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书网>都市言情>红楼之逆贼薛蟠>第 983 章 第九百八十三章
  司徒暄劫走任先生当天,人就被他母亲雇两个绿林老头给救回去了。等了整整八天,到第九天,何夫人给定王府下了张贴子。说让儿子一家三口择个方便的日子过来吃饭,有个人我想给你们认识一下。压根不用问“有个人”是谁。

  如果任先生早已离开定王府,说明司徒暄笃定人还藏在自家正是“不肯面对现实”。这厮近来顺风顺水,很久没挫败得如此结实了。

  赵茵娘残忍提醒:“若实在觉得不可能,就派人到母亲那儿去看看。”

  司徒暄闷闷的道:“早已去过了。他们家说,那个男人暂时住在别处。”

  “那……再看一次?看母亲的意思,已经回来了。”

  司徒暄立即喊来当日绑票的两个人,命再去一次。这两位当时还以为老任是哄骗何夫人的骗子,如今已知道知道人家是两口子、且是何女士被强抢之前的爱人。虽说当手下的不问是非只尊命令,有道德制高点可站终究心里舒服些。遂面无表情领命。只大半个时辰便回来了。

  老两口正在前院侍弄花木,何夫人指点、老任下剪子。不论容貌、声音、做派,正是本人如假包换。后两个人手挽手出门逛街,偷窥的悄然离去。司徒暄不死心,猜度可有双胞胎。两个护卫默不作声。司徒暄想死都想不出那“绿竹二老”究竟是怎么把人弄出去的。信马由缰满城跑了半日,实在没有别的法子,终于还是去了五成兵马司。

  然而薛大人又不知道他会来,才刚跟朱师爷同出现场去了,衙门里只林黛玉在。

  黛玉看着他笑容和蔼:“冷静下来啦?”一句话惹得司徒暄心头又冒无名火。黛玉接着说,“三表哥坐吧。我理解。我爹也娶了后妈。”

  司徒暄愠怒道:“岂能一样?”

  “是不一样。我那会儿还未成年呢,你已经成亲了。我日常与后妈朝夕相对,你娘为了照顾你心情,一直没告诉你。后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那贼子不过是个花匠!”

  “又来了!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司徒暄知道抬杠不是她对手,干脆闭嘴。

  林黛玉正色道:“你母亲可没欠了你的,反倒是你欠了她的。亏你做得出来。”

  可巧雪雁进来送资料,亦丢给司徒暄两只白眼。出门去跟另一位助理半大不小的声音说:“假装礼贤下士,心里觉得自己高出云端。又要当□□又要立牌坊,留神牌坊塌了砸一脑门子包。”

  林黛玉翻着文件道:“三表哥莫多心,她不是说你。”司徒暄哼了一声。黛玉又说:“若计较出身,你跟大表哥没法比。先帝也比不得义忠亲王。”

  司徒暄冷冷的道:“偏义忠亲王没坐上龙椅,父皇坐了。”

  “嗯。”林黛玉点头。“故此以出身定高低是骗人的。如果非要相信,还请莫只信对自己有利的那一半。”

  幸而此时有人来回事儿,打了个岔。司徒暄不想干等着,询问薛大人去哪里出现场。林黛玉抬头给了他一个明晃晃的挑衅。原来今儿有个分尸案,现场极惨。司徒暄想着,林师爷必是觉得我不敢看?当即问明地址走了。

  到了地方跟人一打听,才知道林黛玉方才的眼神何意。

  这案子极清晰,不孝子杀母。母亲打小溺爱,要什么都答应,把儿子给惯成了混混。如今每日只问母亲要钱花,不给便下拳头。昨儿他母亲实在拿不出钱来,于是改下刀子。

  司徒暄静静在旁看着。衙门里的人分工明确。先画图,然后存证物,然后收敛尸块。那画图的是个老头,收敛尸块的是个小尼姑,皆凛若冰霜一丝不苟。薛朱二人在隔壁审问嫌犯。无需技巧,这位悉数招供。司徒暄到门口晃了一晃。坐主位的原本就是小朱,也有文吏负责书记,薛大人便出来了。

  他俩互视一眼,神情复杂。乃从这户人家后门出去,慢慢走了四五十步。

  薛蟠道:“儿子也知道母亲拿不出钱来。可他昨儿舌头一时顺畅、答应了朋友今儿请客。气急之下无计可施,杀了母亲泄愤。然后又害怕,砍乱尸身哄骗自己杀的不是母亲。”顿了顿,“今年二十六岁。”

  司徒暄良久才说:“天子脚下竟有这种人。”

  “从小到大向母亲倾泻情绪,潜意识形成了深入骨髓的观念:对母亲做什么都不会受责备。最终这样简直顺理成章。”薛蟠疲然揉了揉额头,“你猜他最怕的是什么。”

  “什么。”

  “今后没人给他钱了。他可如何吃酒去?谁还肯跟他混呢?朱师爷好心安慰他,他这样的必是斩立决,不用等到明年秋后。所以有钱也花不了,正巧花光反倒不可惜。他还觉得挺有道理。”尒説书网

  司徒暄皱眉:“他老子呢。”

  薛蟠哂笑。“你猜。”

  司徒暄瞪他。

  “嫌儿子不争气,眼不见为净,躲到哥哥家里读书去了。”薛蟠森然道,“没想到吧。还是个举人老爷,正全心全意为了下一科会试而奋斗。”

  司徒暄呆若木鸡。

  “依我说,当年给老两口拉媒的媒人该有责任。”薛蟠强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我这差事,裘良干了几年来着?”

  默然片刻,司徒暄道:“明儿我废除他老子的功名。”

  “如此多谢。”薛大人轻叹,“知道你过来必是因为心里堵着那件事。可今儿这案子,实在叫人一滴心灵鸡汤都熬不出来。定王千岁。世间儿女,索要母亲实在太多。你自己都找不到不许何女士成亲的理由吧。”

  “……”半晌司徒暄才硬邦邦道,“我恐怕她被那花匠欺哄。”

  “嗯,可以理解。”薛蟠点头,“可那花匠欺哄她,能得到什么呢?不是升官发财。若想借何女士东风谋名利,当然得仰仗你。偏你只要一知道他存在,他就是个死。而且他原本能好生发展事业,做个富甲一方的大商贾。再不济也可以去东瀛北美。留在京城,无非是何女士舍不得小孙儿。退一万步说,何女士是个成年人,正该自己承担自己。”

  司徒暄默不作声。

  “妾不娉也。何女士那种女人,难道配不上一场正大光明的婚姻?”

  仍不言语。

  “哦对了,绿竹二老没收钱,说是看一个什么萝瓢把子的颜面。”薛蟠伸伸胳膊,“你母亲压根记不得自己帮过哪个姓萝的。”

  司徒暄这才想起,自己是来问水遁土遁的。虽满心不自在,仍说了经过。

  薛蟠听得认真,思忖道:“那俩老头金盆洗手很多年,江湖上已没了他们的传说。事情过去有十天了吧。纵然使了法阵,痕迹也湮灭干净。我很难看出什么。遁术流派繁杂,手法各异。但常规来说,像皇宫、王府之类的建筑,修建之时风水大师都会有反遁术布置。风水上我不在行。京城里专业能力最过硬的就是凌霄子,即大皇子的先生孔太傅。”

  学生既已离京,老孔上折子求辞去“太傅”头衔,被皇帝驳回。老头心情烦郁,往威海童话庄子看望孙女。孔大姑娘当时才十四岁。因钻牛角尖、非要替皇太孙舍生忘死,短短数月在宫中被逼得精神失常。经缓慢调理,如今大抵恢复。见了祖父,磨蹭许久,终于开口询问“那人”。

  老孔看着孩子,想起这几年经过,竟不知从何说起。隔日才讲述太孙当上太子,被叔父所害、残了腿辞去太子。孔大姑娘懵了一整日。她记忆还留在自己出事前,总觉得太孙周围应当密不透风才是,五王爷究竟是如何成功的?老孔遂说了太子府两个人受贿,其爱姬李六娘和一个家生子马夫。孔大姑娘原在皇后、即如今的太后宫中,亲眼见老太太一啄一饮慎之又慎,还当天家各处皆如此。合着太子府看似巍巍赫赫,皆纸糊的招牌,内里漏如筛子。回想自己所为,既荒唐又可笑,竟有几分悟了。她神智清醒孔家已十分满足,别的也不多求。只是需得回京一趟,谢过薛二姑娘借庄子。

  薛宝琴见她小小年纪便想出家避世,不甚赞成,提议去别处走走看看。薛蟠换身僧袍合十道:“人最难的便是承认自己从前之信仰牺牲皆错误。女菩萨,你年少懵懂,痴迷上另一个不懂事的少年,还以为他是真命天子。结果他只因宠幸个重财轻义的女人失去太子金冠。你实在太憋屈了,故此不想面对。其实你当初的年龄阅历,犯错很正常。就像小孩子没见过老虎,以为那是大猫。大人本该及时抓住你才是。”孔太傅一叠声的赞成,泪流满面说是老夫错了。孔姑娘怕祖父过于自责,答应去江南读书。七月初已经走了。孔太傅也难免有几分逃避之心,愈发频繁换上道袍替人看风水,名声较之从前更盛。

  司徒暄也知道孔太傅这项本事,又有几分想找瓢把子老乔。只是自己披着夏暄的马甲,不方便。乃使人去外头打听。原来自打老乔进京,在看风水行当跟老孔竞争得颇激烈。不过行家们多数觉得老孔更专业几分。

  定王亲自下帖子,请孔太傅看风水。薛蟠事先跟老头说了个大略。听闻何淑太妃另嫁,老孔虽吃惊,亦难免解气。薛蟠托他就算看出了什么蹊跷也别说,日后说不定我们还得利用;孔太傅撇脱答应。

  于是老头披上道袍去定王府探看。赵茵娘特特给他原先的图纸作参考。里里外外踏了一圈儿,感觉尚好。偶逢几小处不妥,修改起来都便宜。老头坐到小亭中歇息,看着地图,忽然神色一凛。这宅子看似没问题,其实地图里隐约藏着个败笔。乃是一潭静水;旁边本来有个森严兵器堂,最早是梁王储藏兵刃之处。以金养水,以水泄运,再多的福分都得漏光。然而那水潭却被定王妃填平改成花圃,兵器堂改成玻璃花房。金水易土木,反倒把纰漏给堵住了。

  乃回前堂见定王两口子,说如此。司徒暄诧然看他媳妇:“你懂风水?”

  “八窍通七窍。”赵茵娘道,“当时只是纯粹想修玻璃花房,得找个开阔地方能修得舒服。那块儿八方通透,屋舍少,就一个冷冰冰砖块似的大空堂。拆着最省钱。”

  孔太傅笑道:“八方通透,地势微凹,正是为着汇集气运,故此没有别的屋舍。娘娘虽误打误撞,也算妙手了。”

  赵茵娘起了兴趣:“这宅子最最早仿佛是前朝一位权臣家。不知何处能查到当时的图纸,看这儿是不是改过。”

  孔太傅立即举荐自己一位老友,在翰林院修了一辈子书,正是研究前朝末年的。赵茵娘亲下帖子,去翰林院把人请来。没想到这老翰林真知道!在本朝,此宅最初是梁王府邸。修缮之前的模样工部有存档。老翰林一直想看来着。奈何他家境平平,给不起工部官吏好处,人家刁难他、就是不给。遂派长史官直接调出。

  翻到玻璃花房那块儿一看,原稿上是片小梅花林!改建成梁王府时被砍除了。众人拍案惊叹。

  赵茵娘问道:“可有地方打听到改梅花林这事儿是谁的主意?”

  司徒暄道:“当事人的儿孙只怕都老死了,上哪儿问去?”

  “梁王常年在外征战……”

  司徒暄咳嗽两声。

  赵茵娘耸肩,不说了。两个人心里都疑太上皇。

  这么折腾一趟,风水问题解决了。但绿竹二老能否借助法阵从定王府内带人离开,孔太傅一介凡人看不出来。

  赵茵娘直白问:“咱们择不择日。如果择,择哪日。”

  司徒暄不言语。

  “你若想耍赖赖过去也行。”茵娘道,“愿赌服输,你没玩赢母亲。我带宝宝先去探个口风如何?”司徒暄仍不做声。他的意思分明是不答应,赵茵娘偏说,“我就当你默认。”

  司徒暄哼道:“横竖你二人早晚要见的。”

  “嗯。”赵茵娘想了想,“这样吧。既然母亲记不得萝瓢把子,也保不齐绿竹二老其实是看任先生颜面。我替你套话去,如何?”

  虽是借口,倒说得过去。再说,亲娘总不能一直不见。司徒暄往沙发上倒下恹恹的道:“辛苦王妃娘娘。本王准了。”

  转头赵茵娘出去,这厮招来心腹,命往大大小小绿林码头查绿竹二老的一切消息,不拘银钱。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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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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