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书网>剧本其他>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第 93 章 第九三章。
  这人死得太突然,让人压根反应不过来。

  待洛闻歌回过神,受萧毓岚吩咐的小太监手脚麻利去请院使,遇上这等诡异死法,除开院使说的话外,萧毓岚不会道听途说,更不会轻信任何人。

  吉布哈这一死,最受刺激的莫过于乌托雅,人刚见到没多大会儿,突然暴毙。

  这换做是谁都难接受,更别提吉布哈和乌托雅还有层好朋友关系在,那更是接受无能。

  乌托雅在这时候怔怔站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也像是不敢相信。

  那边的元明琅则起身到她身边,轻声安慰着,满殿文武不敢出声,纷纷自保,远远看着。

  在这重要节骨眼上,有人扶着案几站起来,从外加加入这暴风将起的危险圈子里。

  “公主和元公子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闻天冢冷声道。

  受这提醒,乌托雅如梦初醒,倏然回头盯着闻天冢,目光如炬:“是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闻天冢不慌不忙:“我什么都没做,基于对公主安危考虑这么说,若公主不听我的话,大可上前。”

  乌托雅到底惜命,没有因为和闻天冢置气,就拿自己开玩笑。

  要就这么闭嘴不言,乌托雅不甘心,她回头看眼吉布哈俨然发黑的脸,咄咄逼人道:“他明显中毒身亡,你在这时候出面,是不是说明你知道他中得什么毒,又为什么会中毒?”

  闻天冢唇角微动,刚要说话,又被乌托雅抢占先机。

  这个疯狂的女子显然被吉布哈的死刺激到了,言语激烈,措辞偏激:“我怎么给忘了,他们在被贵国陛下召见来此前,都是受你照顾呢。要说你没对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信!谁会好吃好喝供着他国的人,半点没阴谋?”

  闻天冢神色微妙片刻,嗤笑道:“你这是异想天开了?我之所以过来提醒,是想担起接待使分内之事,或许公主不相信,但我国陛下确实将两位引为座上宾,要是不信,公主可以回头问问你身边那位元公子,他感受颇多。”

  乌托雅闻言果然转头看元明琅,而不知是不是洛闻歌错觉,元明琅在被闻天冢点到名字的时候,身形几不可见晃了下,像是很惧怕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元明琅满脸镇定之色,说话不太自然道:“是,闻大人将我们照顾得很好,你想错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我们下手,那是给他们国家找麻烦。”

  “要不是他下毒,那吉布哈好端端地怎么就死了?!”乌托雅疯了,“他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不要因为一时利益蒙蔽双眼,就帮他这种衣冠禽兽说话!”

  “你在说什么胡话?”元明琅猛地拉了乌托雅一把,脸色苍白,“他哪来那个胆子敢这么做?”

  “他没有,他的皇帝总该有了吧?”乌托雅说完这话,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萧毓岚,眼神充满恨意,“杀一个我身边亲人,好给我忠告,让我在长乐城内老实本分,别总是闹事,是这个意思吗?姗姗来迟的下马威不见得有好结果,萧毓岚,你算的可真好。”

  被点名的萧毓岚很是配合的笑了,他仔细打量在殿内唯站着的三人,似乎从中看出点门道来。

  萧毓岚还从不知道祸水东引能这么做,一时竟有些新奇:“朕方才还在想杀个吉布哈能有什么好处,这边公主就说出来了,真是省得朕动脑子,公主真贴心。”

  “萧毓岚,你杀我北疆大将军,几次三番羞辱我,是欺负我北疆无人?”乌托雅大喝道。

  萧毓岚缓缓站起来,终于成为在场第四位起立之人,好似因此让气势更强烈些。

  “乌托雅,人是死在你手里,还是死在朕手里,你比谁都清楚。”

  乌托雅对自己蛊术很有信心,还有元明琅在手,她相信吉布哈的死只能是萧毓岚造成的,别人都不行。

  这种爆表的信心让她腰杆挺直,说话很有底气:“这场宴席是你安排的人全权布置,能进食的美味也是出自御膳房,那请问谁更方便下手?萧毓岚,我说这么多,也不是非要你认下杀吉布哈的事儿,倘若你肯让洛闻歌随我北疆,那这就一笔勾销,我可以违背良心说他是吃菜噎死的。”

  萧毓岚觉得乌托雅在把他当傻子,这种事是能这么做交易的?

  他是真笑了:“别开玩笑,让朕的洛爱卿随你回北疆,不知是否刚出长乐城就丢了性命。”

  “他是我弟弟,我是要带他回北疆认祖归宗,怎会如你说的那般残忍?”乌托雅眯了眯眼,笑容如蛇蝎。

  洛闻歌不可能任由自己跟个礼物似的抢来抢去,赶在两人再次交锋前,他冷声打断:“公主这个谎说两次罢了,想带我回北疆直接说,犯不着将其拿出来当借口,听着刺耳。”

  “我的好弟弟,你别犯傻,姐姐这可是诚心实意想带你回去。”乌托雅说。

  洛闻歌偏头看过去:“是吗?公主就凭借那么张脸,硬说是我亲姐姐,这未免太牵强了,那是不是没了与我相似的脸,公主就会承认与我毫无关系呢?”

  乌托雅脊背一阵发凉,下意识追问:“你什么意思?”

  洛闻歌扬起唇角,露出个无辜的笑容:“意思是你该用自己的脸面对这么多人,总偷别人的脸,难道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完全不给乌托雅反应机会,洛闻歌在这一刻的寂静中打了个响指。

  这就好似发动进攻的号角,刹那百万雄师一涌而出。

  乌托雅只觉得脸接二连三的刺痛起来,像是有东西要从脸皮底下翻上来了,她惊恐不安的捂住双颊,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吧?

  一定不会是,她压制手段一流,也没有生气暴躁,怎么可能会让这张脸给颠覆了呢?

  然而自欺欺人挽救不回现实,她看见不远处几人脸上的惊愕,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可见她的脸必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足以让人吃惊。

  乌托雅根本不用问元明琅她的脸怎么样了,想也知道会如何,那边站着的闻天冢满脸复杂。

  她想自救,视线扫过洛闻歌,急中生智道:“洛闻歌,你就是看我和你长得一样,心生嫉妒,想办法毁了我的脸!”

  这倒打一耙的技术还挺不错,洛闻歌翘了下唇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要不是你盗用我的脸,想和我拉关系,我不会多看你一眼,乌托雅,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可惜,你缺少这种潜能。”

  “你说我盗用你的脸,有证据吗?”乌托雅愤恨道,脸被毁了,她也不用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上前跟洛闻歌对峙,铁了心要弄臭洛闻歌名声,“别是你无中生有,为自己找的借口!”

  “你要证据是吗?”洛闻歌微笑问。

  乌托雅从中又嗅到熟悉的套路味道,条件反射抬起手制止:“你等等。”

  “公主这是让我等什么呢?等你想好怎么应对我证据,再给我说话的机会,这未免太儿戏了,我这个人不出手就算了,出手肯定是证据确凿。”洛闻歌给乌托雅心里想法说出来,明知道对方想这么做,他自然不会给机会,对身后蒋霖勾勾手指头。

  蒋霖将临江楼收集过来,事关乌托雅容貌方面的本子递过来,那里面有她从小到大的画像。

  “我想公主一定对这个图腾不陌生。”洛闻歌举起本子,上面是暗红色的狼图腾,许是年岁太久,已经有些看不太清楚,但依旧能从上面感受到独属于某种种族的强势。

  对北疆有所了解的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是北疆王室的印记。

  乌托雅从看见那个袋子的时候,便惴惴不安起来,当那枚图腾露出来,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北疆王室有个不成文规定,那就是从小成为王室中人,每年除夕时候,都会让画师留下一张念旧图像,每年都有,直到逝世,以此来祭奠。”洛闻歌知道有不少人没接触过北疆王室,那也无法得知这些事,他不嫌麻烦再多说几句,让人更好理解为何乌托雅会怕。

  本来众人不太明白,听他一说,便知道他手里那东西到底有多致命。

  乌托雅死都不承认她那张脸是假的,那洛闻歌就给她充足证据,自己找不到原来那张脸,他就帮帮忙。

  “这里面就是公主从小到现在的二十张画像,我打开让你看看,也好证明我没说谎。”洛闻歌说着拆开袋子,在乌托雅惊恐的眼神里,摸出一沓画纸,放在最上面的俨然是她今年刚过去一月的样子。

  乌托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证据当前,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洛闻歌觉得这件事还不算完,翻到里面附带乌托雅从小到大的记事,可以说是压垮对方最后一根稻草。

  乌托雅压根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种事,在情势如此恶劣之下,她问:“你从哪拿到这份卷宗的?”

  洛闻歌眉眼藏着些许不明笑意,将画册递到她面前:“你不是想到了吗?”

  乌托雅心里凉透了,视线倏然飞向闻天冢,能拿到这东西的需要很高权限,老君主应当不会,那只有……

  洛闻歌从这眼神转移里知道了很多,敛眸转身看向神色冷淡的闻天冢,乌托雅在这时看接待使,代表着什么呢。

  洛闻歌勾唇笑了,对乌托雅,也对闻天冢。

  “解决因脸生出的认亲,那我们来说说公主为什么要和我认亲。”洛闻歌缓缓笑了。

  这笑容让乌托雅生出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被某种凶猛猎兽盯上,不死不休。

  事到如今,乌托雅似乎也别无选择,在洛闻歌能拿到北疆王室才有的案卷来看,他应当知道更多事情,等到这时才爆发,是想一举拿下。

  既能解决他们,又能安抚百官的心,这算盘打得不错。

  可,乌托雅不想如他们的意。

  她生来是北疆儿女,怎会为他国做奉献呢。

  乌托雅打算咬死不开口,就让洛闻歌心知肚明去吧,只要她不配合,那些证据又能代表什么?

  什么都说明不了,顶多就是一堆东西,北疆也不会承认。

  洛闻歌看出乌托雅不像是肯合作的样子,这人啊,不到黄河心不死,他又拿出一封信,递到乌托雅面前。

  “之所以认亲,是想带我回北疆,而为什么带我回北疆呢,自然是因为我身负你们得不到的东西。我相信,如若我大胆跟你回去,可能一命呜呼了,你的新主子容不下我。”

  乌托雅看着眼前信封,迟迟没有伸手去拿。

  面朝她这边的信封上面印着熟悉的图腾,那象征王室的东西,如今在她看来,充满压迫力,更多的是彷徨感。

  她对老君主说了谎,从洛闻歌能拿到画册来看,应当是捅穿她的秘密,以此作为交换,才得到的,那这封信到底写着什么,就耐人寻味了。

  她很想装作有恃无恐的样子,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威胁,让她的笑容渐渐维系不下去。

  洛闻歌幽幽叹气:“我想你说的临危受命来长乐城,都是受新君主命令吧?我若是没猜错,让你奉命的那位就在这,说不定就这殿内。”

  经过最初的慌乱,这会儿再想轻易见到乌托雅露马脚,怕是没那么容易。

  洛闻歌说这么多话是为一探,乌托雅要是没暴露新君主,那是情理之中,若是不小心走露,那就是意外收获。

  乌托雅死咬着没松口,只道:“看来今夜这宴席是场鸿门宴了。”

  “公主说错了,这是庆祝宴。”洛闻歌纠正道。

  乌托雅没从这里面感受到半点庆祝氛围,满满都是算计,她看眼死不瞑目的吉布哈,忽然就对先前的决策产生怀疑,是否那么做真得能达到目的。

  “洛闻歌,事情到这份上,你我都没必要装傻,互相知道双方想要什么,不如摊开了说?”

  洛闻歌摇摇头:“这事儿你该问陛下,看他同不同意。”

  乌托雅这才转身看向没出声的萧毓岚,询问味道浓重。

  萧毓岚对乌托雅视若无睹,淡声道:“院使来了,先让他老人家看看吉布哈是怎么死的,客死异乡,总要死个明白。”

  乌托雅对院使这老头儿记忆犹新,就因为一次请脉,她被满长乐城问候,似乎走到哪都听见别人议论声,并非善意话语,净是些让人难堪的。

  这是她在北疆从没遭遇过的窘迫,这初次体验便落下条件反射,导致一看见院使,便有些感觉不好。m.XiaoShuo530.Com

  院使还是那副老样子,毕恭毕敬行完礼,着手检查吉布哈。

  而乌托雅在看见院使极为老道的手法后,心里仅有的侥幸摇摇欲坠。

  “人是让体内蛊虫自.爆刹那带来的剧毒毒死了。”院使检查没多大会儿功夫,抬头道。

  乌托雅嘴唇颤动,有点想反驳。

  院使又将吉布哈的手翻来覆去看一遍:“人还算爱干净。”

  这就不太对了,明明在说死因,怎么还说尾声?

  洛闻歌听得皱眉,没忍住打断:“您老还没说他这蛊虫为何好端端自.爆了呢。”

  院使看他一眼:“遇见特定食物就爆了,比如这上好的梅花缕。”

  院使说着举起吉布哈临死前喝到一半的酒盏,又继续说回干净话题:“他人若是不爱干净,这蛊虫早没了。养殖蛊虫条件很苛刻,娇气还难养,像死者身上这种蛊虫,在初次中进身体里,需要保持干净,否则它自己就死了。”

  在场聪明人不止洛闻歌一个,但敢当着萧毓岚面,肆无忌惮发问的,还真只有他。

  “院使的意思是吉布哈配合中蛊,心甘情愿送死?”

  院使捋捋胡子,脸露笑意:“是这个意思,老头子想能让他这般无私献出生命的,应是他情深义重之人。”

  说到情深义重四个字,乌托雅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是啊,打算执行这个计划的时候,吉布哈是迟疑的,完全出于对她的信任。

  是她骗了他,为了新君主的宏伟大业,骗他说没事的,只是一时假死。

  北疆蛊术诡谲多变,也有假死著称的神蛊,吉布哈便信了。

  他们都知道那蛊让人死了那就是没了,哪来的死而复生呢。

  也许吉布哈是知道的,可他愿意相信乌托雅,便骗着自己将命送了出去。

  这人有时真是又痴又傻。

  被院使揭穿后,乌托雅泪水止不住了。

  洛闻歌冷眼看着:“他死在你手里,你什么感觉?”

  “那是他自找的。”乌托雅擦去眼泪,“人还真不是我杀的,洛闻歌,你说我杀人,总该拿出点证据。”

  是的,这话说到点子上。

  洛闻歌偏头看乌托雅:“你觉得我真没有证据?”

  乌托雅抿紧唇,从神态来看,她紧张了。

  “我听说北疆有种特别的破案手法,专门用来查死于蛊虫的难案。不知公主可曾有所耳闻?”洛闻歌睁眼说瞎话,这哪是听说,都得益于洛曜编写下的那本北疆人土风情书籍,上面记录太多,他随便说两句用来诓乌托雅的。

  乌托雅真想问问他,是不是早就想问北疆下手,不然干嘛研究那么多北疆的事儿?

  连这等王室秘闻都知道,说真的,这种办法很少有人会用,因为一抓就准没错。

  若是在王室里,有哪位高官重臣被蛊虫害了,一般不会有人去查,都知道那是君主动的手,铲除异己罢了。

  这法子放到宁朝就不一样了,明摆着要用来查案。

  乌托雅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做何抉择,她要站出来说人是她杀的,传回北疆不知会闹出怎样的风波。

  要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很可能这老头子真用那套找下蛊人,到时候谁是真正的凶手一目了然。

  她来这趟是为搞垮宁朝朝堂,而不是来暴露诸多人手。

  这一刻,乌托雅煎熬极了。

  “一念之差,公主是自己说,还是让院使验一把?”洛闻歌说。

  乌托雅做好选择了,昂首道:“是我。”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远不是洛闻歌想要的,他紧追不舍:“为什么要杀他?”

  “为了嫁祸贵国陛下挑拨两国关系。”乌托雅一字一句道,“只是没想到贵国高手倍出,知道那么多我朝秘法,终究是我技差一筹,再不甘心也要认。”

  人就是这样,过程越是简单,心里越觉得不对,想要花心思挖到更多东西。

  在乌托雅承认杀害吉布哈这件事上,给洛闻歌最直观的感觉便是她在维护某个人,受维护的很可能才是真正的凶手。

  能让乌托雅如此奋不顾生的,想必除了那位新君主,别无他选。

  洛闻歌微微一笑:“口说无凭,我私以为还是让院使做番验证更好。”

  他说着面朝院使,恭敬道:“还请院使不辞辛劳的多做件事。”

  院使在答应前,特意看过乌托雅的神态,快要绷不住,很是需要他的援手。

  院使取过针灸包铺开,看样子是要动真格。

  乌托雅强装出来得镇定在这刻绷得不像话,她大喊道:“我都承认我是凶手了,你还要证明什么?”

  洛闻歌严肃道:“不能你说你是,我们就不查了,万一你想包庇某个人,替人顶罪呢?我们所追求的是真相,并非简单地凶手。”

  乌托雅脸都青了,感觉自己被狠狠忽悠一圈,洛闻歌分明是想先将她套出来,再以此套幕后主使,真是好玲珑的心思啊。

  最可气的是自己为保人,选择先头铁认罪,万没想到成为对方最好拿捏地方。

  乌托雅从没像此刻悔恨过,情报上写的那些东西,她就该牢记不忘,想搞事情成功,要趁着洛闻歌自顾不暇,再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她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想静静,再睁眼冷静自持:“这里有值得我豁出性命的维护?说白了,我杀他是想栽赃贵国陛下不尊重我,以此挑起两国战争,这些年我看你们惺惺作态都看吐了,无奈王室就想着苟且偷生,好不容易得到出使机会,我怎么可能不利用?别说他吉布哈一条命,就是再来几条,我也照杀不误,你还有什么疑问?”

  洛闻歌目不转睛看着乌托雅,像是要将这个人看穿。

  而从他的表情里,乌托雅看出自己那番辩白有多苍白无力,他压根不信!

  乌托雅肩背一松,浑身紧绷着的力气像被抽走了,她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维护某个人?”

  为什么会觉得?

  洛闻歌想了一会,都没想好该如何作答。

  或许是在听见韩执那些消息的时候,他猜到新君主身处长乐城,也或许是在宴席前,萧毓岚的那番纠正,将‘她’变成‘他’,让他更加确定那位新君主藏在朝堂,有可能在这批已中举的考生里,也有可能早已是某个重臣了。

  他不太想和乌托雅说猜测,单刀直入:“因为你的主子就在这大殿内。”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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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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