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秦关回头,见Linda一脸喜色地跑上来。他淡淡“嗯”了一声,两人开始就某项策划案交谈起来。
一条马路之隔的窗后,时阅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后背挺直着坐正了,看向蒋小梅,“对不起,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秦总?秦总?”Linda都忍不住开始挥手了。
秦关的视线这才从马路对面收回,是他的错觉吗?他总觉得,那扇窗后的身影像她。
“秦总您怎么了?还在倒时差吗?”Linda关心道。
“没什么。”秦关拧了拧眉心,他刚谈完一项跨国并购案回来,坐了一夜的飞机,有些精神不济。
Linda:“您快去休息一下吧。”
“嗯。”
走了几步,秦关却又突然回头,再次朝马路对面望了过去。
而此时的咖啡厅里,时阅和蒋小梅已经进入了正题。
“是我的一个表姐,人长得非常漂亮,今年36岁了,但是一直没办法进入亲密关系。”蒋小梅双手捂着一杯热咖啡,声音有一丝丝的犹豫,“我就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小时候有什么……阴影。”
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口的电铃忽然“叮咚”一响,伴随着店员亲切的“欢迎光临”,时阅看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女郎走了进来。她戴着一副墨镜,手挽价值不菲的包包,整个人的气质有点风风火火。
“就是她,我表姐安菲!”蒋小梅有些激动道。
蒋小梅还是谦虚了,安菲这哪里是漂亮啊,简直是女神级别的,而且,完全看不出来已经36岁了。
安菲很快来到她们这一桌,她摘下墨镜,手里的包包随手往沙发上一丢,朝时阅伸手:“你好,安菲。”
时阅握住了她的手,“你好,我是时阅。”
三人坐定后,安菲给自己点了杯卡布,又替时阅和蒋小梅都叫了一杯新的。然后,她就直切主题了:“我的情况小梅应该都和你说了吧,我倒是不急,就我妈催得紧,天天要死要活的,还威胁我说我要是再不结婚,她都要得忧郁症了。”
“你可千万别听她的。”时阅道,“父母太容易把焦虑的情绪投射到子女身上,凡因为父母摧婚而草率走入婚姻的,结果都不会太好。”
“我知道。”安菲烦躁地摸出了一包女士香烟,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看向时阅,“介意吗?”
时阅摇了摇头。
安菲便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我跟我妈说,离了男人我照样能活,一般男人的收入根本比不过我。可我们妈根本听不进去,逢人就问人家有没有男的可以介绍给我,恨不得让我一天相三次亲。我要是看不上,她还要跟我闹,说我眼光太高。再这么下去,我也要疯了。”
“是挺难的。”时阅同理她,“现在的女性大多独立自主,收入不错,为什么要找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男人来给自己添堵呢?没必要,真的。”
时阅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道:“但我们父母大多是老一辈人,观念还停留在二三十年前,他们觉得女孩子唯一的归宿就是家庭,最大的体面就是找个好男人嫁了。哪怕这个男人人品一般,各方面都比自己女儿差,但比起女儿一直单身被人指指点点,他们更愿意女儿嫁给这个男人,因为有个男人总比没有好。”
“他们把结婚当任务。”蒋小梅垂着眼睛道,“觉得结了婚人生才完整,只要结了婚就没有任何烦恼了,似乎女人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通过婚姻来解决,所以我妈宁死都不愿意离婚。”
时阅一直注意着她的脸色,见她没事才接着说下去:“对,这就是父母那一辈人的价值观,很难改变的。如果是不相干的人,还可以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但问题是,他们是生我们养我们的父母,这份亲情无法割舍。父母又很容易仗着是我们的父母对我们进行情绪勒索,非要我们满足他们的要求不可,否则就是不孝。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十个有九个人会受不了。到底是听父母的还是听自己的,很多人就会陷入两难。”
“但其实结不结婚是我们自己的事,和父母又有什么关系呢?父母无法代替我们过日子,嫁给一个人,终究是要我们自己去和他过日子,合不合适也只有我们自己说了才算。”
“父母都觉得自己是对的,但问题是,很多父母的观念都还停留在二三十年前,我们却是要过未来的二三十年。试图用二三十年前的老观念来教我们如何去过未来的二三十年,这中间有四十甚至是六十年的时间差呢,这很荒谬,也根本办不到。”
时阅的这个观念叫蒋小梅觉得新奇,她猛点头,“对!”
安菲也听得拍手称快,“说得太对了!”
时阅说得口干,停下来喝一口咖啡。这时,蒋小梅开口了:“表姐也是不愿意将就。”
“也不是,”安菲低着头,往桌上的烟灰缸里抖着烟灰,“其实也是我自己……不想结婚。”
时阅没有打断她,静静听着她说下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安菲突然有些烦躁地摁灭了手里的烟,“按理说追我的人挺多,我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每段恋情都会无疾而终。我好像没有办法跟人建立长久的亲密关系,每当一段关系深入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我就会下意识想逃。去相亲也是,总是没有办法成功。”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时阅,犹豫道:“听小梅说,你可以帮我。”其实直到进来咖啡厅前,安菲都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她并不觉得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生可以帮到自己。但时阅前面的那些话完全说到了安菲心坎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时阅这么了解她!
这才是要进入正题了。
时阅两手交握放在桌面上,温和地看着安菲:“我需要再多了解一些你的情况,可以多说一些你的事吗?别紧张,我们就当是随便聊聊天。”
“好。”安菲正了正身体,配合道。
“你父母的婚姻关系怎么样?”时阅问。
安菲:“还行吧。”
时阅:“从小到大,他们有做什么会让你对婚姻产生阴影的事吗?”
安菲:“没有吧。”
时阅:“你小时候,周围的亲戚朋友有做什么会让你对婚姻产生阴影的事吗?”
安菲:“没有吧。”
时阅:“那你小时候有遇到什么事,会让你对亲密关系产生失望吗?”
安菲:“也没有吧。”
时阅:“……”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三秒钟。
安菲:“不是,这么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啊?”
“我就记得。”蒋小梅弱弱举手。
根据安菲的讲述,她父母都是特别老实本分的人,家里从小没得罪过什么人,也没让她受过太大的伤害,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家庭里出来的孩子。
完全没有突破口啊。时阅一翻两瞪眼,头一次觉得束手无策。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对安菲道:“大概情况我了解了,还要麻烦你亲自去一趟我们公司,我们再做深入一点的谈话。”
“好的。”安菲爽快道。
三人又聊了一句,便打算各自离开了。
安菲对时阅的印象非常好,“时小姐,没想到你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要是男人,我肯定爱死你了!”
“别别别!”时阅赶紧摆手,“我还是母胎单身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请问是时小姐吗?”尒説书网
“我是。”时阅转头,看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年轻男人。
男人看起来像某家店的店员,怀里捧着一大捧玫瑰花,“时小姐,这是客人在我们店里订的玫瑰花,请您签收一下。”
时阅第一反应:“你们搞错了吧?”
店员疑惑地看去手里的票据,“时间的时,阅览的阅,时阅,没错,就是您。”
一看留的电话也对,时阅只好傻傻接过花。
“对了,还有这个!”店员说着,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时阅有点抗拒,但那店员飞快把礼物盒往时阅怀里一塞,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时阅:“……”
下意识抬头,发现安菲和蒋小梅都在抿着嘴笑。安菲更是佯装生气:“说好的母胎单身呢!”
时阅觉得自己冤死了,“我真的没有男朋友……”声音忽而一顿,因为她看见了一张插在玫瑰花间的卡片。卡片正面对着她,上面只有一个手写的字:
“秦”
时阅发现自己的心忽而漏跳了一拍。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打开了那个礼物盒。随即她便“呀”了一声。
“是什么?”安菲好奇地凑过来,然而下一刻,她就失了兴趣,“帽子啊。”
那是一顶款式很普通的粉红色的毛线帽,是那天晚上,时阅落在玫瑰花地里的帽子。
时阅摸了摸小帽子,发现帽子底下还有一封信。
展开信纸,只见素白的纸笺上是一封手写成的长长的信:
时阅,见字如面……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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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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