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岑子矜房间的四个人也没有闲下来,妈妈和小姨不知道是谁起的拍照的头,突然就停不下来了。
房间很大,落地窗外是海滩,两位长辈从一开始让曼草帮忙拍一拍,让岑子矜帮忙拍一拍,到后来自己动手,坐在沙发上拍一拍,坐在床上拍一拍,站在落地窗前拍一拍,再自拍一拍,每一刻都很快乐。
“你们两个要不要合照一张?”又一张结束之后,小姨突然开口问。
岑子矜和小草异口同声:“不用了。”
妈妈听到这个话,视线从手机上抬了起来,她先看了看岑子矜,再看看坐在很远地方的曼草,问:“你们怎么了?”
曼草扬眉,演出疑惑的样子:“什么怎么了?”
妈妈笑了一下,大概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她说了句“没事”后,又把头转向子矜那边,问:“话剧的事怎么样了?”
岑子矜晃了一下手机:“正在联系,应该是只能你和小姨去看了,官方在商量走退票程序。”
妈妈可惜了一声。
曼草:“没关系的。”
小姨问:“那你们呢?”
曼草:“睡一觉,或者等雨停了去海边走走,不用管啦,我们会安排好的。”
小姨:“行吧。”
岑子矜:“你们再玩一会儿,再十分钟,我送你们过去。”
小姨摆手:“不用了,你们两个待着吧,导游会送,不然还一来一回的,天也黑了。”
妈妈附和:“待着吧,我们看完就回来。”
剩下这十分钟,妈妈和小姨总算消停了下来,不再走来走去拍照了,她们坐了下来,从相册里选心仪的照片,叽叽喳喳地商量着一起发朋友圈。
而另外这边,岑子矜和曼草仍旧隔着大半个房间,一点交流没有地坐着。
“差一张,”曼草妈妈突然抬头:“要不你们俩孩子合照一张吧,正好放上去。”
曼草抬头看岑子矜,岑子矜也看曼草。
但也只是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有动的意思。
曼草:“上飞机前我们四个不是合照了一张。”
妈妈:“那张已经放进去了,还差一张。”
小姨顺势招呼两个人:“来吧,来这个窗户边,这边光线很好。”
……
还是没有人动。
小姨:“谁先动一下,子矜,快点。”
妈妈这时笑了一下:“怎么这么别扭啊,你们这样,搞的像是吵架了。”
曼草:“没有。”
最后还是岑子矜先动了,她站起来后稍稍瞥了眼曼草,用眼神带了她一下,曼草看起来是收到了,蔫了吧唧的,也跟着站起来。
两人看起来非常不情愿地站在了两位大人指定的地方,曼草双手背在后面,岑子矜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也背在后面。
妈妈和小姨拿着各自的相机,一起站在两个人面前。
“笑一个啊。”妈妈说。
曼草转头看岑子矜,岑子矜也转头看曼草,突然这个瞬间,两人藏在背后的手触碰了一下。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但也可能是一起动的手,瞬间触碰的下一秒,她们的手就握了起来。
面上是看起来很开心的笑,底下两人交握的手各自用力。
等到小姨和妈妈一起说“好了”,岑子矜先把手放开。
然后她小声对曼草说了句:“幼稚。”
导游已经在楼下等待,岑子矜收到导游的微信后送两个大人离开房间。
临走前,妈妈语重心长地交待:“两个好好的啊。”
岑子矜点头:“知道了。”
妈妈朝里喊:“小草听到了吗?”
曼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知道了。”
门关上之后,小姨好奇地问:“你让她们好好的干什么?”
妈妈摇摇头,想起吃饭的时候,她们为数不多的交流:“不知道,总觉得她们怪怪的,看起来像是吵架了,”妈妈说着又笑了一下:“可能是我想多了。”
小姨:“想多了吧,都多大的人了,哪里还会吵架。”
妈妈笑:“也是。”
小姨:“来的时候好好的呢,可能是因为下雨了不能去看表演吧,子矜这孩子不会和别人吵架的。”
妈妈点头:“小草倒也不会。”
另外一边,被小姨说不会吵架的两个人,此刻又和刚才一样,隔着大半个房间坐着。
大人走了,曼草瘫得更肆无忌惮了。
单人沙发,一个扶手当枕头,一个扶手翘着腿,甚至还拿出了耳机。
不过她没有机会塞上耳朵,因为岑子矜走过来了。
曼草假模假样地把耳机从盒子里拿出来,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岑子矜握住了。
“放回去。”岑子矜说。
曼草抬头对上岑子矜的眼睛。
放回去就放回去。
岑子矜放开曼草的手,等她把耳机放回去,收进包里,岑子矜又说:“站起来。”
曼草把手机放桌上,站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长长地对视了好几眼之后,岑子矜先开口了。
岑子矜:“我手疼。”
曼草一个将近委屈倔强的表情,听到这话之后瞬息变幻,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立马低下头,抓住岑子矜受过伤的那只手:“哪里疼?伤口疼?”
岑子矜:“嗯。”
岑子矜今天穿的是没过手肘的半长袖,曼草抓住岑子矜的手腕之后,慢慢地把袖子往上撩。
今天见面时她就想看岑子矜的伤口,但两个大人在,她不好明目张胆,还想着这都过了两天了,岑子矜走路也正常了很多,就没有急着去看。
“疼多久了?”伤口露出来时,曼草这么问。
岑子矜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又道:“腿也疼。”
曼草:“你真是……”
曼草让岑子矜坐下,自己再拉一条凳子,接着把岑子矜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哪里疼?”曼草把岑子矜的裤子往上拉,戳戳她的脚踝:“这里?”再戳戳她的膝盖:“还是这里?”
岑子矜歪了一下脑袋,突然把腿收了回来:“骗你的。”
曼草:“……”
曼草:“岑子矜,不好玩。”
岑子矜笑了一下倾身过去,看着曼草的眼睛:“生气了?”
曼草不说话。
岑子矜:“亲一下能好吗?”
曼草还是不说话。
岑子矜:“要不要亲?”
曼草终于说话了:“要。”
岑子矜笑了起来。
说是亲一下,果然就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岑子矜就放开她了。
“手和脚都没事了,”岑子矜说完盯着曼草的眼睛:“你有事吗?”
曼草撇了一下嘴:“可能有吧。”
岑子矜叹了声:“真不知道这事是要让你来哄我,还是我来哄你。”
曼草语气低落,接岑子矜的话:“我来吧。”
岑子矜笑:“你来什么?”
曼草往前靠了一下,抱住岑子矜的双腿,枕着岑子矜的膝盖:“我来哄你。”
岑子矜笑意更深了:“哄人是这么哄的吗?”
曼草蔫蔫的:“不是。”
岑子矜低头看曼草,把她额前的碎发勾在手指头上,夹在了而后。
等耳朵露出来之后,岑子矜突然捏住了曼草的耳垂,问:“没有耳洞啊。”
曼草:“嗯。”
岑子矜:“为什么不打?”
曼草:“怕疼。”
岑子矜因为曼草的这个回答笑了出来,很不可思议道:“你竟然怕疼。”
曼草抱着岑子矜的腿紧了一下:“不行吗?”
岑子矜轻轻揉曼草的耳朵:“行。”
而后岑子矜又说:“没有耳洞我怎么送你耳钉。”
曼草把头抬了起来,她先笑了一下,然后才给出意见:“可以用夹的。”
岑子矜不是很认同:“夹的样式不多,”岑子矜把曼草的耳朵放开:“没关系,送别的。”
曼草问:“送我什么?”
岑子矜拉了一下曼草的衣领,见上头空空的:“项链吧。”
曼草啊了一声:“我不戴项链的。”
岑子矜看了一下曼草,捏住她的后脖子:“戴不戴?”
曼草立马:“戴。”
岑子矜滑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把自己项链的坠子露了出来:“好看吗?”
曼草点头:“好看。”
岑子矜弹了一下曼草额头,接着道:“一模一样的给你买一条。”
曼草情绪不是很高涨地哦了一声。
岑子矜再补一句:“这条我前天刚买的。”
曼草这才笑起来:“谢谢啦。”
聊完这些,曼草又躺了下去,岑子矜衣服下摆有条小带子,曼草无所事事,又不想说话,就把袋子缠在手上拉着玩。
岑子矜似乎也不太想说话,曼草玩她的带子,她就玩曼草的头发,偶尔摸摸曼草的耳朵。
曼草的耳垂很饱满,很好摸,耳垂下有一颗很小的痣,它藏得深,得把耳朵折起来才能看见。
岑子矜看见了。
大概是缠着带子无聊了,玩头发也无聊了,不到几分钟,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把手放开。
曼草压着沙发扶手坐直了些,她盯着岑子的眼睛看了几秒,突然说了句:“你好漂亮啊。”
岑子矜没有一丝被夸奖的喜悦:“你不也是。”
曼草听后吐了一下舌,紧接着,她把凳子挪开,跪了上去。
“漂亮姐姐给我亲一下。”曼草这次坐在了岑子矜的腿上。
岑子矜眼神默认,她才仰起头,曼草就捧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尒説书网
只轻轻碰了一下,曼草就急了起来,人也压了过去,像是有许多委屈,全都要在这个时候发泄出来。
岑子矜也不示弱,曼草多用力对她,她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地也对付回去。
吻到呼吸开始不均匀,脑子也开始不清醒,曼草才稍稍离开了一点。
接着,她把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岑子矜,我好酸。”
岑子矜咬住曼草的舌头。
谁又不是呢。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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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米闹闹的距离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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