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书网>剧本其他>惊雷逐鹿>第一章 田猎·火器
  清晨时分。

  浓重的夜雾依然笼罩着义子府广阔的庭院,但已经渐渐变得稀薄起来。

  透过雾霭,义子府的仆役侍女们正在乱纷纷地奔忙。或骑马,或徒步,人们正在紧张地忙着准备主人远行射猎的行装——良马、猎鹰、猎犬、弓矢、箭袋、帐幕、马车、长矛、木棒、网套……

  金牌、彩缎、银钞、弧矢、佩刀、鞍马、甚至骏马等用于赏赐的金银彩头,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仆役们有的在放长马镫,有的则在收紧马镫,有的相互传递弓弩箭矢,有的挪正身上的背囊……

  拴着皮带,戴着口嚼子的一群猎犬已经按捺不住,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喑哑的低吼,使着劲要往前窜,牵狗的仆役不得不紧紧用力拉住,不时压着嗓子,低低叱喝几声;

  时不时,还会有一两匹烈马,或是出于烈性的驱使,或是由于忙乱气氛的鼓舞,仰头长嘶,只是因为套着马嚼子,还加上了嘴套,绝然不可能发不出任何响亮的声音,只能喑哑不甘地表现它们的骁勇剽悍。

  荒诞的内廷洗三朝狂欢盛会,已经过去了十几日,京师九城的人们,仍然大感兴味的在私下想象和议论着雷爵爷在西官厅演兵的威风,受封为皇庶子的荣耀,以及皇庶子三朝盛典的种种奢华,除此之外,帝国公爵乔行简恰好在皇庶子三朝盛典的翌日抵达京师,却是比预定行期延宕了一日,朝廷文武百官郊迎十里,皇帝也派内廷亲信太监亲颁谕旨,予以嘉勉,同时赏赐有加,那排场的宏大,乔公爷的勋望和荣宠,都令京师的人们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不过,京城的人们很快又要有两项新的谈资了——

  其一是西江地方的龙虎山道士陶仲闻,被皇帝召入京师,封为真人,让他主管朝天、显灵、灵济三个道观,总领天下道教;

  其二是皇庶子皇甫瑾受皇帝谕命出京师,到燕山遵化地面夏苗行猎,皇帝特命京军三大营、鹰扬左卫、鹰扬右卫和锦衣府各选精干勇锐扈从随行。

  早在远古,即有王者巡狩之制,据说始于商汤,天子、诸侯们每年按季举行围猎,春季行围称“蒐”,夏季称“苗”,秋季称“狝”,冬季称“狩”,形成春蒐、夏苗、秋狝、冬狩的朝廷礼法。

  其后历代帝王猎狩之事比比皆是,譬如汉皇帝在上林苑、函谷关举行校猎;隋帝在榆林拔延山冬狩;宋帝秋冬之际田于四郊,等等。

  皇朝亦有行猎之制,但多在禁苑举行,徒具形式而已,极少在郊外行猎,更不要说专门遣人远行几百里去行射猎之礼。

  因此此次皇帝的谕旨确实非同寻常。虽然许多人把皇帝的谕旨,理解为皇帝对雷瑾的特殊荣宠恩遇,但雷瑾却隐隐的猜到这可能跟展妃有关,极有可能是展妃请准皇帝同意让自己离开京师远行射猎,借此以支开自己。

  在雷瑾看来,这位殚精竭虑巩固己身地位的皇贵妃,她临时筹划不久的计划,居然环环相扣,滴水不漏,可见这展妃以往几年的暗中经营是何等细密,而她攫取后宫权势的手段又是何等高明!

  展妃计划中比较重要的一环,大概就是刻意的让雷瑾在某一段时间内远离京城,绝不让外人有机会把雷瑾和她的秘密计划联想到一起,雷瑾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撇清猜疑,雷瑾没有嫌疑,也就能确保她的计划最后成功。

  雷瑾只要一想到,最近几天自己奉命偷偷进入西苑丹房,分别与展妃、周妃、顾妃秘密鬼混的情景,这几位欲求不满的高贵旷妇在欢爱时表现的那种颠狂无比的情欲,需索无度的放纵,背脊就开始发凉,忍不住的恶寒,恨不得赶快离开京师以避祸。

  皇帝的谕旨也更加坚定了雷瑾的猜测,也让雷瑾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灯下黑’,他自己想经营的‘灯下黑’世界,与此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简直都是***狗屎,一文不值了。

  在皇帝眼皮底下,在与皇帝近在咫尺的丹房秘室内,瞒着皇帝鬼混,这才是真正诡谲、血腥、冷酷、淫靡的灯下黑,雷瑾可以想像得到,但凡是口风不严的侍从,或者有份参予机密的一般角色,最终都会逐一灭口,没有谁可能留下活口,展妃不可能不知道‘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的古话,就算展妃不想这样做,那些太监们也会踊跃代劳。

  在这种情况下,雷瑾自然希望早早离开京师,等行猎还来,展妃已经顺利完成了她的秘密计划。

  因此,从昨天开始,就命人准备田猎所需要的各种装具,闹得阖府上下人仰马翻。

  ***

  终于,义子府的一干车骑开始动身,规模相当浩大,揭开了远行田猎骑射的序幕。

  一辆辆马车,鱼贯而出,前有导骑,后有护从,旌旗翻飞,耀武扬威,煊赫过市。

  前后随骑就有好几百人,还有百十条凶猛猎犬由专门的仆役牵着,奔跑低吠,好不热闹;

  还有的仆役,鞍前马后满带着弓箭佩刀提袋等出猎工具,显然富有侍从主人行猎的经验,准备了这样子的庞杂行装。

  雷瑾头戴一顶遮阳大帽,穿着蟒绣箭衣,矫健不羁的端坐在一匹雄健枣骝上,缰绳虚挂,任由胯下马昂首阔步,碎步而行。

  出了城门,城门外已经有锦衣府督主陈准、鹰扬左卫的一名都指挥同知,鹰扬右卫的一名都指挥佥事,各自带着一干亲随官校候着了。WwW.XiaoShuo530.com

  委屈陈准这位提督锦衣府的司礼监太监放下其他事情扈从随行,自然是皇帝要陈准就近监视了,雷瑾心照不宣。

  见礼罢,雷瑾看陈准等三人各自的仆从官校,有的携带了鹰犬,那自然是伴从出猎的;有的带着号角之类,自然是到了猎场,吹奏号角以壮声威的,还有些零碎,也不消说得,总之是准备得很是充分,蛮象一回事儿。

  马鞭轻扬,骏马奔驰。

  如雨骤,如雷鸣般的马蹄声打破了帝国驿道清晨的宁静。

  众人策马奔行,不过数里,只见地平线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马队,蜿蜒前伸,那是京军三大营、鹰扬卫、锦衣府的大队人马在此集结等候。

  雷瑾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下令大张旗鼓,向着蓟州遵化而去。

  ***

  遵化有汤泉,泉池用巨石瓮成,冬日水气为云,缭绕天际;春秋日则水清见底,无数气泡从水底冉冉升起,犹如串串珍珠。

  据说唐太宗曾于此地洗浴,赐建‘福泉寺’。宋辽对峙时的辽国萧太后冬狩亦经常到此。皇朝武宗行猎也曾驻扎于此,蓟州镇总兵镇抚使戚南塘在此修建“流杯亭”,亭内凿有九曲石槽,温泉水沿槽缓缓流动,如果将酒杯置入槽内,杯随水转,很快就能将酒温热,是文人墨客把酒临风,吟诗诵赋的好场所。

  这里距离蓟镇边墙的喜峰口、山海关等已经很近,遵化其实也是京师外围,依托燕山地形据险而守的蓟镇军事重镇之一。

  行程两日,围猎队伍到达燕山脚下,自有三大营、鹰扬卫的兵卒以事先准备好的幄帐,幔网构成营地,设连帐百余为内城,外设数百帐为外城,雷瑾、陈准等便在内城发号施令。

  选定的围猎场还要准备一座看城,供诸位上官使用,设帐施营便又耗去一日,雷瑾也不急,只管与陈准以及鹰扬卫一干护卫高手演武骑射,放鹰逐狗,养精蓄锐。

  次日天色未晓,三大营的劲卒和鹰扬卫的缇骑陆续走出营帐,集结在看城附近。

  围猎的行动,由鹰扬卫的都指挥同知指挥,兵卒分为两翼延伸围拢,足足三四十里长。

  当两翼兵卒合围后,便开始缩小包围。

  布围就绪,便有人打马直奔内城,请诸位上官登临看城。

  雷瑾等人登城察看,检阅布围的队伍是否整齐,再看围内的动物多寡。

  狩猎开始,雷瑾等人骑马上阵,追逐野兽,扈从的仆役紧紧尾随。

  行猎以后,雷瑾、陈准等为首之人都回到看城,登城观围,观察士卒骑射是否娴熟,趁机考核官吏,检阅军容。

  只见猎场之上,旌旗猎猎,战马践踏,猎犬追击,猎鹰起落,众人纵马驰骋围歼野兽,鹰唳、狗吠、马嘶、人喊,场面壮观,热闹非凡。

  这是第一天的正式围猎,得依照一定的礼法制度进行,回京后好向皇帝奏报,大抵还是图个虚华热闹的场面,真正随意的行猎还在后面。

  雷瑾在看城上,远眺众人围猎,笑着对陈准说道:“当年在江淮,愚弟经常带着随从,邀朋唤友,到处即兴捕猎,把捉到的野味带回下酒,三朋四友聚在一起,一边嚼着烧烤的猎物,一边饮酒赋诗,兴致来了,或歌或舞,忘情之际,或者跨上战马在旷野里狂奔,说不出的快意!”

  陈准见其它将官都在看围场中众人奔驰围猎,便笑着道:“如今贤弟又重温旧梦,可喜可贺啊!跨骏马,托猎鹰,有猎犬前呼后拥,放马奔驰,每次行猎,若有所收获,不论是黄羊、狐狸,还是野鸡、野兔,都非常之喜悦。人生如此,将复何求?”

  “哈哈,”雷瑾低笑道,“兄台莫非也好此道?”

  陈准笑言:“愚兄只在京郊打过两只兔子,射下几只飞雁而已,可没有贤弟你这么大阵仗。”

  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到晚上狩猎结束,夜幕降临,山野间点起了千百堆的篝火,人们割生炙熟,幕天席地举行野餐。

  架起大锅清炖牛羊肉块(人太多,猎获的野味总是不太够的),半生不熟地便捞起放入大盘,每人用自带小刀,剔骨削肉,用肉蘸食盐、葱末和蒜泥,也觉得味美香浓。

  野猪、野兔、野鸡、野鸭、獐子、狍子,开剥清洗了,除了放进大锅清炖的,大多便是架在叉子上就着篝火烧烤,滋滋的油脂滴落在篝火上,浓郁的烧烤肉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

  野餐持续了很长时间,近三更天,雷瑾与陈准等人告辞,各自回帐幕歇宿。

  雷瑾的帐幕外边,四周都是义子府的仆役们宿住的帐幕,随时等候着雷瑾的召唤。

  雷瑾正要入帐,猛然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动静,转身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锦衣千户熊罴补子武官服色的锦衣府军官走了过来,行走间落足无声。

  定睛一看,却是杨罗,雷瑾知道他有锦衣千户的官衔,想来是混在田猎队伍中跟随而来的。

  雷瑾点点头,示意杨罗在外稍候,掀开帘子走入帐去。

  “大爷,回来了!”

  帐幕内,明灯照彻,六名男装打扮,美艳如花的女子,非常恭谨的迎候着雷瑾的归来。

  这几位女子实际上是雷瑾初入京师时,陈准以锦衣府的权势,从京师的各大青楼妓馆硬给他找来的那些个炙手可热的头牌花娘、红牌粉子中的几位。

  这些上等青楼的花娘、粉子普遍排场很大,平时会见客人,见一次面不过是花几十上百两银子喝茶、吃点心、聊天等,仅此而已。要经过多次琴棋书画、戏曲歌舞的交际应酬之后,成了熟客,花娘才有可能留宿客人。

  而作为上等青楼的红牌花娘,留宿与否更是主要看花娘本人的意愿,不高兴时,就是客人想量珠度夜,也未必肯接纳。

  这些花娘作为青楼的摇钱树,几年下来自己也能够积蓄一笔雄厚的资财,可以找机会自赎从良,择人而嫁。

  自然,上等青楼的后台都是非常之硬,就是一品二品的朝廷大官,也轻易招惹不起。如果不是象锦衣府这样的皇家密探,又是督主陈准亲自出面,要让这些上等青楼的红牌花娘齐聚一堂是很难想像的事情,大概只有风月场同业在大赛花魁时,才有可能出现。

  以雷瑾的家世、财势、爵位,再加上皇帝义子的头衔,确实能够打动许多美女的心,这帐幕中的六位美女,就是花娘之中愿意自赎从良,跟随服侍雷瑾的几位,只是地位就暂时有点尴尬,妾非妾,奴非奴的。

  当然也有一些早就心有所属的红牌花娘触景情生,很快也自赎嫁了人。京师风月场的红牌花娘,因为雷瑾的缘故,突然在短短十几天内纷纷求去,艳色一时为之一空,令文人墨客们叹息不已。

  对这几位美女的问候,雷瑾只是应了一声,脱了箭衣,就在转眼之间,已无声无息地封了这几位美女的昏睡穴道,雷瑾突然觉得这种无声无息的畸门心法有时候也是蛮好用的。

  然后轻轻说道:“进来吧。”

  帐外的杨罗应声掀帘进来,见了礼,却对帐幕中昏睡着的几个人视若不见。

  自从雷瑾进京,杨罗只和雷瑾见过寥寥数面,一直都在忙碌不停。

  杨罗首先开门见山的向雷瑾报告说,从义子府通向府外的秘密地道已经完工了七成,而秘室已经全部营建完毕。

  对于杨罗的高效,雷瑾也不免有些惊讶,询问了一些细节后,很是称赞了几句。

  杨罗接着报告的就是已经把工部所辖军器局、内府所辖兵仗局一应军械图样,包括铳炮火器的精细图样副本绘制完毕。

  雷瑾点头道:“很好。不过,光有这些图样,没有工匠的话,我们仍然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自己试造火器。你看能不能想办法从兵仗局、军器局弄走一些工匠,就算假死也好,怎么也好,尽量多搞些工匠到西北去。雷门世家的军械厂一则掌握在我大哥手里,二则又有太监、工部、兵部、都督府的人重重监督,想要做手脚不是那么容易,顾家的情形也是一样的。我想,杨先生你先确定一个工匠名单,对这些工匠严密监视,一有机会就下手把他们弄到西北去。另外就是多搞一些火器样品,让我们的工匠试着仿造,虽然慢一点,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雷瑾沉思片刻,又道:“据说西洋的传教士有一些是谙识西洋火器制作的,现在就有一个叫利马窦的住在京师,懂得很多西洋玩意儿,而且还是朝廷的官员,这人要密切监视,他可能懂得造一些西洋火器。你找到机会就把他弄到西北去,说不定会有用。这些传教士很有可能是西洋国王的密探,如果我们把传教士弄到了西北,一定要密切监视他们的举动,杨先生你记住这点。嗯,我听说东海的日本倭国也会制造火器,你派人渡海去那边看看,如果能够把倭国的工匠弄过来,也可以。”

  “好的!”杨罗一口应承道,“我今天看到锦衣府从宫里借出来的鸟铳,有好几种是自生火的样式,都不需要用火绳点火,是兵仗局制造专门上供宫廷狩猎的禽枪,如果这种自生火铳能够大量装备,一定威力惊人!”

  雷瑾笑道:“如果是宫里的狩猎玩器,我倒有办法弄出几杆实物来。”

  “那就太好了!说起来还有一种火器,爵爷一定会感兴趣。”

  “哦,说说看。”

  “有一个叫戴梓的人,这人曾经为朝廷造过蟠肠鸟铳和威远将军炮,他还创制了一种‘连珠铳’,一次可以连续发射二十八发铅弹,威力极大,妙绝古今。不过因为同僚进谗言,后来被充军到辽东去了。”

  “哦,”雷瑾笑道:“这连珠铳既然威力这么大,为什么朝廷没有采用制造?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火铳,这是什么原因?”

  杨罗道:“这戴梓虽然造出了连珠铳,但并没有向朝廷进献。”

  “这又是何故?”

  “听说这戴梓,晚上梦见一个人呵责他,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如果献上此铳,使其流毒人间,你的子孙恐怕就要绝后了。戴梓从梦中惊醒后,就再不敢将此铳进献朝廷了。听人说,此铳至今还收藏在他家里。”

  雷瑾笑道:“原来如此。嗯,你找人查查看,这戴梓是不是还活着,如果还活着,看能不能想办法弄到西北去。他家里收藏的那个什么连珠铳,想办法找到,让人仿造一些试用看看。我想着这连珠铳应该还有许多缺陷才是。但如果确实很有前途,不妨让人下大力气改进。”

  雷瑾又和杨罗商量了一些机密事情,杨罗这才匆匆告辞而去。

  仔细想了想,把自己的思绪清理了一下,雷瑾这才挥手一拂,解开了帐幕中六位昏睡美女的穴道。

  昏睡的美女猛然醒来,帐幕中唯见雷瑾独自伫立。

  虽然有些疑惑,诸女却聪明的不加询问,纷纷上前来服侍雷瑾宽衣。

  望着眼前一张张玉雕粉琢,明艳如花的笑靥,雷瑾不免着意手眼温存,专一在挺拔双峰上,在纤细的小蛮腰处流连。

  在吃吃的媚笑声中,诸女钗横鬓乱,衣衫零落,白皙的身子,粉嫩的丰乳欲掩而又露,非掩非露之间,充满着强烈的挑逗意味。

  她们娇艳欲滴的红唇似闭而欲开,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从喉咙深处发出腻人的呻吟,细若蚊蝇;兼之媚眼如丝,散发出强大的妖艳魅力,一下子把雷瑾的目光完全吸引。

  幽深酥滑,暗香浮动的乳沟,令得雷瑾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轻解罗裙翩然舞,挺翘的臀丘,修长的粉腿,都在引动着雷瑾那汹涌奔腾的欲念。

  如何令情欲变得极至的美妙,如何把男人引领到一个从未尝试过的奇妙境界,如何令爱欲酣畅淋漓,本来就是这些曾经的红牌花娘们拿手的好戏!

  手轻轻抚过,雷瑾突然发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样的敏感……

  火热的红唇,引领着雷瑾身体的雄浑律动和无尽**……

  在明亮的灯火中,帐幕里渐渐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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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注:真实中的戴梓是清初康熙时人,其父亲是明末官吏(其事迹详见于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清史稿几乎照抄了纪晓岚的全文)。戴梓夜梦人呵责而不敢献连珠铳,主要是受到了传统的因果报应、无后为大等思想的影响。网络上一些文章提到戴梓,往往会根据自己的需要,断章取义的使用关于他的事迹。清康熙帝是说过骑射乃满洲根本一类的话,总体上很不重视科技发展也是事实,但这与戴梓因谗被贬充军,并无什么必然的和直接的因果关系。既然满清当政者能够接受戴梓所造的威远将军炮、蟠肠鸟枪,没有道理不接受他的连珠火铳,是不是?

  甚至于这个连珠火铳的实战使用性能还很不完善,也未可知.但应该是存在很多缺陷,须要不断改进的.

  满清之衰其实是整个国家、整个社会的体制全面僵化、全面封闭所导致,满清的专制集权则最大程度的强化了这种僵化封闭趋势,但现在的我们再去片面的归罪于某个统治者,亦并非科学求实的理性态度。

  其实象戴梓这样的一个人,也就是受到时代局限的那么一个人,和当时所有的中国人并无二致,如此而已。片面的拔高或者贬低都无益于我们吸取历史教训,放眼世界。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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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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