家?什么信物?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段记忆,叶老爹好像真的说过,有个什么“小订之礼”来着……

  叶凡愣愣地从荷包里掏出一块半月形的玉?,不会就是它吧?昨儿个他还拿着砸灵芝末来着,觉得顺手就一直带着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孟冬十五的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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