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灯玉盏,奢华依旧,霓裳羽衣,艳色更深……
蜡影摇红,朦胧醒来的雷瑾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情境: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彩袖殷勤捧玉钟,绮陌高楼醉颜红……
举袖嫣然……玉钗敲断……殷勤满酌……朦胧醉眠……
粉艳柔和的灯光低照,薄薄的天青帐幔如云隐雾笼,博山炉内烧着龙涎香、麝香等多种香料配成的宫廷秘香,袅袅升腾,一层又一层的香气,铺天盖地涌来,无处不在,逸出一些儿野性暧昧的腥膻。
鸳鸯帐下香犹暖,一双丰腻的玉臂从后环着雷瑾的腰,温热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背上,而眼前却是一张犹自春情荡漾,既如花娇艳,又如玉莹润的妩媚俏脸。
锦被遮盖之下,身前一段儿温香软玉就像一根温柔的藤蔓,无比亲密地缠绕在雷瑾的躯干上;身后也自是软玉堆积的丰腻软滑紧缠在身,却是好比落在了盘丝洞无底渊里,软玉温香玉臂粉腿组成了八爪章鱼无回销魂阵,任是英雄先软骨,须难过此美人关也。
红幔低垂,酒意阑珊,太阳穴隐隐胀痛的雷瑾端详着眼前明艳照人的酣睡美人,亦情不自禁地心儿乍然如鹿,猛烈跳动了几下,血脉贲张之下,神智已清醒了许多。
身前这一位酣睡美人,雷瑾如何不认得?蜀王府的新寡王妃是也!
恍然忆起,昨夜珍馐百味,盈满筵席,笙歌舞女,酒酣之际,有盛妆美姬玉步轻移殷勤劝酒,云鬓轻挑,蛾眉淡扫,香风袭人令人禁不住的目眩心迷,神情恍惚……
秋波宛转,娇羞不语……
若嗔若喜,半就半推……
伸手揽腰,相拥相贴,耳边低语,耳鬓厮磨,软玉温香,盈盈欢笑,燕燕娇语……
不知怎的,只记得浑身一片火漫延开来,仿佛是离开了那个轻歌曼舞的厅堂,仿佛昨夜的薰香烧得妖娆而暖昧……
芙蓉帐暖,蹂躏着柔嫩丰腴;铜雀春深,聆听着〈玉树后庭〉……
一宵欢爱,缱绻爱悦,翻云覆雨,阴阳厮磨,醉处温柔乡中,爱欲之间便是无天无界,只图那一点颤舒无比的快感……
回忆起了昨夜的荒唐,眼前酣睡中的美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娇花润玉一般的脸上,春意荡漾,仍有丝丝娇羞的晕红,娇艳欲滴如海棠春睡。
心中一荡,锦被下的魔手再不老实,抚摸上凹凸有致的柔嫩,感受着如丝如缎的滑腻,房帏中荡人心魄的呻吟轻轻响起……
手揽其腰,柔若无骨,怀中的人儿便如温顺乖巧的小猫任由主人爱抚,每一下的游移都令她从灵魂深处发出销魂荡魄般的**,羞羞怯怯,娇娇滴滴似不堪攀折,然以雷瑾以往纵横花丛的风流手段,如何看不出这新寡的王妃眼下实是着了他人之道,虎狼之性的春意媚药正激起她无尽的春情欲火,虽然已经欢娱狂荡了大半夜,药性犹在,略加撩拨挑逗便又春情如火,不知天高地厚的只是一味奉迎!
肢体交缠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藏于身后的美妇,这一位显然更加丰润成熟,极解风情,颤颤巍巍傲然挺立的温软香滑非常技巧而温存的滑动到雷瑾后背上,来回厮磨,虽然不能目睹,却引人无穷遐思,同时一双丰腻柔滑的纤纤小手也温柔地在雷瑾腰间揉按,手法繁复圆熟而精准老到。
以雷瑾在武技和一些杂学上的见识,这身后妇人在腰间的揉按推拿,牵涉到一些秘不传人的奇穴、隐穴,以特殊的手法刺激人体脉穴,能够收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譬如能够刺激肾元精气,能够刺激原始欲望,在振衰起颓方面自有效验,却是这妇人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房帏秘戏聊以助兴之技,虽嫌旁门左道,却也立竿见影,立见效用。
她只在雷瑾腰间揉了那么一小会儿,不仅将雷瑾的腰间揉得舒舒服服,飘飘若仙,还将雷瑾的欲火热望给揉得不断升腾。
臻首转侧,珠花颤颤,房帏传香,玉指兰花,起落无间,雷瑾已是按捺不住,腾身而上……
细草愁烟,幽花怯露。鸳鸯共眠云雨骤,**总是销魂时。细香明艳盎然春,凤阁锦衾襄王梦。雨过梨花春雷落,动人春色在此间……
一夜甚荒唐,风疏兼雨骤,以雷瑾见惯风流阵仗,也不由概叹蜀中山水确乎有滋元养气之奇效,新寡王妃不过二八年华,且还有过一胎生育,但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丰润却不输于其他任何人,竟是强胜多多,否则以她一个未曾修行武技的娇柔女儿家体魄,在媚药的**下,一整晚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怎能一一生受下来?
而那蜀王太妃,用心良苦且不说她,既已生育过三子一女,无论如何滋补养息,气血精神总该会有些亏损难填之处,再养尊处优,体魄亦非比得年轻力壮之强健旺盛,纵然是驻颜有术,青春留华,以其三十好几的虎狼之年,即便需索较多,又惯经云雨,但媚药上阵,料不应撑得偌多时候,然而一整晚下来,雷瑾方知错、错、错,不入庐山云深处,难识山水真面目,蜀王太妃这历经三十余年将养的妍妍秀骨、似玉肌肤,却也经得了烛影摇红之下,那几番风狂雨骤的抽添痴狂,云雨翻覆,竟是不输青春娇娥一星半点。
平明既起,丽人酣睡,掀帐而出,绮室绣阁,满眼犹是皇族王室的气息,小山重叠金明灭,炉香闲袅凤凰儿。玉钩轻罗幕,惆怅晨曦透!
“来人!”雷瑾一声低喝,自帘幕之间、屏风之后,如响斯应地闪出几个面泛晕红、人比花娇的内记室轮值侍从。
“哼哼,你们几个,听了一晚的壁角不累吗?”雷瑾斜睨了几个你推我搡挨挨挤挤的女侍,冷声说道。
“不累—不是—不……”
看着几个吱吱唔唔的女侍,雷瑾断喝一声:
“说!收了人家什么好处?竟然就这么着把爷‘卖’给了人,还有没有规矩了。哦——不说是吧,看来爷不动家法是不行了,嗯?”
“你说——”
“你说!”
“你说嘛,你先说……”
看着几个女侍你推我让,嘻闹作一团,雷瑾脸一沉,指着其中一个温驯可爱的女侍,道:“就是你了,说说,怎么回事?”
没办法,柿子总是要拣软的捏!
“爷,其实也没什么啦,那蜀王太妃就是有些怕幕府把她们扫地出门,无处容身,在奴婢面前哭诉,非常动情,奴婢们看她着实可怜见的,怎么解释也都无法让她完全释疑,想着她们也伤害不到爷,才这样的嘛!”m.XiaoShuo530.Com
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雷瑾心中不由感叹。
想那蜀王年十五已薨,世子又早夭,这一系便是断绝了承祧的香火。蜀王太妃生了三子一女,从嫡系血脉而言,新蜀王便是该从太妃的另外两个亲生儿子中选一个册封,只是生不逢时,这个越来越乱的乱世却是武人的天下了。
天下之人多势利,锦上添花之辈一抓一大把,雪中送炭者万中难求一位,世态炎凉,多是如此。手握大权的雷瑾既是毫无意愿再立蜀王,朝廷也音讯断绝,没有了权势的蜀王府便失去了顶梁柱,眼见得蜀王府势衰,蜀王府占有的田地和蜀王府库中大部分金珠锦帛被幕府没收,虽然衣食还是由西川执政府供给,但眼下纵然是太妃、王妃之尊也得受人的轻慢和白眼,蜀王府中除了那些老成忠厚的奴婢仆从,连蜀王系的宗亲近支也不把蜀王府放在眼里了,门庭冷落车马稀不过是表象尔。
而且近来成都府屡屡有流言说幕府要将蜀王宫的妃嫔奴婢全部‘遣送’出宫,令得蜀王府中人心惶惶,若是被扫地出门,他们这些锦衣玉食惯了的妇人奴婢岂不是没有容身之地,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寄人篱下,将来又如何过活?
雷瑾对这些流言是知道的,内务安全署、秘谍部都在全力追查当中,不过在雷瑾看来不算很大个事情,也并没有专门就这个事向蜀王府方面说明什么,想不到蜀王府病急乱投医,却来了这么一招。
“是吗?”雷瑾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你们没有收受她的礼物。你们些丫头片子,怎么斗得过太妃的心计?收了什么,快快老实交待,如其不然,哼哼,有你们几个好受,爷的家法可不是吃素的。”
“就是些脂粉钗环,再没有哪。”几个女侍异口同声说道,她们知道雷瑾这是在半可玩笑,并不十分认真,都不当回事儿。
“算了,我也懒得理你们这些闲事,更衣吧!”
嗤嗤笑着,众女侍拥着雷瑾洗漱更衣去也。
***
“啪!”
刚到行辕大帐,金堂云顶石城被敌人偷袭,守军两千人全部被杀,全军覆没的急报让雷瑾心头火起,一掌拍在案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显示他怒不可遏的心情,一时举座寂然,无人再敢出声。
雷瑾身上散逸着一种特异的无形威势,而且日甚一日,与日俱增,给予幕僚和部属们越来越大的压迫感,那是一种从心灵深处滋长起来的敬畏和服从,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而雷瑾自己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喜怒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可以近距离接近到他的幕僚和部属。
让雷瑾怒火熊熊的当然还不仅仅只是云顶石城这一个要点被人偷袭,实际上沿着中水(沱江)、内水(涪江),凡是由雷氏幕府所控制的水陆码头和驻防据点都有多处遭到敌人偷袭。
在成都府城东面,中水沿线的许多商埠码头,集散市镇,都在一夜之间遭到不同程度的烧杀破坏,一些商货集散的要冲遭到敌人焚毁。
此前对幕府小股部队和辎重部队的袭击以及对幕府各级军官的刺杀,终于变成了大规模有计划的破坏袭击,势必对幕府造成极大的冲击,人心难安,又何谈有效治理?
雷瑾现在怎样震怒都无济于事,事态的发展终于印证了雷瑾的担心,夺取西川的迅速,致使很多幕府的文武高官都滋生了盲目的骄傲轻敌情绪,其实雷瑾自己也不无轻敌之意,只是还保持着必要的那么一点清醒罢了。
雷瑾的视线扫过大帐中的诸多西川文武高官——
除了狄黑镇守阴平道并正在围攻剑门不能到场之外,西川执政府的政事官独孤岳、配属给独孤岳的副手雷水平、西川行营公孙龙、西川各府守备军团节度、平时难得一见的秘谍首脑如内务安全署驻西川分部的主官以及秘谍部‘飞鸿堂’、‘雪鸽堂’、‘夜枭堂’的堂主或副堂主都有出席。
“查清楚了是谁干的吗?”雷瑾不问到会的各秘谍机构的首脑,反而问起行辕中军官来,这种微妙的细节令得内务安全署和秘谍部诸堂的首脑脸色一黯,脸上无光,雷瑾这摆明就是对各秘谍机构大大不满,却偏偏又要强忍怒火,怕自己失控发火的样子。
其实内务安全署和秘谍部也是一肚皮的委曲,现在两大秘谍机构正处在逐渐交接转移的过程中,有些地方衔接不上丝毫不足为奇,因为雷瑾规定,凡是属于幕府已经有效管辖的地区,其谍探缉捕事宜一律转由内务安全署负责,秘谍部须将其原有的一切事务和关系转移给内务安全署。按雷瑾的话说,秘谍部永远是针对外部敌人的隐密利刃。
中军官洪亮的声音在大帐中响起:“据内务安全署和秘谍部的线报分析,基本可以肯定主要是原四川巡抚手下的残余分子,其中包括在我军攻克剑阁县城之后,仍然死守剑门顽抗到底的李逍。李逍此人原是洪正一手提拔起来的副将,在守阴平道时,被我军趁虚而入(实则是以美人计调虎离山,中军官并不知晓其中隐秘),一鼓作气奇袭阴平道,并迅速控制白龙江水运航道。李逍此人闻阴平易手,弃亲兵营不顾,只率领数百善于攀援的亲兵从间道疾趋剑阁,出其不意夺取剑门控制权,我军近月以来进攻四次均未得手。”
“哦,秘谍部的好眼线。”雷瑾狠狠的讽刺道,“从剑门关南下之路已经被封死,难道这李逍是飞过来的吗?”
“间谍学院和斥候学院分析,此次一连串袭击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绝对不是偶然。根据现在掌握的消息认定,李逍所部是从汉中米仓道南下,经过弥勒教控制的区域,绕到成都府南线,从南向北发动连串突然袭击,而且弥勒教李大礼手下的三大元帅和四个女将军也参与配合了这一切的袭击行动,否则以李逍手头现有的三万多人,又要守稳剑门关,又要抽调足够兵力迂回袭击,根本捉襟见肘,不可能做到。李逍最多只能抽调五千人迂回南下。”中军官继续汇报。
雷瑾看中军官已经汇报完毕,示意公孙龙发表意见。
“情况很明显,我们对弥勒教的压力还远远不够,所以弥勒教还能抽出他们的元帅、将军袭击我们。”公孙龙清清嗓子,侃侃说道:“不过是欺我西川水军新近整编,还难以有余力借助江河水道,迅速调动辎重兵员,实施进攻作战。汉中方面,默许李逍借道南下的举动,表明他们非常忌惮和敌视我们。卑职以为,北线对剑门关的攻势还要加强,狄爵爷必定也已经胸有成竹,就不多说什么了。南线和东线,显然我们势在必取的要点,在南线是泸州,在东线是合州、阆中,尤其是若能攻陷泸州、合州两处,即可以从南北两个方向夹击重庆,威胁弥勒教的根本重地。但泸州、合州既然是拱卫重庆的门户,我若攻,彼必然倾力来援,泸州、合州之战必然是血战、死战、苦战、难战、决胜之战!
至于汉中方面,卑职以为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彼可来,我亦可去!”
雷瑾颔首,赞同道:
“嗯,有道理!不过说泸州、合州之战一定难打,也不尽然!其一,泸州、合州水陆交汇,我方可水陆并进,辎重兵员集结较易;其二,只要我方不着急攻城,重围其城,断绝其水路援军,则可从容打其来援之敌,若泸州、合州外援全部断绝,我自可以从容兵锋东向,围攻重庆。当然,即便是打其援军,也必然有连场血战、死战、苦战,非决死不能摧敌锐气!”
安坐一旁,显得从容自若的独孤岳照例是不多话,心中暗忖:公孙龙的眼光还是相当高明,不愧是巴蜀武林大派的掌门,公孙一族的族长,就不知道临阵之时,其统辖提调是否仍然能有条不紊,好整以暇了。
如今西川形势仍然不稳,前途兀自多艰!
每一步都是荆棘满途,每一步都可能溅满鲜血,一步不慎,就可能追悔莫及啊!
兵机战略,虽非我独孤份内之事,却也需尽心尽力,出谋画策,方不负都督大人托负之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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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15发布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金龙鱼的惊雷逐鹿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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