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过去,那岂不是在公然质疑大佬的能力,挑战大佬的权威;如果过去,那就是让大佬教自己,这谁敢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上课铃声响了,男生在心里默默发誓:这绝对是他有生之年听过最悦耳的上课铃声!!没有之一!!!
“这……都上课了,就不麻烦段哥您了,先走了。”男生嘴角扯起一个尴尬的弧度,说完后一溜烟跑了。
段一哲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趁着老师还没来,段一哲戳了戳梁冬忆的脊背,不满地问:“你怎么什么人都教?”
“大家都是同学呀,得互相帮助。”梁冬忆诚恳地说。
说完后她联想到开学以来的日子,即便段一哲现在成绩赶了上来,成为了跟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只差了个“品”字的人,但是班里的人似乎还是很怕段一哲,也不怎么跟他说话。
可想而知,“品”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梁冬忆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去教教他们?”
段一哲转笔的手一顿,对于她的提议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为什么要去?”
梁冬忆:“这样他们跟你交流之后就会了解到你的为人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然后就会跟你做朋友啦。”
段一哲:“我有你就够了。”
“……”
*
段一哲不肯跟别人交朋友,梁冬忆也没什么办法,随他去了,反正,他有舟舟他们,还有她。
隔天下午第二节下课后,段一哲去办公室把小测的试卷拿回教室,出办公室的时候,经过教室门前的走廊,身后有人在讨论——
“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梁冬忆和段一哲走得好近啊。”
“!!我他妈早就发现了!!本来还想跟你们说着!!”
“不是最近走得近,是他们还没同班的时候就走得挺近的了,高二我跟段一哲同班,经常看到他去三班找梁冬忆来着,而且两人又都是化学课代表,不是你来我班就是我去你班。”
“你们说,他们两个是不是……”
“唉,十有□□了,我有个在实验班的同学,他们班编座位是按成绩顺序自己选的,两次排座位,他们都选回了原来的位置当前后桌,下课我偶尔路过他们班,都能看到他们两人聊得火热朝天,而且,干什么事都经常出双入对的。”
“所以说段一哲这翻逆袭是为了梁冬忆咯,卧槽,为爱发愤图强,有点带感啊。”
……
她们聊得挺专注的,并没有看到她们口中的主人公之一正走在她们前面不远处。
“可我还是觉得梁冬忆跟郭锐比较配,郭锐成绩不差,品行也好,长相也不错。”
“姐妹醒醒,段一哲现在都逆袭了,论成绩,上次月考成绩,人排第二呢,论品行,你看他现在还处分通告满天飞吗?论长相,不也甩郭锐好几十条街吗?”
“这怎么说呢,我就是有种段一哲跟梁冬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感觉,段一哲身上那种散漫和狠劲太社会了,跟梁冬忆这种温柔乖乖女始终不太配。再说了,他通告不满天飞不意味着他近人情吧,对路人还是挺冷漠的。”
……
段一哲面无表情地听着她们聊天,想起刚刚拿试卷时摆在最上面那张试卷的名字,似乎就是郭锐的。
他低头一看,果然。
他顿了顿,翻看下一张试卷的名字——梁冬忆。
呵。
他毫不犹豫直接把郭锐那张试卷塞到最下面,若无其事地走回教室。
自习课上,段一哲褥了下头发,算到一半的题目停了下来,龙飞凤舞地在下面画了几笔,写了几个字,递给了前面的梁冬忆。
两人刚开始坐前后桌那会儿,梁冬忆发现段一哲经常会在上课的时候有事没事跟她说话,特别是自习课的时候。
为了不吵到别人,梁冬忆跟段一哲约定好传纸条的。
段一哲觉得撕纸条太麻烦了,经常整个草稿本扔过来。
到现在为止,草稿本上还有了挺多聊天记录的。
梁冬忆接过来一看,是对方一惯的聊天方式——画了个长方形当简易版的手机屏幕,左上角的是一个小正方形,话的内容被圈在了气泡里,最上方中央还有“对方正在输入”这几个字。
整体来看,就是手写版微信聊天界面。
——下次有人来找你教做题的时候,你直接让他们找我。
“……”梁冬忆觉得这人还挺奇怪的,这不是才拒绝吗?
但他这样做,代表他想通了,肯主动跟人交朋友了,梁冬忆还是感到挺欣慰的。
简单地回复一下便继续学习了。
这个“下次”来得还挺快的,当天晚上小测验过后,便有人拿着刚对完答案的小测验走了过来找梁冬忆。
是一个一看上去就让段一哲觉得承包了舟舟所有傻逼气质的男生。
那人去找了梁冬忆后,没等梁冬忆回答,段一哲便朝那人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教你。”
“……”承包了舟舟所有傻逼气质的男生看了梁冬忆一眼,看到梁冬忆笑着点点头后,又看了眼段一哲,不动声色地咽下口口水。
“你哪里不懂?”段一哲看着他指的那道题目,他觉得挺简单的,心算就算出来了,也不明白他哪里不懂。
“我……”他想说哪里都不懂,但转念一想,这他么不是明摆着找死吗?于是又换了种说法:“我觉得整个题目都不是很让人能懂。”
“……”说了半天没个重点,段一哲没那个耐性跟他逼逼下去,直接拿起笔在他卷子上写过程,笔尖刚触碰到卷面的刹那,他顿住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思路转折该怎么写出来。
段一哲绞尽脑汁了一分钟,写了几道关键的式子在上面。
男生在一旁紧张地等着,简直度秒如年。
“好了。”
男生接过段一哲递过来的卷子,一看上面的公式:“……”
几条在课本上都能找到的公式,不一样的是段一哲挺贴心地在上面帮他代入了数据。
尽管这些数据在题目上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这腾空而出的数据是怎么来的。m.XiaoShuo530.Com
段一哲看到他还站在这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懂?”
男生看到段一哲的眼神,生生把那句“这不就是课本上的公式吗?”给咽了下去,换成:“懂懂懂了”
男生点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说完后逃命似的回了座位。
段一哲:“……”
梁冬忆刚从厕所回来,没看到那个男生在段一哲旁边了,便问道:“你又把人家吓跑了?”
“……”段一哲说:“我教完了。”
“你对人家态度还好吧?怎么教的?”梁冬忆挺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他懂了吗?”
段一哲回忆了下那个男生的反应,一本正经道:“写了几道公式指点了下他,然后他就急不可耐地冲回座位了,应该是茅塞顿开,着急回座位把过程写下来吧。”
“……”
这样陆陆续续教人做了几次题之后,来找梁冬忆教做题的人也变少了,特别是男生,几乎没人来了,他们似乎都明白去找梁冬忆意味着去找段一哲这个道理。
梁冬忆也没明白这怎么就突然少了那么多人,难道是段一哲教的方法能更好地激发他们的潜能?
有那么几次,段一哲教人的时候,梁冬忆都在一旁听着。
段一哲是那种什么都不说,直接写几条公式给他们就算了的。
梁冬忆看了那么几眼,觉得还挺清晰明了的,反正她是看懂了的,当时还觉得那些人可能不会懂,却没想到,那些人拿了过程后一溜烟跑了,的确有那么几分迫不及待要回去重新解题的意思。
现在想想,段一哲的方法,与她以前把每一步都写出来的方法相比,似乎的确更能让学生形成独立的思考。
晚修放学的时候,段一哲在门口看着梁冬忆上了她妈妈的车后,插着裤袋子背着个背包骑着自行车顺着非机动车道在去练舞室的路上。
路灯昏暗,照在茂密的树叶上,投射大片阴影在地面上,整条街道都挺阴暗的,好在此时放学高峰期,前前后后都有学生的笑闹声,不会太阴森。
“听说了吗?年级第一和社会大佬的事,段一哲为了赶走身边的轻敌,亲自上阵教他们做题,好让他们知难而退!”
前面段一哲摸着脖子的手一顿。
“操,听说了,据说大佬只给他们写课本上的公式,连注释讲解都没有,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就是这么做的你看不懂吗’,‘你也太菜了吧这都看不懂’,‘既然你这都看不懂那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看看!多么嚣张!多么狂妄!”
多么嚣张多么狂妄的段一哲都不知道自己教人做题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既然这个办法体现不了他对人友好亲民的品行,那就换一个。
次日,段一哲一大早回了教室。
这个点还早,梁冬忆也还没到,教室里只有经常学到废寝忘食、一直相信“只要他们学得够快退步就追不上他们”这个道理的来来回回那么几个学生。
安静的教室里,段一哲呆滞地摊在椅子上,什么都不想干,眼神有点空,带着没睡醒的朦胧,他的视线放在斜前方的一个男生身上——
剃着规规矩矩的寸头,校服穿得一丝不苟,正弯着背认真刷着题,段一哲对他没什么印象,名字都叫不上来,但看这架势,估摸着就是老人口中“看你镜片那么厚学习一定很好”的那种人。
厚镜片直起背了,把桌面上的书本合上叠好,直接叠放到桌子角上方的书山上,又从下方拿了本书出来。
段一哲机械地撕着三文治包装,撕拉的声响在空教室显得格外突兀,余光瞥到有白色的影子闪过,他看了一下——一支不知道是谁的笔。
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他瞥了眼收回视线,悠闲地吃着三文治,视线重新放在厚镜片身上。
厚镜片似乎有点累了,摘掉眼镜揉了下眼睛,然后没戴上眼镜,然后右手形成拿东西的一个动作,在化学必修2封面的火箭上捏了一下,没捏到,人顿了下,又在桌面上寻找了一通什么东西。
“……”段一哲看着他一系列奇怪的动作,又联想到刚刚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笔……
哦,原来把火箭当笔了。
段一哲也不知道是多少度的近视能把火箭看成笔。
以往的段一哲是不会理这些事的,但他想了想,这事要是换成梁冬忆的话,她肯定是热心肠帮人把笔捡回来的。
段一哲犹豫了一下,诚心开口提醒道:“兄弟,那是火箭,不是你的笔,你的笔在这儿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厚镜片身体一抖,他颤巍巍地转了头,顺着段一哲抬下巴的方向看一眼,果然,发现了他的笔。
想来是刚刚大佬撕包装的声响掩盖了笔落地的声音,他才没发现。
他惶恐地走过去把笔捡了起来,又小心翼翼地道了声谢。
段一哲认为,他这番举动已经是够乐于助人的了。
这样连着热心几次后,外界的评价尚未发生任何改变时,段一哲就已经厌倦了。
他不是这种什么都去管的好人,也没办法强迫自己成为这样的人,次数多了以后就烦了。
他其实不是那种在意外界评价的人,只是,也希望能让自己跟她看上去能般配些。
段一哲将下巴搁在桌上,叫了一声梁冬忆:“瓜瓜。”
“怎么了?”梁冬忆回头。
“问你个事,”段一哲侧了侧头,靠在舟舟那叠书上,心情不振地问道,“你能不能教教我……”
嗯?教他什么?段一哲没把话说下去了。
梁冬忆视线放在他画有好几道力度挺重的涂鸦的草稿本上,问道:“你是想让我教你做这个题吗?”
段一哲:“啊,是。”
“……那你直接说啊,”梁冬忆嘀咕着,“怎么奇奇怪怪的。”
段一哲看着她转回去的毛绒绒的小脑袋,其实他刚刚想问的是——
你能不能教教我,怎样才能让我看上去和你般配些?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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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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