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羞愤不已,任凭他的手指在丰腴的胸前逗弄一番后,灼热感沿着胸脯曲线绵延往上。我微微侧头,向着他抚摸而来的手掌死命咬下。
然而他并未因此松手。我以命相搏,齿间咬得越发狠厉,只听见背后传来一声闷哼,被咬住的那只手猛地发力,翻转脱出的同时反扣住了我的骨,迫我将脖子向后挺仰。紧接着,暴戾的嘴唇覆上我的咽喉,轻轻咬噬。
我不可抑止地全身颤抖起来,低呼出口,几近呻吟:“你……杀了我罢。”
这姿势很是令我难受,他却似是乐在其中:“……杀你?为何?”
“你还把我当做花间阁的娼妓么……?”我轻声冷笑,泪珠沿着眼角的簌簌滴落。“妾身生是苏家的人,死是苏家的鬼……王爷,请让妾身留着清白去见相爷,可好?”
他笑得猖狂,动手撕扯我的亵裤:“你杜俪兮的清白,不早就是本王的了么?别忘了,你还给本王生了个儿子呢……于本王,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谈?”
酸楚无力的绝望迎面砸来,仿佛是惊涛骇浪将最后一线生机也彻底扑灭。我忽然放弃了挣扎,感觉到他火热的分身顶在我的身后,尝试着贯入我的双腿。脖颈被他制着,亵裤绊住了腿脚,我心力交瘁地闭上眼。
……闻笛,你在哪里呢?为何还不来救我?……
身下传来撕裂的疼痛,我咬唇,勉强咽下不适的嘤咛。然而他的入侵带痛了背心伤口,我倒吸一口凉气,察觉到嘴里的腥味。
他长长地吁出一息,弓身覆了上来,仍旧小心地不去碰触那道伤。
身下地撞击越发火热。神智仿佛被兜头打来地情潮淹没。我死死咬着下唇忍耐。
“俪兮……我恨你……”
他地呢喃喷在耳际。似是带着深浓地宠溺与无奈。
“……我不恨你。”我低笑道。“你不配。”
覆在我背上地这身子一僵。随即爆发出大笑。整间屋子回荡着他地声音。我伏下头。耳中所闻。仿佛藏着莫名地悲凉意味。
而后。他缓缓退出了我地身体。替我重新整理好衣物。再解开那条绑缚在我双腕之上地腰带。
双手本就因着这条带子的紧束而麻木不已,加诸方才他动作猛烈,这双手早就失了知觉。此刻被松绑,立时有酸涩酥麻的热涌自掌中流淌而来。腕骨处一圈肌肤已有些乌红发紫,我稍稍扭动手腕,随即带来刺痛感。
“疼么?”他抓住那一截手腕,握入掌心,轻轻搓揉。
我别开眼神不看他,亦不言语。然而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他的手指上缠绕着血色。
……那是方才我咬出来的痕迹。从前见了或许会心疼,而如今,只剩下冷淡与耻辱。
“俪兮……”他长叹一声,“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请王爷送妾身回相府。”我低低地应道。
“相府之中,还有何人可照顾你?”他反问。
我知晓他指的是我背上的箭伤,便不以为意地冷笑道:“此事不劳王爷挂心,妾身自是有人照料的……”
“王爷。”屋外忽然传来婢子的声音,“相府的苏二爷现在二堂等候,说是要接苏夫人回府。”
闻言,他并未露出诧异之色,反倒是一副“如我所料”的模样。
是听箫来了?想必他已经知道我身在逢花别院,这才前来迎接的罢?
“相爷的丧事方才了结,他这就寻来了,不愧是叔嫂情深啊。”宇文锐冷笑道,“如何,俪兮?这就要跟他回去了么?”
“虽说对外间而言,妾身已是个失踪之人……不过,二爷可不是这么想的。”我的唇角微勾,笑意妩媚,“不瞒王爷,您若是交出了妾身,说不定二爷就把世子给放回来了呢。”
他凤目半眯,褐色的眸子中透出凛冽微光:“呵,本王还不曾同你计较那假兵符之事,你倒是先卖起乖来了。本王问你,你那夜赶赴崇武军驻地,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王爷,您早就在丹桂殿内向陛下坦诚,被盗的那枚兵符是假的……您说,妾身会蠢到那个地步,企图捧着假兵符号令诸军,自投罗网么?”我垂眸笑道,“恕妾身直言,您本想置宝泰王殿下于死地,谁料到……呵。”尒説书网
他的眸中有寒光浮动,似是一柄藏在清波之下的利刃,蛰伏待机。
巧得很呢,真是巧得很……心底曼声冷笑。
还以为是他的探子与监视相府的人卯上了……我居然会有这么讽刺的想象。遇袭的时候,我也才离开城门不久,而那些监视者,再快也不可能越过我之前。他们的任务,本就是跟踪才对……若真是由宝泰王发出刺杀我
,从监视者回报,到派人来袭击我,这一来一回要耗oT间?
而我恰巧就忘了,负责帝都城防守卫的官兵,正是崇武军的下属。只有他们才有充足的时间,尾随我之后,并且让我见到宇文锐率兵来救的一幕,以令我对他的救驾之举深信不疑。
加诸绣姑的失踪,闻笛的重伤……这一切,已经足以让他端掉宇文铠在帝都的基业了。
如今想来,怪不得老皇帝要将宇文铠派去冠州平叛。
我睨着面前这个负手而立的男子,嘴角牵扯出一抹清淡如水的笑影,只一瞬,旋即消失不见。
他果然从未变过……从十年前在晖州相遇之时起。
而他只是勾唇笑了:“……俪兮。恨我了,是么?”
我亦淡淡微笑,答道:“请王爷带妾身去见二爷罢。”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驻留良久,终是转头撤走。“你且养着吧,本王去见他便是。”
我合了眼,趴伏在榻上。
听见心底最后一丝眷恋,轰然断裂。
锐,你我二人,已谁也不欠谁了。
然宇文锐离去后不过半刻,我瞥见一人推开门来。
红衣如赤枫飘拂,轻纱似蝶翼翩舞
只一眼,便有涔涔冷汗沁出额际。我奋力撑起身子,咬牙忍着背上豁然而至的烈痛,恨恨出声:
“果然是你……如今,终于舍得现身了么,洛嫦?”
她笑得分外妖冶,姿容美艳,不愧是我紫翠楼从前的头牌姑娘。听她漫道:“杜妈妈,许久不见,你的身子怎么就不见好呢?”
“我这破落户似的身子,倒是叫你挂心了。”我轻笑道,“怎么,今儿个偷偷跑来,是王爷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么?”
她眼中一动,遂露出赞许之色:“杜妈妈原来早就知晓我等身份了?果然是个伶俐人……王爷当真从未看走过眼呢。”
“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嗤笑一声,眸色骤冷,“莫非你洛还会心疼不成?”
“我的时间不多……不过杜妈妈,您可以放心,我不是来杀您的,只是要请您随我走一趟而已。”她从袍袖中抖出一只麻袋,笑道:“您身上有伤,可得忍着点,别叫出声来了。”
现下我还有其他选择么?于是苦笑一声:“那你也得轻点,别弄疼了我……我可是忍不了疼的。”
她笑了一声,麻袋便从脑袋上罩了下来。而后重心猛地颠倒,我被人扛了起来。
想不到洛嫦一个柔弱女子,竟有这等骇人的气力……不过,她现下既然能站在这里,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宇文铠不容小觑,这个道理虽然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便铭记在心,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我仍是大意了。
裹在麻袋里,就算天光明亮我也什么都瞧不见。强忍着背上泛开的痛楚,不断有失重的感觉传来。她翻过数道王府的院墙,将我偷出府外。
这下可好了……宇文铠就这么不顾惜最后一点情面,冒险把我弄出宇文锐的手心?与相府为敌,与宇文锐为敌,就是这么好玩的事么?
说起来,当初甫恢复记忆,发现洛嫦与洛安的古怪之处,便隐隐觉得此时不简单。而听箫监视紫翠楼得来的消息是,一个叫周斌的家伙曾经出入紫翠楼。事后查知,他是冠州端陵县的新任县令……如此,便将他与宇文铠串起来了。
呵,不知我除了丞相夫人这个身份,于他宇文铠而言,还有何用途呢?
“杜妈妈,你还好吧?”出了王府,洛嫦不再对我使用敬语,“可别就这么死过去了呀。”
“放心,我身子还算结实,中了这么一箭还能留着条小命。”
我动了动身子,背后又是一阵刀割针刺般的疼痛,呲牙咧嘴地吸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下来,多余的动作也只得作罢。听得洛嫦笑道:“咱们可不能走陆路了,只怕这会王爷已经发现不对劲了罢……”
“去哪儿?”我闷声问。
“杜妈妈这么聪明,还能不知咱们要去哪儿么?”
我闭了闭眼,对着满眼漆黑冷道:“……冠州,对不对?”
“虽说路程是远了点,不过,应该会很有趣才是。”她娇声笑起来,“如何?杜妈妈可愿陪洛嫦走上这一趟?”
“我能说‘不’么?”我暗自苦笑。
“你还是祈求别太快就被安虞王发现比较妥当罢。”
“此事就不劳杜妈妈操心了,洛嫦自有法子将你偷出帝都。”她笑道,“你就安分地做人质好了。”
只得低低叹息一声:“……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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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的小boss)xss吧。
准备收拾收拾绣姑,给大家泄愤了。捏哈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scripttype=&"text/javascript&"src=&"http://js.junzitang./ad/3.js&"></script><center>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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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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