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时,他不好意思地朝雁哥看过去,见他已经恢复如常,燃起了篝火,还将昨天喝剩下的鸡汤热好了。
“雁哥……”商颂放下竹篓,殷勤地坐在傅雁北身边,打量着他的神色,“你还难受吗?”
傅雁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商颂挠了挠头,轻声道:“明明书上说会很舒服的……”
抬头见傅雁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的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还是不死心地辩解道:“我就只是轻轻摸了几下……”
“嗯哼……”傅雁北清了清嗓子,感觉心中的情*欲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他从没见过有人一脸清纯无辜地讲着如此下流猥琐的话,要命的是,他居然屡屡被诱惑到。
枉费他跟着无嗔大师学了两年佛法,简直是千年道行一朝丧,所有的冷静自持全都丢到狗肚子里去了。
用沉沉的目光盯着商颂,傅雁北威胁道:“别再引诱我了,下回我不保证还能忍住。”
“为什么要忍?”商颂不懂。
“现在还不是时候。”傅雁北总觉得商颂心智还不成熟,少年心性不定,他可以守护他,可以陪伴他,但不能把他的后路堵死。
万一阿颂将来后悔了,起码他们还不曾荒唐到底。
商颂感觉到了他的悲观,心中升起委屈:“你到底在顾忌什么?”
“阿颂,你不曾见过世俗的力量,所以你无所畏惧。”
“你害怕世俗的闲言碎语?”商颂问道。
傅雁北眼睛盯着火堆,沉默不语。
商颂心里凉了半截,却听他忽然叹道:“阿颂,我没什么可怕的,我风光过,落魄过,世俗之中已没多少我看重的人。即便有三两个好友,如果他们在我声名狼藉时不曾离去,想必也不会在意我和你的关系,我只是担心你……”抬头看着商颂,见他执拗又委屈的神情,他摇摇头,笑道,“罢了,你现在也听不进去,等你经历得多了,自然就懂了。”
商颂不喜欢他摆出这样一副全然替他考虑的样子,好像自己想离开,他随时都会放手成全,心里堵着一口气,他漫不经心地说:“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不把他引得欲*火焚身,主动求*欢,他就不是商颂!
他心里暗暗下了狠心。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端着一副清心寡欲的面孔,对自己百般说教!
傅雁北将鸡汤盛出来,又从火坑里挖出昨天商颂掏的鸟蛋,不顾滚烫,剥开蛋壳,一个个放进商颂的碗里。
商颂吃着鸟蛋,心里又软了软,刚刚的狠心快要维持不住了。
两人收拾好厨具,再次准备出发时,傅雁北看着马车,沉声道:“我们不能继续坐着马车,目标太明显。”
“那怎么办?”商颂有点舍不得。
“进城之前,先找个地方存放马车。”
商颂担心他的伤势,坚持自己驱车,不敢走大道,一路避开城池,走在颠簸的荒僻小路上。最终他们找到一户农家,付了一点银钱,将车厢暂时寄存。其实里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主要是为了给阿颂留个念想。
再次出发时,傅雁北将贵重东西打包背在身上,商颂背着他的琴,两人共乘一匹马,一路往河阳城而去。
就是,马可能会有点受累。
两天后,傅雁北身上的伤果然全好了,两人一路乔装,顺利到达河阳城。
傅雁北对这座城感情最深。当年离开无嗔大师,他便一路流浪到此,有幸遇见了师父逐风散人。
他们在市井之中隐居七年,虽说这七年间,偶尔也随师父外出,但终归在河阳城有一处安身之地。所以,他一直将这里视为第二故乡。
趁着深夜,他骑着马,带着阿颂一路穿街过巷,来到慈孝坊,这里头住着几百户平民。
河阳城很大,总共建有大大小小上百个里坊,设有东西市,各行各业的从事者大多聚集在各自的里坊中。所谓“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可以想见,整个河阳城就如同一张星罗棋布的棋盘。
慈孝坊算是其中最偏冷的里坊,因为这里大多聚集着丧葬行业的从事者,一般百姓会比较避讳。
坊间只有一条东西向的长街,南北向有多条小巷,每一条巷子都有好多户人家。
因为已经是深夜,坊门已关。傅雁北只好翻墙进去,城墙有三丈高,可是阻挡不住会飞檐走壁的江湖人。
从里面打开坊门,傅雁北将马牵进来,又关上坊门。长街上一片寂静,只回响着达达的马蹄声。
长街两旁的房屋大多熄着灯,只零星几间房子的窗户透出晕黄的灯光。
“雁哥,这是什么地方?”
商颂骑在马上,借着月光,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是我闯荡江湖之前,和师父隐居的地方。”傅雁北牵着马,怀念地看着这阔别十几年的地方,说,“师父离开之后,我也跟着离开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回来过。”
他们一直走到长街西头,然后右拐,走进一条小巷。沿着小巷又走了不大一会儿,停在一户院落前。傅雁北上前,轻松拧开锁,吱呀一声,推开木门,又从门后摸出一个灯笼。
“想不到这灯笼还在,”傅雁北感叹道,“当年,我经常跟着师父去城外练武,通常都是深更半夜才回来,特意将灯笼放在门后,方便取用。”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将灯笼中的蜡烛点燃。
借着蜡烛朦胧的火光,商颂大致看见了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间小小的庭院,庭院中长着茂盛的杂草。木门右边是一排低矮的草棚,里头摆着一台石磨。
傅雁北直接牵着马,走进草棚中,将马拴在石磨上。
商颂接过灯笼,四处打量着。
庭院正北方,也就是大门左边,立着一幢房屋。
商颂推开门,纷纷扬扬的灰尘落下来,他挥了挥衣袖,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堂屋,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挂着三清祖师的画像,画像下面是一条狭长的供桌,上面还摆着香炉。供桌前面摆着八仙桌,桌子底下放着两个蒲团。
“今日太晚了,用冷水凑活着洗吧。”傅雁北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桶和毛巾,朝着大堂后面的角门走去。
商颂回神,忙解下背上的琴,跟在他身后。
穿过角门,可以看见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应该叫后院。后院也被高墙围起来,长满了荒草。
只见傅雁北扒开后院中间的荒草,搬开一块石板,商颂走过去看,才发现这是一口水井。
水桶拴着绳子,傅雁北将桶往井里一扔,摇晃两下,轻轻松松提出满满一桶清水。
商颂没见过这些,感觉十分新鲜,扒在井口往里看,里面漆黑一片,他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傅雁北则脱掉衣服,很快冲了个澡,将水桶让给商颂,自己就进屋去换衣服去了。
等到他把床铺收拾好,走到后院一看,阿颂还在井边,和井中的水桶作斗争。
傅雁北笑着走过去,帮他舀上来一桶水,递给他,完了还摸了摸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发都摸乱了,打趣道:“傻乎乎的。”
商颂瞪他一眼,磨磨蹭蹭解开衣服。
傅雁北站在旁边,借着石板上放着的灯笼,看见眼前的少年缓缓解开腰带,一点点脱去外衣,视线若有若无地朝他飘过来,荧荧火光映在他的眼睛里,清风拂过,满头长发在身后轻轻飘扬。
像一只魅惑人的妖精。
傅雁北看呆了,少年的身体瘦削,但并不是瘦骨嶙峋的样子,而是像一株挺拔的翠竹,十分具有生气,隐含一种少年的柔韧和锐意。
商颂浑身只剩一件薄薄的亵裤,完美纤细的腰线向下延伸进亵裤之中。他用毛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洗着身体。
傅雁北终于尴尬地转身,回到屋子里。
屋里一片漆黑,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朦胧的灯影下,商颂近乎□□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克制地移开视线,往黑暗中走去。
摸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傅雁北脑海中始终回放着那挥之不去的画面。少年柔韧的身体和纤细的腰线,深深吸引着他,使他顽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挡。
身体的反应是十分诚实的,黑暗瓦解了他的心防,释放出心中蠢蠢欲动的凶兽。
商颂洗完澡,提着灯笼回到屋子里,很容易就找到了傅雁北所在的卧房。WwW.XiaoShuo530.com
进去后先看到的是一间耳房,他只大致扫了一眼,便掀开帘子,走到里间的卧室。
“雁哥,我的衣服在哪里?”商颂感觉有点冷,这屋子大概是长久闷着,有股潮味,不过他也不是特别讲究的挑剔人,山洞都住过,这点小小的异味,他还是能克服的。
“包袱就在耳房的圆桌上。”
商颂感觉雁哥的声音怪怪的,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有点颤抖。
他去耳房,脱下湿透的裤子,将身体擦干,换上干净的里衣,系着腰间的丝带时,他猛然觉察了雁哥那隐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他也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
想到这些,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灯笼都忘了拿,兴奋地直奔卧室而去,三两下甩脱鞋子,爬上床榻。
“雁哥,你在干什么?”他雀跃的声音中,带着十分明显的不怀好意。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夕崖的心灵手巧的神仙少年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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