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夸张,这是事实。
与保守派精锐部队一战,让我再一次认识到了这一点。
不同于从前练习时的小打小闹,『至高之术』真正应用在混战之中所表现出的效果是惊人的。
我都没想到能这么厉害。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计算,弹道也好,招式也好,所有人的行动与想法在我眼中一览无遗。
我甚至能预判敌人的招数与意图,往往他们一招发出时,往后五十招和各种攻击可能都已经排列在我的脑中。
当场我人举着剑就激动了,差点没直接螺旋升天。
这还打啥呀,直接乱杀!
这操作六的我心尖都在发颤,兴奋地追着那个干部井原变出来的怪物一路乱砍,途中咔嚓掉企图阻拦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个炮灰。
美妙的神经毒素往剑上一抹,你就算是头大象也得给我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在枪林弹雨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支援部队赶来时都无从下手,我当时杀疯了,像个推土机,咣咣咣把敌人全给扬了。
彼时我面对场上横尸遍野,心中豪气万千。
没有一个能打的,这就是孤高剑神的寂寞吗?
啊~真令人苦恼~
风吹乱我的额发,我深感惆怅。
然后我当场就跪了。
_(:з」∠)_
技能一关,人直接脱力。
腰酸腿软胳膊疼,浑身像被大卡车反复按摩过。
好、好家伙,副作用这么大?
我杵着剑半跪在地,拒绝跟地面上的水泥血混合物来个大团圆,死命维持我摇摇欲坠的逼格。
可恶,别最后关头掉链子,起码要从头帅到尾!
“棘刺大人!”
“先生!”
“担架担架……来人……扶……”
不!爷不要担架!
放开我!我自己能行!
软着腿挪进连墙都不剩的诊所,我倒在只剩半边的沙发上彻底动不了了。
使用完技能后有副作用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掌握它,曾经未掌握『护身尖刺』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好在程度并没有超出我预料的极限,休息片刻便能恢复八成,自如行动不是问题。
一身衣服被敌人的爪子抓了个稀碎,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我想把它扯下来,可惜手根本没力气。
突然,一件白大褂盖在了我的身上。
森鸥外被刚刚赶来的医师包扎好伤口,他扶着沙发背硬生生跟我挤在一起。
我用眼神对他行注目礼,紧挨着旁边还有另外裂开的半个沙发呢,大哥你非要跟我挤在一块吗?
森鸥外对我的眼神置若罔闻,只是瘫在沙发上道:“嘛,真是辛苦了,棘刺君。”
我抽抽嘴角,随意回道:“我的荣幸,首领。”
森鸥外笑道:“不用客气,这次全靠棘刺君你一力支撑,奖赏是不会落下的。”
说着,他关心道:“我看伤口应该都已经愈合了,你现在感觉如何?只是脱力吗?”
又是试探。
我简直被森鸥外整的没脾气。
刚打完架,大家都累得要死,人与人之间就不能简单一点、真诚一点吗?
我:“只是脱力而已,休息片刻就能恢复行动能力。”
森鸥外感叹:“不愧有至高之称,强度强横无匹,就算有些副作用也瑕不掩瑜。”
我实在懒得很森鸥外打太极,把话直说了:“副作用是因为我修行尚欠火候,等能力素质提升上去就可以避免了。”
动了动手指,身.体虽然仍旧酸痛但已经能够活动了。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向森鸥外问道:“首领可还有吩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森鸥外见状笑了笑,向远处招了招手,金发红裙的爱丽丝哒哒哒从柜子后跑出来。
他命令道:“整合一下,回本部吧。”
“是,首领。”
武装部队押解好俘虏,我们趁着夜色向港口Mafia本部疾驰。
为了防止战后被偷家,我打起精神紧跟在森鸥外身边,提着剑警戒。
途中我余光向后撇了撇,瞄了几眼安静的不正常的太宰治,黑发遮盖了他的上半张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
皱了皱眉,我也没细想,收回注意力继续警戒。
身后,太宰治突然抬起头,阴影下的眼隐晦的看着棘刺的背影。
太宰治:…………
***
回到港口Mafia时本部大楼一片狼藉,硝烟与铁锈味弥漫,红叶姐出来迎接的时候衣摆上还沾染着大片血迹。
前往会议室途中能感觉到气氛紧绷,我余光扫过,不少熟面孔消失,剩下的人表情神态也暗含畏惧。
跟在森鸥外身后,我将所有人的反应都纳入眼底。
紧绷肃然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会议室,直到现存所有高层被召集,会议室的大门关闭,这种压抑与窒息反而欲演欲烈。
在这种气氛下,森鸥外一步步宣告了权力的更迭与过渡。
刺杀现任首领,所有保守派皆被打为叛党,会议过后便依照规矩处死。
各个实权职位的替换,中立派的妥协与让步,对外政策的更改…………
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
我与红叶姐,被同时升为干部。
决定宣布的那一刻,会议室中全场寂静。
森鸥外派系众人率先鼓掌,剩下的人则犹豫不决,掌声零碎死板,稀稀拉拉。
森鸥外脸上笑容不变,双手呈塔形,一双紫眸深邃的看着那些人。
一时气氛越加压抑,艰涩沉默片刻后,他们僵硬着脸,迫不得已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一同鼓掌。
森鸥外勾起唇角,终于满意。他不再维持着那个给人压迫感的姿势,向后靠在椅背上,抬手一下下鼓掌。
在复杂怪异的氛围与掌声中,我和红叶姐出列,向森鸥外单膝下跪,以示感谢与忠诚。
我身上还披着森鸥外的白大褂,衣摆随着动作铺陈在地。
其意味昭然若揭。
垂首之时,我能感觉到众多隐晦的目光扫过我身上的白大褂,之后便是沉默与明悟。
现在才明白?呵,太晚了。
事态已成定局。
接受干部一位,我站起身,脊梁笔挺。毫不避讳的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到森鸥外身后,护卫之姿一目了然。
至此,五大干部中仅有的三位全部翌属于森鸥外一派。
森鸥外首领的权势与地位由此奠定。
***
参与刺杀的两位保守派干部全部被处死,正好给我和红叶姐腾了位置。
我一跃而上,成了港口Mafia有史以来升任最快、最年轻的干部。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原著中这个名头还是太宰治的,结果蝴蝶翅膀一扇,落到我头上了。
至于年龄问题,底下确实还有一些议论。14岁还是太年轻了,现在部分港口Mafia成员还持有着过去老旧的思想。等过两年森鸥外吸收新鲜血液进入组织,冲淡这种无用风气,唯才是举的局面才能真正在港口Mafia形成吧。
此时此刻我才终于有了实感。先代死亡,保守派一蹶不振,再也掀不起风浪,我与红叶姐的仇人已全部躺进了地狱。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我们得到了最好的结局。
也终于能迎来一段轻松的时光。
第二天晚上,我和红叶姐时隔许久聚在一起。红叶姐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我蔫蔫地坐在客厅。
刚刚起锅烧油,炸个天妇罗差点没引起火灾,油锅里火苗都快窜上天花板。一顿手忙脚乱后,红叶姐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扔出厨房,随便塞点儿切剩下的红薯把我打发了。m.XiaoShuo530.Com
电视里放着漫才,两个人一唱一和,台下伴随着笑声和掌声,好不热闹。
我却没心思去看,咋整这玩意儿也没我种花的相声好看,只窝在那挫败地嚼巴着红薯边角料。
这不应该,明明我配置药剂的时候温度、时间、材料、湿度都能掌握的完美无缺,为什么炸个天妇罗还炸不出来?
正纠结着,厨房里传出浓烈的辣味。我跪在沙发上,扒拉着沙发背探头去瞅,红叶姐蒙着口罩端着个铜火锅出来。
甫一出门,浓烈的麻味与辣味混合着汤底的浓香霸道的充斥整个空间,张扬侵.占着食客的味觉。
是火锅。
霓虹人向来饮食清淡,红叶姐也吃不惯重辣,看这满锅底的麻椒与辣椒,只能是给我做的了。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蹦起来就凑过去,殷勤地钻进厨房帮忙盛饭端菜。
小面、米花糖、冰粉,全是我爱吃的!
端着盘子我伸手拿了一块米花糖,还没塞嘴进里就被红叶姐敲了手。
尾崎红叶:“这是饭后零食。现在吃它把肚子填了,你待会儿还能吃得下饭?”
我悻悻地把糖放回去,跟在红叶姐身后端菜。
萝卜、羊肉、豆腐、蔬菜……放上最后一盘腌菜,红叶姐解下围裙,我殷勤地拿过来叠好,迫不及待地等着开饭。
红叶姐无奈地笑道:“行了行了,开饭吧。”
我立马拍拍手:“我开动了!”
由于历史原因,我对这片名为霓虹的土地无甚好感。但我如今的亲人、红叶姐她源自于这里,就算不喜,我也愿意尊重她的故乡与文化。
所以也算是入乡随俗,同红叶姐相处久了,我也不免跟随她染上些霓虹的习惯。
红叶姐对于我也是处处迁就,她会为了我特地去学习种花菜系的制作;霓虹习惯分餐而食,她却能毫不在意的与我同吃一锅;明明吃惯了冷食,她却会特地去做从来不碰的重辣火锅。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吸溜了一口冰粉,滑溜的冰凉顺过食道,我只觉得心里甜意弥漫。
红叶姐撑着脸,笑意满面地看着我,问道:“好吃吗?”
我呼哈呼哈的咽了一大口涮羊肉,大声道:“好吃!”
尾崎红叶笑意更深,她垂下眼帘,在棘刺埋头苦吃的间隙从桌底拿出一个文件袋。
我端着碗,嘴里还包着肉,见此疑惑地抬头看着红叶姐。
尾崎红叶并不解释,只是道:“打开看看吧,阿棘。”
我放下碗,嚼了嚼咽下嘴里的肉,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
护照、驾照和各类证件,一份份批核全部盖着鲜红的公章。
这是————
一时间我瞪大了眼睛。
尾崎红叶轻声道:“阿棘你现在的身份连种花的海关都过不了,肯定是不能用的。姐就给你重新做了一个,关系简单,履历干净。”
“这里是批核和护照,到时候拿着这些,你就能以旅客的身份踏入种花国境。”
说着,尾崎红叶叹了口气,眉目染上愁绪。
“抱歉,阿棘,姐没用。种花的国籍卡的很严,几乎是万金难求。姐尝试了所有办法都没能…………”
尾崎红叶指尖在玻璃杯上摁的发白,忽又放松下来。她重新扬起笑容,说道:“总之,最后一份批核不日就能下来。正好港口Mafia最后的整合工作完成,假期也批了下来,阿棘你就能回去看看了。”
尾崎红叶眉目温婉,柔声道:“姐虽然做不到让你回归故乡,但让我的阿棘回去转一圈、看一看还是能做到的。”
“算是迟来的礼物吧,今天给你补上。”
我听见那个声音说————
“生日快乐,阿棘。”
此时我才发现视野模糊不清,我捏着那份文件,早已泪流满面。
这个世界的种花是什么情况我早就打听过,明明按照霓虹的时间线来推算它应该早已进行对外开放政策,一片欣欣向荣。
但它偏偏还处于我的世界那个种花早已度过的特殊时期,别说入国籍,只入境的难度就堪称世界之最。
一道道关卡,一道道排查,每年入境人数的限制,政策严格程度与我的世界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国境之上还有护国大阵,没有得到官方政府的核准,管你是异能者还是妖魔鬼怪,连国门都踏不进去。
一层护国大阵,断绝了我所有的想法与可能。我只能尝试走正规途径,去从严格的种花政府手中获得那一份难如登天的准核。
但这又谈何容易。
种花政府放进国土的所有外来人员一个个全都履历干净清白,毫不夸张的说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个清清楚楚。
而我呢?我一个背负着重重血债与人命的恶徒,一个他们最为警惕的高危异能者——
我怎么进得去?
我可以制造假身份,我可以伪造关系网,我可以让我曾经救下的那些政府高官为我大开绿灯。
但真的那么简单吗?
这里的种花,一如我曾经的国度。他们谨慎稳重,行事周密。在隐隐被他国针对的情况下团结一心闷头发展,它的国防堪称天衣无缝,严密的如同乌龟壳,几无破绽。
这样的一个大国,想要瞒过它的政府的审核,太难太难了。
我不会放弃回家,但身份问题仍旧是一道天堑,想要伪造出一份完美无缺的履历所需要的工作量难以想象。
这无限拖后了我回去的时间,我早已做好十年之内无法归国的准备。
说不难受是假的,这个残酷的事实也曾让我无比失落。
从前轻而易举,如今我仅仅是踏上故土都需要历经重重艰险,甚至能否成功都是一个未知数。
这份落差让我数度心如刀割。
但是现在……我看到了什么?
我紧紧握着手中重若千金的文件,我捧着它,如同捧着一份无价的珍宝、一人剖开奉上的真心。
骤然,泣不成声。
两年,我与红叶姐相遇仅仅两年。
她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的渴望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份“礼物”的?顶着先代的高压,她又吃了多少苦去完成这一份份批核?
她又是如何将我预期十年的工作压缩到这一年多的?
我难以想象。
鼻腔酸涩的发疼,我止不住眼泪和哽咽。激荡强烈的情绪让我扑进面前这个女子的怀中,伏在她的膝头嚎啕大哭。
泪水与哭声中,我感觉到她慌乱地拥住我,一双手小心而轻柔的拍扶着我的后背。
“不哭不哭……”
耳边是她满溢疼惜的安抚。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虽然艰难,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她似乎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又说道:“……阿棘往后想做什么呢?总不能一直留在港口Mafia……”
我顶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反驳:“不,我要呆在这里。”
我不要离开你!
她沉默半响,轻柔抚.摸着我的头顶,女子柔韧的指尖在我发丝间穿梭。
“阿棘,今时不同往日,姐已经有自保的能力。”
“姐不希望成为你的负担,不要为了我将自己拘束在港口Mafia。”
她温声细语,句句话语胀.满我的心脏。
“离开也好,留下也罢。我希望你能跟随自己的意愿与想法做出行动,去奔赴远方。”
“到时候阿棘只需要偶尔回来看看,给姐讲一讲路上的故事。”
她将脸颊靠在我的发旋上,畅想着美好的未来,轻声许诺着。
“姐会等在原地,这里将永远是你的港湾。”
闭目,泪珠顺着眼角流下。我抓紧了她的衣角,将脸埋进她的怀中,没有回话。
我不会离开我的亲人,更不会留她一人等待。
风波动荡,浪涛汹涌,荆棘与泥泞她陪我一路走过。
她早已是我在这异世………
唯一的锚点。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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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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