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
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
很不错,後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
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
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
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
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
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
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朱蓉放荡
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
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麽?』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
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
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
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後,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甚麽用。』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大胡
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
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甚麽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後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罗其说∶『把他关
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
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後,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麽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朱蓉嫉妒似的说。
『甚麽得尝大欲?』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
太大了。』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麽多功夫究竟为了甚麽?』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
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甚麽不好?』
※※※※※※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
後,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後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麽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
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甚麽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
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
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
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
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
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
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麽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甚麽葫芦卖甚麽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後,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
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甚麽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
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甚麽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
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
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
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甚麽┅┅呜呜┅┅为甚麽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
为甚麽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
才像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甚麽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
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
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
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甚麽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
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
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
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
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
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
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
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
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麽?』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
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
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
痛不欲生。
『这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
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
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让我看看!』三汉
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
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
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
甚麽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
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
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
後,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
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
『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
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
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
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
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
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
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甚麽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
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
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
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甚麽┅┅呜呜┅┅为甚麽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
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
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甚麽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
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
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
『┅┅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麽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
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
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
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
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
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
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
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
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麽?』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
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甚麽?』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
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
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
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
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
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
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後由两个侍
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
行刑,然後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
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後,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
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
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
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
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童刚心中
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
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
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
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
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尒説书网
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
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
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
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
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
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
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
『还痛麽?』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
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後,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
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
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
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
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
後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後,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後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
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麽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
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麽?』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後,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激动地
说。
※※※※※※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
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
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後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
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
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
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
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
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
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
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
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後,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
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
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
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
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
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
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
天恹恹欲睡,不知为甚麽,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
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
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後来逃出来的人说,
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後,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
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
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
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
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後,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
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
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後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
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甚麽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
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
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
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
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
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後,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
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
了甚麽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
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
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
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
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
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
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
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
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
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
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
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金鹰章和
金钱,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
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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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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