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跟着跪下,求情道:“皇上,容烨还小,更何况还饮了酒...”
“哼,还小,朕瞧着他可比朕要懂得多。”皇帝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才能不及他哥哥,心思倒是多。”
五皇子抖得更加厉害,“父皇,儿臣不敢..”
“还敢当庭辱骂朕的妃子,”皇帝走到皇后身前,声音隐隐出现了一丝怒意,“可是皇后你教的?”m.XiaoShuo530.Com
不待皇后辩解,皇上已经给她定了罪,用着只有上座之人能听到的声音,沉声道:“皇后管教不严,罚其三个月的月例,闭门思过三月。期间后宫一切事务,交于皇贵妃华氏打理。”
皇贵妃领命,正欲盈盈一拜谢过皇命,皇上却先一步扶住了皇贵妃,阻了她谢恩的动作,“免礼,羽君,今日委屈你了。朕再赐你南珠三斛,切莫因此话伤心。”
皇后抬首,用噙着泪的眸子不可置信地望向皇上,“皇上...”
秋寒烟瞧着皇上看着皇贵妃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在心底感叹,皇上对谢容州的母妃真是宠爱有加。
忽地,皇上的目光向皇子席中扫去,秋寒烟微微低头,也就错过了皇帝眼中一闪而过的狐疑。
皇上只当没瞧见皇后,对着五皇子道:“至于你这个逆子,今日丢了朕的脸面,待宴会散了朕再处罚你。”
随后一拂袖,转身回到了主位上。他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但那笑意并未出现在眼中,“吾儿方才喝多了,闹了笑话,还请诸卿们不要笑话。”
众臣连连摇头道“不敢”,谁敢笑话皇帝?
最起码不敢当面笑话。
几个会来事的老狐狸不知五皇子在上头说了什么,在下边已经开始活跃起了气氛。
“今日陛下寿辰,五殿下许是高兴呢!陛下不必苛责五皇子。”
“五殿下尚且年幼,这酒量还是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二殿下的酒量可真是好,方才老臣可瞧见二殿下一个人喝倒了两位皇子呢!”
……
听见这句话,首座的皇帝身形忽然一顿,随即便恢复了正常。不过这动作实在是过快,除了下座的谢容州,谁都没有发觉。
宴会如常进行,秋寒烟倒是诚如谢容州所想,憋得气鼓鼓。这可倒好,没让谢容州醉酒,还误打误撞地替他收拾了他弟弟,这一局是她输了。
但在谢容州认输之前,她一定不会先放弃。
很快秋寒烟便迎来了她的第二次反击机会。
自打皇帝下旨准谢容州出宫建府之后,谢容州就开始快马加鞭地差人准备皇子府里需要用的东西。
昭王府地址选的也巧妙,后头正巧挨着林国公府里秋寒烟的月华阁,两府的正门分别对着不同的街市。明面上看着比较远,骑马需要几炷香的功夫,但实际上番羽墙只需一瞬的功夫。
这几日二人不知为何,互换突地有些频繁。故而昭王府的修葺有时是谢容州在盯,有时是秋寒烟在盯。
当某日谢容州再次踏进他的昭王府,却发现主院里他日后要居住的厢房突然变了样子。
屋内金碧辉煌的修葺差点没晃瞎谢容州的眼!
入目所见的摆设皆是金的,有的上头还刻着七彩各色的宝石,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好不容易见到屏风不是金子做的,但那屏风上头艳丽夺目的画作,着实不敢令人多看几眼,唯恐污了自己眼睛。
谢容州额上青筋突起,握紧拳头,寒着一张脸俊脸一字不发地转入屏风后头。饶是谢容州见惯了各色场面,也难免被惊了一番。
床上的锦被绣枕皆由鲜艳的红绸制成,谢容州平日里最讨厌红色,这倒也就罢了,可那床幔竟还是艳丽饱满的翠绿色。
红配绿,赛狗屁…
秋寒烟!谢容州咬牙,额头上的青筋止不住的突突。
旁边的管家也是个没眼力见的,这会见谢容州不说话,还以为他对这番布置很是满意,于是张嘴便拍马屁道:“王爷前几日说这番布置辟邪,极其适用于新府,今日老奴一见,果真是不假。”
人见了都差点变成鬼,鬼哪里想来?
谢容州侧首冷冷地给了夸赞的管家一个眼刀,声音冷冽道:“今日之内,这屋的摆设全都给本王移空,重新修葺。”
周身的寒意吓得管家打了个哆嗦,半晌才战战兢兢地回问:“那其他几间屋子呢?”
谢容州眼皮子一跳,随即绷着脸,大步赶往其他几间厢房。
偏房不似主间那么浮夸,却是一片粉嫩。藕粉色与艳粉色相互交织,简直是十足十的少女闺房。
老管家见谢容州的脸色如锅底,试探地问道:“这间厢房的修葺可也要重整?”
“王府无女眷,这般装饰要谁来住?”谢容州寒声反问。
“前几日王爷您还说可以给,给,”老管家琢磨不透谢容州阴晴不定的心情,声音愈来愈小,“给未来王妃…”眼瞧着谢容州神色愈发晦暗不明,老管家忙道:“老奴这就派人重新修葺。”
“罢了,先紧着主房修葺。”谢容州一摆手,挥退了老管家,随即便携着一身火气前去林国公府找秋寒烟。
白日里不吱声番羽墙去女儿闺阁有些不妥,故而谢容州走的正门。
朱红大门轻启,里面走出一异瞳男子,热情道:“不知昭王殿下今日要来,禹川有失远迎。”
他讨好地冲谢容州笑了笑,“昭王殿下先去正厅喝杯茶坐坐?父亲今日不在家,我这就派人前去唤他回来。”
谢容州对秋寒烟这个过继来的便宜弟弟一点好感都没有,总觉得林禹川一双毫无笑意的笑眼底下隐匿着的情绪十分令他不适。
“不必,本王今日是来寻秋小姐,烦请林公子派人通报一声。”
林禹川招一小厮前去传唤秋寒烟,热脸贴冷屁股地给谢容州请进了正厅中。一路上谢容州都冷着一张脸,林禹川便很有眼色的闭了嘴,安安静静地给他带路。
花园长廊上挂满了各色各样的鸟笼,里面的鸟儿见人经过,叽叽喳喳的叫着。
突然,假山后头一道声音悄声插进了鸟叫声中,“快些把这人处理了,可不能叫昭王殿下瞧见。”虽然声音极轻,但还是被廊上的两人听了去。
“不,唔呜…”似乎是一个男人被捂住了嘴巴。
“谁要你偏偏选这个时候来,怪你命不好。”
谢容州跨过走廊,循声走到假山后,“不能叫本王瞧见什么?”
假山后头的人许是被吓得惊叫了一声,一阵摩挲的声响之后,跑出来了一个上半身被捆着的男人。
一个粗使婆子也紧跟着跑了出来,忙冲着谢容州跪下,“罪奴不懂事,冲撞昭王殿下了,老奴这就把他带下去。”
男人跪在谢容州脚边哭道:“您可是昭王殿下?请您救救草民!草民可不是林国公的奴才啊!”
谢容州沉着脸不语,示意他继续说。
男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抽噎道:“草民名叫张三木,来自南浔地界的清越村,此番来林国公府是为了寻草民的恋人,可没想到草民才刚刚上门说了来意,就被这家府上的人给绑起来了!”
谢容州听见那个地名浑身不舒服极了,“你来自南浔?”
他朝谢容州狠狠地磕了几个头,“正是,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请殿下为草民做主啊!他们这是在草菅人命啊!”
林禹川站在一旁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林府下人的卖身契,来自南浔地界的下人好像只有秋寒烟房里的那个小丫鬟立春—。
他瞧着谢容州脸色不好,怕张三木在这惊扰了谢容州,等国公回来以后怪罪。于是便上前欲将张三木拉开,“你所寻之人可是叫做立春?”
张三木涕泪连连,摇头道:“不是,草民所寻之人名唤秋寒烟。”
林禹川瞧见谢容州立马变了脸色,活像摸了个烫手山芋似的,马上给人又扔到了地上,装什么都没听见。
忽然,一阵风吹来,花园长廊上占风铎下的碎玉片碰撞起来,叮当作响。
谢容州抬眼望去,正看见秋寒烟眼下的泪痣映着细碎的阳光似乎有些刺眼,接着便与他梦中的碎片缓缓重合。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醉鸭的互穿后太子带我逆袭了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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