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妤点头,“这是自然,我和娘不会私自给小妹定下亲事......不过,相公似乎对小妹的亲事很上心?”
温续文眼光微闪,故意笑道:“小妹也是我妹妹,肯定要上心些,小妹聪明灵秀,当然要好好挑选一番。”
许舒妤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相公说得是。”
温续文松了口气,他心好累,总感觉为了男女主的感情他付出良多。
两人不再多提李司祈的事,抬脚跟上去,许舒静太过活泼,总要看着点。
“哎呀~”
刚跟上去,温续文就听到哎呀一声,只见许舒静着急往前挤,可灯会人太多了,一个不小心她就被人推了一下,身体打个踉跄,整个人往一旁倒去,若不是旁边正好有人扶了她一把,她怕是要摔到在地了。
温续文和许舒妤连忙挤开人海走过去,李司祈正在一旁问道:“静表妹,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许舒妤沉着脸,“静儿,怎可如此莽撞?”
若不是有人帮忙,后果不堪设想,古代也不是没有踩踏事件发生。
许舒静也是吓到了,扑到许舒妤怀里,低声道:“姐姐,我错了。”
温续文则看向刚才救人之人,剑眉星目,倒是相貌不凡,只可惜太冷了,这人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不过人家帮了许舒静,总该道声谢。
温续文刻意忽视那股冷气,走上前,拱手道:“家中小妹顽皮,多谢公子相助。”
那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温续文一眼,并未说话。
倒是他身后之人,开口道:“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等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两位慢走,”人家无意交谈,温续文也不好过多纠缠。
看那男子的穿着和气质皆非寻常人,若非记得男女主的第一次见面没这么早,温续文都以为那人是男主了。
不过,古代的冷美男似乎不少啊,男主是,刚才那人也是。
冷漠男子两人走远后,他身后之人低声道:“主子,元隆礼太过谨慎,元府守卫森严,一时之间难以靠近他的书房。”
“再探。”
“是,”那人苦着脸,脑子飞快转动,思考哪个地方的守卫薄弱些。
许舒静受了惊讶,老老实实待在许舒妤身边,不过还是没忘要放河灯,拉着许舒妤要去买河灯。
本就是出来玩,便随了她的意,去买河灯,四个人一人买了一盏。
李司祈对这个不感兴趣,只是看到许舒静买了,便跟着买了一盏。
河灯上是可以放纸条的,民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言。
如果在河上游放的河灯,在下游可以找到,那纸条上写的事情便会实现。
百姓对这个传言都深信不疑,所以每逢乞巧节和中秋节,都会有很多人买河灯去放。
尤其是很多已经定亲的未婚夫妻都会买一对河灯,以此祈祷自己今后的生活幸福美满。
温续文虽然不信这个,却不会打破别人的美好幻想。
许舒静在卖河灯的摊子前,挑了好久,才挑中自己觉得比较特殊,一眼能认出来的。
卖河灯的老翁很贴心,还准备了纸笔,供买河灯的客人使用。
许舒静第一个去写,还不忘回头警告一声,“不许偷看哦。”
温续文无聊地翻个白眼,不过是小孩子的无病呻.吟,有什么可偷看的。
李司祈倒是感兴趣,可他是正人君子,做不出偷窥的行径。
许舒静之后是许舒妤,再之后是李司祈和温续文,两个男人没什么避讳,他们两个一起去写。
温续文目前就一个心愿——金榜题名,半点都没有犹豫,提笔写下这四个字,将纸条折起来,然后写了一个“温”字,这是等一会儿在下游找河灯的时候,方便和别人的区分。
许舒静如今已经恢复过来,又变得活力满满,笑道:“既然都写完了,我们赶紧去放河灯吧。”
说完,她便转身头前带路,温续文三人跟在她身后,愿望都写了,总要把河灯放了。
兴元府的这条河很长,贯穿了整个兴元府,他们要放河灯,就必须去城东,然后再跑到城西捡河灯。
温续文总感觉古人对放河灯这么热衷,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古代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能这么走走消耗时间,累了就回家睡觉。
他们四人到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放河灯了,而且放了就跑。
这是对自己写的愿望比较执着的,跟着河灯跑,就不怕找不到自己河灯了,当然前提是体力能跟上。
不少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都会让下人去跟,虽有取巧之嫌,可也是找到了自己的河灯。
这般想想,放河灯也挺有趣的。
温续文把河灯放进河里,看着它随水流漂走,还没回神,就被许舒静拍了一下,“姐夫,快跑啊。”
“跑什么?”
“追河灯啊,”许舒静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温续文脸色一黑,他当然知道是追河灯,只是他没想到,许舒静会让他去追。
温续文指指自己,“小妹,你觉得姐夫这瘦胳膊瘦腿的,能追上河灯?”
“可是总不能我和姐姐去追吧?”许舒静皱眉。
至于李司祈,许舒静压根就没指望过他,他看起来还不如温续文。
“追什么追,”温续文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样才更心诚,能不能找到自己的河灯,只看天意。”
嗯,懒得追或者追不上河灯的人都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许舒静摇头,“不要,哪有什么天意,姐夫没听说过人定胜天吗?”
许舒静一心要追河灯,且不说现在河灯已经漂出去很远,就算跟得上,也不可能全程跟着从城东跑到城西,那样太累了。
“对了,姐夫,让智儿去,”许舒静看到温续身后的张智,眼睛一亮。
温续文摇头,“不行。”
“怎么又不行?”
“智儿倒是能追上河灯,可你认为他会认出哪个是你的河灯吗?”
恐怕在他眼里,那些河灯都是一样的。
许舒静蔫了,“那该怎么办?”
她来兴元府就是想放河灯,结果河灯是放了,却找不回来,那还有什么用。
“这样吧,我们租辆马车,做马车去城西,马车的速度肯定要比河灯到的快,到时候我们在那边等会儿,应该能等到。”
当然,等不到也没办法。
这是温续文能想出来的唯一办法,许舒静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如此了。
得了温续文的命令,何顺去租马车,许舒妤面带歉然,柔声道:“相公费心了。”
她刚才制止了许舒静多次都没用,也不知她写了什么心愿,这么有执念,非要找到河灯。
温续文笑道:“本就是出来玩,自然要玩得尽兴。”
马车很快就准备好了,四人马上坐上马车,向城西赶去。
“续文,还是你有办法。”
李司祈和温续文坐一辆马车,面上带着羡慕。
他刚才也在替许舒静想办法,却没想出来。
温续文嘴角含笑,“只是碰巧想到罢了。”
他看得出李司祈的失落,不过他可没办法安慰他,在温续文看来,李司祈和许舒静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了,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另一辆马车
许舒静靠在许舒妤怀里,笑道:“姐姐,如果能找到河灯,你和姐夫都要感谢我哦。”
许舒妤闻言,便对她写得东西有了些猜测,无奈道:“莫要多事。”
许舒静嘿嘿一笑,“怎么算是多事呢,我只是希望姐姐和姐夫好好的。”
她本来写的是让她能遇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后来灵光一闪,又添了一个愿望,便是和许舒妤二人有关。
她这么聪明可爱,老天爷肯定不会怪她贪心的。尒説书网
许舒妤知道许舒静是好意,可她觉得他们现在就已经很好,只是和许舒静认为的好不一样罢了。
“我猜,姐姐的愿望和姐夫有关对不对?”
许舒妤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许舒静得意一笑,“我就知道,姐姐看似不关心,其实对姐夫的事很上心的。”
许舒妤无奈一笑,捏捏她的鼻尖,“就你懂得多是吧,我是相公的娘子,关心他是我的本分。”
“只是本分吗?”许舒静暧昧地笑笑,显然不认为是这样。
许舒妤见此摇摇头,没有再解释,她说了,许舒静不信,她也没办法。
马车的速度不慢,而且避开人多的街道,很快就到了城西河边,这里同样有很多人,正站在河边张望,显然在找自己的河灯。
许舒静连忙下了马车,仔细辨认一番,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河灯,松了口气,“还没到。”
以河灯漂流的速度肯定不如他们快,没到的可能性很大。
许舒静眼睛睁得很大,温续文三人也看着河水,四双眼睛总要比一双眼睛看得范围大些。
这段时间,不时有人跑过来,也有不少河灯漂过来。
河下游有一截木头,可以将河灯拦下,现如今那里已经拦住很多河灯,这么多相似的河灯放在一起,想找出自己的河灯,并不容易。
温续文看着不停漂过来的河灯,眼有点疼,他们是不是来得有点早了?
“哈哈,我找到我的河灯了,”身边一个男子大声道。
只是他没有立刻去捡河灯,而是深情地看着身边的女子,“这下你信了吧,我们肯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女子羞涩地低下头,“嗯”了一声来回应。
温续文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这放河灯似乎是个撩妹神器啊。
李司祈双眼发光地看着这一幕,暗自想象如果他在河灯上写下和静表妹白头到老的心愿,静表妹会不会答应他?
虽然可能性不大,李司祈还是忍不住奢望。
温续文注意到李司祈的眼神,想了想,还没有打破他的幻想,人嘛,总要有些梦想。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突然,许舒静拉着许舒妤激动道。
温续文听言,眼神一凝,可不是,那个写有“温”字的河灯,就是他的。
几人连忙走过去捡起自己的河灯,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离开此地。
温续文拿着河灯,问道:“接下来做什么?”
总不能把河灯拿回家吧,等蜡烛燃尽,这也没什么好看的。
“随便。”
“随便?”
“是啊,心愿已经实现,你可以把它送给别人,也可以带回家。”
温续文嘴角一抽,还真是敷衍啊。
许舒静眼睛一转,眼疾手快地取下温续文的纸条,然后跑到许舒妤的另一边。
温续文扯扯嘴角,“跑什么,又没说不让你看。”
许舒静不理他,飞快地打开,然后就看到四个字——金榜题名。
许舒静翻个白眼,吐槽道:“姐夫,人家都许愿家庭和睦美满,只有你这么俗。”
“不是说许愿吗,每个人的愿望当然不一样......礼尚往来,小妹把你的纸条交出来。”
许舒静将河灯往前一送,“自己拿,”她巴不得温续文看呢。
这么大方?
温续文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将纸条取出来,手一转递给许舒妤,道:“小妹毕竟是女儿家,我看不太方便,还是娘子看比较合适。”
许舒静才不会介意他们两个谁看。
许舒妤没有推辞,虽早有猜测,还是打开纸条。
“希望我早起找到如意郎君,还有,姐姐和姐夫要永远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看到许舒静写的内容,温续文眉头舒展,他还以为有什么阴谋呢,看来是他想多了。
纸条打开后,许舒静便看向许舒妤和温续文,结果两人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让她很是失望。
这队友根本带不动啊。
许舒静嘟嘟嘴,不太高兴,便取出许舒妤的纸条来看。
“望相公他日金榜题名。”
许舒静扯扯嘴角,“姐姐和姐夫真是心有灵犀啊,”语气颇为复杂。
明明这两人没什么眼神交流,可为什么还是有种吃撑了的感觉。
温续文看到,拱手笑道:“借娘子吉言。”
许舒妤露出浅浅的笑容,“相公博学多才,定会高中,这许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李司祈看看他们,见没人打算看他的纸条,虽有些失落可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静表妹还小,还是再等等吧。
放完河灯,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众人商量着回府,至于这河灯,温续文给了许舒妤,他不知道怎么办,便交给她处置。
许舒静打算把这河灯收藏起来,让它保佑她早日梦想成真。
这河灯又名花灯,是由莲花做成,收藏花灯,不过是将花瓣风干收起来罢了,想要维持花灯的原样是不太可能的。
“小姐,是刚才那人,”这时,玲儿突然说道。
温续文几人抬眼看去,就看到刚才的冷漠男子正在他们前面不远处。
许舒静想起刚才这人救了她,她还不曾道谢,扭头跟许舒妤说:“姐姐,我过去谢谢他。”
“小妹,那位公子不喜欢别人靠近,”温续文开口提醒。
许舒静却是不理会,小跑到那冷漠男子面前,“公子,刚才谢谢你帮了我。”
面前的姑娘肤如凝脂,小鹿般的眼睛明亮清澈,嘴角带着笑意,看向他的眼神单纯真挚。
如此美景,冷漠男子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许舒静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虽说面对恩人,她应该礼貌一些,可这人的态度也太气人了。
许舒妤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同情道:“原来公子口不能言,真是可惜。”
冷漠男子身后的男人闻言,瞪大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自己主子。
冷漠男子眼神没有半分波动,看了眼身后之人,道:“走。”
“是,”见主子离开,他连忙跟上。
许舒静看着两人离开,气愤道:“什么人啊,这么没礼貌。”
温续文斜眼看她,“早就提醒过你了,不听姐夫言,吃亏在眼前吧?”
许舒静冷哼,“那个大冰块,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要不是他帮了我,我才不会理他。”
许舒妤蹙眉,“静儿,不可背后妄议他人,何况那位公子救了你,不得无礼。”
许舒静嘟嘟嘴,有些委屈。
温续文见此笑了,说她是小孩子还不承认,只有小孩子得不到回应,才会生气,不曾想过,这世上很多人和你非亲非故,不是你给出反应,别人就要作出回应。
“好啦,回府,我们已经道谢了,人家的性格如何,轮不到我们置喙,”温续文出声道。
今晚的中秋灯会,也就看了看热闹,放了河灯,别的也没什么。
温续文见过更多有趣的集会,自然看不上这些,许舒静却是玩得很高兴,还颇有童趣地让人买了几支糖葫芦。
温续文尝了一个,还不错,比后世的糖葫芦好吃。
回到李府,李司祈便告辞离开,现在对他来说还早,他要回去继续读书。
看着对李司祈离开,没有丝毫反应的许舒静,许舒妤无声叹气,看来静儿对表哥真的没有一点感觉。
温续文瞥了眼专心致志吃糖葫芦的许舒静,轻扯嘴角,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哪怕男主在这儿,她也照样无视。
他记得许舒静开窍开得很晚,男主当初可是撩了很久才撩动。
这般一想,温续文瞬间就不担心男女主的感情了,有这么一个感情迟钝的主儿,他应该放心才对。
温续文想罢,伸伸懒腰,和许舒妤告辞,“我先回房了,娘子也早些歇息。”
许舒妤颔首,目送温续文离开,然后带许舒静回房间。
次日,他们本来打算一早离开,可李家人太过热情,非要留他们用了午膳,再让他们离开。
还好温续文请了一天的假,明日再去县学就可以。
李司祈倒是一早就去了府学,他目前正在府学读书。
温续文和李司祈聊过,知道他也打算去国子监进学,只是府学进国子监的名额虽然比县学多,可竞争也更激烈,再加上有元隆礼那个没什么公平可言的知府,更不好选上。
李司祈还是老实了些,若他懂得变通,让李成业想办法贿赂元隆礼,这个名额他早就到手了。
对付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手段,他们现在奈何不了元隆礼,只能按照他的规矩来。
不过这到底是李家的事,贿赂也不光彩,温续文不便多言,李成业想必心中自有打算。
午膳后,温续文三人离开,周氏是真心喜欢许舒妤姐妹,搂着她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放开。
又是三个时辰的路程,等他们回到郑县,天色已经暗了,许府还没用膳,正等着他们。
到了门口,温续文跳下马车,刚下来就看到许舒静轻巧地从车上跳下来,许舒妤就没有她这么灵活了,等秀儿将长木凳放在她面前,然后扶着秀儿的手下了马车。
温续文走过来,拍拍许舒静的小脑袋,道:“看看我娘子,再看看你,一点也不淑女,小心嫁不出去。”
许舒静瞪眼,不满道:“姐夫,别以为你带我去兴元府玩了一次,我就会忍你。”
“那,要不再去玩两次?”
“士可杀不可辱,”许舒静把头一抬,率先走进府里。
两次就想让她屈服?想得美。
温续文啧啧摇头,“过河拆桥。”
看到他们回来,门房传话,说许士政和李氏正等他们用晚膳,让何顺他们带几个下人把车上李家送的礼物搬下车,温续文三人直接去正堂。
出去玩了一次,许舒妤姐妹的心情都不错,许士政抚须道:“幸好有续文在,要不然又要让静儿失望了。”
因为阳山盗匪和周家的事,这段时间许士政一直很忙,就差睡在县衙了,确实抽不出空陪许舒妤姐妹去兴元府。
温续文笑道:“小婿也是想偷次懒了。”
“续文每日忙于学业,应该好好歇歇,”李氏点头道。
几人说了会儿灯会上的趣事,便开始用膳,随后许士政将温续文叫到书房。
许士政招手让温续文坐下,“之前一直在忙,没空和你说周家的事,今晚有空,便和你说说,续文,可知周家因何被流放?”
“不是说周家和阳山盗匪勾结......莫非另有缘由?”
“不错,”许士政点头,“那不过是给百姓的交代,实际上,不过是元知府需要一个为自己请功的正当理由。”
温续文没太听明白,“岳父的意思是?”
“元知府亲自带兵剿灭二百盗匪,这是一个不小的功劳,可盗匪如何在他眼皮子底下发展到二百人,元知府需要给朝廷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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