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恼我怨我自是应该,可万不能狠心的不理我这枕边人才好。”
“呵,你倒还有脸提,我林青白长那么大还从未见过像兰侧夫这等下作肮脏,厚颜无耻,蛇蝎心肠之人。”恼羞成怒的林青白涨红了一张脸将她生平所有骂人的词汇都用了出来,对象还偏生是一个男子。
可她发现她骂人的词汇实在少得可怜,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是脏,可在脏你不也还是被我睡了,难不成你就干净得到哪里去,你我二人本是一类,脏点不好吗。”又是这种眼神,厌恶得简直令兰兮恨不得将她那双眼珠子给剜出来一样,桎梏她手腕的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给彻底碾碎一样。
可每次只要一想到这双眼满是欣喜宠溺的看着自己时,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那个狠心。
林青白眉间憎恶不减反增,更多的是她知道今日撞到这人是走不了了。不由懊悔的拿眼死死剜他一眼,嗔怒道:“你放开我!”
“我若是不放又如何,即使你叫出了声将其他人引来,到时你说有麻烦的是你还是我。”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从边缘下移到白皙如雪的颈部处暧昧抚摸。
感受到身下一瞬间紧绷的身体,兰兮挑眉一笑:“阿蛮是个聪明人,应懂取舍才对。”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字一句就跟从林青白嘴里蹦出来一样来得咬牙切齿。
“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我要的自始至终只有阿蛮一人尔。”兰兮顿了顿,继而拿手指着她心脏口,暧昧一笑:“你这心我得不到,这人我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毕竟世间如阿蛮此等绝色可是少之又少。”
正当周身空气足渐凝固之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其打破。
“花奴你怎么在这里,张爹爹可是一直在找你。”一个身着百花衫的少年站在二楼处朝她出声,从少年的角度看来,并未看清那二人纠缠不清的身影。
“我马上就来。”
“丑时三点,我在此等你。”还没等来对方回应,兰兮转身离开。
仿佛是笃定她一定回来一样。
徒留在原地的林青白攥紧了方才他强塞进自己手心的纸条,伸出舌尖轻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下唇,卷翘的鸦青色睫毛半垂,阻住了漆黑无边的深渊。
这条件还真他妈/的是该死的诱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笔买卖倒也不亏。
此时,宫中。
身着一袭月牙白银竹纹边广袖长袍的季言正站在红木雕花窗棂边,不时抬眸扫向檐下新植的几盆娇艳牡丹。
他记得阿蛮爱花,其中尤爱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
不过……
今年花依旧,赏花人已不在。
想着想着,连那思绪都不禁远飘到上一世他们二人初见时之景,好像也是在这么一个颜色无因饶锦绣,馨香惟解掩兰荪处相遇。
那个呆子真以为自己哭了,还给他们送了一旁牡丹,简直笨死了。人家送牡丹都是送折好的一捧,她倒好,连盆都直接送给他了。
紧闭的黄梨木雕花大门“叽呀”一声被打开。
“三皇子,女帝让我给您送些御膳房新做的糕点过来。”宫人故矫揉造作的嗓音就跟那种劣质的过期蜜糖一样,听得耳边发慎。
“替我多谢母皇好意。”话虽如此,人却是并未离开原地半步。
而在他面前的紫檀木画桌上正铺满了一画卷,画中是一副还未勾勒出五官的红衣佳人。
红纱飘然,似展翅欲飞的蝴蝶,又似那无根而生的彼岸之艳。
“女帝说了,这糕点要趁热吃才好,若是凉了就失了那味道,还请三皇子尽快食用为好。”脸上着了一层细腻珍珠桃花绯的宫人说出口的话却是带着咄咄逼人之势,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何过错,更别提那逾越一说。
“本皇子说了等下吃就是等下,难不成还需你一个奴才的来对身为主子的本殿指手画脚不曾。”季言不怒反笑,他若是此时还看不出猫腻那便是一个傻的。
送糕点是假,敲打为真才对。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奉了女帝的话直说,还请三殿下赎罪。”宫人嘴里说着赎罪,偏生这腰杆子依旧站得笔直,不曾弯曲半分。
分明就是有恃无恐之态。
接下来还梦到什么,林青白却是不曾记得了,只是觉得身体很轻很轻,就像是一片没有半分重量的云朵一样。
如今外头的已经入了夜,陪着柳出云逛了半日之久回来的季明月在经过林青白所在的那间房门时,不受控制的停下了脚步。
整个人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不放,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下一秒推门而入一样。
“明月可是在看什么。”见人看着某处发呆,柳出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前面的季明月没有认出楼下人是谁,而她又岂能不识得那人。
若是她没有猜错,那位兰侧夫身侧的女子应当是真正的林青白无二。
“青白可是困了。”季明月转过身,看着朝他笑如花靥的女子,努力忽视内心深处的那一抹不安感,握着了对方略显冰冷的手。
“有些,毕竟今日逛了许久,还是说明月似乎没有半分睡意,嗯?”突然凑过来的女人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勾人的魅意,温热的呼吸浅浅薄薄,均匀的喷洒在他脸颊处。
“前面倒是不觉得,如今青白一说我倒是有了几分困意。”眉眼带着几分笑意的季明月大手搂住身侧人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笑得暧昧而缱绻。
他人虽离去了,可仍是留了个心眼在这。
毕竟他能凭借一男子之身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多年,可不单单是凭借聪慧,狡黠的脑子,有时候想要知道非常事还得需用非常人的法子。
今晚的繁星好像格外的明亮,璀璨,就连那高挂在半空之中的圆月也在接近着中秋团圆之圆。窗外几缕清风吹动栽在路边的小白杨,发出缥缈之音,也吹落青叶片片。
边疆的夜风是大而狂的,连带着檐下灯笼被吹得左右摇摆,忽明忽灭。
重新给她喂了新一轮汤药的兰兮拿手轻触了下林青白的额间,发现烧已经退了,随即松了一口气。又担心她会在半夜里头重新发热而他因为熟睡并未发现。
连带着一夜未眠,衣不解带的照顾左右,以便给他更替着额上降温的湿毛巾。
房间里的烛火一夜未灭,倒映着人投印在牡丹花枝绕屏风上的剪影影影绰绰。配合着窗外折射/进来的花枝花叶花蔓,形成一幅动静皆宜的泼墨山水之画。m.XiaoShuo530.Com
同样与之相对的还有另一间房皆是一夜灯明至天亮。
只是屋内并没有其他人所浮想联翩的被浪翻红烛,海棠花浓语绵绵。
而是只随意着了件玄色白银竹纹袍角的男子正满脸严肃的看着属下方才撑上来的俩副字画。另一侧,放下天青色杜鹃花纹帷帘的雕花填漆大床中则安稳的躺睡着一名呼吸均匀平缓的女子。
黄梨木小几上的薄胎柳叶瓶中空荡荡的,并未着一花一叶半柳,反倒是那白鸟朝凤绕梧桐银制香炉中正袅袅升起青烟了了。
季明月借着明亮的烛火看着画上的一男一女,未曾完全紧闭的窗棂不时有清风拂进,吹得未盏芙蕖缠青枝灯罩的烛火忽明忽灭,也将男人的半半脸庞彻底掩藏在黑暗之中。
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阴戾之气无端令人胆寒,攥紧着画卷边缘的手指骨节处泛着青白之色,足见他澎湃激动的心情之时。
许久,男人才幽幽的吐出几字;“林青白,你倒是让孤好找啊!”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一样,满是带着森冷的血沫之意。
果然他前面的感觉没有出过半分差错,就是不知柳白衣若是知道了她的侧夫不择手段的爬上了自己女儿的床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可真是期待得紧。
至于……
季明月随意扫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柳出云,唇角那抹诡异,扭曲的笑意则在不断扩大。手中的画卷被他彻底抓破,直落地化为一摊废纸。
等真货回来,这假货自然没了用场。
毕竟真的都回来了,谁还愿意抱着一个假货睹物思人,他季明月非是那等见了美色见移不动半分脚步的好色之徒,若是真有那么一个美人,那也得是用真脸才行,岂是这种妄想用假脸就意图玩/弄他与掌心之人。
不过,季明月想到那张可人的小脸,不由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舔/了舔/下唇。他可是对那位真正的林青白的味道拭目以待得紧,可莫要让他失望才好。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花枝绕惊寒的反派总想做我夫婿怎么办?(女尊)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