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甚麼?難道他們跑得了麼?」秦廣王抱著玉翠的小蠻腰,手上不規矩地說。
「三天!不出三天,我們便可以進城了。」姚康信心十足道。
「還要三天?最初你不是說三天便能攻下來嗎?現在已經十多天了!」玉翠嚷道。
「誰料得到那些亂黨如此強橫,好像不怕死似的,那些新兵又全不中用,害得我軍傷亡慘重,真是氣死人了!」蘇漢皺著眉說。
「我不理,我只要那個毒婦的狗命!」玉翠惱道。
「一刀殺卻麼?」詹成笑問道。
「這樣太便宜她了!」玉翠咬牙切齒道:「我要慢慢的弄死她,要她死無全屍!」
「聽說她長得很漂亮,交給我吧!」姚康怪笑道。
「比得上我家的翠妃嗎?看她這身小寡婦的打扮,真是我見猶憐呀!」秦廣王笑嘻嘻地說。
儘管重孝在身,玉翠仍然改不了愛美的天性,貼身適體,黑得發亮的衣裙算是孝服,薄施脂粉,更添幾分魅力。
「那裡有人比得上!」詹成誇張地說:「翠妃不獨是世間絕色,而且善解人意,那話兒香甜美味,可沒有女人比得上!」
「人家的老公死得這麼慘,娘親又給那毒婦活生生的燒死,你們還在胡說八道!」
玉翠嬌嗔大發,心裡卻是沾沾自喜,喪夫亡母之痛,也一掃而空。
「夫死夫還在,死了一個,還有我們嘛。」姚康涎著臉說:「單是他一個,能讓妳快活麼?」
「你們這些大壞蛋!」玉翠罵道,暗道他也說得不錯,不知為甚麼,近來好像沒有一個男人能讓她滿足,不是說與沒有高潮,還奇怪地多得很,很容易便丟精洩身,連綿不斷,然而高潮過後,卻更是說不出的空虛難過,好像不能滿足似的。
喪夫事小,豔娘的死,倒也使玉翠難過了一陣子,念到母女相依為命的日子,不禁潸然淚下,把蘭苓恨之刺骨。
蘭苓可不是明刀明槍攻陷百意城的,而是使用詭計,與死士在半夜裡潛進城主府,丁同糊裡糊塗地在夢中被擒,失去令符,讓奸細大開城門,叛軍才能長驅直進。
據說丁同被擒時,竟然是赤條條的與豔娘交股而眠,蘭苓也以此大做文章,公開兩人的醜事,要豔娘當眾承認與女婿姦宿,才把丁同凌遲,還把豔娘投入烈焰之中,活生生地葬身火海。
玉翠最氣憤的,是蘭苓四處宣揚當日自己如何色誘紀光,盜取印信,還找到了那兩個整治自己的牢子大牛和二牛作證,極盡詆毀羞辱,要不是身在地獄門,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誰是大壞蛋呀?」突然有人沉聲在營外說道。
「甚麼人?」秦廣王凜然叫道,營房重地,守衛森嚴,怎能讓人亂闖。
「是我!」一個身裁壯碩,濃眉大眼的男人走了進來,寒聲道,身後跟著兩個臉孔森冷,分別穿著黑白衣服,頭戴同色高帽的中年漢子。
「是你?!」眾人齊聲驚叫,沒有人想得到來人竟然是綠石城城主湯仁。
「怎會是你!」玉翠難以置信地叫,記得這個男人曾經使她叫苦連天,此際重逢,彷如隔世。
「……你……你是誰?」秦廣王膛目結舌,好像比眾人還要吃驚,跳了起來,顫聲叫道。
「秦廣,縱然你不認得為師。也該認得黑白無常吧!」湯仁抬手抓著秦廣王的手腕說。
玉翠知道秦廣王武功高強,別說這個草包湯仁,縱是一起出手,也不能拿著他的手腕,不禁大為奇怪。
「師尊,真的是你!」秦廣王雙膝一軟,跪在地上說。
「身外化身!」姚康驚叫一聲,指著湯仁叫道:「是……是祖師爺嗎?」
「是的,你們還不叩見祖師爺嗎?」秦廣王點頭道:「剛才那一招便是武林絕學金魑手了!」
「叩見祖師。」詹成最是機靈,率先拜倒地上,姚康和蘇漢也先後跪倒。
「你……你不是湯仁湯城主嗎?」玉翠囁嚅道。
「這娘兒是甚麼人?」湯仁鬆開秦廣王的手腕,逕在首席坐下道,兩個中年漢子護衛似的站在他的身後。
「她便是本殿的翠妃,是她查到湯是是天狗食日之日出世的。」秦廣王笑道:「蒙你老恩典,修習本門的武功,進境很好。」
「你是祖師爺?!」玉翠半信半疑道,看見秦廣王誠惶誠恐的樣子,倍是詭異神秘。
「我是湯仁!」湯仁點頭道:「這個肉身是湯仁,我便是湯仁!」
「徒兒領命。」秦廣王爬了起來,垂手而立,望著玉翠說:「妳太沒規矩了,快點向……湯仁大爺行禮!」
「賤妾叩見……湯爺!」玉翠不敢怠慢,盈盈下拜道。
「很好,坐這裡!」湯仁輕拍著膝蓋說:「你們也起來說話吧。」
「你去了這麼久,真是想死奴家了。」玉翠動人地起來,熟練地坐在湯仁膝上,還主動摟著他的脖子說。
「想甚麼呀?」湯仁笑道。
「除了男人的雞巴,這浪蹄子還會想甚麼?」姚康笑嘻嘻地說。
「對呀,她整天說只有湯仁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想著那大雞巴還想甚麼?」詹成詭笑道。
「湯爺,我們幾個一起也不能擺平她,今晚可要看你了。」蘇漢也湊趣道。
「是嗎?」湯仁放肆地把玩著玉翠的胸脯說。
「原來你也是大壞蛋,和他們一起欺負人家!」玉翠嗔道。
「湯爺,她是天生的婊子,近來更是淫得利害,那一晚沒有男人,便睡得不好了!」
秦廣王笑道。
「湯爺,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佔了便宜還要賣乖,真該下拔舌地獄!」玉翠不依地在湯仁懷裡亂扭,碰觸著硬梆梆的褲襠,頓覺心猿意馬。
「我們地獄門中人,還懼甚麼拔舌地獄嗎!」湯仁哈哈大笑道:「妳手下有多少婢子辦事?」
「本來還有一個秋瑤的,前些時出去辦事,一去不回,當是跑了。」玉翠嘆氣道。
「跑是跑不了的,該是給人宰了。」湯仁笑道:「外邊有六個剛剛調教完成的女婢,她們可以給妳辦事的,著人帶進來吧。」
「我去!」詹成急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只有六個嗎?」玉翠不滿似的說。
「調教她們很費功夫的,這些女婢是去年開始調教的,只有十二個,要不是秦廣辦事得力,可不會分妳一半哩。」湯仁搖頭道。
「每年才十二個嗎?」玉翠撒嬌似的說。
「合適的人選難尋呀!她們全是百中挑一的美女,資質品賦,全是上上之選,還要經過一年訓練,才能出來辦事呀。」湯仁賣弄似的說。
「十二個好像少一點。」玉翠嘀咕道。
「明年會有六十個。」湯仁笑道。
「怎麼多了許多?」秦廣王訝然問道。
「是那金鷹小子壞事,地獄十殿給他毀了一半,不加把勁不成。」湯仁嘆氣道:「十毆閻羅有五個出缺,還要找人填補呢。」
姚康蘇漢不禁目露異色,對視一眼,齊齊別開了臉,均知道對方有意問津。
「湯爺,你老此行是要親自對付那金鷹小子嗎?」秦廣王好奇地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湯仁森然道:「湖北的神風幫太猖獗了,火縈給他們弄得頭大如斗,大帝也不能從這邊進軍,夾擊那小子,所以我來幫他一把吧。」
「這些年來,五行大將順風順水,未免有點輕敵了。」秦廣王不滿似的說。
「說是輕敵,你們不也一樣嗎?」湯仁冷哼道:「要不然,怎會讓金鷹小子坐大!」
「湯爺,神風幫很利害嗎?怎麼要你老人家親自出馬?」玉翠看見秦廣王神色尷尬,識相地轉移話題說。
「神風幫深悉我方虛實,懂得避重就輕,神出鬼沒,當然不簡單。」湯仁笑道:「但是也不用我出馬的,只是困居多年,未免氣悶,出來走走吧。」
「對,也該四處走走。」秦廣王笑道:「你甚麼時候過湖,可要徒兒安排舟楫,派人護送嗎?」
「我才來便要趕我跑嗎?」湯仁哼道。
「不……徒兒不是這個意思。」秦廣王急叫道。
「湯爺,你恁地這麼多心,這裡靠近戰場,日夜殺聲震天,讓人睡也睡得不安穩,恐怕招呼不周吧。」玉翠緩頰道。
「徒兒正是此意。」秦廣王感激地看了玉翠一眼道。
「待你們攻破城池,我才過湖,也不用派人護送了。」湯仁寒聲道:「百福五城是我們南下的要道,要小心守護,對那些叛軍更不能寬大,不妨大開殺戒,看看他們是不是不怕死!」
說到這裡,詹成領著六個如花似玉,年青貌美的女孩子走進營房,她們穿紅著綠,打扮得千嬌百媚,瞧得秦廣王等目不轉睛。
「她們以冬字行輩,小名桃杏棉棋柃梓,初出茅蘆,沒見過世面,要是不識死活,儘管打罵便是,不用姑息的。」湯仁寒聲道。
「是,徒兒知道了。」秦廣王答應道。
玉翠早知這些婢女在地獄門裡,簡直是豬狗不如,生不如死,也不以為怪,心念一動,道:「湯爺,能夠送賤妾一股春風迷情蠱嗎?」
「妳要來幹麼?想嘗一下毒發的味道嗎?」湯仁森然道。
「不,是要讓一頭臭母狗嘗一下!」玉翠悻聲道。
「臭母狗?」湯仁若有所悟道:「一定是叛黨的首領蘭苓了。」
「不錯,我要她生不如死!」玉翠咬牙切齒道。
「有趣的法子多得很,不用浪費這種妙藥的。」湯仁笑道:「擒下來後,我幫妳一把便是。」
「謝謝湯爺!」玉翠開心地在湯仁臉上香了一口說。
「對了,你們幾個全跑到這兒,其他四城要是出事怎辦?」湯仁皺著眉道。
「不會出事的,我在每城留下一千兵馬,足以鎮壓城裡的反抗勢力,他們還奉命寧枉毋縱,只會錯殺,不會放過的。」秦廣王囁嚅道:「本殿人手不大足夠,為了要及早攻下城池,才要他們前來幫忙吧。」
「要是金鷹小子乘機出兵呢?」湯仁問道。
「根據情報,金鷹軍的主力留在龍游,看來是防範金淦反攻,虎躍的駐軍,只是忙於建築防禦工事,沒有出征的跡象。」秦廣王答道:「而且百萬城也加強了防務,怎樣也能堅守一陣子,等待援兵的。」
「金淦那裡缺糧,最快要明年才能出兵,要是那時能夠消滅神風幫,我們兩路夾攻,他一定死無全屍的。」湯仁沉聲道。
「你老親自出馬,一定馬到功成的。」玉翠奉承道。
「妳的嘴巴真甜,但是功夫行嗎?」湯仁不懷好意道。
「棒極了!」秦廣王諂笑道:「她的唇舌功夫,本門許多丫頭也比不上。」
「這幾個便不行了。」湯仁不滿地說。
「翠妃,湯爺旅途勞頓,該休息了,妳好好地侍候他吧。」秦廣王示意道。
「知道了。」玉翠媚眼一拋,拉著湯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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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不……不行了……美呀……呀……美死我了……呀……
讓我歇一下吧……呀……肏死小淫婦了!」玉翠可記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下體也是麻木了,但是丟精洩身時的樂趣,還是如登仙界,美妙絕倫。尒説书网
「小淫婦,樂夠了沒有?」湯仁扶著玉翠的腿彎,起勁地抽插著說。
「夠了……好哥哥……不……不行了……呀……我的親老公……
小淫婦吃不消了……快要死了!」玉翠喘著氣叫。
「我就是要肏死妳!」湯仁獸性大發,強忍爆發的衝動,瘋狂地馳騁著說。
「你好狠呀……呀……啊……啊啊……快點……肏死我吧……啊……
天呀……美……美極了……!」狂風暴雨的衝刺,使玉翠頭昏腦漲,子宮深處也湧起陣陣熟悉而美妙的快感,不用多久,便再度陷溺在無邊的慾海裡。
湯仁究竟是血肉之軀,氣力縱然沒有問題,但是累積了許久的酥麻,不住侵蝕著脆弱的神經,終於在一次急刺之中,再也控制不了,火燙的洪流,彷如山洪暴發,一洩如注。
「呀……死了……美……呀……美……喔!」也在這時,玉翠卻是狂叫不已,身體失控似的抽搐著,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湯仁閉目伏在玉翠身上歇息時,不禁又想起那個害得他數十年來半死不活的小妖精,她也像這個婊子一樣,很容易便使她高潮迭起,卻又難以知道她是不是得到真正的滿足,可恨那時的身體不濟,縱然用藥,也無法把她征服,真是生平之憾。
「唉……!」想到這裡,玉翠呻吟一聲,慢慢酥醒過來,發狠地抱著身上的湯仁,滿足地說:「你真好,奴家真是快活!」
「樂夠了麼?」湯仁神思彷彿道。
「夠了!」玉翠暗道要是男人全是這樣強壯,倒也痛快,情不自禁地說:「湯爺,奴家以後跟著你好嗎?」
「我會肏死妳的!」湯仁還在緬懷往事,喃喃自語道。
「死便死了,我是死而無怨的!」玉翠淫蕩地說。
「我還怕沒有女人嗎?」湯仁悻聲道。
「湯爺,是不是賤妾侍候得不好?」玉翠惶恐地說。
「想跟著我嗎?」湯仁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道:「那要看妳有多聽話了。」
「奴家能不聽你的話麼?!」玉翠失笑道,暗念要是做了他的女人,那便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聽話便行了。」湯仁森然道:「從此刻起,妳便是我的女兒,叫爹爹吧!」
「爹爹?」玉翠失聲叫道:「那……那我豈不是成了地獄門的公主嗎?」
***
城破了,百意城頓成血修羅場,守軍不能突圍,也擋不住蜂湧而入的鐵血軍,卻沒有人投降,繼續捨命抗敵,好像決心要與城池共存亡。
習武以來,玉翠從來沒有和人動手,此時隨著湯仁等進城,周圍腥風血雨,殺聲震天,竟然生出一試身手的衝動。
然而玉翠也沒有出手的機會,鐵血軍已經完全控制戰局,佔盡上風,守軍卻是潰不成軍,各自為戰。
眾人逕趨城頭,那裡尚餘數百守軍負隅頑抗,大多陷入重圍,落敗只爭遲早,其中一股數十人的特別勇悍,包圍的鐵血軍可沒有步步進逼,只是把他們圍在中間。
「為甚麼不放箭?」湯仁寒聲問道。
「那個女的便是蘭苓,徒兒要捉活的。」秦廣王觲釋道。
「是那毒婦了,她把丁同凌遲,燒死我娘親,不能讓她死得太痛快的!」玉翠咬牙切齒道。
蘭苓雜在浴血苦戰的將士裡,手執長矛,捨死忘生地遠挑近刺,勇不可擋,彷如鶴立雞群,惹人注目,可惜甲冑在身,不能分辨是胖是瘦,然而單看那張豔麗的粉臉,湯仁已是色心大作了。
「擒她還不容易嗎?」湯仁長笑一聲,道:「看我的!」
眾人還來不及回話,湯仁已經空著雙手,大步而出,三兩步便走到蘭苓身前,鬼魅似的身法,使人咋舌。
蘭苓殺紅了眼,長矛見人便刺,豈料才一出手,玉腕便傳來劇痛,長矛也脫手而出,接著一雙粉臂還給人反拗身後,胡裡胡塗地落敗被擒了。
「蘭苓被擒了,你們還不投降嗎?」秦廣王大吼道。
湯仁半拖半曳地把蘭苓押回陣中,冷酷地說:「不用招降了,屠城!」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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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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