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色秀发如云堆积,高耸秀拔,其上除外珠翠首饰等,还簪着晚上刚进的鲜花,人面花光交相映,也不知道是人比花娇,还是花衬人艳,总之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柔媚动人,说不出的万种风情,令人心醉。
大袖罗衫便随着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如轻云一般突然从圆润的香肩上飘然滑落,犹如鲜花绽放般娇挺诱人的酥胸玉乳便再无一丝遮掩,乍然呈现,半掩半露间那种幽魅柔媚到了极至的魔力轰然席卷,摧枯拉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占据了雷瑾的心神!
刚刚才收复失地的雷瑾顿时又落在下风,“妖魅仙子”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一不做二不休,雷瑾顺势扑将上去,这事儿,谁怕谁啊?
下一刻,雷瑾的左手已经紧紧搂住了苏伦纤细柔腻的腰肢,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很自然地抚上了羊脂白玉也似的雄峙双峰,正符合兵法所谓‘善攻者,攻其所不守也’的断言,既然你自撤防线,不设防御,少不得也要学学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大人的样子,老实不客气地伸伸禄山之爪了。
转瞬间,两人便扭缠到一处,揉作了一堆儿,其中狎亵淫靡处,不堪入外人之目甚矣。
只片刻间,苏伦已经眉鬓散乱,发乱钗横,媚眼如丝,玉靥晕染,那大袖罗衫半掩半褪,露出肩胸腰腹一大段冰肌玉肤,那情景的确是妙不可言,而雷瑾的衣襟也零乱不堪,大半敞开,露出了壮实的胸膛。
正当两人之间的私密狎亵即将白热化,要剑及履及进入实质之时,一个柔和的声音突然在内室中响起:“爷,奴婢有重要事项禀报!”
这个半途杀出的程咬金,功力适足惊人,声音在穿透厚厚的墙壁之后,依然清晰如在耳边低语。
雷瑾闻声坐起,哈哈一笑,俯身下去,又重重地在苏伦艳艳欲滴的诱人红唇上啄了一下,道:“看来今宵好事难谐,只能期以异日了!”
说罢,也不待苏伦有甚反应,雷瑾径自跳下小榻,整整衣袍,出门而去。
听着门扉开合的声音,以及渐行渐远的足音,苏伦突然吃吃低笑起来,犹如花枝乱颤一般,浑身雪浪玉涛,春光盛媚,魅惑诱人之极!
“这场战才刚开始呢,我倒要看看孙猴子怎么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去!”
***
雷瑾一路走,一路笑道:“紫绡,你可是坏了少爷我的好事儿,知道不知道?你说该罚不该罚?”
紫绡一边走一边随手替雷瑾整理着零乱的衣袍,又一边微笑着回道:“爷说罚就罚呗,可不许胡闹哦。”
雷瑾笑道:“其时,刚才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不过罚也是要罚的!就罚——不如就罚你今晚陪我好了!”
“少爷——”紫绡不由红晕满颊,狠狠地捏起小拳头,轻轻地捶了雷瑾一记。
得意的笑着,搂住紫绡圆润纤细,活力澎湃的小腰,雷瑾将方才被苏伦挑起的邪火,不容抗拒地完全发泄在紫绡清透诱人的动人红唇之上,顿时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便在抄手游廊之上,咿唔连声,拥吻作了一处。
唇舌交缠良久,热吻中的两人才一分为二。
“紫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非得今晚说不可?”雷瑾这才省起,还有事呢!
“是这样,最近两天,谍报司安插在马家堡的线人回报说,天马园中有些可疑动向,出入天马园的现在都是些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由于天马园对外封锁了消息,线人也无法和安插在天马园内的眼线联系上,无法知道天马园内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从天马园最近一些时日,采购的米粮蔬果牛羊肉等物品清单上看来,天马园中进驻了一大批外来人员,想来那些陌生面孔就是这批人中间的一部分!”
“哦,”雷瑾略想了想,道:“一定是天马园内发生了一些不测事变,否则不至于如此神神秘秘,但到底是什么呢?马氏兄弟俩有没有露面?”
“马氏兄弟俩前几天一直没有露面,只是前天傍晚时分,才在马家堡的公署中匆匆露了一面,又马上回到了天马园。”
“我还以为是马氏兄弟俩被人刺杀暴毙了,又或者兄弟俩手足相残,所以天马园才这样神秘兮兮!但是既然马氏兄弟俩没有被人刺杀,又有什么原因需要这样子遮遮掩掩呢?”雷瑾信口猜测。
“爷,从种种迹象来看,天马园一定发生了大事!我们在静观其变的同时,也必须作好随时应变的准备!而且——而且我怀疑,那匆匆露面的马氏兄弟俩是替身!”
雷瑾惕然而惊,道:“紫绡,照你这么一说,少爷我的信口胡猜,反倒还歪打正着,切中肯綮?马氏兄弟俩真的被人刺杀,一命呜呼了?”
“目前还不能肯定,但从种种迹象,是可以最大胆的假设有这种情形存在,只是我们也暂时无法求证而已!”
紫绡天性柔顺缄默,长于分析事理,任何蛛丝马迹,在她抽丝剥茧的分析下,都难以遁形,紫绡在审慎分析上,得出的评估,往往非常合乎事实的真相,其正确和契合的程度无与伦比,基于对紫绡这种能力的认可,雷瑾当然知道紫绡虽然强调这只是假设和推论,但必定有很多证据支持她作出这样的假设,因此并不敢掉以轻心。
“假如你的假设成立,那么天马园内一定发生了血流成河的血案,是什么人下的手呢?我们现在还没有动马氏兄弟俩的打算,当然不会是我们!是马启智吗?象马启智这么精明,又这么能忍的人,绝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那又是谁呢?难道是笼里鸡作反,原先跟随马氏兄弟俩的马氏族人抛弃了他们兄弟俩?不过,懂得用替身瞒天过海,掩人耳目,恐怕不会是临时起意,而是周密策划,长期准备的图谋,现在我们能看到的只是这图谋中的一部分,否则,阴谋杀害两位朝廷刚封爵的云骑尉,这爵位虽然是不高,罪名可是不轻!策划这事的人,不但狠毒,而且胆子也不小!不错!是个人才!”
“你还说呢,你看这事儿怎么处吧?”
雷瑾笑道:“若依着你,这事儿该怎么着呢?”
紫绡脸色一正,道:“以静制动,随时应变,密切监视马家堡的一切动向!”
“好。明儿就照你说的办理。不过——现在还是办咱们的事儿要紧——”
“你坏透了你——”娇嗲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暗夜笼罩的庭院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
***
在帝国任何一座稍微有点规模的城镇、商埠的偏僻角落里,都可以找到改铸金银、私铸铜钱的秘密融铸工场。
未得官府允准私自采矿所得的金锭银锭铜锭,其它一切来路不明的藏银,自然是需要改铸,以切断一切可供追查的线索;
来往各地的客商如果携带和使用现银结算交易,由于帝国各地的银子,其成色质量都不尽相同,在各商埠使用现银交易,就得按照当地银子的成色质量进行改铸;
而在平常交易中,一些商家平常收兑上来,成色不足的散碎银两,也要改铸成整锭的银子,提高成色后增加其价值;
民间私铸铜钱,则可以通过减轻钱重的方法来达到“高产”“多产”,正常情况能铸一百个铜钱的铜料,可以铸出一百五十个铜钱,甚至更多,以此来牟取其中的差价厚利,这还是算有一点良心的私铸铜钱;
更有甚者是所谓的“夹锡钱”,那实际上是基本不用锡的私铸钱,减铜加铅、减少用锡,使重量和尺寸与官铸铜钱保持大体一致,因为锡是铜钱硬度、强度及耐蚀性能的保证,私铸钱不用锡或很少用锡,而以铅代之,所以铸出的钱质量自然很差,私铸者借此而获取暴利;
总之,因为种种现实需要,以及暴利驱使,所以便有了遍布帝国各地,屡禁不止的私铸工场,改铸金银,私铸制钱,便是他们牟取厚利的手段。
官府也有融铸场,钱庄业者也有自己的融铸场,但是那都是合法的,非法的秘密融铸工场绝对比合法的融铸工场多一万倍也不止。
本来这类秘密融铸工场往往都拥有比较强大的警卫能力,而且一般都会派出精明的哨探,远离工场数里之外警戒,他们倒是不怕官府抓捕,而是怕不明来路的人结伙硬抢。
私铸工场有等待改铸和改铸后尚未及运走的金山银山,抢私铸工场绝对可以发大财!但如果抢劫不成,毫无疑问会葬送掉自己的性命,那些私铸工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对于胆敢把主意打到他们头上的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最近一段时日,陕西地面连续有不少的私铸工场被抢,金银损失非常惨重,而且查不到什么线索,江湖传言甚嚣尘上,搞得陕西地面上的江湖龙蛇、地方豪霸互相猜忌,仇杀不断,情势乱成了一锅粥。
***
这条偏僻的山沟,处在远离帝国驿道的地方,平日少人经过,一个秘密的私铸工场就栖身于此,附近米脂、绥德、甚至远至延安府都有金银秘密送到这里进行改铸。
在工场四周,明显可见的警卫壮汉就不少于十个,暗藏的警卫暗哨自然更多,最近传言甚多,私铸工场不得不增加警卫人手,以策安全。WwW.XiaoShuo530.com
私铸工场内炉火正旺,二十多名只穿犊鼻裤的大汉,正在挥汗如雨,全力以赴改铸大批金银与造假制钱。
在工场一隅,层层叠垒着二三十只木箱,最上面的两个箱子,箱盖掀开,金光澄澄,十两一锭的私铸马蹄金整齐码放在箱内,箱子形制明显是自制的,应该可盛放百锭金银左右,银号钱庄盛金银的箱子一般只能盛四十到五十锭。
一百锭金银体积虽然不大,但是足有六七十斤,一般人提起来相当费力。
在这些装盛金银的箱子周围或坐或站,十几个孔武有力,紧握刀枪的守卫,正看守着这批数额巨大的金银,等着分批押解起运。现时一钱银子大约等于一百文足值正钱,象皇宫里太监穿的靴子,最高档的才三钱银子(三百文)一双,大街上一个烧饼就只两文钱,一般百姓日常交易很少有用到白银的时候,这二三十箱金银足足有几万两,当然得眼睛也不带眨一下的看紧了。
就在这时,远远的一声惨叫传来,工场内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其中一个大约是监工的壮汉大喝:“都停下来,操家伙!”
话音未落,私铸工场紧闭着的大门,轰然倒塌,旋风一般冲进来三十几个蒙面大汉,手里弯弯的蒙古弯刀、斩马刀、战斧、短矛、钢钩、铜锤等兵器犹如电耀霆击,从守卫大汉们中间席卷而过,势若狂飙,一时间筋断骨折,头飞腰折,鲜血四处喷溅,还没有等守卫和工场内的工人回过神来,一声尖利的呼哨过后,这几十个蒙面大汉已经轰隆一声撞破工场另外一边的墙壁,扬长而去,这时工场管事也火速带着其它警卫,有上百人冲进工场,但只是瞬息之间,工场内所有盛放金银的箱子都已经鸿飞冥冥,现场守卫的大汉全部在一瞬间毙命!
好一场雷霆万钧的强攻血屠!
在问了现场那些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的工人几句之后,工场管事倒抽一口凉气,那些金银箱连箱子带金银就有好几十斤,这些人一人挟一个沉重的箱子,还来去如风,都是什么人啊?
可想而知,根本不用追,追不上,就是追上了也是送死!
这些蒙面人根本就没有惊动工场外围的暗哨,而是在潜入到非常靠近工场的地方,直接就发动了强攻,从发动强攻到裹挟着金银呼啸而去,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快打快撤,私铸工场根本无法及时反击,而且以这些人凶神恶煞一般的狠辣手段,就算工场的一百多警卫及时堵住这些人的去路,也恐怕不够这些人砍的!
沿着山沟,抢劫成功的三十多条壮汉疾行如飞,向南而去。
***
渭南。
关中的商旅行客若要东去京师,一般出长安,过临潼,在东出潼关之前,须从渭南过境。
在塞外逍遥近年的白玉虎、魔高两人,自从领受了幕府和内记室的秘密指令后,为了完成上头交付的任务,便分别在自己的部曲中挑选精锐,其中又大半以“白虎”、“苍狼”的秘密狙杀队成员为骨干,分批秘密越过边墙潜入陕西。
现在白玉虎、魔高统领的这两个马贼团伙早已经历练得人强马壮,富得流油,渐渐在塞外马贼伙中后来居上,拔尖称雄,“白虎”、“苍狼”的秘密狙杀队在塞外已经具有了令人胆寒的名声!
这次,他们所锁定的目标,据可靠内线秘报,将会携带大批金珠宝物,东出潼关,返回京师,而渭南应是目标必经的一站。
藏身于渭南后,白玉虎和魔高经过协商,决定伏兵于帝国驿道,分段负责把守渭南境内通往潼关而去的这段道路,至于谁先得手就要看谁的运气了!
照道理来说,魔高所部把守西段道路,靠近临潼,应该比把守东段道路,靠近潼关的白玉虎所部机会要大,因为会先接触到目标。
而这次伏兵以待,大张罗网,准备下手洗劫的目标是——陕西百姓切齿诅咒的“梁剥皮”梁永,荼毒陕西的皇帝家奴之一!
皇家内廷所遣出镇各地的矿监、税使、镇守中官等,大多残民以肆,荼毒百姓,譬如先皇帝时的尚膳监监丞高淮,搜括士民,取金至数十百万,又招纳亡命降人横行不法,罪恶万端,不可名状。
更有甚者,有一年夏天,高淮自率家丁数百,大张飞虎旗帜,金鼓震天,声言欲入大内进谒皇帝,驻于京师广渠门外。吏部尚书李戴,刑部尚书萧大亨,御史袁九皋、刘四科、孔贞一,给事中梁有年等朝廷大臣,群起上疏,竞先弹劾高淮,先皇帝皆置而不理,百般回护。
此后,高淮更加骄横,大募死士,时时出塞射猎,又发黄票龙旗,到朝鲜国索取冠珠、貂马,数与边将争功,山海关内外咸被其荼毒。后因扣除军士月粮,激起辽东军民噪变,先皇帝不得已才召回高淮,代以他人。
而被白玉虎、魔高盯上的梁永,则是御马监监丞,先皇帝时即领皇命驻陕西地方徵收名马货物,梁永私自畜养战马数百匹,招致四方亡命之徒,由千户乐纲统领,时常出入边塞,肆意淫掠陕西地方。
富平知县王正志上疏弹劾之,先皇帝下诏逮捕王正志,后死于诏狱;
渭南知县徐斗牛,梁永向其索取赂献,以至箠毙县吏卒,徐斗牛愤恨自缢而死;
梁永后来又兼镇守职衔,率兵巡花马池、庆阳等地盐池,徵其税课;
再其后,更是变本加厉,梁永率其属下亡命之徒,大张旗鼓,巡行陕地,发掘历代陵寝,搜刮金玉财宝,大肆劫掠,所至之处,邑令皆逃,先后杖死朝廷命官郑思颜、刘应聘,诸生李洪远等人。
梁永又在国家正税之外,增‘火耗’数倍,陕境蓝田等七处税关一年就增收税银十万。
到当今皇帝登基,裁革天下多处矿监、税使,梁永地位仍然稳如泰山。
前年,梁永曾经向咸阳知县宋时际索取冰片五十斤、羊毛一万斤、麝香二十斤,宋时际严词拒绝,勿予。不久之后,咸宁有人遇盗,知县满朝荐捕得之,则梁永属下的税使差役也。梁永于是上奏诬陷宋时际、满朝荐劫夺税银,皇帝即命逮捕宋时际,而以满朝荐到任未久之故,罢其官。
陕西巡抚顾其志怒而上奏,尽发其奸,且言秦民万众,共图杀永。大学士沈鲤、朱赓等请囚禁梁永,以安众心,皇帝亦悉置不理,而仅下令勿逮宋时际,复满朝荐官作罢。
对这些出任矿监税使的皇帝家奴,无论是先皇帝,还是当今皇帝,实际上都过于纵容,所以一个个贪残肆虐,民心愤怨,祸乱时有。
在陕西搜刮多年,陕西人称之为“梁剥皮”,恨之入骨的梁永,富可敌国,却仅将其搜刮所得二三成财物金珠进献皇室内廷,以供皇室内廷靡费,其余全部纳入其私囊。
梁永每年都要派遣其私下豢养的兵丁爪牙,向内廷进献两到三次,同时也顺便押解其中饱私囊的巨额金珠一同上京,这一路上,每每有江湖龙蛇、四方豪杰风云际会,图谋在途中劫夺其金珠宝物,过往也有不少成功劫夺金珠而去的例子。
所以河西幕府在窘迫的财政压力下,也下决心参与到群雄逐鹿,劫夺所谓上供金珠的行列,这是来钱最快,也最血腥的途径。
天下群雄会秦晋,要想成功劫夺,获鹿而去,这可是一个火中取粟般,颇有难度的任务,幕府交给了白玉虎、魔高,也包含有要考核他们俩近一年来,在塞外发展壮大势力的成绩这样一个意思!
内记室控制的谍报眼线负责供给、传报相关消息,白玉虎和魔高则负责调配兵力,布置罗网,适时出击,劫夺金珠。
根据眼线所获得的相关消息,梁永此次遣人上供,其中一部分人因为要解送上供内廷的马匹,所以将利用帝国邮驿递解,先行上路,这一路由乐纲亲自押送;
而后另遣王九功、石君章等携带梁永私人的金珠重宝,也诈称上供,持剑戟弓弩,结阵以行,押送上京。
白玉虎、魔高怕人手不够,为了以防万一,还临时再次从塞外抽调不少马贼精锐,变装潜入,向渭南集结。
在渭南藏身的半个多月,白玉虎、魔高两人除了详细勘察地形,拟订好各种情形下进退路线,藏身、集结地点以外,为了不容有失,还派人把聚集潜伏在渭南的江湖龙蛇,那些可能对己方劫夺金珠构成威胁的一些势力,辣手无情的加以清除,只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物混淆视听,故布疑阵。
渭南,已经张开了一张罗网,伏兵以待!
白玉虎、魔高志在必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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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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