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书网>剧本其他>射工>第十一章 蕊馨
  想到小怪物的语言,我又想起当时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会儿听得懂小怪物在说什么,并且自己也会说,一会儿又完全听不懂,还赖他们耳朵有毛病,当他们精神病不正常,没想到最后才发现真正不正常的是自己。

  想着想着心情变得郁闷,便站起身跺了跺脚,又大大得伸了个懒腰,一阵手脚发痒的对着身边的穿天巨树拳打脚踢,也不知打了多会儿,才宣泄够的拍了拍身上的花瓣,准备去找点吃的填肚子。我答应过瑞儿和阿祥回去时一定要带一窝小灵狸给他们养的。现在太阳马上要下山了,我还没看见到灵狸的影子,抬腿踹了一脚睡觉睡的四脚朝天的金钱豹,在声叫着:“懒虫,又给我睡死了,快起来,快起来,你弟弟送山猪和梅花鹿回家,现在也差不多转回来了,叫两声招呼一下,它们走时我们可是在另一个山头。叫啊!快叫,不然我咬你耳朵。起来,大懒虫。唉!我也太会起名字,你那时才刚刚出生呢,怎么会这么的名副其实,天天除了睡觉就是睡,死懒不动,难怪你长的最肥。啊!竟然敢把耳朵捂起来接着睡。”

  我火大的瞪着大懒虫,它刚翻了一下身侧躺着,用背对着我不说,还用爪子捂住耳朵,并且呼呼的打起鼾,我只觉得自己头顶烟雾蒸腾越来越浓。我弯腰趋近大懒虫的耳朵,扯着脖子大吼:“起来——!”

  “啊!府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府主开恩!”不知打哪儿冒出的几个小婢女,跪在我面前猛磕头。

  我用眨了眨眼睛,脑子里一团大混乱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眼前的不应该是只巨大的老肥肥金钱豹吗?怎么会变成几只瘦巴巴的小叩头虫呢?我转动着眼睛看向四周,是我住的邻虚境没错,那怎么会豹子变人呢?还好几个,分解的?咦?慢着,这不对呀!我这邻虚境什么时候有的豹子,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呆了又呆,才反应过来,笨,笨死了,刚刚那分明是做梦,真是笨死了。我看了一眼还在磕头的陌生婢女,干咳了一声说:“起来,我饿了,想吃粟米鸡丝粥,快些拿来。”

  几个小婢女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其中一个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另有一个结结巴巴地说:“府主,可可,要奴婢寻绿,绿珠姐姐来?”

  我觉得有些好玩的看着这个说话的婢女,她在提到要去找绿珠时,眼睛睁的大大的,亮晶晶的闪动着期盼的光芒,不知是何道理,有趣。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年?”我上下打量着她,有些怀疑的眯起眼睛,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她脖子上的那道长长的粉红疤痕很特别,脑子里一个很肯定的声音就是死也不走的一直在对我说:“那道疤是脖子被割断一断后,又接回来留下的。”

  “奴婢蕊馨,年方十四。”蕊馨被我盯的极度不安,神情开始慌张,原本强装出来的镇定已是若际若离。

  “那你们呢?”我又看了蕊馨的脖子一眼,才看向另外三个婢女,她们已经惊吓的脸色发白全身发抖。可疑,非常可疑,平白无故的何必这么怕我。

  一个狭长的平行四边形眼睛的婢女嗓音发抖的第一个譧:“奴婢月雯,年方十三。”

  紧接着一左眼是宝石蓝色,右眼是黑色的婢女,拔高音调地说:“奴婢彩莺,十四岁。”

  最后身子单薄的似乎二级风就可以吹跑的婢女,细声细气地说:“奴婢冬儿,年方十一岁。”我刚一看清她,脑子里便冒出“金镂香多舞衣重,只应常着六铢衣”这么一句诗府言主,便越发觉得她的身子单薄的过分。

  我来来回回的细瞧着她们,特别啊,打哪儿找来的,我看一定是哪位穷极无聊的公子,为了给我找事做才选了这些特殊的侍女给我,不然她们怎么会在这儿?尤其是蕊馨,她的脖子,越看越觉得不舒服,她像自己的脖子在痛个不停。

  “你们在怕什么?为什么只有你们在?”我实在看不惯她们惊惧恐慌的样子,而且想不通银子宣儿她怎么一个也不在,以前梅婆婆不是告诉过我,绿珠她们是我身边的贴身女侍,新来的低一级受她们管制,不够格独自照顾我。

  四个婢女一听我这话,立刻扑嗵地跪了下来,全身发抖的哭着说:“奴婢不知怎的便睡了,求府主开恩,奴婢再不敢如此。”

  “睡觉?”我呆了呆,这算什么事儿,去,直说我刚刚说梦话不就得了,什么呀!我抿抿嘴有点想笑,自己这梦话说的还真是好,天时、地利、人和呀!呵呵……

  “都起来吧,以后别老是下跪,记着,以后再睡只要防着梅婆婆就行,我知道你们为何会睡着,没关系的。”

  四个婢女谢过恩站起来,全都不解地看着我,停了一会儿,冬儿才忍不住好奇,大着胆子问:“府主可否告诉奴婢,奴婢为何会睡着?”

  “这么简单你也不知道?”我轻笑出声,又问其他婢女,“你们呢?也不知道吗?”几个婢女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直摇头。我嘻嘻笑着说:“你们为何会睡着,那是因为困啊!哈哈哈……”

  婢女们听了不禁一呆,停了停后全身放松也跟着笑起来。我这才有心情提出疑问:“蕊馨,是谁割断了你的脖子?”

  蕊馨脸上的笑容一下冻结住,双手也立刻交叠的捂在脖子的疤痕上,脸色苍白发青,静默了好半天,才僵硬着声音,毫无平仄地说:“是奴婢父亲。”

  我心头泛出一片凉寒,脑顶一阵发麻。“是她父亲用锯子锯的。”一个声音冷冰冰地传入我的耳朵,“当着她的面把她母亲锯成十几段之后。”

  “焱棨,你怎么来啦!”我瞪着把我裹着被子一起抱起的焱棨,不解他惨白发青的脸色是怎么回事,会是因为他刚才的话吗?

  焱棨僵硬着脸,很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除夕夜要守岁,外面太热闹,我不习惯,只有你这里最清静。”

  “除夕夜?”我怀疑的重复,难道我睡到第二年啦?忍不住想寻求否定的答案,我不是身体好多了,怎么又睡的长久?“我睡了多久?”

  彩莺转头瞧了一眼矮榻上的小沙漏后说:“府主只睡了半个时辰。”

  “半、半个时辰?”我有点傻眼,开、开玩笑,我什么时候这样眠浅啦!半个时辰?“梅婆婆哪儿去啦?我什么时候睡的?”

  “府主在梅婆婆说教三个时辰后睡去的。”金铃笑嘻嘻地走进来,向焱棨行礼:“见过三公子。”

  “梅婆婆什么时候说教了?我怎么不知道,在我第二次叫停之后,她不就闭嘴了吗?”我困惑地皱紧眉头,怎么又出怪事了?

  金铃身后跟进六个小婢女,每人手里都捧着东西,有的是些冒着热气的碗,有的是手巾,还有一些是铸造精巧美丽的小痰盂,不过太漂亮了,我想应该不是吐痰用的。梅妮也在其中,她是所有人中肤色最白的,捧着一个托盘,里面一堆的小盒子,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我吸了吸鼻子,没有闻见粟米鸡丝粥的香气,只有一些清爽的甜香气,好像是从梅妮托的那只盘里散出来。尒説书网

  “府主还未等梅婆婆开口,便已神游太虚去了。梅婆婆当是府主专心听讲,临去前对府主大加赞扬。”金铃说着说着便笑出声,“梅婆婆可未察觉府主这躲避的巧招儿,到这会儿尤自欢喜着。”

  “是吗?嘿嘿。”我点了下头,干笑着问:“那你怎么知道的?”

  “婢子们常伴府主身前,话总是对府主言说的,府主时常大瞪着眼瞧着婢子们说话,过了许久之后才问婢子们都说了些什么,婢子们重复数十遍,府主或可听入耳中一言半语。”金铃从一个嘴巴特别小的婢女手里拿过一只飘着热气的碗说:“府主请漱口。”

  金铃要我漱口,我才发现自己嘴里一股怪味,肠胃立刻一阵巨烈翻腾,“呕——!”的干呕起来,准是刚吃过药,混蛋,这次又给我换成什么怪药,好像是吃碱和过量的味精又再加上不少的特级臭豆腐乳,恶心死我了。呕——

  “笨蛋,心里做用这么强,哪有那么多怪味,明明是香味,只要加上药字就立刻走样。我看你干脆死掉算了,自找罪受。”焱棨帮我揉着肚子,嘲笑着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能,自做自受,小心哪天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用力呼出一口气,我恼怒地说:“你不就是我逞能逞回来的,要不是我不自量力的强出头,你们弟兄五个早被人洗剥干净做成美味佳肴吃掉了,少给我废话一大堆,说清楚蕊馨是怎么回事,不然我会一直脖子痛。”

  焱棨挑高了左眉瞅着我,怀疑地说:“你能听全吗?我看你这会儿精力就已经分散了,我可没你身边丫环们的耐性足,上次就只为了告诉你这邻虚境是个天然洞,内有寒热双泉,另有一个水溶洞深不可测,硬是讲足了一年才让你听全,那还是你平均每三天醒来一次的情况下。”

  “你少胡说八道,没这事儿,不然我一定会知道。”我睁着眼说瞎话,死也不在这家伙面前承认确有其事。

  “你会知道才有鬼,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一直干下去,没脑子。”

  “嘿嘿,这世上本来就有鬼,不会因为我知道不知道而有所改变,你刚才说的话不成立。”

  “也对,事实胜于雄辩,只要有这么回事就足够,跟你知不知道又有何关系,我的话成不成立都无所谓。”

  “谁说的,我只相信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理,什么只要是事实就足够,别做白日梦了你。瞪大你的牛眼,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别在井底下举着纳米显微镜看天空,然后大喊‘啊!好广阔的天空啊!’那止白痴还很弱智。”

  “干嘛!人身攻击呀!火气这么大,我可没招惹你,你这么凶将来一定会变老虎。”焱棨说的已经很气人,偏偏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金铃一直很烦的要我一下吃进东西,一下又吐出来,还张大嘴巴不知她用什么在牙上擦来擦去。焱棨这个混蛋最会气人了,我不管金铃的要求,就吐掉她塞进我嘴里的东西,眦牙咧嘴地说:“我长大后一定嫁给你,然后一脚把你踹到河西住着,每天用大喇叭叫你过河干活。”

  “哈哈哈……”焱棨听的大笑起来,用力地亲吻我的脸颊说:“宝贝儿,你越来越像我那个最小的蠢弟弟了,难怪这次他拼了命也要跟来。哈哈哈……”

  金铃拿着一块布在我嘴边上擦了擦说:“府主,这是粥,别再吐掉。”说完一调羹香香的粟米鸡丝粥塞进我的嘴里,我微品了下味,知道吃的是什么之后忙吞下,然后说:“梅婆婆说笑不露才是真好看,你瞧你,白白糟蹋了这张水嫩嫩的俏脸蛋,还不快把嘴巴闭上,我都看见你今天吃过些什么了。”

  焱棨拿过金铃手里的调羹,慢慢地喂我吃炖的和水淀粉似的粥,说:“别老是嫉妒我的美貌,话说的太酸小心牙齿会掉光。你又记起一些往事啦,都有些什么?”

  “我什么时候记起往事了,到是蕊馨的疤痕是怎么回事你还没说。”我看了蕊馨一眼,她的因为我再次提起疤痕的事,刚刚恢复的脸色又惨白泛青起来。我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即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更不是于心难忍,只是很想知道事情始末,而且有些残忍的明知道蕊馨无法面对那道伤疤,我却要当着她面提起,并且心里最希望的竟然是由蕊馨自己说出来。毫无由来的,我就是可以肯定蕊馨的伤不论是几岁受的,她都清晰的刻印在脑子里。

  “蕊馨,伤是怎么来的?”话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我一时间有些呆愣。

  蕊馨面无人色的僵立着,瞪的溜圆的眼睛曈孔快速的扩张收缩,双手紧握成着手,指节白的似乎要崩断一般。看着她微微抽搐的面颊,我以为她不会说得出话时,她僵冷着声音说:“奴婢三岁之时,一日父亲出门归来,进门便大吼大叫,不停吃酒,吃完酒便欧打母亲,奴婢当时年幼,害怕的大哭,父亲便又打向奴婢,母亲惊叫着拦阻,父亲将母亲打的更凶……”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依秀达尔的射工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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