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已久的三人同床啊,可惜却只能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自家明白自家的事,这兴奋劲一上来可就不管不顾了,这可不行,要隔壁只住个小丫头那还管她,总不能让别的男人听了去。
于是支起耳朵听了半天,可隔壁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句悄悄话都听不着,忍不住要问了,“三娘,你平时能听到啥?”三娘一下转身拿背着李清,讨了个没趣,对了,这是若英的房间,可话还没出口,若英把脑袋钻到李清的怀里一个劲摇头,什么都听不到?不会吧,咱平时也算威猛的好不!
这一夜睡得可是很不安稳,倒不是因为左搂右抱诱惑过大却不能行动憋的,而是虽然李清故做镇定的安慰大家说没事,还大包大揽的说一定能解决,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很,隔壁睡着的哪是啥公主啊,明明就一炸弹,还是大等量级的。
一大早三个人就爬起来,连李清都不例外,不过却没留在房里,而是跑院子里槐树下三个人脑袋凑一块商议去了。
“三郎,真个要将儿送去延州么?那可是边关,儿怎么受得住那般苦寒?要不,便在江宁左近找个地方住下,彼此也好照应些,再说,晏知府平素与你交好,总能担待一二吧。”云三娘说道。
李清摇了摇头,这门婚事是绝对没法撮合得成的。京城那边肯定不会答应;而昨天让他二人同屋而眠,连儿都没怎么扭捏,可见两人已经那啥那啥了,死志坚不坚不知道,可要分开肯定是心有不甘地,送回京城的事是提都不要提了,再怎么说李清也是向着慕容一祯多一点。
可放在江南也是不保险的很,倒不是肯定晏殊不敢担这干系,而是帝女私奔。多大的事情啊?传出去岂不叫人耻笑?说皇家一点管教都没有!所以这事京城里的处置肯定是不明查而暗访,怕就怕这个暗访上面,对于禁城里的班值李清还是很忌讳的,上次掉到江里。只不过惊动了太湖好汉就把这江南东路翻了个遍,慕容一祯带着公主,又是外乡人,能躲得了多久?
而送到延州就不一样了。那里地广人稀,慕容一祯好歹也在那里当过兵,清风寨又有刘叔在掌事,要是突然多几个外乡人肯定逃不过刘叔的眼睛。事急了就往乞颜人那里躲一下,班值们在厉害,面对茫茫大漠总是无可奈何了吧?
说白了。李清是觉得刘叔办事比他自己还要牢靠些!毕竟关系着一祯的性命呢。
“这不说儿此生便要终老边关了?三郎。要不咱们也想个法儿去延州罢。听你说地这大漠风光,还真去瞧瞧的。”云三娘说道。
奇怪了。看来这小丫头和云三娘还很投缘了,居然一门心思为她算计,说是说商量,其实一直都是李清和云三娘在合计,若英不过凑个脑袋在里面听,没办法,小鸟依人的老婆好是好,事急了想要她帮你出个主意却是难了,反正若英认为她家相公总是有办法的。
“若是高府地三姑娘真的守不住口,怕是三郎终究脱不了干系,本是被遣送回籍,太后即便拿不着把柄,这心里终究记恨的,三郎就不怕远送崖州么?”云三娘又道。
李清苦笑了,这个事的底细暂时还法和云三娘说,怕是她要更加担心了,反正总要得罪一个地,那么宁愿得罪刘太后,也不能得罪小皇帝,纸包不住火,小皇帝迟早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估计那会太后也翘辫子了,咱再把市顷告诉他,就是是顾忌着太后加害所以特意保护起来,到时候儿带着儿子、闺女一大堆的去认亲,还怕小皇帝不感激咱?
而太后要是拿不着人,没有真凭实据的她也不能把咱怎么样?分配到崖州就崖州,正好过去吃荔枝,还把苏大胡子地诗全给他背出来,叫他以后没句子写!只要能熬到太后翘辫子,脏水全泼到她身上去!难道她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和咱对质?
就这么定了。
这边正商量得热闹,忽听厢门吱呀一响,慕容一祯蹑手蹑脚的打里面出来,敢情那小丫头还睡得正香,毕竟是私奔,这千里颠簸能不吃点苦头?李清轻声说道:“一祯,这一路劳累的,何不再去睡会?三娘与若英稍待便去安置,只怕等天色暗了才好出行,放心罢,京城要追来此处,怕也没这么快。”
慕容一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不妨事,在京城便也习惯了,龙翔军便做了亲军,这日日操演也不曾拉下,一祯倒不觉得辛苦,只是儿她却是有些乏了。”
没事,李清呵呵一笑,让她多睡会吧,这样,三娘和若英便去玄都观寻甘十三娘去,只说我李清要劳烦姑娘们了,实情却是不能说地,一祯既然起来了,帮我烧火去,尝尝咱地手艺如何?
昨天晚上光顾着讨论私奔的事了,现在只剩两个大男人,那些挠心地八卦事岂不正好乘机问问?
“儿在宫中,委实过的清苦。”慕容一祯叹息道;李清劈头就问怎么勾搭上公主了,却换来人家的一叹,这李清可没耐烦听,皇宫禁院里啊,龙子龙孙啊!清苦啥?天底下多少人羡慕都来不及呢,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多了!你还是赶紧把那些香艳段子都给坦白了吧。
可要说这勾勾搭搭的暧昧事情,还真得从清苦说起了。
其实皇宫里的日子还真没外人想得那么好,当然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可闹心啊!你想想,这么多妃子还加上宫娥彩女,数字可就大了。这可都是女人啊,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禁墙内每天上演几千台戏,中间的这些“演员”们能不累?
台上唱戏台下做戏,人生
如人生,何况咱大宋地天子不但多年独宠一门,大部是病歪歪的,你说宫里面的这些女人还有啥盼头?于是没事就你掐我、我掐你的勾心斗角,芝麻针尖大的事情都能闹腾个好久。
堇儿她妈才人李氏过的日子就更难了。她的敌人几乎是整个后宫!
一说起后宫,就会想到三宫六院来,其实这个名称仅仅只是明清两朝才有的,起因不过是因为皇宫地建筑布局而已。之前的朝代从没这个说法,其实后世中国人对古代的很多印象,大多都仅来自于辫子朝,没办法人家会改书啊。改得好象天经地义就这么一样。
咱大宋的后宫基本沿袭地是唐制,不过比唐朝更壮大一点,皇后之下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个夫人,秩正一品;另外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为九嫔。秩正二品;到了宋真宗,又加封了贵仪、妃仪、婉仪等七个嫔;婕妤(秩正三品)、美人(秩正四品)、才人(秩正五品)各九人为二十七世妇;宝林(秩正六品)、御女(秩正七品)、采女(秩正八品)各二十七人为八十一御妻;这么加上一块统计,也远远不止七十二个人了。
不过就算多。和什么后宫佳丽三千比。和皇帝睡过觉的其实也不多。人家也就一普通男人,没听说做了皇帝的就特别龙精虎猛些。够难为人家了,哪照顾得过来?象李清有两个老婆都有些吃不消,好歹人家皇帝也雨露滋润了一百多个,话说和李清相比,这帝王的气势还是显现出来了。
要说做个才人,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李氏却是个受委屈地,因为她不但诞下了咱真宗皇帝唯一的龙子,连活下来的龙女也是她生的,只封个才人,分明是刘妹妹使得坏心了;偏偏宋真宗不但怕老婆怕得厉害,还是小没良心地,加上后面又病歪歪,还真把这为他立了大功的李氏扔一边不理睬了。
这女人天生就会生孩子的,可宋真宗哪怕那么喜欢刘妹妹,也是只开花不结果,倒是这李氏争气,还先后生了两个,你说这后宫里地其他女人怎么想?要么都别生好了,你居然生两个!啥意思啊?敢情和你比咱们都是不会下蛋地母鸡?这不会下蛋地还能叫母鸡不?
本来刘妹妹就刻意打压,再加上其他女人再这么夹枪带棒、冷嘲热讽的,李氏地日子过得可算是忍辱偷生,孩子他爹都不惦记,做娘的还能怎么着?幸好刘妹妹并不够厚黑,没偷偷用一根黄绫结果了她,亲生儿子不能相认也罢了,苦就苦吧,只要儿子以后能做上皇帝就成,天下间的母亲还就是这么伟大。
身边的这个女儿也不能叫人给算计了啊,正赶上宋真宗那会和神仙正乱扯亲戚,于是李氏便提出让女儿入了道门,宋真宗一高兴,还赐了道号叫清虚,浑忘了这是他女儿应该封个公主才对,于是李氏也干脆搬到宫里的道观居住,一来守着女儿,再就图个清静了。
这花开花谢、月满月又缺的,一晃十来年过去了,李氏倒是安恬清静得如同出家一样了,反正也没啥好想的,皇帝这小没良心的肯定忘了她了,可儿一天天长大,出落得花儿一般,姑娘大了,青春就有了青春的朝气,可宏伟的禁城皇宫对她就如同监牢一般,幸而高公爷府上的诰命夫人时常进宫来走亲戚,随同的那个浑身机灵气的三姑娘和儿投了缘,多少给她沉闷的生活带来些清新气,还找着机会能溜出去走走,只是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眼看着儿都十五、六了,公主的封号影都没有,整个皇宫里都忘了这么大的姑娘也该出嫁才是,李氏背着人都暗暗垂泪,心道自己的姑娘恐怕真就是一世得傍依三清了。
话说这也是李清带来的冤孽,这丫从运河里跑到大宋来基本上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你自个到秦楼楚馆瞎混就好了,你弄啥可以飞的“逍遥游”啊?
那日小皇帝闷了,也不知是不是挂念远在江宁地李清。反正闹着要坐逍遥游,只是不能上金明池,只在皇宫里兜兜风好了,这也算是个热闹事,刘太后正忙于收拾朝局,倒也没怎么拘谨了皇帝。
堇儿便见着了,她的心思和若风差不多,整日价恨不得肋生双翅,远远的飞离了皇宫才好。于是便偷偷找内府管事的宦官说她也要试试;这管事的宦官倒没象后宫里那些女人一样不待见儿,再说当初李三郎弄这“逍遥游”的时候,让女子也飞上天,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可最后并不见受什么责难,就连太后也没说啥,可见这东西女子是可以坐的。
要满足儿的愿望,还就得去找皇帝地龙翔军了。这“逍遥游”从来都是他们侍弄的,陈全和慕容一祯一听就紧张了,他们可不知道宫里那么多内情,既然是先帝的女儿。自然就得好好侍侯了,于是陈全和慕容一祯都亲自上阵做牵引。
话说回头还得怪李清这家伙,秦楼楚馆这种销金窟都可以吃白食。怎么就没想着带慕容一祯这些打光棍的弟兄们去逛逛呢?自个牵着若英满园子走过得挺自在。纯粹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人家慕容一祯现在又没个长辈在,你李清也给人家上上心、做做主啊。
可惜李清是后世人。他总觉得婚姻大事就应该自由乱爱地,包办结不出幸福的花来,现在好了,人家慕容一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一乱爱就乱爱上个公主了,你李清等着帮忙擦屁股吧。
咱大宋的禁宫并不是男人与狗一律不得入内,但也不是经常可以见到男人,象宦官那种基本上应该算女人,现在一个年轻帅哥哥殷勤服务、小心侍侯地,而且居然还和
一样腼腆,但听说又是沙场上杀敌的好汉子,就连额都显得那么英威,儿的一颗芳心就在慕容一祯第一次脸红中发了芽,其实当时陈全也很殷勤,并且笑得还甜些,只是他胡子拉碴、年纪大把,堇儿压根就没瞅他两眼。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两颗年轻地心既然碰出了火花,那烧起来自然冲天了,咱慕容一祯什么人啊?当年干的就是飞檐走壁的勾当,这色心一起,胆大包天,禁宫地高墙上半夜里时常便可见他掠起地身影,于是在月朗星稀地晚上,粉碎了儿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道心,这就没啥好说地,男女之间么,拉了手就可以亲嘴,一亲完嘴了,发生啥事情都顺理成章了。
情浓意重自然也免不了俗,花前月下一起定了比翼双飞、永不分离的誓言,这套路后世电视剧也常这么来的,可怎么才能永不分离呢?慕容一祯老在墙上飞也不是个办法啊,毕竟在大宋皇宫的威严不能天天践踏的,还是儿决心大,一祯,我们逃吧!
其实小两口当初还并没想出个妥善的法子来,毕竟这禁宫的墙比较高,要带着一个女人也飞来飞去的,一祯还没这么本事,正考虑在墙上掏洞呢,可巧李清就把机会送上门来了。
江宁厢军进京献船的事,慕容一祯还是先得了信的,李清在信上还说要他带着弟兄们把声势造大,这可正中慕容一祯下怀,一边按李清吩咐去京城诸公子处捎信,一边悄悄的做好了出逃的准备。
有谢大娘和高公爷出头,还怕京城里不会路人皆知?况且造势这活路跟着李三郎已经做熟了的,很快小皇帝便决定那日要亲临现场,礼部都制定了出行章程,这也算新皇登基以来的第一件热闹事,朝中大员几乎都来捧场了。
而儿便把三姑娘约进宫来,将事情大略这么一说,三姑娘十三、四岁,正是没事还想惹事的时候,再说在高府也被宠惯了,一听说私奔,三姑娘两只眼睛发亮的都赶上星星了,私奔,哇,好浪漫啊,好,堇儿姐姐,宫里还有人要私奔不?叫她们都来找我帮忙啊!
那一日人山人海,三姑娘也依约央当诰命的老妈将儿接到高府一起出行,而慕容一祯向陈全告了假,推说身子不适,却偷偷留了封信,也没把事情挑明,只求陈全帮着遮掩几日就好,到时候报个失踪算了,咱大宋太平年间弃官而逃的,还真是罕见的很。
一片沸腾中,楼船高大的帆影下面,一只小船悄悄的驶离了汴京城,这可是慕容一祯花了半年的俸禄雇来的,人家船老大嚷着要看完热闹才走呢,亏慕容一祯又说好话又加钱的,最后只能扯谎说家人病了,这是赶着见最后一面,博得人家的同情才愿意开船。
这一路倒是顺风的很,再说太湖好汉现在都在京城里忙着表演了,所以并不曾有人踢慕容一祯的屁股;慕容一祯到了江宁也留了个心眼,没满世界打听李清的下落,他明白的很,这个李公子住哪别人也许不知道,但秦淮河上的姑娘肯定知晓!要不然他就不是李三郎了。
云三娘的婚礼几乎全城轰动了,而且姑娘们都是参与其中,再说玄都观也经常见到那两媳妇,姑娘们怎么会不知道李清住哪啊?这可是八卦里经常说的事,见一个小厮摸样的人打听李清,被问的姑娘都笑了,敢情是才来江宁的,娶个媳妇放了一晚的烟花,点了一江的灯,谁不知道那骚包人啊!
如今的慕容一祯不是禁军的指挥了,回复了当年高来高去的风范,毕竟是做老了贼的,爬墙的习惯依旧没改,只是儿历练的不怎么够,不小心把墙头一块破砖踢了下来,惊醒了若英,不过慕容一祯也是好心,拐了个公主跑掉,这祸事不是一般的小,自然不能让人见到李清家来过陌生人。
“一祯,觉得江宁厢军操演如何?没看?唉,我的一番心血啊。”原来慕容一祯也是读书人,关键地方来个春秋笔法,一语带过,李清也不好细问的,只能提起自己的得意之处来,可惜人家慕容一祯那会做贼心虚,哪顾得上看热闹?尒説书网
烧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咱得意的东西还多呢!
“咦!三郎竟还会庖厨?怕不是虚应事罢?儿却也是学过的,只是宫中竟不得一试,要不让儿来如何?”后面一声脆音响起,倒把两个埋头八卦的猥琐男吓了一跳,回头一瞧,原来八卦的太专心了,连儿推门进来都没察觉。
去去去,别添乱,咱这是施展得意手段呢,厢军操演你们不看忙着私奔,怎么现在做菜又想抢风头了?
见李清的态度委实不恭谨的,那儿倒也不着恼,歪着头瞧李清切肉丝,还问李清有没有羊肉,这猪肉宫里好象不大吃的,她都不知道猪肉什么味道,李清毫不客气的白了她一眼,去了延州还怕少了羊肉吃?
被白了一眼的儿吐舌一笑,可能没想到李清会对她这么凶,宫里那些手段可都是掩藏在笑容下面的,哪有这么直接,于是儿自我解嘲的岔开话题道:“可是今晚便上花船了?旧时读诗,说这十里秦淮,艳绝江南,倒不知道怎生个好法,倒引得文人骚客趋之若鹫,今儿去了,定要好好见识一番。”
靠,怎么大宋的公主也脑残的?那趋之若鹫可都不是好东西!比如咱李清就压根不去,不过闪眼一瞧,昨夜没怎么细看,这儿凤眼黛眉、皓齿丹唇,虽是一身寻常打扮,却十足是个美人胚子,心道这小娘皮要是上花船上混,也包准是个红姑娘。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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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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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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