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的舌尖已经温柔舔舐在她被咬出一个浅印的唇瓣上。

  软热的触感瞬间覆过原先不适的刺痛。WwW.XiaoShuo530.com

  手臂揽过她的腰,他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柏泠整个人都以一个不容退拒的姿态,牢牢被收进他怀里。

  握在她后腰上的手掌力气极大,掌心滚烫把她往前推,像是要把她直直溶入他身体。

  唇齿之间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淡淡的酒香,还带着一点甜,满是清冽味道。

  被熏染上醉意,柏泠闭上双眼。

  有晕陶陶的感觉渐渐升起,不用淩白再拘着她,她不由自主就想贴近他更多一点,更多…

  直到身下有被抵住的异物感传来。

  迷茫地眨了眨眼,柏泠几秒后瞬间清醒。

  手指摁在淩白绷紧的上臂肌肉,她用力推开,微微喘着气,澄澈的杏眼里染上一点红意变得水光潋滟。

  淩白收着力任她推开,一手还注意虚环在右侧怕她摔倒。

  他眼底黑沉,压抑着看不见的潮动,形状好看的嘴唇也有被碾过的花瓣渗出汁水后的艳丽。

  深呼吸几口气,他把身体本能的冲动强压下去。

  柏泠眼睫半垂,脸色绯红:“…走吧,回去吃甜点。”

  再不去回去吃饭,她怀疑被吃的就是她了。

  淩白几息内调整地七七八八,自然地过来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走了几步,他不经意地问:“尝出来了吗?”

  刚刚清醒下来的头脑又被激起几分眩晕,柏泠空着的左手轻轻攥了一下拳头,指甲圆润的外侧在掌心刻下几个凹陷,努力让声线显得平静:“你喝酒了?”

  “一点点,”淩白语带笑意,“桂花酒。”

  “……”

  餐桌上因为顾及到两位老人的年纪,都没有放备度数高的白酒,只把家里藏的一点低度桂花酒拿出来备着。

  果不其然,两位老人聊着聊着,左一杯右一杯地就喝完了。除了“三高”人士苏父,连苏赫和淩白也倒上一小杯尝了尝。

  大中午的晴天下喝酒,习惯也是挺特殊的。

  柏泠拿下一块荷花酥,默默把桌盘给苏老爷子转了回去。

  剩下还有好几块,他们慢慢配酒吃吧。

  聚餐结束后,喝得有点晕乎的淩家外公被淩白搀回去,苏家老爷子也摇着拐杖回去睡觉。

  桌盘有佣人打扫,其余人还是恢复各做各的计划。

  淩家外公和凌母这次回国要一直呆到九月份初,把淩白的生日过完了才走,两人时不时来苏家作客也成为了一个比较习惯的小插曲。

  八月中旬,通过忆青社的牵线,柏泠和裘德特的工作室达成合作,把“苏忆”项目的审核权限与其工作室几位人员分享。

  同时,“苏忆”画展的业务范围也扩展到了意大利甚至于欧洲,试运行顺利之后可能会利用裘德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范围。

  事项都有苏家专门的国际业务团队去处理,她并不忙。

  收到宋家消息的时候她还在陪苏母一起喝下午茶。

  “宋闫?”柏泠十指交叉捧住的茶杯壁发烫,让人握不住,“什么时候的事情?”

  手机通话外放里苏赫的声音沉稳有力,但也夹杂着一丝惊异。

  “做的时候应该挺早的,被抓就是今天的事情。”

  “只有他吗,还是…”

  “还有他妈。”

  宋母也被包含进去?

  不过想想她那个脾性,也不是不可能。

  柏泠轻轻抿了一口微苦的红茶,问出她关心的事情:“宋旗呢?”

  “宋旗没有,不过人抓走之后直接有医生出入公馆,可能是犯病了。”

  那这暂时也分不清到底是人没抓单纯是被气得犯病,还是因为犯病暂时就医先不抓捕入狱。

  柏泠把茶杯放在石桌上,和手机另一头的苏赫打招呼:“我去联系一下淩白,先挂了?”

  “好。”

  苏母靠在软椅上,啜饮着咖啡,笑着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快去。

  柏泠有点不好意思地抿出一个笑。

  这距离苏家人和淩白第一次见面才大半年时间,就好像已经熟悉到快是一家人的程度。

  连苏赫出差回来带礼物,有时候都会分给淩白一份。

  拿着手机走回楼上房间,她拉开窗帘,看着隔壁那个熟悉的窗口给淩白拨电话。

  “你在哪呢?”

  淩白像是刚睡醒,声音带着困倦,有点低哑:“在家睡午觉,怎么了?”

  “身边现在有人吗?”

  “没有。”

  确认要说的消息不会被凌母听见,柏泠才接着开口:“宋闫和他妈被抓了,罪名是组织贩卖人体器官和侮辱尸体。”

  “嗯?”

  那边这声疑问还带着鼻音。

  等两秒后再传来的语句就已经恢复清醒。

  “是不是都和心脏有关。”

  疑问的句式,陈述的语气。

  “嗯,应该是和你有关系,听描述我猜应该是担心你会找到心源。这都好几个月了,他们还不知道你已经痊愈?”

  “没说,上次你车祸没醒期间为了分散他们精力,我还特意利用误导了一下。”

  淩白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走到一边的书柜前,拉出中间一格抽屉。

  里面放着几个月前最后一次去宋家公馆拿出的那几份没什么用的,老旧的国内医院和医生资料。

  “之后一直没动静,我猜他们是去调查,没想到是把主意打在这上边了。”

  “我去了解一下详情,等会和你说。”

  听见那边传来应答后,他挂断电话,把房间内中央空调的风速调低。

  有点冷,吹得人身上起疙瘩。

  他给孙助理发了条短讯询问详情,半刻钟后就收到邮件回复,处理完成后推开门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口,他撞见抱着一个透明袋子的凌母。

  凌母的身高在他面前显得瘦小不少,姿态也是小心缩在后面,抱着袋子的手收紧,低着头。

  “阿柴最近胖了不少,兽医说要控制体重。”

  淩白看着那个透明袋子里大把的特制真空包装鸡肉干,有点无奈。

  他说怎么明明叮嘱过自家外公和苏爷爷不要给阿柴零食,每天运动量足够,它最近的体重还一直往上涨。

  原来是有人偷渡…

  凌母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把袋子收到背后,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嗯。

  没有移动步子,淩白突然有点出神想到以前。

  他出生后的好几年基本都住在医院,最熟悉的人就是主治医生和外公,很少见到他这个母亲。

  等记事之后,她在他记忆深处的印象就是一个靠在床边,嘴角下耷,眼神虚空,总是被忧郁环绕着的女人。

  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会对外界作出反应的人。

  等到后来接受各种各样的治疗,她对周围人开始有情绪反馈,但同样也因为药物不良反应出现精神错乱,经常会以为她还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在和宋旗热恋。

  那个年纪没有他这个儿子。

  他在她发病的时候是不应该存在的人,清醒的时候也只能感受到无力的愧疚。

  父爱缺席,也没有体会过一分母爱。

  曾经有的期盼在时间的流逝中像沙化的石像被风吹走,连带着刻痕搬的伤害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会疼,只是偶尔会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妈,”淩白伸手提过那袋有点重量的肉干,“宋旗状态不太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凌母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惊诧地抬起头。

  记忆里美丽但忧郁的侧脸被眼前已经初显老态的瘦削面庞取代。

  淩白顿了一下,补充:“中风复发,你要是想去看的话,找几个人陪你一起。”

  “不…我不去了吧…”空下来的手绞在一起,半晌,她又嗫嚅着开口,“或者…就看一下下…”

  “都行,你想去联系孙助理或者直接找我。”

  没再说别的,淩白提着袋子和她一前一后走到前院。

  院子里正在追尾巴玩的边牧欢快地蹦跶过来,半站着扑到他的大腿上。

  把袋子放到一边的座椅上,他回头叮嘱凌母:“最多只能喂两块。”

  揉了两下开心摇尾巴的阿柴,他往苏家的方向去。

  没有走需要指纹锁的前门,他直接绕到苏家别墅和花房连着最近的后门。

  后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

  透过花房的玻璃窗,在郁郁葱葱的花草间隙中,他看见正在给画稿细化上色的柏泠。

  少女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攥着画笔。

  长发松松挽成一个小丸子,露出搭着碎发,有好看弧度的脖颈。

  她脸上的表情认真,眼神专注,整个人都沉浸正在进行的这一件事中。

  画完几笔,她把笔移开,看向一边的手机。

  淩白点开屏幕,发消息:转头。

  消息刚发出去,他远远就看见放置在桌面的手机亮起,柏泠搭在膝盖上的手也迅速抬起解锁。

  下一秒,她转过头,隔着十米距离与一块玻璃,撞进淩白的目光。

  温柔阳光里,她的茶色眼眸剔透澄澈,看见他的一瞬间眉目弯下,嘴角含笑,酒窝若隐若现。

  如以往每一次,撞进他心里。

  空荡很久的那部分,也早就被她填满。

  甜丝丝地,溢满整个心房。

  “怎么站在外面?”柏泠把花房门推开,伸手拉他进来。

  “宋家那个事情怎么样了,对你没影响吧。宋闫和他妈都进去了,宋旗又中风复发,宋家那边的烂摊子会不会落到你身上?”

  “那个罪名估计要判几年的,这么长时间宋家那么多企业没人管估计药丸…”

  怎么想宋家这边都是一摊烂账。

  柏泠一边说一边牵着淩白往里走,一直走到桌椅边也没听见他答复。

  他先是跟在她后边,后又站着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疑惑地偏了偏头,她把桌边的冰镇杨梅汁递给他。

  该不是外边站太久,中暑了?

  淩白接过喝下几口。

  坐回新换的藤椅上,柏泠摆了摆小腿,把画架往旁边挪开一点,防止等会不小心踢到。

  “没事,宋家等不到我接手,”他握着玻璃杯说,“之前付芷柔给警方提供的线索和宋家有关,前几天有调查到淩家这边,按调查资料内容应该是洗钱。”

  “洗钱?什么时候的事情?”

  柏泠晃动的小腿停住。

  宋家参与的洗钱,数量绝对不小,主导人宋旗估计也要进去蹲上一段时间。

  本来因为3号陆岸城项目就已经难以维持资金流的宋家,没收洗钱所得和收益后再交纳罚金,估计连两三年都撑不住,更别说等能主事的宋旗和宋闫出来。

  “有段时间了,吞并付家之前就有,确认联姻后消化付家那部分财产的时候也用到不少,所以付芷柔才知道一部分。”

  最近半年发生的所有事情像是一张蛛网,以福利院案件为中心扩大,把网上的虫子一只只抓捕。

  直到今天收网成功。

  忽然之间她好像就轻松下来,没有任何需要烦心的事情。

  不对,除了一样

  淩白月底的生日礼物。

  现在宋家完犊子,他应该没有再为难的事情,破系统提供的一点思路也彻底没了。

  真令人头秃。

  在座椅上换了个姿势,柏泠把画架挪过来对着他:“怎么样?”

  “挺好的。”

  声音有点飘,简单的回答,不像他以往作风。

  柏泠意外地看向他。

  淩白坐在另一张藤椅上,握着玻璃杯的手指交叉,身体前倾。根本没在看画,一直在看她。

  他刚刚喝过杨梅汁的嘴唇上洇开一点紫色,清隽的脸上多出几分浓墨重彩。

  柏泠皱了皱眉,整个人转过来认真问他:“你怎么了?”

  是凌母听见宋旗消息出事了吗?还是有什么别的情况?

  怎么从刚刚在门外看见他就有点不对劲。

  “我觉得…”

  淩白的声音还是飘着的。

  像情绪不经大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对,没错。

  短小的盹盹来了,今天剩下的更新要到明天了,盹盹现在要出门去剪个头发嘿嘿

  剪完头发回来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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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云上盹盹的豪门养女只想学习[穿书]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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