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书网>都市言情>将宠>第6章 谋害之 解救法
  祁琬的话语太过于击打人心,在此场景下嘲讽至极,他的亲人正算计于他,而相识不过几日的陌生人却想着救他,南霁庸回望了一眼祁琬那黑瘦小脸,默默点了点头,右手竹棍同时出击,如一条细蛇般在大刀中蜿蜒游移,祁琬的软剑也随之呼啸而出,她浑身没有力气,手上更没有大的力道,只能在武器与技巧上取胜,这软剑乃是先皇后在世时,托大师混以精钢打造,可缠于腰间,抽出时却坚韧凌厉,当世只此一件,名曰“曜灵”。

  祁琬知道自己的劣势,便专避开钝重兵器的袭来,只以软剑急速刺出,加之她瘦小娇软,出剑角度古怪刁钻,在大刀砍袭下堪堪护住了南霁庸的后背。在她前方,南霁庸愣是以一根竹棍开辟出一条血路,从厅内打至厅外院落内,他小腿的伤口早已崩裂,鲜红血迹晕染而出。

  南鹤阳眼看护卫抵挡不住,气得一抡袖子就要下场,苏氏慌忙拦住,“我的儿,这是要干什么,万一伤了一丁半点这不是要了母亲的命吗?”

  苏氏给管家递了眼色,“让护卫们敞开了打,只要不伤及命,赶紧速战速决拿下绑起来。”

  管家得令传下,护卫们又抡着大刀砍了上来,祁琬已经筋疲力尽,南霁庸的竹棍在大刀的轮番砍打下,早已碎烂不堪,不得已他便以空手接利器,祁琬强忍着眩晕喘息时,后背两大刀砍来,南霁庸眼疾手快,一脚踹翻眼前护卫,纵身一跃护在祁琬身后,搂抱着她就地一滚靠在了角落里的山石上。

  即使南霁庸速度再快,却也快不过大刀砍下的速度,他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祁琬缩在他的臂弯里,手腕处一股黏腻血腥味,仔细一看,原来南霁庸的左手正握在她的手腕处,那只左手布满鲜血。

  祁琬心道不好,抬头往上看去,果然他左臂的烧伤挣裂,数片血痕自上至下沁满整条臂膀,触目惊心。护卫手抡麻绳赶上来,两人已穷途末路。

  “先把那小厮绑起来,南霁庸留给本公子。”南鹤阳在厅上指挥着,同时拿弓搭箭瞄准,他想要废掉南霁庸一条臂膀,刚才看他挥棍混战势如破竹,这武艺定是在自己之上,想想就不爽。

  祁琬一咬牙,心道先不等了,当即从怀中掏出金鱼袋,上举过头顶,喝声道:“放肆!本官乃太子詹事,谁敢动我!”

  半空中的大刀麻绳一瞬间静止,搭弓射箭的南鹤阳心头一惊,羽箭愣生生失了准头,擦着众人头顶一下扎进了山石缝隙里。

  苏氏慌得浑身一哆嗦,犹是不太确信,忙问道:“什么?那小厮喊什么?”

  “道他自己乃是太子詹事。”南鹤阳皱眉,眯眼瞧过去,“母亲你看,那可是金鱼袋?是三品以上才会有的符印吗?”

  苏氏也是见过些场面,瞧了两眼便断定道:“看这符印不假。”

  南霁庸强忍着痛,在祁琬耳边低声叹息,“本不想让你暴露身份,现在这样你就不得不被牵扯进来了。”

  “再不暴露,我俩可都没命了。”祁琬一手搭上南霁庸肩头,二人互相扶持着站立了起来,纤细手指抚在那背上,一片黏腻,祁琬不用看都知道,南霁庸的后背肯定已经血肉模糊了。

  “本不想亮明身份,以免勾起侯府与东宫的瓜葛,但现下本官竟在侯府被下药,谈何忧虑。”祁琬紧紧盯着苏氏,忽而挑眉冷笑,一字一顿道,“侯夫人今日若绑了我,那可就是与太子殿下为敌了。”

  苏氏眼珠一转,知晓这可不是玩笑话,当即左手一挥让护卫全部退后了几步,软了声音,“是我们唐突了,那太子詹事想来也不会插手侯府的家务事,今日便放太子詹事出去,但南霁庸必须留下,侯府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

  南霁庸手上用力抓紧了祁琬的手腕,暗示她赶紧同意出去,祁琬权当没有会意,半昂着头,对上上首的侯夫人,目光灼灼。

  “那可怪了,侯夫人刚才还说南霁庸已死,我们只不过是想要假冒之人,那我身后这位想必也不需要留下了。”祁琬声音淡淡,却如飓风席卷,刮得苏氏的面上忽青忽白。

  南鹤阳上前一步,眼一横,“管什么太子詹事,进了我府门便是无人知晓了,谁又会为了一个太子詹事来查我们侯府……”

  苏氏一听,慌忙探手去堵南鹤阳的嘴,压着声音道:“我的儿,万不可乱来,这可是当朝命官,且是太子门下,我们犯不着去惹太子殿下的嫌。”

  南霁庸由于失血过多面色惨白,此刻已处于半眩晕状态,祁琬知道多耗一刻钟就多一份危险,便又扯了嗓子故作惋惜道:“哎呀,刚才光顾着打也忘了说了,这南霁庸可是安楚公主亲口谕令要求救回来的,下官跟随的职责便是要保护他。如若南霁庸折在了侯夫人手里,下官也无法与安楚公主交待了。”

  “安楚公主?”苏氏拧眉,“她,她不是在慈恩寺养病吗?”

  “对,公主就在慈恩寺,侯夫人可着人去问。”

  苏氏哪敢着人去问,她的双手绞在一起,有些慌乱,她那皇后姐姐曾经告诫过她,皇城之内不论惹到谁,皇后都可以出面摆平,唯独安楚公主与太子殿下,不能惹也不敢惹,能避则避,这可是圣上的偏爱至极。

  两厢僵持间,管家得了门丁通报,当即快步奔至苏氏身侧,“夫人,门丁报东宫禁卫军已到长宁街,正往侯府方向而来,看车辇似是太子殿下。”

  苏氏一下软了下去,这是个什么日子?只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南霁庸处理出皇城,现下竟然招来了不能惹的主儿。苏氏指着管家,咽了几下才将话说出口,“快!快去请侯爷回府!”

  南鹤阳初生牛犊不怕虎,无任何惧意,一手扶苏氏,怒目喝道:“都慌什么,赶紧把那两个东西敲晕绑进库房里去。”

  “放肆!”祁琬用力抬腕抽出软剑,小脸由于气愤涨的通红,“天子脚下,皇城之内,胆敢绑架朝廷命官贩卖人口?你们犯的可是死罪!”

  南鹤阳一脚踹翻眼前的护卫,一手夺过大刀往祁琬方向砍来,南霁庸急忙一手抓着祁琬的肩膀往上一提,将她整个人举过头顶往后飞移出去,一手接过她手中的软剑,祁琬被这强劲的爆发力惊得一时懵楞,南霁庸侧身躲过落下的大刀,虽受重伤,但他的动作依然轻盈迅疾。

  祁琬被南霁庸拽着飞上飞下,耳边风声呼啸,除了大刀软剑翻飞,祁琬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

  “哎呦!我的儿,造孽啊!”苏氏慌得哭天喊地,对着护卫们连声啐道,“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把公子拉回来,都等着被砍头吗?”尒説书网

  南鹤阳的大刀挥的密不透风,南霁庸的软剑舞得更是不容人接近。祁琬被拽得七荤八素,小脸煞白,南霁庸凭着最后的气力,愣是没让祁琬受一丁点伤。

  “太子驾到。”黄门通传的声音一声叠过一声,从前院至后院,直接覆过了刀剑撞击声。

  祁琬一听,心下即刻舒出一口气,可算是来了。护卫们强行挥刀插入将南鹤阳从软剑下隔了出来,刀剑撞击声即刻停止,南鹤阳手臂背上各中一剑,虽是被强行收手,但他自忖再打下去自己也绝无胜算。南霁庸收回软剑,却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口中鲜血喷出,南鹤阳忍不住大笑,“南霁庸你可记住了,你永远是小爷的手下败将。”

  祁琬急急弯腰扶住了将要瘫倒在地的南霁庸,有些心疼,“就算被下药了,我刚才也可以应付的,你怎么能这么拼命呢?”

  南霁庸缓缓将软剑递到了祁琬面前,轻笑道:“既然跟着我来了,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不能受伤。”

  那清秀眉眼俊逸决绝,祁琬探手抚去他嘴角的鲜血,“接下来交给我,你休息吧。”

  祁琬手握软剑,咬牙起身横在了南霁庸身前,南鹤阳一挥手,护卫再次围上。此刻禁卫军开道,太子祁瑾前呼后拥的进了侯府大门,苏氏慌忙抚着发髻整了整裙摆,对着护卫厉声道:“都在后院给我守着,我先去前院打发了太子殿下,今日之事,谁要敢在侯爷面前多嘴说一句,即刻乱杖打死。”

  夫人威严在这后院堪比当朝圣上,无人不敢从命。苏氏步履匆忙,走至青石小路,她扫了一眼祁琬,回头低声道:“即便你是太子詹事,若与他人来假冒侯府嫡长子,那你犯的也是死罪,即使告到太子殿下亦或是圣上那儿,本夫人也是有理的。”

  祁琬翻了个白眼,“哼,一口一个假冒,你才是假冒。”

  苏氏带着南鹤阳一走,院门再次上锁,祁琬自忖以自己现下的力气绝对干不过这八个彪形大汉。南霁庸深吸气稳着力道站起身,探手将祁琬的软剑握进自己手里,低语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必须杀出去。”

  前院太子殿下已入府,皇恩沐浴,苏氏迎上前率先叩拜,祁瑾虚扶起苏氏,笑道:“听闻永安侯疾病复发,本宫特意请了父皇旨意来探望永安侯,父皇还赏了永安侯柔然进贡的香料布帛。”

  祁瑾手一挥,黄门一一将赏赐端进了侯府,苏氏忙带着南鹤阳跪谢,“谢太子殿下,等侯爷回府,定会到宫里谢过皇恩。”

  “侯夫人多礼了,从皇后娘娘处论,本宫还要喊侯夫人一声姨母。”祁瑾的声音温和谦恭,苏氏一听瞬间眉开眼笑,傲然之情溢于言表,“太子殿下说的是,都是一家人,快请厅上坐罢。”

  “还是先去看望侯爷罢。”祁瑾作势要往后院走去,苏氏忙盈身一福挡住去路,“侯爷正在永定外宅休养身体,怕在此睹事思人。不过妾身已着人去通传,毕竟太子殿下到访,这是我们永安侯府的荣耀,妾身先陪太子殿下至前厅一坐。”

  祁瑾便不再往前,直视在这个方位,恰巧扫见了古槐后的棺椁,祁瑾皱眉,故意问道:“本宫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侯府要今日为谁发丧吗?”

  苏氏掩面叹息,“说来惭愧,是侯府养在外宅的那个不成器的孩子,名叫南霁庸,他竟害的安楚公主染了豌豆疮,被大火烧死也是他的宿命,今日便是为他发丧。”

  祁瑾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侯夫人不必忧心,本宫今日来还要与侯爷说一件事,南霁庸并未死,而是由皇姐的人救了回去,今日这丧也便不能发了。”

  “什,什么?”苏氏身子一颤,险些瘫软在地,看来那詹事所言不假,她本想发了丧昭告天下侯府嫡长子已死,真正的南霁庸她便卖到南疆去,此刻看来,安楚公主插手,计划全乱了。

  祁瑾将苏氏的微妙表情变化全部收入眼底,前院众人虽各怀心思,却也闲话家常一片祥和,后院却剑拔弩张鲜血淋漓,南霁庸凭着一把软剑一路奋勇,将护卫们全部打翻在了身后。

  护卫们哼哼唧唧的躺倒在地,南霁庸搀扶着全身酸软的祁琬,抬腿一脚踹开院门,铜锁应声落地。

  南鹤阳耳朵一动,听这声音当即明了发生了何事,毕竟是练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随即站起身向太子一揖,“太子殿下,鹤阳先去后院处理些杂事。”

  祁瑾点头,眼瞟着苏氏在下首已坐立难安,便又找了其他的话头来拖延时间。南鹤阳刚下台阶,南霁庸已经背负着祁琬站在了前院,他身上的鲜血已凝固,加之眼神刚毅,宛如刚从血窟里爬出的野人,禁卫军瞬间拔刀相向,南鹤阳慌得急忙向自家护卫示意,“赶紧把他们拖下去!”

  禁卫军的寒刀成列,护卫哪敢上前,祁琬挣扎着从南霁庸后背滑下站在了地上,一手持金鱼袋对上寒刀,昂头朗声道:“太子詹事常琬求见太子殿下。”

  清脆声音敲击着前厅里的每一个人,连带着南鹤阳的脸色都煞白起来。此时府门大开,只见侍女鱼贯而入,永安侯南荣信已在随行管家的搀扶下走进前院。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篁竹的将宠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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