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妇人言道:“快快起来练武。”
刘易寒看了看窗外尚未亮起的天色,打了个哈气,言道:“义母,天色尚早,你让我再多睡一会,加之昨晚被义母打的周身疼痛,不如今日便休息一日,待明日……”说话间,便翻过身去,又要接着再睡。
此时,就听“啪”的一声响,一阵剧痛从屁股传出,霎那之间,刘易寒一跃而起,睡意全无。尒説书网
刘易寒起身之后,但见虞老妇人乃是手拿藤条而来,此刻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刘易寒莫名一阵心寒,手摸着疼痛的屁股,言道:“义母,你……你这是作何?”
虞老妇人看着刘易寒,手中藤条指了指一旁的衣服,颇为严肃言道:“穿上它,出来练武。”言罢,便走了出去。
刘易寒看了看一旁的衣服,正是昨日虞老妇人为自己缝制的那件新装,他哪里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穿上衣服,遂便走了出去。
刘易寒来到院中,但见虞老妇人正背负双手,仰望晨暮天空。
虞老妇人听到刘易寒出来之后,遂便看向刘易寒,正色言道:“易寒,你可知若要成就不凡之功,则不能和常人一般,要付出超乎常人之苦,方能有所成就?”
刘易寒颔首言道:“自是知晓,受非常之苦,成就非常之功,此乃万世不变之理。”
虞老妇人神色中露出一丝欣慰,言道:“难得易寒能有如此见识!那便从今日起,朝暮习武,午夜方止,不知易寒你可能做到?”
刘易寒毫不迟疑言道:“此有何做不到的,本就当如此。”
虞老妇人点了点头之后,言道:“那好,从今日起我便授你武艺一道,其间我会倾囊相授,但你也需认真学习,如若不然,可休怪我手中的藤鞭无情。”说话之中,自露出一副严厉之态。
刘易寒颔首言道:“易寒自当竭尽全力,如若有不曾做到之处,但凭义母鞭策。”
虞老妇人笑道:“易寒能有此心,甚好!”
刘易寒言道:“义母,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虞老妇人点了点头之后,遂便开始教习刘易寒武技,刘易寒则是虚心受学,其间稍有分神之时,虞老妇人便藤鞭加身,虞老妇人已无慈祥之态,此刻俨然就是一位严厉的师傅在悉心教导徒弟,此时的刘易寒方才真正见识了,何为真正的严师……
如此,日复一日,秋去冬来,刘易寒习武已有五个多月,在虞老妇人的倾心教导下,刘易寒进步神速,拳脚、兵刃技艺甚为过人,武艺精熟,此虽是虞老妇人教导有功,但亦得益于刘易寒确有习武天分……
已入深冬,天气寒冷,这日清晨,天方才朦胧亮起,外面冷风尚在呼啸,刘易寒便已穿好练武之服,前去院中练武。
来到院中,刘易寒但见虞老妇人此刻也已站在院中,刘易寒心中不觉纳闷,因为自从自己武艺精熟之后,虞老妇人便说已无其他的东西可再传授自己了,在让自己勤加练习之后,便没有再陪伴自己练过武,此距现在都已有一个多月了,今天却是为何又来到院中。
刘易寒连上前,向虞老妇人言道:“义母,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出来了?”
虞老妇人不答刘易寒所问,只是看着刘易寒言道:“易寒,你练习武艺已经有七个多月了吧?”
刘易寒应声言道:“义母记得清楚,这个月刚好是第七个月。”
虞老妇人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你我相识已经快一年了,再过一个月便是我们天云国年关佳节了。”
刘易寒笑道:“上天能让我遇到义母,乃我此生之幸,年关佳节我定与义母好好庆贺一番。”
虞老妇人微微一笑,言道:“这是自然……,对了易寒,你武艺练的如何了?”
刘易寒心中已知虞老妇人之意,遂言道:“义母,你莫不是要来试我武艺?”
虞老妇人一怔之后,笑道:“易寒,知我之心。”
刘易寒言道:“那义母打算如何比试?”
虞老妇人言道:“比试兵刃。”
刘易寒顿了顿之后,言道:“刀剑无眼,恐有差池,不如我与义母便空手对拆几招,如何?”
虞老妇人笑道:“不用兵刃,如何能知易寒你武艺高低……,难不成易寒你学艺不精,不敢与我比试?”
刘易寒听闻此言,知虞老妇人心意已决,遂笑道:“那义母你用什么兵刃?”
虞老妇人言道:“我用剑,易寒你用枪,如何?”
刘易寒想了想之后,言道:“还是义母你用枪吧,‘一寸长一寸强,一寸断一寸险’,如若我能用剑赢了义母手中的长枪,也算是真正的出师了。”
刘易寒说完之后,也不待虞老妇人答应,遂便回到自己屋中拿出剑与长枪,并将长枪递于虞老妇人,自己则留下长剑。
虞老妇人接过长枪,按住枪身,点立于地,刘易寒则缓缓的拔出长剑,手持剑锋,与虞老妇人对立。
二人相对片刻,虞老妇人将长枪一抖,陡然喝道:“易寒,你小心了。”说罢,便催动长枪直取刘易寒。
刘易寒挥剑相迎,刹那之间,二人便战在一起,两人出手迅捷无比,‘叮’‘叮’‘叮’的数声响中,两人已然过了数招。
虞老妇人枪招毫无破绽,刘易寒丝毫攻之不进,刘易寒剑锋则是滴水不漏,亦是不给虞老妇人丝毫可趁之机。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十数招,蓦然之间,只见刘易寒骤然发力,欺身而进,长剑急刺虞老妇人面庞,虞老妇人见剑锋至,也不闪避,遂将长枪横扫而出。
剑锋终短,还未刺至,枪势已到,刘易寒连一个纵身,避开扫来枪势,剑势改刺为削,直取虞老妇人左臂。
虞老妇人见罢,连翻转枪身斜提而上,欲用长枪架住刘易寒手中的剑锋。
刘易寒见虞老妇人招势,刹那之间,收住剑势,左手猛然探出,抓住虞老妇人架来的枪身,右手长剑再次疾挥而出,直削向虞老妇人握枪的双手。
说时迟,那时快,虞老妇人见状,连松开在前的左手,右手单牵枪柄斜挡刘易寒来剑,同时右脚飞踢而出,踢向刘易寒握枪的左手。
“铛”的一声响,刘易寒剑势受挫,被虞老妇人的枪柄挡了下来,此刻虞老妇人右脚已踢到,不得已刘易寒唯有松开握住枪身的左手。
眼见刘易寒没了先机,可就在此时,刘易寒骤然前踏一步,长剑反手而出,势若千钧,剑势如一抹银泓,斜撩而上,杀逼虞老妇人。
转瞬之间,剑光已至,虞老妇人不曾想,刘易寒在先机已失的情况下,还有胆识出手进击,不曾有所防备,唯有以长枪横挡,力阻刘易寒剑锋。
又是“铛”的一声响,剑枪相碰,虞老妇人霎那只觉得一股大力由枪身传直双手,双手发麻把持不住,长枪随之便脱手而出。
此数招皆在电光石火之间,当下胜负立判,刘易寒手中的长剑,此刻直指已无兵刃的虞老妇人。
虞老妇人看着眼前的剑锋,面露喜悦之色,拍手笑道:“易寒,好武艺!我已非你敌手,你可以出徒了。”
刘易寒闻言,方从战势中回过神来,连忙收剑入鞘,向虞老妇人拜道:“易寒方才多有冒犯,还望义母多多见谅。”
虞老妇人此刻捡起掉在地上的长枪,笑道:“比试本就当如此,哪有什么冒犯。”微微一顿之后,遂又接着言道:“只是我没有想到,易寒,你的武艺竟然强到如此地步!”
刘易寒恭声言道:“此皆是义母教导之功。”
虞老妇人颔首,笑道:“易寒,看来我没有看错你,你确实有成就大事的天分。”
刘易寒言道:“义母谬赞了。”
虞老妇人顿了顿之后,笑道:“易寒,你可知你手中宝剑叫什么名字?”
刘易寒摇了摇头,言道:“我只知义母你称那张黑弓为黑穹弓,至于这宝剑以及长枪的名字,我却是并不知晓。”
虞老妇人神色中露出些许沧桑,言道:“剑名苍风,枪名落雨,还有那黑穹弓……,此三物原本是天云国大将所佩之物,三物纵横沙场,令敌将闻风丧胆……,希望在易寒你手中,不是辱没了他们。”
刘易寒闻罢,心中暗道,原来三件兵刃皆经历过战场杀敌,也难怪乎,兵刃之上会有些许的杀伐之气。
虞老妇人顿了顿之后,又道:“易寒,你颇有见识,不知如何看待为将之道?”
刘易寒沉吟片刻之后,正色言道:“将者,以保家卫国,守疆御敌为己任,天下安时,守护天下安定,天下乱时,征伐天下乱逆,以保江山社稷,让百姓安居乐业,此乃为将之道。”
虞老妇人闻罢,不由怔于当场,神色惊异的看着刘易寒。
刘易寒见虞老妇人神色有异,连道:“义母,你没事吧?”
虞老妇人摆手笑道:“没事,没事……,易寒,你刚刚一番话语,又让我想起了我的那位故友,我发觉你真的跟他有好多相似之处。”
刘易寒亦笑道:“如此看来,我倒与那位前辈颇有共识,不知义母何时领我去见见那位前辈?”
虞老妇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暗淡,言道:“时机未到,等时机一到,我便带易寒去见他。”
刘易寒没有注意到虞老妇人在说此言时,言语略有悲切,遂笑道:“义母,你可要说话算话。”
寒风呼啸,冰冷入骨,虞老妇人此刻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便瑟瑟发抖。
刘易寒见状,连忙上前关切言道:“义母,你穿的如此单薄,小心着凉,还是赶快回屋吧。”言罢,便扶虞老妇人进入主屋之中。
虞老妇人进屋之后,坐到床边上,笑道:“看来真是老了,连些许风寒都抵挡不了,还要易寒你为我操心。”
刘易寒这时倒了一碗热水,送到虞老妇人面前,言道:“义母,先喝碗热水,暖暖身子。”
虞老妇人接过碗来,浅饮几口,几口热水入肚之后,原本瑟瑟发抖的身体,遂慢慢平静了下来。
虞老妇人喝过热水之后,言道:“易寒,我躺下休息一会就没事了,你自去忙吧。”
刘易寒应声而退,此时天色大亮,在见家里又没木柴之后,刘易寒随即收拾器具上山砍柴,回来之时,已近中午,刘易寒进院之后便喊道:“义母,我回来了。”
依照以前,虞老妇人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应声,但是此刻屋里却是没有任何回应,而且已近晌午,也不见灶屋之中有任何炊烟升起,这都不是虞老妇人的作为。
刘易寒心中蓦然升起了一丝不祥之兆,连忙撂下木柴,随即便向虞老妇人的主屋冲去,推开屋门,但见虞老妇人此刻正侧躺在床上,刘易寒心中遂略有所安。
刘易寒连上前推了推虞老妇人,轻声问道:“义母,你没事吧?”
虞老妇人一动不动,刘易寒见状,连将虞老妇人身体顺平,但见虞老妇人此时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嘴唇微微发抖,刘易寒大惊失色,连忙用手按在虞老妇人的额头上,手触滚烫,‘发烧’两个字,随之便浮现在了刘易寒的心头。
刘易寒在微愣片刻之后,连忙用布巾浸凉水拧干,敷在虞老妇人额头之上,以消其热。
刘易寒敷完之后,在虞老妇人耳边,轻声言道:“义母,你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
虞老妇人被凉意一透,神智略有清醒,颤声言道:“冷,好冷……”
刘易寒知道这是发烧的外热内冷之症,如若不赶紧退烧,后果不堪设想,但是苦于自己不懂医术,只能干在这里无计可施。
刘易寒暗道,病事唯有请医,念及于此,遂便狂奔而出,去找医士来给虞老妇人看病。
刘易寒出门之后,便往医馆急奔,眼看便要到了,在一个转弯之处,刘易寒走的太快,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刘易寒连向那人赔礼而道:“实不好意思,在下尚有急事,失礼之处,还望多多见谅。”言罢,便转身欲走。
岂知,那人伸手拦住刘易寒,蛮横言道:“怎么?撞了本大爷,还想这般轻松就走吗?”
刘易寒看向那人,只见此人宽脸高额,深眉大眼,腰挂长剑,神色中自带有一股狂傲。
刘易寒识得此人,此人名叫洪景,是天水郡城一霸,自持有些许武艺,做事便任性而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城中百姓多受其滋扰,皆敢怒不敢言,洪景虽是如此,但却是一个至孝之人。
刘易寒再次赔礼言道:“在下实在是身有急事,无意冒犯,在下在此向洪兄赔罪。”
洪景冷笑言道:“仅凭一个赔礼道歉,便让你轻易离开,我洪景以后还如何在天水郡城立足!”
刘易寒心中忧及虞老妇人,忍声言道:“那不知我如何才能走?”
洪景言道:“要走也容易,爬过去!”
刘易寒闻言,剑眉紧皱,怒道:“你说什么?”言罢,双手紧握成拳。
大战一触即发,此时四周已经围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皆在一旁指指点点……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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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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