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粗壮的青竹,汇成竹海,山峦深谷,益加深幽。
走在曲径通幽的山间竹径上,耳听水流鸟鸣,眼看绿竹野花,令人心宁神悦。
绣叶拂过面颊,青翠欲滴中隐隐带着泥土湿润的气味,清新之气迎面而来,心神为之俱爽。
风影、竹影,白衣飘飘,十几个男女道士骑在马背上,迤俪而行。
这是蜀南叙州、泸州两府的交界处,最近的山区墟镇也在三十里之外。
经过军府幕僚的推演,虽然可以给雷瑾挤出十天左右的空闲,但是他们强烈建议:如非绝对必要,还是不要亲自奔袭巫山为好。
雷瑾从善如流,相应的修改了原定奔袭神女宫的方案,奔袭计划由护卫亲军的鬼魔部队和秘谍负责执行,而他则带着一干扈从去发掘龙虎大天师李大礼的秘府。
李大礼在四川经营数十年,藏身秘窟自不止一处,蜀南山区就有李大礼着力经营的一处秘府。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李大礼在成道入灭之前,为避免教内新旧势力倾内讧,特意将他手中掌握的弥勒教势力拆解开来,一分为三,或是为官入仕,或是传教立宗。而除此两途之外,凡是他不愿意交托给弥勒教中的后继者继承或者安置的部分,都干脆利落的扔给了雷瑾安置,如托庇于平虏侯府的一些弥勒教高手就是如此。这其中当然有李大礼的独特而深远的考量,煞费苦心之至。
雷瑾吃人的手软,对待弥勒教,那左右都得给李大礼几分情面不是?
而李大礼在蜀南山区的这处秘窟,据李大礼手札上的简略记述,是最为重要的一处之一,许多重要秘藏都在此处了。
既然决定不去巫山,则快马加鞭,从成都往蜀南往返一趟,时间上还是有所富余的。所以,雷瑾带人来到了蜀南。
不过,近卫都留在了三十里外的那个山区墟镇,雷瑾只带着四大贴身护卫,加上凝霜、玉灵姑、冯烛幽、柳依依、燕霜衣等若干妾婢入山探宝,只当是游山玩水了。
跨下地马是惯走山路的大理南番马,骑行山路倒也相宜。
行行复行行,遥闻前路有隐约的水声传来,高踞马背的雷瑾马鞭一扬。笑道:“快到地头了。”
一行人不由扬鞭催马,加快了速度,从满山的竹林中寻路穿过,前面便见河流如带,绕过山前,汹涌奔流,称为‘香溪水’的便是。河水进一步隔开了外界的喧嚣,天地灵气滋养。碧竹青竿更加繁茂,颇有几分超凡脱俗的味道。
绣林风起。翠绣摇曳,远山微雨,云缠雾绕,恰如水墨山水。一时都将人看痴了。
此处深山野谷,已是山民猎户也不轻易深入的蛮荒地带。这香溪水,水倒是并不甚深,只是水流较急。不宜跋涉,又无桥梁通行,雷瑾一行,只能沿河而行,下行数里,终于找到李大礼手札上记述地水流舒缓处,从此涉水渡河——
在香溪水的对岸,就已经是李大礼秘府所在的边缘地带了。
隐蔽的羊肠小径贯穿竹林,叶间漏下几缕阳光,竹林子深处偶尔传来一声鸟鸣,鸟鸣山更幽,凉风习习,衣袂飘飘,是通透之极的宁静,绣影清风令人前所未有的静心和自性呈现,最是启迪性灵。
看看天色近午,雷瑾决定在此停留野炊一番,饱餐之后再行上路,路上就已打下野兔、竹鸡等野味,正合此时享用,干粮之类的东西他是能免则免。
转瞬,河滩上洋溢着俗世地生趣,众女来去穿行,飘然若仙,几块石头搭起了简陋的灶台,准备柴火,洗剥鸡、兔,整备午饭,又或是提根钓鱼杆,去河边上垂钓,顺便喂马;而清理四周地蛇虫时,雷瑾又顺手在绣林里捉了好几条剧毒的竹叶青,从石块草丛里抓了十好几只肥壮地石龙子、马蛇子(即蜥蜴),准备拿来做午餐打牙祭,女人们敢不敢吃是另外一回事,但烧烤野炊,食物绝对是足够了。
女人们忙完手上的事,见四下无人,干脆跳入清凉的河水中,游个畅快,顺便将弄湿的衣裤晾晒起来,一时春光毕现,幸好是荒山野岭,不致惊世骇俗。
待所有人下水擦洗一番爬上岸时,风中早已弥漫着香喷喷地烤肉香味,烧烤的兔肉、蛇肉、竹鸡滋滋作响,包在黄泥中的竹鸡和石龙子、马蛇子也在火堆中煨熟了,正好放开肚皮大快朵颐。
拔出匕首,分肉切脔,抹上细盐、艾油(注:是俗称为‘辣子’的食所制,或称辣米油,辣味与辣椒相似.但不是辣椒)、蜀芥、胡椒等调味作料,一时吃得不亦乐乎。
这顿野炊午饭快要吃完地时候,雷瑾眼中光芒忽焉闪动,打出几个手势,随即女人们也感知到了异常的声息。
绣叶落地的声音!
落叶因风而落,这很寻常,但是随风而来的淡淡香氛,却早早的暴露了来人的行藏,提醒野炊的人们,有人悄悄从远处接近。
咕咕,几声鸟鸣,女人们还在继续谈笑,而雷瑾忽焉已从原地消失。
绣林深处,两名**各自藏身于繁密的竹丛之后,相距十步,正侧耳倾听河边的声息动静。
月白色的丝葛道袍,裁剪精巧,虽然宽大,却仍能巧妙的勾勒出身子曼妙玲珑的曲线,伫立林间,颀长窈窕,发髻如云,如瀑披泻,令人有种伸手触摸的冲动,幽魅奇异。
其中一个**半侧身子,转过脸去,束音成线,“红芍,这些女人是什么来路?”
悄然迂回,隐藏在侧后的雷瑾,这时恰好可以看到**转过来的侧脸,她简直就是一种诱惑:通身洋溢着诱人而神秘的气息;目光在幽暗的绣林中宛如烟雨迷离的春江水,清亮而空蒙;腰身纤柔圆润,显出撩人的诱惑曲线;颈项雪腻动人。
好一个娇美鲜丽的绝色娇娃
暗赞一声,但使他更惊讶的是这名**束音成线的修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地绝技。但修为功力不到,是无法施展的,由此不但可以推测出她的修为水准层次已经相当高明,而且连她的武技心法也被雷瑾瞬间窥破——弥勒教的‘明王诀’,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无疑,这两个美艳**极有可能就是李大礼秘府的守护者之一,同时也极有可能是李大礼的双修道侣,亦即丹道鼎炉。
被称为红芍的美妇人,侧转脸去。淡然说道:“芊芊,别急。再等等。”
她与鲜丽娇美的芊芊不同,素面略施脂粉地红芍,容颜绝美,天姿灵秀,肌肤若雪,秀骨姗姗。冷艳却不失典雅,神情略带幽怨。说不出的淡淡寂寥,美得令人心颤。天地灵气所钟的美态,天然秀媚,倾倒众生。
隐身暗处的雷瑾凝运功力窃听两人的传音对话,心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李大礼将他的若干秘藏丢给他安置处分,固然有其难言的隐情内幕以及向他示好结盟地一面,但何尝不是将难题和包袱都丢给了他,其中暗蕴的为难和较量地曲折心意也不在少。其中玄机隐藏,绝对不会让他轻松拥有,怎么的也得费上一番脑力,经历一番拼争。
就以李大礼这些道侣、鼎炉而论,就是一道无形门槛,绝非凭着李大礼地随身信物就可驾驭由心的,这是一场无声无息的较量,甚至是不知不觉的暗中较量,除非雷瑾是那不吃腥地猫,对这些美艳绝伦的美妇人眼看手不动,绝不染指这些已经‘无主’的‘鼎炉’,则他与李大礼之间的‘较量’,才不会存在,但世上又哪里有不吃腥地猫呢?
这世上的男人,不喜欢**的大概稀有,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男人都想驾驭自己的女人。非**不欢的男人,其内心深处,除了对未被他人染指之物有着独占自享的强烈憧憬之情外,还隐藏着将所喜爱的女人按自己的意愿来摆布的渴望。换言之,男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改造女人,并将女人视为一己独占的玩物,是所有人类雄性的隐藏心态,且并不仅仅限于人类雄性,而是天地万类与生俱来的繁衍后代血脉的本能。
久在***场中打滚,阅历春色的雷瑾,深知这世上的男欢女爱,性爱交欢,并非水过无痕的那一回事,不是事如春梦了无痕,而是板上钉钉处处痕。铁钉入木,可能不留痕迹吗?
性爱交欢,无论男女都会留下隐约的线索和痕迹,对女人而言,这样的痕迹和线索更为明显和强烈一些。女人一旦跟某个男人交欢寻爱,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其身体、行为、乃至语言中都会留下这个男子的肉体记忆。在女人的梦幻或语言里,女人对男人肉体的记忆往往经久不息,女人会自觉不自觉地会拿她以前经历的男人跟现在的男人做比较。
再会掩饰和保护自己的女人,也难以掩饰自己以前的性爱经验。风情万种,异常丰富的性爱经验,一不经意,就会露出马脚。细腻、练达、风情以及性感等等风韵气质,都有可能是在与其他男人交往或性爱交欢中培育出来。与男人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往往会留下某些性爱痕迹,隐藏在女人的肉体记忆中,而且是刻骨铭心又无形无藏。
女人的肉体不能掩饰,在不经意中就会表露出肉体的久远记忆。而女人自觉不自觉地将她现在的男人与她以前的男人相比较,往往最是伤害男人的尊严。除非是愚鲁而大意的男人,谁会感觉不到这种性爱交欢的痕迹呢?而过于在乎这些的男人,却往往会因此大受刺激,因之疑神疑鬼,因之产生种种不贞的联想,因之产生或多或少的排斥和恐惧心态,陷入某种无形的‘阳痿’心结之中,难以自拔。
**如同一张白纸,男人对之没有什么负担,尽可以任意涂画,写也好,画也好,随意由之,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因为**是最容易涂抹或驾驭的。而女人在经历了男人之后的肉体记忆,不仅仅是让男人大受困扰。其实也让女人相对难以专一的固守婚姻。WwW.XiaoShuo530.com
正如修习武技,入门奠基总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步,所谓‘花拳入门,错了一生’,即是指奠基工夫的重要,若是入门奠基不慎,事倍而功半,甚至完全不成也不是不可能。武者奠基已成,就会形成较为固定的模式。往往排斥与之不相融洽不相契合的东西。如果入门奠基,错了工夫,再要矫正回来,往往比初学上手,难上数倍不止,实是非同小可之事。
万法同源,女人也是这样。征服一个清纯**的难度和驯服一个浪女荡妇地难度,那简直是天壤之别。对于已经有过性爱交欢经验的女人。男人给予女人的震撼和愉悦,必须超越女人以前所经历过的肉体记忆。才能真正在心身两途上完全拥有这样的女人,而不是被女人以前的肉体记忆所困扰。对于男人而言,这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成为最大的‘铁钉’。覆盖以前所有的痕迹,才能彻底的抹杀以前地种种痕迹,后来者居上。
男人向往**,除外文化风习的影响。除外男人自身本能的弱点,肉体记忆对女人身心的深刻影响,令男人下意识地感觉恐惧和不自信也是其中重要的原因,毕竟**不太会让男人本能地滋生恐惧和排斥的心态,也就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和负担。
阅尽江南春色地雷瑾,已然了解,性爱交欢是女人向往的一种沟通方式,也是女人感知幸福地一种方式。相对于男人,肉体记忆对女人具有很大的震撼力量,女人更容易被肉体地愉悦感觉所俘虏,更容易让女人迷失自己,并臣服于特定的男人。
大致窥破了红芍、芊芊这两名美妇人的来历和修为,雷瑾这时已经意识到,以往被他所忽略和淡忘,并没有往心里去的这些美女,这些他不以为意地美
然无形中成为他与李大礼较量的战场之一。当然,李大礼虔习双修丹道的一本修行秘籍,这些美女身上就记忆和暗藏着李大礼过往的双修丹道奥秘,就看他雷瑾有没有那个通天手段加以解读出来了。这既是较量,也是一种馈赠,前提是雷瑾必须具备强悍地实力。
李大礼已然脱略形骸,成道入灭,不再牵挂俗世的一切,却留赠了诸多难题。雷瑾相信这些作为鼎炉存在的女人,仅仅只是难题之一,还会有不少连李大礼钻研了数十年都暂时无解的难题,等着雷瑾去着手解决。弥勒教龙虎大天师的李氏家族,五代人的巧取豪夺,不知道有多少天材地宝、秘藏宝藏落在他们手上。
他***,李大天师倒是懂得拣选美女来做鼎炉。雷瑾暗中诅咒,眼前这两名美妇人的天赋资质之佳,令见多识广的雷瑾也垂涎不已。以玉灵姑、冯烛幽、柳依依、燕霜衣等这些原出身于弥勒教的天师、佛母、大法师、龙女而论,她们的天赋资质,已经是钟灵毓秀,所以修为极高。而这什么红芍、芊芊的天赋资质,似乎比她们还要更胜一筹,修为精深,非同凡俗,而这还仅仅是雷瑾刚刚所看到的冰山一角。
雷瑾想到这里,就不由心中热切起来,李大礼的秘藏到底还有些什么呢?
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雷瑾见那红芍与芊芊专注于倾听河边的声息动静,浑然不觉身后有人窥视,这是修为虽高,却无甚经验的征象,便悄然后撤,瞬间消失。
当雷瑾绕个大弯,回到河滩时,几个女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不着边际的闲聊家常,翠玄涵秋、倪净渊、凝霜、淳于小丽等却不见踪影。
栖云凝清瞟了雷瑾一眼,那意思就是问,怎么回事?
雷瑾目光流转,落在玉灵姑、冯烛幽身上。
所有望向雷瑾的目光,马上都是一付恍然的神情,来人定是与玉灵姑、冯烛幽同出一门的弥勒教中人,而且是两个人。
“啊呀,”马红儿故意说得大声一些,“灵姑啊,以你现在的修为,应该相当于祖师堂护法大天师的前三十位了吧?”
玉灵姑偏头想了一想,道:“现在应该是可以了。原本以我的修为,虽然可以替补选入祖师堂一百单八将之列,但应该列在九十位之后。运气如果足够好的话,十年以后不死。是可以努力跻身于前五十位之列的,但前三十位基本无望,很难达到。烛幽与我的情形差不多,霜衣、依依现在的水准大概就是祖师堂八十到九十位之间。虽然同是祖师堂的护法大天师,天罡位与地煞位差距就很大,再比如天罡三十六,实际上最后六位天罡与位于前列的护法大天师也有不小地差距。祖师堂前三十位护法大天师才是祖师堂真正的菁英,抗衡戒律会与官府的中流柱之一。”
在场的所有女人,都以玉灵姑的修为为标竿尺度。暗自衡量自己的修行水准达到了什么样的层次,一时都沉默下来。
“呀,嗯。”
两声短促的娇叱,接着一阵喧闹,却是悄然潜伏在竹林中警戒的翠玄涵秋、倪净渊、凝霜、淳于小丽伏击归来,献俘于前。
众女都带着些许地好奇,打量着两个被俘的美妇人。这可是龙虎大天师的女人呢!
红芍、芊芊被马红儿、玉灵姑的对话所引诱。意欲稍微靠近一点窥探,这就恰好落入了‘暗哨’的罗网。经验的不足,令她俩毫无警觉和防备。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名美妇人嘴里塞着汗巾,咿咿唔唔,美目中闪烁着不忿、羞恼的神色。同时夹杂着几分惊惧和沮丧,可惜被制住了穴脉,刻下却是动弹不得。
雷瑾好整以暇,审视一番。微微诡笑道:“两位美丽地夫人,贫道得罪了。”
根据雷瑾的观察,那红芍地身份比芊芊要高,但具体高到什么程度却尚未知晓,遂立心要给这红芍以绝对的震撼和强烈地刺激,单刀直入,一举降服之。
其他跟随雷瑾多时的妾婢,心下都已明了雷瑾打的是什么邪恶主意,凝霜俏脸晕红,轻啐一口,自顾走开,其他妾婢不象凝霜这么的不假辞色,或是背过脸去,或是垂首不语,虽然是有些拈酸吃醋,但雷瑾地‘恶行’,她们岂敢过问?
“真真的楚楚可怜呀,”雷瑾不怀好意的举手抚过红芍的粉腮、耳轮、颈项,所到之处,触感冰凉细腻,光滑柔嫩,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嗯——”喉底含糊不清地**一声,红芍两颧立时腾起大片红晕,眼骨软,鼻息咻咻,娇躯轻轻颤抖。就在这几下并不起眼的抚摸中,夹杂了六欲倾情毒蛊的强烈媚毒和亢阳真火的炽热刺激,循着穴脉,迅速刺激若干的奇门偏穴,这等催动情欲的邪门诡异手法,雷瑾虽已鲜少使用,却日益精湛娴熟,就算是九天谪仙,碰上了也要中招,红芍又怎堪抵敌?
片刻之间,红芍竟已是如此不堪,这令一旁的芊芊大惊失色,待要拼命喊叫,倒是玉灵姑扶她起来,附在她耳边,嫣然轻笑道:“稍安勿躁,不会太难为你的。”
云发散落,月白道袍铺在了身下,芊芊身上剥得只余一件抹胸儿,却是湖州的上好丝绫,绿水轻波,芙蓉娇红,边上缀着精巧的提花蕾丝,丝丝缕缕,裹着一身的温香软玉,露出如脂似雪般娇嫩腻滑的玉背酥胸,巍巍椒乳更是跳荡起伏,光滑的丝绫抹胸遮掩,却将她乳峰的颤动,乳珠的翘凸,一览无遗地毕现于前。
芊芊顾不得羞窘,目光紧张的望着红芍那边。
雷瑾双手落势纯熟自然,细腻有致,忽缓忽急,揉按抚握间无不暗藏挑逗情欲的玄妙手法。
红芍头顶的玉簪斜斜欲坠,道髻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垂胸前,分外诱人,红唇微张,娇喘吁吁,身子更是娇颤不已,
袍滑落腰际,天鹅绒般细腻雪白的肌肤毕露,四肢不紧在雷瑾身上,仿佛那溺水之人拼命捞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虽然不能救命,但有总比没有好。
毒蛊媚力霸道如斯,催情手法霸道如斯,什么矜持在这么邪恶霸道的催情手法面前都归于无用,周围诸女煞是羞惭惊惶,垂首低面,再不敢多看。
雷瑾缓缓吻落,才着香唇,红芍修长白腻的双臂便如蛇般缠上了他的脖子,回吻竟是炽热深长,情动似火矣。
两人一下一上,一前一后。贴体纠缠,厮磨不休,更添许多撩人春色。
偷偷觑看,一干女子虽非身受,亦瞧得心酥神摇,媚眼如丝,喉中低吟……
寂寞空山里,高人赋采薇。黄菊嫩,晚香枝。一般同是采花时……
蜂儿辛苦多酿蜜,蝴蝶花间自在飞……
花饶还富丽,初开恐是妖。粉光深紫腻,肉色退红娇……
且愿风留著,惟愁日炙焦。可怜零落蕊,收取香溪露……
抹胸罗带,四下散落。红芍双腿曲蜷,跪在月白道袍之上。袍子下面是茸茸草地,这时她已然软若无骨。双肘支撑着,半趴在光滑的丝葛道袍上,肥硕圆润的雪白粉臀高翘,鬓发零乱。道髻斜坠,香汗淋漓,喘息不已,神态却是娇慵甜蜜之极。媚眼如丝,销魂荡魄。
雷瑾从后边俯压在红芍背上,温柔环抱,懒洋洋地眯着眼不动,一双手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红芍胸前玉乳,神情却似在聆听水声、风声、竹叶拂动的声音。
坐在河滩上的凝霜把玉手探入香溪河水之中,只觉清凉沁骨,好不舒服,她素来对风花雪月的事不屑一顾,今儿却被雷瑾肆无忌惮的野合交欢搅乱了心情,忽觉那些风花雪月地事儿,竟然也是这般动人心魄,心中有些羞涩不愤,便又偷偷侧过臻首,美眸斜乜偷觑了雷瑾那边一眼,嘴角带起一缕似笑非笑的诡异神情。
嗅着红芍身上的诱人体香,抚摸她那凝脂般滑腻温润的肌肤,志得意满的雷瑾再次猛烈驰骋,红芍**不已,趴俯在草地上,双手紧紧抓地,带起一把嫩草,倏忽间娇躯猛烈痉挛抽搐,霎时间魂飞魄散,**声断,已是作不得声,软绵绵的,瘫软如泥,仿佛冰融雪化一般。
花容娇晕,一片酡红,雨滋露润,媚丽无比,娇柔之态,荡人心神,红芍却已不支,在娇躯的阵阵痉挛中昏死鼾睡过去,底下的道袍惨遭蹂躏,早已黏腻起皱,一片狼藉。
这一场穷形尽相的活春宫,旁边地芊芊早已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毕竟不是纯情未开的**,识得个中风情,这时见红芍似眠似醉地蜷缩一团,趴俯在地,肌肤上似有若无的晕华流转,明艳之极,分明是销魂极乐之后,不枯反荣之象,心中鹿撞更烈。无论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野合欢会,确是给予她前所未有的新鲜刺激,冲击着她的耳目触觉,身子早是酥软了一半。
待雷瑾转锋而向,移师过来,俯身吮弄她的乳珠,芊芊周身的骨头都仿佛已被尽数抽去,瘫软酥麻,心中惶恐渐渐淡去,低哼轻吟之间,粉香腻玉,贴体厮磨,如蜜如饴,神魂颠倒,再也顾不得周遭还有若干女人旁观,已入浑然不觉之境,眉目之间妩媚妖娆,本就鲜丽娇媚,此刻更是娇艳迷人,宛如黄金蕊绽红玉房。
千片赤英霞灿灿,百枝绛点灯煌煌……
照地初开锦绣缎,当风不结兰麝囊……
仙人琪树白无色,王母桃花小不香……
宿露轻盈泛紫艳,朝阳照耀生红光……
红紫二色间深浅,向背万态随低昂……
映叶多情隐羞面,卧丛无力含醉妆……
低娇笑容疑掩口,凝思怨人如断肠……
浓姿贵彩信奇绝……
缠绵纠缠,芊芊已然软烂如泥,几欲昏迷,忽闻一声娇啼,女人颤呼,声音既娇又媚,宛转似欲断肠,勉强张开媚眼,却是雷瑾背后挂着个寸偻不存地美妇人,浑身白腻如雪,正伏在男人的背上不住磨转,口中呜呜,腻声轻哼,说不尽地轻怜密爱,却不知是那一个美人儿忍熬不住,急欲求欢了也。
可不是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香汗淋漓,娇躯滑腻,芊芊只觉整个人似要虚脱乏力,骤然失神之间,忽觉强劲的旋转怪力直透子宫,汹涌地热力狂野冲撞,小腹痉挛,花收束,纠结如箍,迟滞片刻,娇娇柔柔的颤颤呻吟一声,心花绽放,元阴如潮喷射而出,一泄千里。死去活来。
软烂如泥的芊芊口不能言,欲死欲仙,只觉从未有过的销魂极乐,倏觉强劲地热流汹涌灌入,娇躯猛震,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倏而昏昏睡去。
刚刚逆枯转荣,苏醒过来的红芍目睹芊芊的疯狂。俏脸羞红,双手捂着脸蛋,火烫无比,身上却暖融融地好不受用,就这样被这个坏蛋男人强暴蹂躏,就这样毫无反抗,毫无矜持。让她情何以堪?偏偏她心中却又寻不着多少怨怼之情。
这时却见雷瑾搂了背上地美妇人滚倒在草丛,对着她微微一笑。向她亮出掌中的一块古玉。
“啊——”红芍乍见古玉,尖叫一声。已然晕红的脸颊变得更红,红,红艳欲滴,似要喷出火来。粉艳娇媚,妩媚绝伦。
那是李大礼的随身信物,出现在这个坏蛋男人手里,那就是毫无疑问的‘委托于他’之意。她没有想到身似浮萍,转归在此——就是这可恨可恶的坏蛋,这个霸道蛮横的男人,这个色魔一般的男人,将会成为她今后的主宰?
悠悠白云,斯人已乘黄鹤去,年华似水,此情可待成追忆。
当时而今已惘然,红芍心神恍惚,清泪如珠,潸然而下。
雷瑾却是不惶他顾,着意抚慰身下地美人,缠缠绵绵,鱼龙宛转
余既滋兰九,又树蒽之百亩,秋菊更餐英,门外沧浪水,可以濯吾缨……
十年不见小庭花,紫萼临开又别家。上马出门回首望,何时更得到京华……
好雨当春,要趁归耕,花絮飘零,莺燕丁宁……
云雨渐渐歇休,竟是将近黄昏,栖云凝清玉体横陈,虽是不忿于被雷瑾如此野合,肆意轻薄,却已是无力蔷薇卧晓枝,也只得带娇含羞,任得雷瑾搂抱在怀,着意抚慰使坏。旁边斜坐的是平静下来的席红芍、潘芊芊,到得这时,雷瑾方才知晓她俩姓氏。
从席红芍口中,雷瑾得知,在李大礼这处秘府,有若干李大礼精心培养的丹道‘鼎炉’,即是所谓亦徒亦妾亦友的道侣。本是李大礼从弥勒教培育后备新血的秘窟中,另行挑选供其役使的女弟子。
以蜀南这处秘府为例,便有两位总领,席红芍是其中之一,而另外一位总领是魏紫郢。
总领之下,各有若干剑主,象潘芊芊就是席红芍统领下地一位剑主。在剑主之下,还辖有道侣,又自多少不等,与弥勒教通常的阶级不尽相同,其实完全是李大礼地私人。事实上的‘道侣’,除了汉人之外,还有很多是弥勒教从南疆蛮夷各部族买来地美丽番女,苗、瑶、回、蒙、罗罗夷、摆夷、白夷、侬部都有,自幼经过弥勒教的严格训导,授以‘明王诀’‘弥勒转生诀’等武技之外,又教她们识文墨,知算筹,懂得诗书礼仪,衣饰古董,谈吐应答,兵略计谋等等诸般文武杂学,长成之后,说是汉人也绝不为过。只是她们秘府的这些女人是被李大礼特意挑选出来,加以点拨,充作他私人的妾婢,侍奉于他罢了。
夜听美人悄声娇语,围篝火而裸坐,看满天星斗渐次升上天空,萧萧地风掠过水面,穿过竹林,清凉而湿润,无论男女都放下心中的束缚,开怀放歌,下水夜游,在悠然自得中,时光悄然而逝,遥想竹林七贤当年,赤身裸体,抚琴和诗,亦不过如此罢,甚至绝无如此香艳撩人。
待众人洗梳已毕,天色已黑,欲牵马走时,却见忘记收起的钓鱼竿,浮标在微微颤动,竟然有一尾咬钩的肥鱼在挣扎。
雷瑾见状宛尔一笑,倒是倪净渊心生不忍,说道:“爷,肥鱼上钩,是好兆头,不如让奴家把它放生吧?”
“呵呵,鱼咬钩,果然是好兆头,都依你,放生!”
穿过竹林,星光朗照,溪流、瀑布、深潭皆隐于夜色绿荫当中,竹涛阵阵,清幽凝碧。
走出十余里,悬崖绝壁之上***点点,那是一座小山寨,栈道曲折幽深,石寨门壁垒森严,形势险要,易守难攻,那里就是席红芍总领下地‘道侣’平日的起居地之一。
***
又是一天。
清晨。
这是一处罗罗夷、苗人、汉人杂居村寨,人丁不多,全村都是弥勒教的信徒,青瓦灰墙,农田陌,半耕半猎,自得其乐。
以楠竹为材,修建的竹楼,别致朴实,很有特色。刺杜鹃花开满院前院后,红冠绿尾的公鸡气度昂扬的走过田埂。
由席红芍等人扈从,经过这处村寨的雷瑾,很有闲情逸致的搜求了村民以竹簧镶雕制作的珠宝盒、镇纸;雕竹筒;竹根雕;竹编的花篮、果盘、酒具、茶具等器物,还买下了不少楠竹笋和青笋。
这些四川方物,是雷瑾要带回关中,送给妻妾以及亲友的礼物之一,不算贵重,只是图个稀罕和心意罢了。
雷瑾的解释,倒是令席红芍等人颇有些讶异,这么霸道蛮横的人,也会如此细致吗?
一路顺利,众人深入竹海,涉入蝴蝶谷时,已是巳初时分。
云散天明,澄净的阳光直射山谷,盘根错节的枝蔓镀上了一层灿烂金光,苍翠欲滴的树叶在阳光照耀下跳跃舞动,数不清的凤蝶振翅而飞,忽高忽低,蝶翅在阳光下闪现出点点彩芒,落英缤纷。
分不清是蝶恋花,还是花恋蝶,只见无数凤蝶,在阳光下腾空飞起,遮天蔽日,上下翻飞,同时起舞,五彩斑斓,美得无以言喻,宛如仙境。
另一位总领魏紫郢早已得讯,等候多时了,这时率领着她手下的一帮儿‘道侣’迎了上来。
魏紫郢的年龄比起席红芍要大一些,是一位成熟美丽的女人,婀娜多姿,气质优雅,藏而不露,自信而独立,李大礼委派魏紫郢守护蝴蝶谷并不是盲目之举,连雷瑾也认为,魏紫郢比席红芍更适合守护这一处秘窟。
她的美丽经过了岁月的历练,洗尽铅华,从容淡定。岁月的变迁,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成熟淡然的气质恰到好处。经历时光历练,她的眼睛里有了沧桑,散发着成熟韵味,美得令人惊叹,人间因为有她这样优雅而富于韵味的女人,更加绚丽。
没有多作寒暄,雷瑾的时间较为有限,这便由魏紫郢引领着进入深藏山腹的洞府。
洞府中什物简单,即使李大礼平日的禅室也平平无奇,似乎并无什么秘宝,看来这处秘窟没有存放太多的宝藏,至于金珠之类的东西,雷瑾瞧都不会瞧上一眼。
凝霜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在花梨书案上翻了翻,拿起一卷簿册,问魏紫郢道:“怎么全是鬼画符?都写的是什么意思?”
魏紫郢翻看了一下,摇摇头,“这是大天师随手记录的,奴家也不知道大天师记的是什么。”
雷瑾接过去翻看了一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道:“这是符书。找找看,全部都带走,爷慢慢再研究。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可以细细的找一找。”
凝霜皱了皱鼻头,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说话不尽不实,奴家懒得理你。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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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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