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贾政转过身的时候,蕊儿又一把拉住了他:“你是说真的还是骗我?”
贾政笑道:“若是真的呢?”
蕊儿道:“那你活该病死!”
贾政道:“若是骗你的呢?”
蕊儿道:“那我就把你活活打死!”
贾政将蕊儿抱住:“那你打死我吧!”
蕊儿两个拳头在贾政的背上重重打着:“亏你说得出口!你早就想去,有贼心没有贼胆吧?”
贾政笑道:“不吓唬吓唬你,你还会搭理我吗?有你这样的美人儿天天在身边,赶我去我也不去!而且你这样的美人还只属于我一个人呢,又清白又干净,多放心啊!”
王夫人铁了心想为贾政再添个孩子,贾政却总是对她以礼相待,并不亲热,独独对孩子们,回回见了喜欢得不得了。王夫人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找蕊儿:“赵姨娘,我有一事相求,又不好开口……”
蕊儿问:“什么事啊?太太尽管说吧!”
王夫人低头含羞道:“我那两个孩子也都大了,珠儿过几年都可以娶亲了,我总觉得两个孩子太少了,老爷他根本不去周姨娘屋里,你的病也还没治好,我想着自己趁着身体还好,再生一个。这话你去劝劝他吧,他也只肯听你的。”
蕊儿说:“好,我今晚就跟他说。”
王夫人连忙说:“多谢妹妹了,对了,你哥说想带着你侄子来看看你,你几时有空呢?我叫人回个话!”
蕊儿笑道:“我每天都是闲的,哪天来都行,劳烦太太了!”
当天晚上,蕊儿便苦口婆心劝贾政配合王夫人再生一个,贾政笑道:“我每回去了她屋里,你都闹个不停,现在吃错药了?倒劝我去?”
蕊儿叹气道:“我何尝不想一个人占着你,可她也是需要丈夫的啊!她现在一心想为你多生个孩子,绵延子嗣,也是用心良苦,都是为了你和贾家好,我怎么能不支持呢?”
贾政说:“我还对你抱着希望呢!”
蕊儿道:“你夜夜在我这里,也没见个动静,我年龄也大了,更是希望渺茫。而且你总是在我屋里睡得起不来,老太太听了也不像话,太太心里也不是滋味,就是下人们看了,也只当我是什么坏女人呢!你就配合她再生一个吧,也算是我的一份贡献了!”
贾政也没给个准信儿,也没推脱,蕊儿也就不再啰嗦了。
过了五六天,正是天朗气清的好日子,春风吹得人酥酥麻麻,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已经颇有些热气了。
赵姨娘的哥哥赵国基带着她的侄儿钱槐,赫赫扬扬来了荣禧堂,拜见了王夫人后,就到了赵姨娘屋里。
这回见面,父子俩倒不像上一回瑟瑟缩缩,腰板也直了,嗓门也亮堂了,穿戴也整齐了,两人都白胖了不少。
蕊儿一边叫枕墨如烟沏茶拿点心,一边拉着侄子的手:“好几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又对哥哥说:“你当账房先生吃力吗?槐儿现如今跟着你一起吗?”
赵国基得意地笑道:“咳,这么简单的差事,哪里会吃力?槐儿倒是在私塾里混了几年,也算脱离了睁眼瞎吧,如今也在账房,成器得很呢!”
蕊儿笑道:“那太好了,我嫂子怎么样?我都没见过她,她好吗?”
赵国基道:“哪有不好的?先前我当上门女婿,也不敢欺负她,现如今我和槐儿傍上了荣国府这棵大树,她在外面别提多尊贵了,人人巴结着呢!”
蕊儿听了皱了皱眉:“你别这样嚷嚷,姨娘说白了不过是个小老婆,有什么好荣耀的!哥,现在你的日子好过了,要记得有点积蓄,谁也保不齐将来如何。”
赵国基哈哈笑道:“只要我妹子得宠,我们的好日子就没有头!”
蕊儿不想扯这些,转着脑子想岔开话题,因问道:“我们老家我都记不清了,现如今变化大吗?”
赵国基道:“我也好多年没去过那里了,一帮子穷得叫花子似的亲戚,有啥好惦记的!”
蕊儿问:“那爹娘的坟可有人去祭呢?”
赵国基道:“我们过得好,他们在天上会看到的,别弄那些虚的。不是我心硬,回去一趟,那些穷亲戚恨不得给你扒层皮!”
蕊儿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如烟故意扯开嗓子喊:“老太太叫赵姨娘去听戏呢!”
急得赵国基连忙站起来:“你瞧瞧,还没说到点子上呢,言归正传吧,我们今天来,是想劳烦妹妹去跟政老爷说说,给我们父子一个肥差吧!”
蕊儿咬着牙:“这还不是肥差?还要怎么样肥?”
钱槐这会子反应过来了:“姑妈不知道,账房里每一笔钱的来龙去脉,我们都要算得清清楚楚,一点差池都不能有,根本没有油水,就是靠每个月的一点月钱。虽说也算不错了,可我爹毕竟是你的亲哥哥……”
蕊儿道:“这事我帮不了你们!”
赵国基道:“你可真是个没用的!亏了政老爷专宠你这么多年,你这脑子就是不开窍!老爷呢?我要亲自求他!”
蕊儿道:“他出去办事了,你今儿怕是见不着了,我要去老太太那里,就不虚留你了!”
赵国基得了这逐客令,也不好再坐下去,只好叹着气告辞:“外面的人都羡慕我有个好妹妹,这样的妹妹倒还不如没有呢!”
蕊儿气得在背后骂道:“没良心的,没有我你们能过得这么称心?我还巴不得没有认亲呢,什么人啊!”
晚上,蕊儿忍不住向贾政诉苦:“我哥好不容易来一回,一句关心我的都没有,就是想着捞个肥差,气死我了!”
贾政笑道:“你不会让他们父子空着手走吧?”
蕊儿道:“我一个子儿也没给!谁的钱也不是洪水淌来的!不过我听说他们去太太那里辞行,太太又塞了好几包东西给他们,真是没办法!”
贾政道:“其实给他们换个好点的差事也不是不可以,咱们两府里里外外哪里缺得了人?好了外人还不如好了自己人呢!”
蕊儿道:“话是这样说,我就怕纵了他们,人都是贪心不足的,你满足了他们,他们巴望着再进一步,最后恨不得顶替你呢!”
贾政道:“毕竟也是你的哥哥,咱们亏点也罢了!”
蕊儿道:“我每每闲下来算一下,总觉得府里开支太大,进项太少!这样下去,十年二十年后,可怎么维持下去呢?”
贾政道:“只有开源节流了,节流倒不是最要紧的,再节省,该有的花销总是少不了。开源才是最重要的,只要珠儿出息了,元春嫁得好,也可以维持住。我现在就怕珠儿有个什么闪失,哎,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忧心,我现在有时也觉得多几个儿子确实是有必要的。”
蕊儿说:“所以我很理解太太说的想多生个孩子的想法,老太太也是赞成的,我劝你往后多去太太和周姨娘那里,虽然我会很不舒服,可是我愿意这样。我独占着你,岂不成了贾家的罪人?”
贾政道:“顺其自然吧,你看他们那几个姬妾满屋的,也没几个孩子啊,不强求吧!等你治好了病,咱们再生。”
贾政私下里最喜欢看歪书,又怕孩子们看见了沾染了坏习气不好好念正经书,每次面对孩子的时候,他都正襟危坐地教导,自己在书房私藏的那些书,总是一个人偷偷看得不亦乐乎,什么《三国演义》啊,《东周列国演义》啊,《水浒传》啊,《金瓶梅》啊,《聊斋志异》啊,不一而足。尒説书网
甚至,贾政还曾悄悄将几幅春宫图带到卧室,夜深人静的时候,点上烛火要蕊儿一起看,每次蕊儿都臊得面红耳赤,双手推开,却又忍不住再去细看几眼。
这种东西,自然是怡情之物,每回看了,两人便艳词浪语的,情之所至,缠缠绵绵,第二天下不了床榻。
这天是贾政休假在家的日子,蕊儿要贾政陪着满园子溜达,到了一处僻静院落,听到家中戏班子在练曲儿呢!
蕊儿说:“我就是在这里学了好多小曲儿给你听的,她们经常唱一些不上台表演的曲子,可好听了!不过你要在这里偷听,不要进去,她们见了你会吓得不敢唱。她们在主子面前,只敢唱戏折子上那几出。”
贾政听了,便找了树荫处坐下,只听得院内管弦不绝,咿咿呀呀吊嗓子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是在荣禧堂和荣庆堂听不到的。
蕊儿还在掐花折柳,贾政道:“过来,你仔细听……”
院子里不知何人唱着家里寻常没有的曲目:
“请饮下,胭脂酒,杯中凝尽血泪仇!
自从与君相邂逅,一任喜色跳眉头。
非是女儿不知羞,梦中情怀情更稠,相思寄红豆。
浮萍草,逝水流,侯门绝非百花洲!
我不想玉堂金马攀紫绶,更不想飞骥身披千金裘。
谁不知,一世知音最难求,饥苦不堪忧。
清白女儿身,瞬间变下流,祈盼泉下共金瓯……”
贾政不觉滴下泪来:“我们进去看看吧!”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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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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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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