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认定了他是走后门进来的乐师,心中顿时忿忿不平起来,明明说好了公开选拔!怎么就突然多出隔个人来!
可是不平归不平,吴以晨还是觉得需要把如何演奏钢琴的是方法告诉他,便没有什么好脸色地问他:“你是下一个练习的对吧?如果你是想跟我学琴,我可以跟你进去教你怎么弹。”
那个人面露异色,显然是不太相信吴以晨的话:“我方才听你弹神谕,行云流水情感丰沛,可这神谕出现才没有多久,你是何时学会演奏神谕的?”
吴以晨本就对凭空冒出的关系户不满,说话的态度也并没有多热忱:“你们眼里它是什么神谕,这东西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神谕,它就是一个普通的琴。”
那人恍然大悟十分虚心的,想要听他多说一点。吴以晨不耐的皱起眉头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进乐坊来的?”
此时那人抬起头,视线越过吴以晨,对着他身后不知做了什么表情,吴以晨好奇转头身后却一个人也没有,他正纳闷儿就听那人说道:“我听说你在这乐坊之中,用你自己想出的法子,去教人演奏神谕。我对这神谕也颇为好奇,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这少年将自己的本事教给他人,孰不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吗?”
吴以晨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如果我随意教你两手,你就能够弹得过我。那我这十几年的琴岂不是白弹了?”
那人朗声大笑:“既然如此,就请你也教教我如何?”
吴以晨瞬间炸毛:“你果然是乐坊的琴师吧!我就知道乐坊这些人,肯定会安插几个走后门的进来!真不知道我们这样的比试有什么样的意义!”
那人只温和地笑笑说道:“至少是给了你们这些平民一条路,不是吗?若非如此,你们这些平民只怕连禁宫也进不来吧。”
吴以晨满脸不高兴,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于是他别别扭扭哼了一声说道:“成吧!反正他们已经安排你进来了,再说什么也没意义,我教你就是了。”
说完吴以晨带着那人,转身重新走进了天音阁。殊不知在他们进门后,院外角门处涌进一队披坚执锐的军人,悄然无声将天音阁围了起来。
吴以晨让那人在琴前的凳子上坐下,认真地教他怎么样去落指,用怎么样的手法能将钢琴弹出声音,怎么样才能让声音更大。
那人和他学了一会就停手问道:“方才我在门外听的不真切,这会子既然已经在你身边,不如你弹一段让我欣赏欣赏如何?”
吴以晨觉得这个人事儿挺多,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是来学琴的还是来听琴的?”
那人也不恼说:“我自然是来学琴的,可学琴自然要听一听师父的功夫怎样,若师父功力平平,我又如何跟他学呢?”
吴以晨觉得有些无语,只好随便弹了一套车尔尼练习曲,一段结束那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曲子听起来短小,是不是你在敷衍我?”
吴以晨彻底怒了,这人处处找茬到底有完没完了!走后门进来的有那么了不起吗?!这么嚣张给谁看!!难不成是流渊他们家亲戚吗?!
等到他找到能治住流渊的人,一定要把这个徇私舞弊,以权谋私的罪名也给他一并按上!!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安插进来的,也不管你有怎么样的后台,在我眼里头你就是个学琴的人,你想从我手里学东西,我可以教你。不过你想用我教你的这些东西,去赢得比赛,那你可以死心了!除非,你背后的人真的是有手眼通天的本事,可以让你一路徇私到底!”
见吴以晨真的生气了,那人笑着安抚道:“你别介意,我也不过好奇罢了,你刚弹的这个曲子,曲调悠扬顺畅,想来也是大师之作,只是篇幅如此短小似乎不合情理,这才有此一问。”
见他跟自己道了歉,吴以晨虽然不高兴,却也还是解释道:“这个曲子只是一个简短的练习曲,是在弹奏之前进行指法练习的,真正的曲子一首要好长的时间,如果你想要听的话,我是可以弹给你听,而且也不怕你会偷师,因为凭你的资质,学!不!会!”
谁知全然不在意自己被抢白,听吴以晨要弹琴,便笑地极开心。
吴以晨看他被怼了还这么开心,火气也没撒出去,于是白了他一眼,用力将他挤到一边,开始自己弹起小奏鸣曲来。
吴以晨随便弹完一首,转头对听的入神的人道:“你还到底要不要学了?”
那人忙应承道:“学!怎么不学?”
于是吴以晨又是个大大的白眼,才坐下来教他继续弹琴。
一个时辰过后。
吴以晨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那人还坐在钢琴前面不停的摆弄,看上去当真是颇有兴趣。
吴以晨扭着屁股说道:“具体的弹奏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你想要演奏什么样的乐曲,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我去帮助你选曲子,况且你也选不出来什么符合琴的曲子。”
那人站起来向他拱了拱手:“今日多亏指教,该当称你一声先生,多谢小先生!”
他突然这么客气,倒弄得吴以晨有些不太好意思。刚才他问东问西,自己还觉得很烦,现在人家这么客气。
吴以晨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你不用这么客气,其实我的目的,也是想要让大家认识认识这个乐器。毕竟对于这个时代,这个还是不该出现的。”
那人侧首问道:“小先生对这神谕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乐器的?”
吴以晨告诉他:“这是我小时候学的乐器,在我的家乡很多人都会弹这个。”
让人随口说道:“小先生家乡是在西南吗?”
吴以晨心中一凛,立刻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从西南来的?”
那人十分坦然:“自然是礼乐司造册之上所写了,你是西南人。”
吴以晨哑然,撇撇嘴道:“其实,我的家并不在西南。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这个乐器在我们家乡确实是非常的常见,并不是你想象当中的这么神奇。”
吴以晨看了看天色,对一旁兀自点头的男人说道:“我先走了,明天我还是在这个时候练琴。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来问我,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想要凭借我教你的这些皮毛,就能赢得了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一定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赢了!”m.XiaoShuo530.Com
说完吴以晨向他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忙了下午,眼看已经到了快要晚饭的时候,吴以晨回到房间,发现青竹却不在房间里,吴以晨有些奇怪,这个时间饭堂还没开门,青竹会去哪里呢?
此时,对朝中官员的清查开始了。
通过蒋俊茂和李开年的交往渠道,吏部联合刑部仔细地调查下,查到了不少京官与外驻官员勾结的证据,先帝时期遗留下来的大部分江氏党羽,都牵扯其中。
庆华帝下旨,将所有涉事官员一律收监。吏部与刑部的涉事官员,同样收监处理。如此雷厉风行的行动下,朝中半数官员,都被停职待查。
早朝之上。
大殿中剩下的半数官员无不心中瑟瑟,生怕下一把火就要烧到自己头上去。
庆华帝坐于龙椅,看着大殿之上稀稀拉拉的人,淡然翻看着上报的奏折:“此番不查则已,细查深究下去,半个朝堂都空了。先帝仁慈,在位时保社稷平安,不曾追究这些人。可事到如今朕都已经登基,这些人竟还不知收敛!难道当真要朕学武帝时候,大肆诛杀佞臣,你们才长记性吗?”
朝堂中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庆华帝朗声道:“给朕严查!朕还就不信,这帮人能翻了天去了!”
礼乐司正殿厢房。
宁紫鸢倏地起身,带翻了桌上一堆谱集,她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对梁寻歌道:“你你你……说,什么??!!”
梁寻歌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宁紫鸢懊恼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梁寻歌为难道:“这事只告诉了谭大人,连王爷都不知道!”
宁紫鸢急忙就要往外走,梁寻歌赶紧拉住她:“大人您别急,事已至此,那位去天音阁的时候,外头也有人守着,应该没什么事的。”
宁紫鸢焦急说道:“现在朝中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礼乐司中更是不太平,那位在礼乐司万一出了些什么事,莫说是我和王爷,整个礼乐司乃至太乐署上下都得跟着遭殃!”
听她这么一说,梁寻歌也着起急来:“那……这如何是好?”
宁紫鸢长叹一声,伸手向外指了指:“赶紧去告诉王爷啊!!”
“哦哦!!”梁寻歌提着裙摆慌张跑了出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楼西喵的今天咸鱼翻身了吗?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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