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兄,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心跳怎么如此之快?”
南霁庸闭上眼睛,黑暗里思绪一阵翻涌,他的手指都在为不可察觉的颤抖,因为刚才那一拽,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心跳非但没有控制,反而更加疯狂起来,随着祁琬的贴靠,他的整个身子都僵了。没有听到南霁庸回复,祁琬开始挣脱那双手的钳制。
“南兄,还能说话吗?”祁琬顺势又往上蹭了蹭,她想看见南霁庸的脸确认下。
这一蹭让南霁庸更加难受,从未有过的触感,少有的血脉贲张,南霁庸深吸一口气,良久才轻声道:“我没事,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啊,吓死了,能说话就好。”祁琬麻利坐起身,“你刚才怎么了?抓着我就往下按,我还以为我被偷袭了。”
南霁庸不知该作何回答,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时,祁琬有所顿悟道:“你是不是听到军鼓以为贼人闯了进来,下意识要护住我?”
祁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温柔,她正陶醉在自我感动中,心想着如此贴心的少年简直世间少有。
南霁庸听到军鼓响起再也沉不住气,翻身跃起,一手护在祁琬肩头,沉声道:“营里危险,你待在军帐里不要出去,我先去会会那纵火犯。”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适合与人作战。”祁琬随即站起身,义正言辞道,“我也是剿过匪的太子詹事,区区贼人又有何危险,你若非要去,我便随你一起去。”
南霁庸拗不过祁琬,索性与她一起出了军帐,二人刚赶到校场,就见田威正与五六位蒙面贼人斗得不可开交,放哨的山槐也赶了过来,二话不说抄起长.枪就飞了上去。
为首贼人看到南霁庸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开始转向攻击南霁庸,祁琬眼疾手快,抽出软剑格挡了弯刀的袭击。南霁庸在高热之下依然保持着警醒与迅猛,他一手搭上祁琬的肩头,半空之中旋身回踢将祁琬再次护在了身后。
蒙面贼人近不得南霁庸的身,却也是拼了命似的厮杀,南霁庸亦拿出了十分的力道,然而他发现对面的贼首出招看似狠厉,却总是在近他身时化了力道,仿佛在戏耍他,又仿佛在做与他人看。
整个虎豹营的士兵列阵围在校场,火把明亮刺眼,田威制服了两名蒙面贼人,南霁庸亦不恋战,也不管贼首是何想法,寒骨白在弯刀之间穿梭,那贼首看似渐渐左支右绌,最终南霁庸一个旋身将贼首踩在了脚下。
其他组的士兵只听说过武试第一这一号人物,从未见过他与人正式对决,此次一看俱都钦佩不已,田威甚是自豪,隔着空场喊道:“即使在病中,南老弟依然好身手啊!”
南霁庸俯身弯腰扯掉了贼首的面巾,他好奇这人为什么总在耍虚招,然而面巾扯下的刹那,南霁庸怔愣了下,祁琬更是惊诧不已,“天龙营的人?”
那位黝黑的汉子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南霁庸记得这人就是他曾从老虎口中救下的执戟长单庭,是南鹤阳的下属。
南霁庸眯起眼眸,脚下用力一踩,“你是受谁的指使?”
单庭受不住力道,憋红了脸,“我是烧毁兵车的罪魁祸首……恩公将我交出处以军刑罢。”
南霁庸一听“恩公”二字下意识松了力道,他对着山槐使了个眼色,山槐当即会意,带着其他被制服的蒙面贼人往牢里押送去,南霁庸指了指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对着田威道:“我单独审问他。”
单庭被带进军帐,南霁庸冷声道:“‘恩公’二字当不起,看你也是条汉子,怎会做如此龌龊事?”
这一句质问又让单庭羞红了脸,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艰难道:“是南中郎将派我等来烧毁恩公的兵车,恩公救命之恩小的没齿难忘,所以在现场留下了天龙营标记的长.枪箭头。”
祁琬打断问道:“你想让我们查出是南鹤阳所指使?”
单庭点了点头,“不错,这几日恩公放出了消息,南中郎将生怕被二皇子责罚,再次派我们前来销毁证据,如果我们成功,他便无恙,如若我们失败,他也会放弃我们,一切与他无关。我知道此次定是有去无回,所以想留着这条命替恩公将这场刑罚担下来。”
南霁庸拧眉淡淡道:“是南鹤阳想陷害我,你也不过是棋子而已,这场刑罚不是你能担的。”
单庭往前跪行几步,焦急道:“小的已经找兵部的人打听了,恩公只受三十鞭刑的前提是抓到纵火犯,恩公只需把我交出去,可保前程无虞。”
祁琬听不下去了,摇头叹息道:“你傻啊,你担了刑罚又如何?南鹤阳还有一万种方法来陷害你恩公。”
单庭一听蔫了下去,南霁庸略略沉思后回头道:“我暂且先把你关押起来,我会对外宣称你已供出南鹤阳是主谋,如此南鹤阳定会派人来取你的命,不过我会派人好好保护你,你只需好好活着便是。”
“恩公你这是?”单庭有些茫然。
南霁庸拍了拍他的肩头,“只要我前程无虞,也自会保你前程无虞。”
低低沉沉的一句话,单庭一个黝黑粗壮的汉子红了眼眶,哐当哐当磕了三个大响头,“小的得恩公此话,死而无憾。”
单庭被带下去后,祁琬不解问道:“你为什么要保他?他可是害的你险些被流放南疆。”
“与他无关,他不是坏人,他有热血,是忠诚的军士。”南霁庸盯着祁琬,清澈眼眸中带着坚毅,“他武力值不低,如若能成为我的人,那必是战场上的得力助将。”
祁琬一愣,面前十七岁的少年有着她所不能及的深谋远虑,他一直在为日后做打算,他有着长远眼光,所以他才能成为万万人拥戴的护国大将。
“你在想什么?”南霁庸抬手在祁琬眼前晃了晃,“是我做的不对吗?”
“没有,我在想你该去慈恩寺调养身体了。”祁琬转开话头,也不敢再抬头直视他,他总是在霸气与可人之间散发着魅力。
南霁庸摇了摇头,“慈恩寺太远,明日我还要去布防,待军医来把把脉即可。”
祁琬点了点头,“也好,握就在这儿等着,如若军医说你必须要调养身体,那我今夜就要把你带去慈恩寺。”
“为何非要去慈恩寺?”南霁庸不解。m.XiaoShuo530.Com
祁琬张口就回道:“宴冬主持可是妙手回春的圣手,有他照顾你,我放心,更何况我……我还要向安楚公主回禀你的近况。”
南霁庸一听要向安楚汇报,他开始慌乱起来,阻绝道:“不可,我现在无颜面对安楚公主,待我功成那一日你再回禀也不迟。”
祁琬忍不住笑出声,“不迟?那时候怕是公主都出嫁了罢,我还怎么去回禀?”
“不会的,我会抓住一切机会功成归来,我一定要让公主知道她没有救错人。”南霁庸不停地喃喃道,“她肯定还没有出嫁……”
祁琬歪头盯着他,“你怎么如此执念公主出嫁这件事?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嗯。”南霁庸非常不避讳地使劲点了点头。
祁琬,“……”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篁竹的将宠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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