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兄还打算把孟美人给他么?”
“给,为什么不给!”司马晞得意的笑着,“所谓君子好色而不淫,女人碰多了,掏空了身子,怎么享受这大好风光?用女人换一条猎犬,划算哦!”
“司马兄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宗照月赞道,“桓温既然丢下建康不管,兄大可去走一趟!”
“去建康?”
“对,建康!”宗照月斩钉截铁道,“把建康高门紧紧的拉在身边,让他们感觉到你武陵王才是国家的栋梁、晋室的肱骨之臣!”
“你不是说——要退么?”
宗照月微微一笑:“桓温不会放松对建康的监视,尤其中宫里的一举一动,我们不去招惹他,是为退;可对桓温争取不来的建康高门,咱们不能退,还得把他们请上船。司马兄该明白我的意思。”
“好,明日我便进京,巴陵的事,有劳宗兄了!”
“哗啦!”有船靠岸,两人循声望去,张凝风和萧无水到了。
一路疾走,云开桓桢终于在三天后赶到了襄阳。襄阳是荆州第一重镇,也是刺史桓豁治所,驻扎精锐步骑六万,城池高大坚固,远远望去,雄伟更甚建康。东门外的汉水渡口十分繁华,近十里的江边都是店铺,人流匆匆、车马往来不绝。
夫妻俩牵马信步,离见桓豁的日子还有两天,他们并不急着进城。逛了一阵,便找了邻水的一家小饭馆坐下,点了一桌子地道的襄阳美味。出武昌一路狂奔,两人几乎没有好好吃过一顿,这会儿胃口大好,也不顾上风度吃相,狼吞虎咽起来。
“轰隆隆!”远处传来猛烈的马蹄声,人群纷纷让道。云开桓桢抬眼望去,只见一支红色马队飞驰而来,带队之人竟是多时不见的二哥桓济。桓桢骤起眉头,低声道:“是二哥桓济的亲卫骑兵,他不是在长沙做太守么,怎么到襄阳来了?”
桓温次子桓济身着华服、肩头红色斗篷迎风飞舞,一马当先,煞是招摇。身后数十骑护送着一辆华丽马车紧随其后,风驰电掣而来,惹来阵阵惊呼。
“哼,好大的排场!”邻座传来一声冷哼。云开回头一看,是一个黝黑壮实的年轻汉子、满嘴猪油,身前摆着一坛子酒、一大盘只剩一半的牛肉、几只热腾腾的包子。
“啊!”人群中惊起一声女子惨呼,有人被马撞了!年轻汉子一下跃起,几步冲出店外,抄起一根扁担撞开围观者,横起扁担就是一声怒喝:“统统给老子站住!”
“砰!——西溜溜!”战马惊惶嘶叫,街上乱成一团,有人高呼:“打官差啦,大家快走啊!”人群夺路而逃、惊惶四窜。
马队轰然勒定,东门大道一刹那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汉子身上。
那汉子不慌不忙扶起被马撞到的卖菜女子,拄着扁担歪着脑袋瞪着气势汹汹的桓氏骑兵,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恶狠狠站在大道正中,堵住马队去路。云开桓桢相视一眼,都想看看桓济怎么处置这件事,也着实为那汉子捏了把汗。
桓济提着鞭子,策马来到那汉子身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撇嘴道:“她是你女人?”
“不是!”那汉子凛然回答,毫无惧色。
“那你是英雄救美了?”桓济抖了抖鞭梢,轻蔑的笑起来。身后的骑士也跟着笑,从两侧围成半圈,将汉子堵在中央。那女子战战兢兢的缩在汉子身后,满脸惶恐。
“妹子,莫怕,他们撞了你,大哥给你讨公道!”那汉子不忘安慰她,举起扁担指向桓济,“我说当官的,你的马撞了人,还不下马给妹子道歉、再请个大夫来!”
“哄!”马队一片哄笑,桓济也乐坏了,“要不要我把她娶回家收做偏房啊?哈哈哈!”
那汉子面色一黑,扁担往地上一拄,喝道:“呸,小白脸,油头粉面狗头蛤蟆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这事就没完!”
“哦?”桓济没有发怒,反倒故作惊诧,“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来人——”话音落,一骑飞出,马背上的骑士扬起鞭子就往那汉子头上抽去!
“啊!”那女子惊叫起来,云开看了眼妻子,桓桢面色阴沉,牙关紧锁。
“来得好!”那汉子踏前一步,甩起扁担迎着鞭子挥去。骑士没想到他不退反进,大骇之下,鞭梢已被带住。那汉子用力一扯,竟将那骑士硬生生从马背上拖下地,扬起扁担在他屁股上狠狠一记,疼的那骑士杀猪似的惨嚎。满街哗然,旋而哄笑。
“好一个猛士,大巧不工啊!”云开饶有滋味的切了片羊肉塞进嘴里。桓桢白了他一眼,气鼓鼓道:“活该,丢桓家的脸!”
“本事不错啊!”桓济缓缓抽出长剑,剑锋遥指那汉子,微微颤动,“要不咱们来比划比划,看看是你的扁担快,还是我的剑快!”那汉子不依不饶道:“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小白脸公子哥儿,就算闹到刺史大人那儿,我也不怕!”
“刺史大人是你亲戚?”桓济揶揄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太丢人了,我得去喝住他!”桓桢正要起身,却被云开按住。
“难不成刺史大人还是你亲戚了!”那汉子说完,众骑士又是一阵哄笑。
笑声中,马车门“咯吱”被推开,有人咳嗽,马队立刻安静下来。
一位面目和善的中年文士从车里钻出来,朝那汉子道:“确是我们的马撞了人。来人,取一锭金子来给这位姑娘去看大夫;肇事者,罚去辎重营三个月——壮士,这可满意?”
“这位先生,你还像个当官的!”汉子冲中年文士一拱手,接过金子,一把塞到姑娘手中,道:“妹子,大哥陪你找大夫去!”那女子连连点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中年文士钻进马车,桓济念了句“便宜你了!”,长剑还鞘,喊住那汉子,不屑道,“我说好汉,救了美人,倒也留个名号啊!”
“你爷爷我姓毛,单名一个球字!”那汉子凛然回复。
“毛——球!”桓济微一错愕,喷然大笑,骑士们更是笑得东倒西歪,险些一个个栽倒马下。云开猛咳嗽了几下,嘴里的羊肉全喷了出来,笑得直喘大气。桓桢耳根飞红,往他手臂上狠狠一掐,嗔道:“死样,想哪儿去了!”
毛球倒也不在意,拉着那女子挤出人群,丢下半桌子酒肉,径自去找大夫了。马队继续前行,桓桢这才想起,那文士的好像就是多年不见的三叔桓秘。桓秘与父亲桓温向来不和,怎么会跟二哥桓济一起出现在襄阳呢?桓桢旋即想到,父亲同样也不喜欢飞扬跋扈的二哥,才把他派在偏远的长沙当太守,难道——桓桢不敢再想下去,一颗心“砰砰”直跳。
云开看出了妻子的心事,握住她的手,关切的说:“你二哥的事别放在心上;吃饱了,咱们找家客栈先住下,那汉子性情众人,咱们得照拂一把,也顺道等等三木。”
桓桢点头叹道:“没想到荆州也不太平,咱们这一路下去不知道还会碰上多少事呢!”
“只要你我在一起,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桓桢甜甜一笑,推开他的手,道:“快吃吧,用手抓,别装斯文……”
WwW.XiaoShuo530.com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黑色秦风的深原——乱世英杰传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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